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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毕竟是凤凰散,传闻中最烈性的春|药,到底还是名不虚传!
她不可能一丁点事儿都没有,而方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别碰我……”
安澜深呼吸了一口气,侧过头去有些紧张,倏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仿佛药效只是被自己训练出来的身体素质压制住了,而方才在被触碰时,那被强行压下去的欲望才重新被勾了出来。
“怎么办?澜澜,老子好想要你……”
蔺一珩的大掌僵住了,它停留在安澜的侧腰线上,撤出去心不甘情不愿,继续下去却又不敢动手。
“你……我……”
安澜轻咬下唇,反手抓住床单,侧头去尽可能避免与蔺一珩目光的对视。
她似乎开始明白,刚才他为什么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甚至于不想要去看她……
因为,仿佛只需要一眼,便会让自己……彻底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凤凰散……不解,会如何?”安澜脸蛋上再无平日里那般清隽冷漠,反是因绯红的脸颊而显得有些情动。
她能忍,再大不了便是在浴缸中泡一夜冷水,总归可以忍下去。
但蔺一珩……他似乎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清楚。”蔺一珩炙热的大掌放在安澜的腰间,哪怕不动,仿佛也时时刻刻在勾着她的情|欲,“可能会死吧。”
闻言,安澜的心一沉。
她曾经有听说过春|药若是不解,可能会血脉偾张以至七窍流血而亡,那……
蔺一珩是为她才中了凤凰散,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吗?
“那……我现在就联系荀阳,让他帮你挑几个女人过来。”
说着,安澜便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蔺一珩,准备起身去给荀阳打电话。
然,安澜刚刚坐起半个身子,却又倏然被蔺一珩摁住双肩,重新压倒在床上。
“安澜,老子除了你谁都不会碰的!”
他的一双墨眸幽深如狼,布满的欲望与零星的怒火掺杂在一起,伸手便开始解安澜胸口的扣子。
“澜澜,你的心就那么狠?想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别的女人床上?”
蔺一珩本还在强迫自己忍住不去碰她,但在听到安澜这番话后,胸口升腾起的怒火却全然被转化成了男人的征服欲。
自己的妻子就在身下,不愿做他的解药也就罢了,却要将他送给别的女人?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
安澜一时间脑海有些混乱,她抬起一双染了情|欲的杏眸,紧张地望着他。
“你知道!”蔺一珩打断了她的话,“跟着我做就好,不会疼的,乖。”
她知道,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身体熟悉他的一切。
否则……怎会怀上一个蔺玦?
“不,我不行……”安澜更加紧张地揪紧了床单,在自己的身侧耸起了两座小小的高山。
但蔺一珩依旧上下其手,将安澜上衣的全部纽扣都给解开了,露出一片平坦白皙而又紧致的小腹,还有那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
我忍不了了,怎么办?
身前倏然被扯空了。
习习的空气在自己娇嫩白皙的身躯上掠过,仿佛夹杂着些许凉意,侵袭着自己早已燥热难耐的娇躯。
安澜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安全感。
“别!”
她下意识地松开床单,将双手环在自己的胸前,挡住某两片春色。
“澜澜,凤凰散很难过,你忍心看着我死在你的面前么……”
蔺一珩大掌轻敛,握在安澜的一只手腕上,缓缓地想要将其中一只胳膊掀开。
他轻皱眉,抿唇望着安澜,额上沁出的薄细汗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流了下来,实在是已经隐忍了太久。
凤凰散的药性,真他妈太烈了!
“蔺一珩,你冷静一点,肯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安澜攥紧了拳头,手臂也微微用力。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蔺一珩将自己的双手桎梏住,否则……
否则他一定会亲手脱掉自己的内衣。
“不会有别的办法了,澜澜。”蔺一珩低首亲吻着她的藕臂,声嗓低沉,格外迷人,“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药。”
随即,他将安澜的两个手腕都握住,压在她的头顶,让她动弹不得,更是让双手失去了攻击力。
蔺一珩跪坐在安澜的身上,另外一只大掌缓缓下移,未直接摘掉那内衣,却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这具身体他盼了好久好久……
实在是太久……
哪怕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他却还是不想以粗暴的方式让媳妇儿承受自己的一切,生怕惹得她疼。
“嗯……啊……蔺……蔺一珩,你别……别碰我……”
安澜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在凤凰散的促进下,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着,甚至发出阵阵娇|喘。
只要他稍加触碰,她便会缴械投降。
连安澜都没想到,自己竟有朝一日会在蔺一珩的身下发出这般令人羞|耻的声音。
“澜澜,你是想要我的……”
蔺一珩低低地一笑,望见安澜这般反应,勾起了许些美好的回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更是增强了自己的占有欲。
“不,只是因为凤凰散,我可以忍。”安澜侧过头去,轻轻摇了摇头。
她紧紧咬着下唇,尽可能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音来,以免更是给了男人自信。
“但我忍不了了,怎么办,澜澜?”
蔺一珩清楚安澜的身体虽然在迎合着他,内心却是万般抗拒,他不想要强迫。
大掌不再下移,他紧紧地将手攥成了一个拳头,青筋倏然暴起,狠狠地砸在床上。
“Shit!要是这药效但凡轻点,老子绝对会忍住不碰你的!”蔺一珩内心满是歉意,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他这一路上都在忍。
忍着不听她的声音,忍着不看她的脸。
甚至一直在想,一会儿回到泉湖别墅之后又该怎样避免与她相处,以免自己见到她便忍不住要了她。
媳妇儿不愿意,他是一定不动的!
但……刚刚媳妇儿要把他送给别的女人……他不高兴了,冲动地剥了她的衣服。
他现在内心悔死了!
就不该碰她哪怕一下,这样就不会听到那动听的娇|喘,更不会把持不住!
蔺一珩,你还好吗?
“澜澜,你能忍,对么?”蔺一珩侧过头去,不再去看安澜那具娇躯,声音微微发颤。
安澜点了点头,也不论蔺一珩是否能看到她的回答,都不再出声。
她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成了邀请。
“那你,今晚乖乖自己睡,嗯?”
蔺一珩缓缓从安澜的身上爬起来,随手扯过那件被他剥掉的衣服,盖到了安澜的身上。
然后,他便撑着墙壁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冷水,泡在里面。
水,冷彻入骨,却刺不进血液里面。
浑身上下的鲜血如同被点燃了一般,在他的血管里流淌着,由内而外地灼烧着他的全身,哪怕冷水都不足以浇灭欲望。
小腹燥热难安,尤其是那股不断向下冲撞的感觉,更是让蔺一珩忍到快要发疯!
而此时的安澜躺在床上,逐渐松了一口气,她侧卧蜷缩着,缓缓地扯过被子来,盖在自己的身上。
凤凰散……
究竟是谁这么狠,竟给她下凤凰散……
如果那人的此番举动得逞之后,现如今抓狂的便会是安澜,可……也许也不会抓狂。
那个害她的人,想把她送到谁的床上?
“热……”
安澜亦是在强忍着内心深处的欲|火,想要强迫自己睡着,便不会再想这些东西。
但方才蔺一珩对她做过的事情,却不断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那大掌的摩挲、身体的微颤……
一切的一切,接让她的内心仿佛受到撩|拨,只觉得裹着被子很热,于是便掀了开来,露出一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和一只藕臂。
她想要……
想的欲|望没有蔺一珩那么强烈。
但她依然想要……
甚至如果不控制住自己,她可能会走进浴室,将蔺一珩拉回卧室里来,重新在床上缱绻缠|绵。
“蔺一珩……蔺一珩?”
如此想着,她不由有些担心蔺一珩此刻的状态,只知道他一定比自己更加难耐。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皆不同程度地中了凤凰散,竟能互相忍住不去碰对方……
“蔺一珩,你还好吗?”
安澜轻咬着下唇,半撑起身子来,被褥缓缓从她的身上滑下半截。
然,浴室之中却没有任何回应。
神色微重,安澜掀开被子下床,裹上几件衣服后便缓缓走向浴室。
只见蔺一珩将自己的身体泡在一缸冷水里,冻得身体发紫,脸色却依旧酡红。
他一丝不挂,完美健硕的身躯浸在清澈的水中,坚实的肌肉并不使他看起来粗壮,反而是恰到好处地与精致的人鱼线相配,衬托着他无可挑剔的身材。
尤其是……
那胯部以下,大腿以上,两腿之间……
安澜迅速抬手扯过一条浴巾扔在蔺一珩的身上,盖住某关键部位,有些害羞地走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臂。
“蔺一珩,你别泡了,快点出来。”
蔺一珩已经被冷水冻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但身体的燥热却并未减下来分毫。
他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声音低哑得已经快要听不出来具体的发音,“澜澜?”
“你……出去……回去睡觉,我没事的,听话!”他攥紧拳头。
今晚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蔺一珩的口吻极为霸道,并未给安澜留下任何拒绝的机会,甚至是夹杂着些许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再这样下去会被冻死的!”
安澜将手伸进浴缸里,刚一触碰这水温便差点冷得将手缩了回来。
“澜澜,水冷,你别……”
蔺一珩眸光一凛,想要将安澜的手从浴缸中拿出去,但她依旧是伸手,向水下探了探。
“别说话。”安澜迅速擒住蔺一珩的手腕,将他从浴缸里拽了出来。
浴巾猝不及防地从蔺一珩的身上飘了下来,浮在浴缸中冰冷的水面上,重新露出男人倒三角的完美身材。
“澜……”
还未等蔺一珩开口,安澜便蹲下身来,半跪在浴缸的旁边,揽过男人的脖颈,双臂环住,尔后便贴了过去。
蔺一珩睁大双眸看着眼前的女人,整个人都僵滞住了,似有些不知所措。
他双臂撑着浴缸,生怕自己手太凉,不敢去将主动索吻的人儿拉入怀里,却是被安澜占据了主动权。
失忆的安澜已经全然忘记了究竟应该怎样去亲吻一个男人,她浅尝辄止着,用自己温热的唇瓣去触碰蔺一珩被冻紫的薄唇。
小手缓缓下移,她笨拙地抚摸着蔺一珩的背部,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让男人缓冲过来。
“浴缸里太冷,我们回床上。”
并未深吻,安澜便将自己的唇瓣移开,又另外扯过一条浴巾来,围在蔺一珩的腰部,盖住了某处关键部位。
“澜澜,你……”
“我让你别说话。”安澜淡淡地瞥了蔺一珩一眼,冷意却并未盖过眸中的情|欲。
别说话,吻她。
既然如此,蔺一珩怎么可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于是便霸道地长臂一揽,紧紧地将安澜扣在自己的怀中,擒住她的唇瓣。
“唔……”
两人一边唇齿交缠,一边缱绻着相拥从浴室中移动到了卧室里面。
“澜澜,这可是你勾我的。”
蔺一珩打横将安澜抱起,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仿佛刚才受过的寒意未曾消磨燥热,反而转化成了一股更强大的力量。
他欺身压了上去,与安澜十指相握。
“这是我欠你的,既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还你的?”
安澜樱唇一张一合,仿若是一种邀请般在勾蔺一珩前来品尝,但言语间却是字字扎心。
的确,是她欠他的。
若不是她,他根本不必要喝下那口掺了凤凰散的深水炸弹,更不必在浴缸里把自己冻到身体几近僵硬。
“今天晚上过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安澜主动地伸出双臂攀在蔺一珩的脖颈上,紧紧地环绕起来,尔后微微昂头,去触碰他的唇瓣。
但蔺一珩体内虽在灼烧,眸色却是一沉。
他并未接受难得主动迎合自己的安澜,反而抬手将她的双臂从自己的脖颈上扯了下来,眼眸深邃得仿佛望不到底。
“澜澜,只要你不愿意,我就永远不会逼你,我们本就谁也不欠谁。”
语罢,蔺一珩迅速翻身下床。
他……特么的绝不可能像个王八蛋一样,趁这种时机要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蔺一珩怎么样了?
被抛弃的安澜神情微怔。
她仰面躺在柔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