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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就会有数十个刺穹阁杀手陨落。到了最后,那条‘蛮龙’竟然反过来袭杀刺穹阁的众多精锐杀手。最后刺穹阁为了数百年的招牌,有着‘杀圣’之称的刺穹阁阁主亲自出马,最后却是以‘杀圣’重伤垂死、狼狈逃走而失败告终。若非那条‘蛮龙’不知道刺穹阁的总坛在哪里,那么现在威风无比的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就不会是中州刺穹阁了。现在他是蛮族的老族长。”
“还有一位来自北荒冰神宫的神秘修士。当时刚到中州的时候,便在江湖中杀出了威名,因为每次露面,都是带着面纱与斗笠,声音也用内力作了改变,所以分不清男女。不过有眼神老练的江湖中人通过神秘修士的身段,推测是一位女子。当时中土超级势力仙剑门的少门主,不知为何,对那个神秘修士很是感兴趣,天天都跟在那神秘修士的附近,后来那神秘修士忍不了了,便对当时就已经名声鹊起的仙剑门少门主出手,一场精彩打斗后,竟然是平局收场,最后仙剑门少门主一剑挑开了那神秘修士的面纱,乖乖!当时观战的江湖中人都痴了,因为那是一位女子,一位长相倾国倾城的女子,虽然脸色冰冷,却不减半分姿色。而仙剑门少门主从此也有了跟着那神秘修士的资格。过了一段时间,那少门主就继任了仙剑门,成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因为需要处理宗门事物,也就不再跟着那冰神宫女子继续走江湖。那冰神宫女子倒也了得,一个人硬生生杀入了天下江湖十大高手的位子。不过到了最后,被当时江湖中人认为天作之合的仙剑宗宗主和已经成为冰神宫宫主的两人,到底是没有在一起。这可能便是江湖的无奈吧!”
“当时中土神州还有一个名冠天下的读书人,自然是来自儒府。他现在就是儒府的‘子安先生’,亦是儒府府主。然而在当时,却因为太爱讲道理而差点丧命。当时有一位来自南极帝国的皇子前往中土神州游历,因为身为帝国皇族,性格有点高傲而惹恼了几个七品、八品修为的山泽野修。野修行事往往最无顾忌,因为身后既无师门的束缚又无长辈的保护,所以做事往往做的很绝,心狠手辣,以此来自保。那几个山泽野修正准备动手杀人的时候,子安先生刚好路过,认为那南极帝国的皇子罪不至死,便出手相拦,并且开始讲道理。若是寻常山泽野修,或许会顾忌儒府的威名,但是那几个已然算是最顶尖的山泽野修,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竟然是要将子安先生一起打杀了。子安先生正是在那个时候心中有所感悟,直接从七品修为破入了八品巅峰境界,心中浩然气气贯长虹、直上青云,直接将那几个修为高深的山泽野修……赶跑了,因为子安先生认为那几个山泽野修也未杀人,罪不至死。子安先生不止是爱讲道理,而且做学问著书立说更是仅次于儒家始祖至圣先师。读书读得好,江湖还混得不错,这就成了儒府乃至出身豪门的读书人百年来的所学习的典范。”
“如今,那句‘历尽世间多少事,飘然依旧老书生’说的正是子安先生!”说书人因为父辈的原因,以前也是一个读书人,还考上过举人,所以说到儒府的老府主,心生敬仰之意,端起了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酒,以平心中之意。这个动作让酒楼酒客吓得以为又要买酒了。
“为什么西极、南蛮、北荒和中土都有高手出世,我们东域咋就没有呢?我记得我们东域百年前不是出了一个剑仙吗?”一个中年汉子没有听到东域有高手,不禁非常不满,便开口质问。
“对啊!我们东域怎么没有江湖高手出世?”有人附和议论。
“哈哈哈!怎么会没有?!”老人闻言仰天大笑,然后将碗中清酒一饮而尽,放下手中说书用的纸扇,直接站了起来,面对众人高声说道。
“百年前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一的,正是来自我们东域的那位大剑仙!”
“那位喜爱穿青衫的大剑仙,一人一剑便杀的天下再无一人敢称剑仙!可知为何现在那天下第一仙剑门的众多剑修,无一人自称为剑仙?就是因为对那位前辈剑仙的尊重!”
“那位剑仙前辈,论剑,当时的仙剑门门主比不过。论道理,中土儒府的那位读书人亦是对那位剑仙前辈尊敬无比。便是那位来自南蛮的‘蛮龙’,亦是对我们东域的那位剑仙前辈钦佩的很!天下当时一石风流,那位剑仙前辈一人便占了八斗!天下谁人不识君?当时的江湖武夫、江湖剑修、世俗读书人、帝王将相无一人不为剑仙前辈的风采而倾倒!”
“当时天下十大佳人,各个都是高傲无比、眼界超然的存在,但其中仍是有一大半佳人对剑仙前辈心生仰慕之意、爱慕之情!”
“哇!那么那位剑仙前辈最后娶了几个?”有个纨绔弟子模样的年轻人双眼生出明亮的光芒,惊叹地询问道。
“哎!正如文章恨命达那般,剑仙前辈能达到那个地步,心中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辛酸苦辣更是多如天上繁星,那位剑仙到最后亦是没有娶妻生子啊!”说书人神色有些黯然,怅然若失道,“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最仰慕的就是那个剑仙,甚至有幸,见过那位剑仙前辈的绝世风采!我爷爷直到去世的那一刻,口中仍是念叨着,以后家中后辈就说书,千万莫要让后人忘记了那位剑仙前辈!”
“见……见过那位剑仙前辈?”有人咽了口唾沫,羡慕无比。
“那位剑仙前辈,名为楚问道!”
“楚剑仙当年行走江湖,从来不仗着自己实力高强,就随心所欲,而是用三尺长剑,为江湖一点点划出一道道的规矩,即便对于整座江湖影响不是很大,但是影响也不小!”
“而且楚剑仙行走九州江湖,从来不觉得你天赋好、你出身名门望族、你有背景有势力就对其高看一眼,也不因为你没有天赋、家中贫困、没有背景就对你低看一眼。楚剑仙的道理很简单:与讲道理之人用嘴巴讲道理,对那些不讲道理之人用三尺青锋去讲道理!”
“剑仙前辈曾说过‘处世不必邀功,无功便是功;与人不要感恩,无怨便是德。’,也说过‘心体光明,暗室中有青天;念头暗珠,白日下有厉鬼。’,还说过‘但知江湖者,尽是薄命人’。”说书人说道这里,从桌子下面拿起了一坛“女儿红”,倒在了面前瓷碗中,大饮了一口酒,好不痛快。
听书的众人心中回荡着那三句前辈剑仙的“金玉良言”,默默沉思,将那些话与自身实际联系在一起后,他们都有一点想喝酒了。
“师父,你说过这几句话吗?” 赵芷水将头伸向楚愁的耳朵,小声问道。
“嗯。有时候与人讲道理的时候会说一些自己的感触,谁知道竟然被人记下来了。”楚愁点了点头,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知道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说的话。
楚愁之所以来这座酒楼,不是为了听别人夸他,而是当年他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心地善良、对生活充满光明希望的同龄人,当时那个年轻人对他有过一点帮助,如今重走江湖,楚愁便想便将当年的那一小份善意给还了。
说书老人说起了楚剑仙便停不下来了,一直说个不停,楚愁之前的各种精彩事迹,只要是稍微大一点的,说书老人竟都能一一道出,这让楚愁感到意外和淡淡的暖意。
听书的众人到了后来,听得酣畅淋漓,纷纷买酒,一边听书一边畅饮,说到最后,当说书老人说到“一袭青衫一江湖,天上天下尽无敌!”的时候,老人直接拎起一坛刚刚开封的“女儿红”直接痛饮起来,听书中人亦是举起酒壶,一口闷了下去。
“敬那无敌的潇洒剑仙,敬那百年前的风流江湖!”众人齐声喊道,江湖气氛浓烈。
便是楚愁,此时都买了一壶清酒,小口酌个不停。
等到申时时分,众人尽兴而来,尽兴而归。
说书老先生今天饮了数坛酒水,花费数天说书的酬钱,但是仍是笑着趴在桌子上,已是人事不省。
他可能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爷爷曾经见过的楚剑仙,他今天也见过了。
楚愁临走的时候,将自己的一丝内力打入了说书老先生的体内,让说书老先生体内的一些顽疾消散了许多,能够再在原有的年龄上多活数年没有问题。
名为“西楼”的酒楼外,秋雨连绵,秋风不断,秋叶飘零,秋意十足。
黄昏时分,说书先生醒了过来,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因为刚刚在睡梦中,自己竟然遇到了那位楚剑仙,而且他还给自己嘘寒问暖嘞!
说书先生要赶紧回家,告诉自己那在私塾上学,现在已经放学回家的儿子,以后不管说不说书,都要始终铭记那楚剑仙!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
第二十三章 从此洒然傲立于世间!
星河垂地泻无声,长街十里灯。
东域第四大城池——汴京。华灯初上夜未央。
寻常日子,汴京城内并无宵禁,只有特殊时候才会有宵禁,一年最多也就十几天。
所以汴京城内的烟花之地甚是繁华,夜夜歌舞笙箫,纸醉金迷。
在一处名为“柳花巷”的巷子内,夜晚前来花钱图乐的富贵公子哥来来往往,不绝如缕。其中有一名落魄公子哥,拿着一把不是很新的纱绣花鸟图折扇,身穿白衣,脸色带着醉意走进了名为“婉君阁”的寻欢之地。
落魄公子哥登上三楼,眼睛一亮,快步向前,走向正坐在雕花走廊上正在独自一人拉着二胡的粉衣女子。
“云缱,我来了。”落魄公子哥语气温柔,然后打开折扇,轻摇着走了过去。
“是你?景末邱,你们景家不是已经被抄家了?你怎么还来这里?!”名为云缱的女子停止拉二胡,抬头蹙起秀眉,亮起了好听的嗓音,只是语气有点冷漠。
“云缱……你……怎么了?”景末邱听到女子直呼他姓名后,动作立刻僵硬,脸色沉了下去。
“怎么?你自己还以为你是堂堂景家的少家主吗?景家现在尚能饱腹否?”云缱冷声嘲讽道。
景末邱心中作痛,他们景家之前辉煌的时候,他在这里花费有白银数万辆,黄金千两,如今景家才没落了不过几天而已,这位被他视为红颜知己的女子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云缱,你还记我们曾经的誓言吗……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我的……”
“住嘴!别要耽误我做生意!我现在已经是‘婉君阁’的的当红艺妓,我一个时辰便是白银数百两的身价!现在的你还出得起吗?”女子大声呵斥道。
“这世上……除了你……我别无所求啊……”景末邱热泪盈眶,声音颤抖。
“你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公子罢了!”云缱语气冷漠至极,景末邱不知道眼前人到底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温柔贤淑、仪态万千、人面桃花”的心上人了。
“当我痛苦的站在你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不能说我两手空空……我还深深地爱着你啊!”景末邱望着云缱石头一般无情地眼神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呵呵!”云缱闻言冷笑一声,然后收起二胡,看都没有看景末邱一眼就回到了房间内。
景末邱望着云缱那决然而去的背影,抬起手似乎要挽回什么,但终究是无力的放下了手,自嘲一笑,然后转身,背影萧索却又坚定地向婉君阁外走去。
“末邱……我若不如此,你如何能将心思一心一意地放在景家上……都怪我,若非是我耽误你继承景家家主之位……那么堂堂东极帝国二十七大豪门家族之一的景家肯定不至于被抄家啊……都怪我……”屋内,那名风尘女子泣不成声,再也无法掩饰下去,泪水打湿了二胡和一旁的断弦琵琶。
婉君阁外,华灯未歇,灯火如初,只是落魄公子哥的心,彻底死了。
“愿你余生。有良人相伴。”景末邱最后深深望了一眼身后的楼阁,仿佛要永生铭记,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再次吐出来的时候,随手丢掉了那把名贵的折扇,大步离去。
景末邱离开的时候比来的时候更加落魄不堪,在路边全天都不打烊的美食小摊旁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有银子,然后准备离去。突然身后有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这位朋友,停一下。我初来汴京,对这一带不是很熟悉,有许多问题,能否为我解惑一番?”
景末邱停下身形,转头望去,看到一个青衫年轻人看着他微微笑着,笑容如同春风。而且那个青衫男子还带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的眼神清澈如同山泉般沁人心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