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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摸,入手冰凉,乃是铁制,可普天之下岂会有如此做工的铁罐?实乃罕见,甚至旁边那白玉瓷瓶一样圆滑,恐价值连城。
“将军,这是……”糜竺咽了口唾沫,颤声道。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张绣温笑,抿了口茶水道。
“这…这,”纵使糜竺见过各种大场面,此时还是忍不住颤声,他很想说,这特么是薄礼么?这些东西每一样恐怕都价值连城啊!
“将军放心,您与舍妹婚事就交给竺了,想来舍妹知道能嫁给将军这样英雄豪杰,也定然欣悦。”
糜竺拍着胸口义正言辞道。
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妹婿好像挺不错的,比刘备上道多了。投资刘备不知多久才能回本,可张绣却给他带来不小收益,值。
“哈哈,子仲客气了。”
“徐州虽归刘备,可刘备仁义过度,反受其害,如今又出战袁术,恐徐州将易主,若子仲信得过我张绣,便举家搬往南阳,如何。”
张绣肃然道。
他之所以说迎娶糜贞,便是为了能让糜竺举家迁移南阳。要知,糜家可是汉末四大商贾之一,所涉及人脉、行业数不胜数。
若是由糜家带领,南阳商业定能蒸蒸日上,更何况糜家本就家底雄厚,资产过亿,奴仆数千,如此雄厚的资本,不拉拢太可惜了。
“额,这……”糜竺犹豫,这几句对话让他有些恍惚,跨度太大了。
“南阳有户数十万,荆州有户百万,若子仲举家来投,日后荆襄七郡商贾,以你糜家为首,如何?”张绣继续道。
语出,糜竺目光一颤,荆州?张绣志在荆州?若张绣能取荆州,则大业可图啊。
他心中开始动摇,
虽然糜家根基在徐州,可如今徐州久经战火,那点家业能否守住还另当别论。
更何况从言语间能看出,张绣野心不小,最起码不比刘备的小。
“将军,此事关乎家族兴衰,容竺思虑三日。”糜竺倒也没有头脑发热应下,而是略带歉意说着。
“无妨,不过徐州不太安宁,子仲当今早将令妹接往南阳才是。”张绣点明道。
“自然,自然。”糜竺谄笑,“竺且退去,今早安排令妹赶赴南阳。”
“来人,送糜大人。”
看着糜竺离去的背影,张绣嘴角缓缓勾起,这算是坑了刘备一把。
真要能拉拢来糜家,其对南阳作用会很大。南阳急需发展,能找一些大户带动,发展会快上很多。
第十九章 包头工吕布
不等张绣闭府,贾诩面带忧色,快步走来。
“主公,如今南阳也算是兵强马壮,为何还要迎娶糜竺的妹妹?糜竺虽为世家,可确乃商贾世家,影响力低微,对主公夺取荆州毫无意义。”
“文和就为此事而来?”张绣倒是淡然,抿了口茶水轻笑道。
“难道主公不绝此事事关重大么?主公您尚未婚娶,若娶商贾之女为妻,那又该如何取荆州?”贾诩皱眉勃然道。
语落,贾诩察觉自己多有失态,不禁弱了弱声音语重心长道:“主公,此兹事体大,诩以为迎娶糜贞一事无需着急。”
“文和,此事我心中有数,大不了先不娶糜贞便是。”张绣闲庭信步走到贾诩前,递了杯热茶温笑道。
见张绣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贾诩多少有些歉意,作揖道:“主公,刚才诩多有冒犯,还望主公莫要计较。”
“哎~,文和日后当多多如此。”张绣爽朗说着,贾诩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已经忠贞不二,不过自己若是不诓糜竺一把,这逼就死心塌地跟刘备了。
“哦对了主公,诩听闻您与铁匠铺中仅靠高炉就炼出钢块,不知道是否?”贾诩目光带有期许,按耐兴奋道。
“却有此事。”张绣颇为平静道。
“主公真乃神人啊,自古百炼才可成钢,可…主公竟能……,”贾诩一时间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
钢代表什么,最能体现就是锋利,坚韧,不易卷刃。若张绣麾下皆装配钢刀,实力最少可提升两成。
张绣笑了笑没有多言,心中却在想着,若是让贾诩看到夜视仪,那又该如何惊叹啊,不过目前这玩意还不好现世。
没办法,这玩意要电,虽然自己有几块电瓶,可也得省着用。
“不过文和,目前铁匠铺人手不足,产量很难供应全军,这些你想办法解决。至于铁矿石这些我会交给糜家,由他们想办法。”
张绣解释道。
“诩这就差人去办。”贾诩精神矍铄,铿锵道。
“哦对了,城中商贾世家齐聚,我便不出面了,你拿上些许东西拍卖下,主要以铁矿石钱粮为主。”
“不过有一点切记,以商富国,以兵强国,留下一些噱头吊着这群商贾世家,让他们留在南阳的时间越久越好。”
张绣叮嘱道。
贾诩挑眉看了张绣一眼,对其所言颇为感触,旋即抱拳应下,转身退去。
…………
豫州,沛县。
史称小沛,隶属沛国。
比邻徐州彭城国,乃徐州门户。
此时,将府内。
一人身长九尺,雄姿英发,相貌英气不凡,此时拿捏着竹简,脸上露出笑意。
抬头,吕布见陈宫快步走来,不禁放声笑言:“公台,你来的正好,快帮我看看张绣这厮何意,其无缘无故竟恭喜我为徐州牧。”
“还特地让人送来百金,你说奇不奇怪?”
“徐州牧?”陈宫一愣,接着道:“可还有他言?”
“没了,就这一句。”吕布露出不解表情,接着放声笑道:“早年与他相识,其倒是有几分武艺,莫非是想交好与我?”
陈宫没有说话,不过心中却是一惊。
“定是贾诩,恐怕天下唯有此人能洞若观火,可刘备与袁术交兵之事岂会这么快便被贾诩知晓?这路上一来一回恐需半月,莫非他是未卜先知?”
“不,这不可能。难道,难道是刘备自己说的?”陈宫心中暗暗吃惊,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摇了摇脑袋,陈宫抱拳道:“奉先,先不管此信,如今刘备与袁术交兵与淮阴,两军相持不下,而刘备留张飞那莽夫守徐州,张飞好酗酒,终日买醉,实乃天赐良机。”
“而曹豹与张飞素来不和,主公可许其利好,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拿下下邳,全占徐州六郡。而徐州有民百万,沃野千里,如此大业可图。”
“全据徐州?”吕布剑眉微挑,目光火热,良久后迟疑道:“公台,这样不太好吧!我领残兵来投,刘备不弃收纳,若是反叛,恐……”
陈宫眉角露笑,轻笑一声,他太清楚吕布的为人了,说这句话无非是让自己给他拍板罢了,其唯利是图,先后反叛多人,更是手刃董卓丁原,可见其心。
“奉先无需多虑,乱世能者居之,刘备优柔寡断,迟早为曹操、袁术等所破?而奉先勇武莫敌,闻者丧胆,定能保境安民,如此乃利民之事。”
“哈哈,公台言之有理,吾便先占徐州,以防曹操那奸贼来袭,待日后刘备凯旋,在做打算便是。”吕布大笑。
拍案而起道:“来人,传令高顺、魏续,立刻整步骑八千,随我星夜奔袭徐州,此战必要取得徐州,不得有误。”
“诺,”门侧亲卫应声退去。
“公台啊,还劳烦你书信一封送与曹豹,若事成,赏其美姬百名,黄金千两,另许诺偏将一职。”吕布面带兴奋,爽朗道。
“宫这就去办。”陈宫应下。
“来人,速去告知张辽,让其留守小沛,非吾亲自,不得擅自打开城门。”吕布又是叮嘱道。
“诺,”亲卫速退。
看着陈宫离去的背影,吕布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手舞足蹈坐立不安。
徐州富庶,有民百万,可比残破的兖州强多了。而且当初其占据兖州就差一点就能全占兖州了,可却被曹操那奸贼使计害得自己满盘皆输。
若自己能占据徐州,不出三年,便可带甲十万,如此曹操奸贼弹指可灭。
想到这,吕布五指怒握,放声大笑。
他依稀记得自己逃出兖州时的狼狈,不过一想到这他心有余悸,曹操手下悍将良多,尤其那胖子许褚和丑八怪典韦,此二人恐皆不弱与关羽张飞,实乃劲敌。
是夜,小沛城门大开。
吕布身披铁甲,手提方天戟,胯下赤兔高大威猛,恐也只有吕布这般骁勇善战之将才能配上如此骏马。
吕布身后是并州狼骑,虽不多,可却各个身经百战,不惧生死。至于之后的步卒中却有七百人装备精良,各个面容冷冽,充满肃杀及无尽的死志。
单单这股无形中的气势,就足矣让敌胆寒。俨然,这便是高顺麾下的陷阵营,每战当先,死不旋踵的陷阵营。
领将高顺面无表情,国字脸上充满冷冽,其治军严谨,不苟一笑。吕布危机时刻最信任的是他,可却又不喜用他。
“出发!”吕布方天戟高举,暴喝道。
第二十章 憨批张飞 差点气死的刘备
数日后,深夜。
徐州下邳城,将军府内。
只见一个亲卫慌张狂奔而来,一个不小心还被绊倒在地,可他却丝毫不觉痛处,连滚带爬,同时大喊道:“祸事了,祸事了。”
“三将军,祸事了!”
亲卫见张飞还呼呼大睡,甚是着急,上前趴在床前晃动张飞那粗壮的臂膀歇斯底里的痛喊道:“三将军,三将军快醒醒啊!”
“啊~,他姥姥,大晚上叫什么叫,再叫爷爷给你撕了喂狗信不信。”张飞翻身一脚踹了上去,给小卒踹出几个跟头。
亲卫慌里慌张扶了扶头盔,不顾磕掉的牙,哭丧喊道:“三将军,三将军祸事了,”
“哼,他奶奶的,祸什么事,难不成吕布那三姓家奴来了不成。”张飞金刚怒目,一把抓过床边酒樽又饮了口。
亲卫:“???”
其一脸懵逼,莫非三将军知道吕布来了?
“三,三将军,你怎么知道是吕布来了?”亲卫挠了挠后脑勺,露出震惊之色,甚至隐隐有些佩服。
“哼,他来不来跟俺有……,等等,你说什么,那贼吕布来了?他来做什么?”张飞一个激灵,酒意都散了三分,怒声道。
“三将军,曹豹私通吕布,大开南门,如今吕布已率军入城,下邳…下邳已经被吕布占领,将军快快逃命吧。”亲卫哭喊道。
“你说什么?贼吕布攻进城了?”张飞酒意全无,牛蛋般的瞳孔瞪的老大。
“嫂夫人呢?现在何处?”
“主,主母她恐还困在府里,”偏将颤声道。
“他姥姥的,这个贼吕布,俺非砍了他不可。去,取俺丈八蛇矛来,爷爷我戳他一百个窟窿。”张飞怒声喝道。
刘备把徐州托给他不过月余,如今徐州城丢,嫂夫人生死不知,他有何面目去见刘备。
“将军,将军不可啊!”偏将痛喊着。
张飞一把将偏将甩开,提过一侧蛇矛龙行虎步出府。
府外,火光冲天。
杀伐厮杀声响彻云霄,隐约间还有马蹄哒哒的声音。
“贼吕布,贼吕布,给爷爷出来,爷爷非得戳你一万个透明窟窿,让你吃里扒外。”张飞如同洪钟般嗓音暴喝。
“贼将休得猖狂,看吾斩你首级。”远处,一个偏将闻声,勒过战马,提枪纵马而来。
“哼,”张飞冷喝,屹然不动,就当偏将刺出手中长枪时,张飞暴喝一声,吓得偏将胯下战马都是一惊,旋即手中长矛洞穿过去。
噗嗤,
一具铁甲死尸坠落。
“tui,”张飞一口浓痰吐出,接着破口大骂道:“不过瘾不过瘾,贼吕布,你个缩头乌龟,三姓家奴,快出来和俺大战三百回合。”
远处,夜色下。
吕布面色铁青,手中方天戟缓缓偏转锋刃,胯下赤兔马更是发出响鼻声,它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
“哼,屠夫张飞,竟敢辱我,吾不斩你狗头,愧对吾飞将名号。”吕布怒目,翻戟暴喝道。
“奉先冷静,当前取下邳要紧,管那莽夫作甚。”陈宫一把抓住赤兔马缰,目光灼热力劝道。
只有拿下徐州,他们方能一展宏图,岂可因此小事而耽误大事。
吕布咬牙看着远处骂骂咧咧的张飞,旋即一甩方天戟喊道:“诸将听令,立刻抢占各处城门要道,另外,扰民者,杀无赦。”
“诺,”众将齐喝道。
吕布拨转马头,看了眼张飞位置,冷哼道:“张飞小儿,吾迟早砍下你首级。驾!”
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