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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长史莫要折煞在下了,诩之谋略不及长史您十之一二,岂敢担得起指教二字。”贾诩歉让,接着话语一转道:“不过诩却有一事,关乎长史您身家性命。”
“哦~,说来听听!”阎象好奇,笑道。
“长史您以为曹操此人如何?”贾诩反问道。
“曹操?”阎象言语带有蔑视,接着轻哼道:“阉宦之后,腌臜不堪。”
“不过此人到是有些胆魄志向,逐吕布、平豫州、贪徐州,称得上是英雄。”
贾诩爽朗一笑,“不错,曹操虽不如袁公出生,可此人志向远大,有勇有谋,能知人善用,麾下良将更是无数。
若诩猜的不错,来年开春,其必然发兵攻伐我主或袁公,以平后方。
若我主及袁公无所作为,定被逐一击败,从而死无葬身之地。”
阎象眼角一眯,此事他又如何不知,可他多次向袁术提过,然袁术贪图享乐,且被曹操打破了胆,不敢出兵,令人心寒啊。
“你说的不错,曹操心腹大敌便是贵主公及我主。”阎象到是坦率,旋即轻叹道:“实话不满你说,我主被那曹操吓破了胆,根本不敢与之一战。”
“你虽好意,可我也无能为力,请回吧!”
“呵呵,阎长史,纵使袁公胆怯,难不成连你也胆怯呼?”贾诩高声喝道。
“你狂徒焉敢辱我,”阎象吹胡子瞪眼,怒喝道。
“诩来之前,我主吹嘘阎长史有大才,拜袁公前必先拜阎长史,此事方可成。可今日一见,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告辞!”贾诩言语冷嘲奚落,说完就欲离去。
“你给我站住!”阎象白眉紧锁,迟疑良久后道:“贵主有何高见,吾不妨听听,若是可行,吾定死谏。”
贾诩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转身抱拳道:“长史高义。我主言,愿俯首认袁公为主,结为唇齿之义,共抗曹贼。”
“另,此时曹操应已率军北上洛阳,劫掠天子以令诸侯。
此时许昌空虚,我主现以联吕布,欲三路伐曹,事成,汝南归贵军,不知此计如何,长史能否劝袁公出兵伐曹?”
“曹操北上?此事当真?”阎象双目一凝,急声道。
“自然。”贾诩捏了下胡须,坦然说着,“许昌空虚,此战只需贵军与月末出兵八千,号称十万,出九江攻取汝南,届时汝南世族定然先后响应,可轻取。”
“只需如此?”阎象挑眉,诧异道。
“如此便可,剩下的交给我主便是。”贾诩自信道。
阎象眯眼打量贾诩片刻,朗声道:“此事交给我便是,月末我主定出兵相助,还望贵军莫要戏耍才是。”
“岂敢岂敢,”贾诩摆手歉让。
随即,二人又商讨一些细节,贾诩便离去,甚至他都没亲自拜会袁术。
徐州,
下邳城内。
水榭楼台处,吕布捏着酒樽豪爽饮酒,怀中搂着一女子,心情那叫一个开心。
见陈宫快步而来,吕布笑喊道:“公台,看这是何物。”
“黄金?哪来这么多黄金?”陈宫眉头一皱,指着那一箱箱的马蹄金质问道。
“欸~,公台莫要激动。这些黄金乃张绣差人送来的,早年同在董卓帐下布未去深交,可惜啊!”吕布饮酒笑着,神情多有得意。
“张绣?他差人送黄金作甚?”陈宫瞬间警惕起来。
“他担心曹操来年攻伐与他,便想邀我趁曹操立足未稳,共击曹军。”吕布颇为自得道。
“糊涂,奉先你糊涂啊!”陈宫面红耳赤,气愤喝道。
吕布顿时不乐意了,一把将酒樽拍在木案上,置气不言。
“奉先,曹操何许人也?此人麾下谋臣如云,武将如雨,你莫非忘了濮阳一战?而且现如今其全据兖、豫二州,若是将之得罪,恐来年遭殃的是我们啊!”陈宫语重心长道。
“更何况徐州刚定,如何抽调兵马讨伐曹操?当下我军应当休养生息,待战机何时方能一战而下。”
陈宫面红耳赤道。
“公台,徐州毗邻曹操,就算我们隐忍可那曹操绝不会放任我们不管,更何况此战张绣为主攻,我只需遣一支偏师与之呼应即可。”
“而且张绣还许诺,事成之后,他还会送上粟米十万斛。”
吕布开怀豪言道。
“你说什么?张绣为主攻?”
陈宫眉头一皱,愤愤质问道:“张济去世不过三月,他张绣凭什么主攻曹操?真是胡闹。”
“公台,你先消消火。此事我已经答应了使者,不好更改。”吕布上前拉过陈宫好声好气道,他还得仰仗陈宫。
“到时候我遣张辽领八千兵马,与之遥相呼应便是。
其能胜,那我军便乘胜追击,夺取梁、陈留等地。若其不胜,那我军就避而不战,既不损失什么,又能得到一大笔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听着吕布说完,陈宫皱眉思忖片刻,旋即道:“也罢,就依奉先所言。不过曹贼麾下谋臣甚多,此行务必让张辽慎重行事,切不可冒敌轻近。”
“公台放心,文远心思缜密,定无大碍。”吕布豪爽笑道。
“哦对了奉先,徐州六郡除广陵郡投袁术外,其余郡县皆闻风而降。主公当诏告百姓,以安民心。”
陈宫回想起正事,当即道。
“欸~,此等小事公台处理便是。”吕布听到政务头都大了,摆手颇为不耐烦,转而和怀中佳人饮酒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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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许昌安危 荀文若
是夜,新野城。
人衔枚,马裹蹄。无数士卒排列整齐,缓缓出城。
张绣为军首位,只见其手提虎头金枪,胯下追风逐日,尽显英气。而其身后是黄忠、文聘等偏将,贾诩则在身侧。
至于胡车儿则被张绣安排在后军押运物质。看着那一个各个方正修长的箱子,胡车儿多是懵逼,他实在搞不懂主公为啥要让他看护这些纸皮箱子。
难不成这些箱子能吃?又或者能拿来打仗?搞不懂,烦!
而此番,张绣共领精骑两千,步卒八千,共计一万大军北上。
建安元年,七月初。
天子重归洛阳,百废待兴。
然天下时局动荡,先有后将军袁术,命纪灵为大将,发兵一万,号称十万大军,直逼汝南。后有徐州牧吕布,命张辽为大将,发兵八千,号称五万大军,直逼陈留、梁国二地。
而张绣则亲领步骑万余,黄忠、文聘等为偏将,号称五万大军,出叶城,直逼曹操大本营,许昌。
一时间,风云变动。
张绣、袁术、吕布三路诸侯,共计二十万大军,在张绣一手推动下共同伐曹,声势之大一时无两。
天下豪杰皆侧目以待。
颍川,许昌城内。
荀彧批改着各地呈送上来的文书,而此时,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
“大人,祸事了,祸事了。”
荀彧面容平静,抬眉轻声道:“莫要慌张,缓缓道来。”
哨骑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急声道:“回令君,前线斥候传急报,张绣联合袁术吕布,起兵二十万,分三路来犯。”
荀彧目光一紧,少了几分淡然。
“现如今,现如今”
“现如今什么”荀彧急声问道。
“现如今张绣已率领西凉铁骑直奔襄城,襄城告急。”
荀彧一愣,不禁温怒道:“哼,一派胡言,汜城、昆阳、舞阳三地皆为襄城先,张绣如何越过此三地直逼襄城?”
要知,襄城守军不足千人,一旦沦陷,张绣兵锋直逼颍阴,而颍阴东北不足百里便是许昌,颍阴若丢,许昌将暴露张绣铁骑之下。
“令君,属下不敢胡言,汜城、昆阳、舞阳三地守将已然望风而降,现如今早以落入张绣之手。”哨骑痛喊道。
“什么?不战而降?”荀彧一个踉跄,这剧情隐隐有些熟悉,前年吕布入兖州不也是如此吗?
“呼!”荀彧深吸口气,接着颤声道:“取我信件,速传诸位将军议事。”
“诺!”
好半晌,将府内。
荀彧正襟危坐居与首位,旁边士卒捧着一柄剑,名曰倚天,乃曹操临行前所留。
而堂下,文臣武将数十,可谓是阵容强大。
“事发突然,彧不得不召集诸位,还望诸位将军莫怪。”荀彧声色肃然道。
“如今主公北上洛阳,然南阳张绣、徐州吕布、九江袁术齐齐来犯,号称二十万大军,分三路而来,气势如虹,所过皆降。”
“而主公临行前将家业托付我等,我等应誓死守卫兖、豫,否则待主公归来无颜面见。”
许褚身材魁梧,腰大十围,此时阔步而出,恶狠狠道:“哼,吕布袁术不过手下败将尔,令君只需给我精兵三千,某定取纪灵那小儿首级。”
“仲康勿躁,”荀彧压了压手,“仲康你乃主公麾下得力干将,区区纪灵不足挂齿,可当下敌军势大,保境安民更为重要。”
说完,荀彧目光扫视一番,沉声道:“于禁,乐进听令,命你二人领甲士三千,即刻出发,屯兵蒙县、梁国二地,不可出战,务必御吕布与梁国之外。”
“末将领命!”二人抱拳应下。
“任峻、蔡阳听令,命你二人领甲士五千,即刻出发,屯兵上蔡、阳安二地,可伺机而动。”荀彧肃然道。
“末将领命!”二人丝毫不怯,反而跃跃欲试。
“夏侯渊、李典听令,命你二人领军驻守许昌,除主公或彧亲自,否则不得擅开城门。”荀彧目光灼灼,许昌乃曹操根基,必须守住。
夏侯渊本想辩驳,不过扫视一眼,曹仁随军北上,许昌只有自己去守了,当即也是抱拳领命。
“张绣领军已至襄城,兵锋直指许昌。
我意,拒张绣与颍阴之外,只要将之击败,吕袁联军不足为虑。此战,吾随军同行,其余诸将,随我共拒张绣,不破不还。”荀彧抽出倚天剑,铿锵喝道。
豫州境内全部兵马不过两万余,除了各地驻守的,可用兵马还剩八千罢了,可以说,只要三路一路出现意外,豫州皆可能不保啊。
众武将也是被荀彧的文士之风所吸引,各个面红耳赤,摩拳擦掌。
“荀攸,这期间由你主持政务,若有通奸卖国者,一律杀无赦。程昱,粮草后勤交由你来调度。”荀彧目光深邃道。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郑重点头。
一番会议很短暂,可却体现出了荀彧调度能力。要知,吕布取兖州时,也是荀彧保住了曹操最后一些基业,从而才得以翻盘。
当众人退去,荀彧快步上前,对着夏侯渊及曹纯急声道:“二位将军,还请留步。”
“军师直言便是。”夏侯渊对荀彧极为尊敬,连忙抱拳道。
“妙才,此战非同小可,我已派人飞马报与主公。不过许昌不容有失。在此期间,许昌内任何风吹草动皆以雷霆手段毁之,切记。”荀彧叮嘱道。
“军师放心,”夏侯渊郑重应下。
“子和,你麾下铁骑训练多日,此番是该崭露头角。我意由你领铁骑屯守临颍,与颍阴互为犄角,以防不测。
临颍距颍阴不过五十余里,若我军得胜,你可趁势掩杀。若败,你可领军断后。”荀彧语重心长道。
“军师放心,纯麾下千余儿郎早就盼望着沙场建功了。”曹纯颇为自信,这支骑兵他花费无数心血炼就,各个凶狠异常,实乃精锐,此番定能大放异彩。
“如此甚好。”荀彧点头。
当日,许昌城内人心惶惶,无数兵甲鱼贯而出,分往各地要道。
其中,一匹骏马上。
荀彧虽身着儒袍,可却显得英姿飒爽,腰间倚天剑更是衬托了几分气质。其亲自领军,征战张绣。
一时间,许昌城内守军不过千余,城内世家各个心思躁动起来。
第二十四章 莽夫啊
襄城,
张绣立于城墙之上,扶剑眺望。
那刀削的面庞沾染点点血迹,尽是冷冽。
战争的血腥、残酷让他有些不适应,看着那染血的城头,烧焦的尸体,以及无数残肢断臂,张绣心中微微发颤。
“呼!”足足过了良久,张绣才吐出口浊气,日后这种场面多着呢,他只有让自己去适应,而非逃避。
“主公,襄城县令以被诛杀,首级是否悬与城墙。”文聘提着砍刀,刚毅的脸颊上血迹斑驳,沉声道。
张绣点了点头:“传令,若有扰民者,格杀勿论。”
“喏,”文聘应声退下。
“汉升,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