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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找到那空壳,竹箭已经被烧的无法再用。
这次与在家中做的相比,准头倒是高了不少,但威力……一般,甚至可能伤不了人。
“阿布,可否给我做些玩耍?”一旁的单小妹倒是有些兴奋地想要跟吕布讨要几支来玩儿。
吕布没理她,坐在原地仔细思索着改进之法,竹箭无法极远,自然是因为药量不够,但药量再多,竹箭很难继续承载,可能未到目的地就炸了。
被单小妹缠的烦了,吕布索性做了几支自己推测中的竹箭给她,没一会儿,便灰头土脸哭着跑了。
直接用在箭上不好,那若做个打爆竹,用投石车投出去,让爆竹在城上爆炸又会如何?
想到便做,吕布找了截粗木桩将其掏空,而后内部装上大量火药,又做了个小型发石器,将木桩引燃装好,而后以发石机发出三十步外,下一刻~
“轰隆~”
震耳欲聋的炸响声中,将拖着单雄信过来给自己找场子的单小妹直接吓呆了,不止是她,同来的单雄信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几乎是跟着吕布一起跑到那木桩炸开的地方,却发现原并无太多痕迹,只是空气中有股刺鼻的味道弥漫。
声势惊人,但威力却并无看上去那般恐怖。
应该是火药的配比出了问题,之前吕布已经发现,火药不同的配比,威力也迥然不同。
“贤弟,刚才那是爆竹?”单雄信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布,纵然威力并不惊人,但刚才那一声巨响,与真正的雷霆也无区别了。
“大些的爆竹。”吕布点了点头,倒也无意隐瞒,随后看向单雄信道:“二哥,我想要挟其他东西,还需二哥帮忙收集。”
“好说。”单雄信点点头,这二贤庄有今日,吕布出力不少,只是吕布平日里对俗物并不是太关心,但他若开口,二贤庄必然没有吝啬的道理。
“贤弟,你做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何?”单雄信有些不解的看着吕布,感觉吕布不是太暴力之人,怎做出来的东西却这般可怖?
“好奇。”吕布随口笑道。
“仅是好奇?”单雄信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布。
“不然如何?”吕布反问道。
似乎也没别的解释,单雄信摇了摇头,起身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走吧,该吃饭了,顺便商量一下你爹的婚事。”
“好!”
第二百九十四章 邪医
接下来的时日里,吕布便安心的待在二贤庄,至于父亲的婚事,那便全部托给单家兄弟去做了。
吕古是做梦都未曾想到自己的亲事竟是儿子安排的,对于二贤庄的厨娘,他倒是颇为满意,样貌不差,最重要的是娴熟,嫁到吕家后,操持家务,将他生活照顾的井井有条,让他不必为家中琐事烦心,只需做好自己的名医便好。
偶尔吕布回来,一家人也是其乐融融,毕竟之前是二贤庄的厨娘,很清楚吕布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心骨,哪怕有了身孕都不敢给这个继子摆脸色或是算计。
不过自从父亲成家后,吕布便多数时间留在了二贤庄,这一待便是三年。
徐茂公跟王伯当算是二贤庄宾客中吕布稍微能够看上眼的,其他那些绿林好汉,来的再多,吕布也不会待见。
如今天下乃是盛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吕布可能就这么潜心在二贤庄研究一辈子的医术和火药之术,为了找出最佳配比以及最佳材料,吕布还研究了炼丹术。
这玩意儿竟然有人通药理之后,吕布似乎有些明白始皇帝早死的原因了,当初他在秦末模拟世界中时,便听说始皇帝好丹药,现在自己精通医理后,再研究这炼丹之术……吕布觉得始皇帝能活到五十都是个奇迹。
这丹药有一定提神作用,甚至能短时间内刺激身体潜力,但上面的丹毒长期服用必然折寿,而且这东西还有一定让人上瘾的感觉,毕竟根据吕布的观察来看,服用这些丹药后,人确实会有短时间精神奕奕的感觉,但维持不了太久。
回去后得让郭嘉把那寒食散给戒了!
吕布突然有些担忧郭嘉的身体了,长期吃这东西,如果不及时救治,郭嘉估计辅佐不了自己几年就得没命。
二贤庄有着大量田产,除此之外在潞州还有不少店铺,这些便是二贤庄主要收入的来援。
之前在吕布的指点下,二贤庄主动将商铺一部分利润作为额外赋税‘上交’当地官府,而后获得官府的支持。
其实如果不是掌权者的话,士族政治对吕布的好处更多,这其中的规则早就摸透了,找寻一些需要支持的官员,财力支持,帮其升官,相互捆绑。
不过必须留下后路,当然,除了朝廷的支持之外,不想涸泽而渔的话,就尽量反哺百姓,既能得声望,又能藏身于民,真到了追究的那一天,想走还是走得了的。
所以这几年在吕布的几次指点下,二贤庄的买卖几乎遍及黄河两岸。
当然,生意大了,各地绿林豪杰不免要打交道,以前就打,不过没有现在这般人望,单家兄弟,几乎成了北方的绿林之主,凡是过此的绿林豪杰,几乎都要来拜会,有了困难,也会找二贤庄来解决。
在吕布的指点下,兄弟二人又立了个三不帮的规矩,残杀百姓者不帮、奸女者不帮以及助纣为虐者不帮。
这三条规则也是二贤庄现在做事的宗旨,也是这三条规矩让二贤庄成了北方绿林无人能撼动的大帮。
如果有人在二贤庄地界犯了事,哪怕能逃脱官府的追究,二贤庄也会抓回来处置,而这些被处置的人,通常都会被送到吕布这里来。
“你运气不错,今日试的是布哥做的新车,只要你能活着回来,过往的事情便既往不咎。”单小妹看着眼前的绿林豪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在二贤庄,这种事最没牌面的,她自然不会怕。
“此言当真?”好汉看向吕布,他来前单家兄弟已经说了,只要吕布点头,他便能活命。
“自然。”吕布肯定的点点头。
“好,牵马来。”好汉大声道。
“无马,你只需要转动此处机括,车便可行驶,转的越多,行的越快,此外此处这踏板脚踩下去便可停车。”吕布指了指自己做的火药车。
“这般简单?”好汉依言转动机括,车竟然真的动了,他目光不由一亮,这世上竟然真有不需马拉便可行驶的车。
当下不由转动机括,让车更快些。
车身后方不断有火舌冒出,单小妹看的一阵期待:“这车应该不会与以往那些车一般炸了吧?”
“不会,这种火药相对温煦,只要不是太快,便可……”
吕布话未说完,却见那车越开越快,在颠簸的山路上还运行如飞,面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里面火药如果烧的太猛,很容易失控,就算踩下踏板也无法迅速让其中火药燃烧熄灭,更可能导致……
“轰~”
高速行驶中的木车突然炸开,伴随着一片黑烟朝着四周溅射,许久方才散去。
吕布带着单小妹骑马赶到近前,一具黑乎乎的人体被炸出老远,身上血肉模糊。
单小妹下马用脚尖推了推他:“还活着么?”
“这次的火药相对温煦,不至于伤人性命。”吕布摇了摇头,皱眉看着那好汉道:“下次莫要这般快,容易出事!”
“下次!?”那好汉刚从爆炸的余韵中缓过神来,闻言打了个机灵,扭头看向吕布,一脸惊惧的道:“还有下次?不是说活着回来便既往不咎?”
“你本十恶不赦之徒,所犯之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活着回来,可既往不咎,但需在我这里走三次不死,方可真正离开。”吕布随口解释了一下。
好汉看了看那三架的马车,又看了看吕布和单小妹,突然恶从心头起,虎吼一声起来,一把抓向看起来娇弱的单小妹。
吕布皱了皱眉,取出一枚银针。
单小妹会意,揉身上前,轻轻松松便将其制服。
单家兄弟对自己这个宝贝妹妹是疼爱的紧,所以她想学武也教,但舍不得让她下苦功,但自从吕布来了这里,他可是连自己女儿都能训练,单小妹既然要他督促,自然是按最严的来,加上吕布不断以针灸、药浴、药膳之法培育其体魄力气,如今的单小妹可不是三年前的那个,等闲武林好汉在她面前走不过,就算单雄信要胜自己这妹妹,也需动真格的才能在十招之内拿下她。
明明是个不通武艺之人所教,单雄信不明白怎能将自己小妹教的这般厉害。
“看来你是不愿了?”吕布用一根银针落在对方身上,顿时好汉感觉一阵麻痒难耐。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好汉忍不住怒吼道。
“我乃医者,只救人,不杀人。”吕布摇了摇头,父亲定下的规矩,该守还是守一守好。
“呸!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好汉唾骂一声,随后一口咬掉自己半截舌头,看着吕布的嘿嘿笑起来。
吕布给他用了几针,伤口流血立刻止住了,好汉得意的笑容渐渐化作了惊恐。
“谁与你说吞舌便能自尽?”吕布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下次若想自杀,最好还是用刀。”
说完,一连串针施展下去,好汉渐渐没了意识。
“布哥,这个怎么用?”单小妹一脸崇拜的看着吕布。
“试试激发人体潜力之法,此前在你身上用的太过保守,用在此人身上,看看能让他力气翻几倍。”吕布思索道。
他最近研究针灸之术已经到了瓶颈,古书上所有针灸之法他已烂熟于胸,所以只能创出新法。
“这个人也挺可怜的。”单小妹突然有些同情眼前之人了,这造了什么孽啊?
“以婴儿心脏为食,在潞州奸杀一十七名女子,屠戮三庄……”吕布沉默片刻后,看向单小妹道:“你真觉此人可怜?”
单小妹默默摇头,吕布这般一说,突然觉得对此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不过这人本事倒是不若,在吕布的研究下,硬是挺了七日七夜方才咽下最后一口气,这还是因为他绝食。
单小妹在第二天就走了,看着吕布用银针配合汤药刺激其身体,然后获得巨大的力量却好似失了理智,打砸一通之后累趴,然后重新被绑住,喂饭,然后继续这般……
单小妹第一次感觉到死可能真的是种解脱。
听说那好汉最后是精神亢奋下,活活把自己给累死的。
“二哥,这吕家兄弟杀的虽然都是大奸大恶之辈,但这般下去,会否有事?”徐茂公更担心吕布会否患上什么折磨人成瘾的心病。
就算送去他那儿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但从有这个规矩开始,几乎每一个到吕布那里的恶徒最后都是疯狂自己求死而死,这真的好么?
“他有他的道理,不过这邪医之名也确实不好,明日我与他商议一番。”单雄信叹了口气,也觉得吕布有些时候确实过了。
“报~”
正在他和徐茂公商议之际,却见一人飞奔而回。
“单春?你怎一人回来?兄长呢?”单雄信疑惑的看着单春。
“二庄主,大庄主被人害了!”单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什么!?”单雄信等人闻言面色大变,连忙喝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第二百九十五章 杀人偿命
“谁干的?”吕布见到单雄忠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单小妹已经哭成了雷人,单雄信、王伯当、徐茂公跪在灵柩前一语不发,吕布跪下来上了柱香,而后看向众人问道。
“李渊!”单雄信咬牙切齿的语气中,多少是带着几分无奈。
“那还等什么?”吕布看着单雄信。
“阿布,这仇自然要报,但此人乃唐国公,朝廷显贵,我们江湖人士与他交手,可能引来朝廷围剿。”单雄信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无奈。
“那也得杀。”吕布倒没有莽撞冲动,看着众人道:“你们若做,便一起做,若不做,那更简单,我若杀他,不难。”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但杀人……真不难,如果众人一起杀,那得详细谋划一下,如果只有吕布自己,那反而更加简单些。
单家兄弟这些年虽然是得了吕布提点,但对吕布父子是真没的说,他在这儿把二贤庄当成自己家,一住就是三年,没人表示过一点儿不满,其他人死活吕布可以不管,但单雄忠死了,吕布必须管。
“阿布,你……”单雄信看向吕布,却见吕布目光冷静的可怕。
“吕兄弟,你可是有何计划?”徐茂公询问道。
“这个容后再想,先看你等是否愿意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