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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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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面郎君吃豆腐
人的一生有很多种状态。
古书有云: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所以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我尚觉得自己还有大好光景可活,委实不该沦落到如此田地。
眼前一片漆黑……
这种黑,黑得让人心发慌。彷徨与恐惧袭来,仿若虫子般爬满了全身,蚕食着我仅存的理智,周遭压抑得让人绝望。
“公子,你怎么又偷偷跑来这里了。”混沌中传来一声清亮稚嫩的声响。
我心里一惊,竖起耳朵听。
“嘘,别声张。”
与此同时一双陌生的手伸在我的腋下,从后面将我搂住,轻巧向上一提,一时寒毛直竖,久违的戒备重回我的身上,无奈我又出不了声,真正是有苦难言。
这是在哪儿……
何方歹人,居然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很悲愤地蹙眉。以示抱怨之色。
而对方却毫不知察言观色。愈发地胆大了。拖尸体一样慢慢地向前移动。而方才说话地小子话语又一转。声音竟又拔高了些许。“万万不可。您这是作甚。快些放开他……切莫让这污秽脏乱之人脏了您地手。”
么错么错。
切勿让那污秽之人脏了本尊地身子。
“莫大惊小怪。若这会儿把旁人招来了。可有你挨板子地。”
小厮被责骂了之后。忿忿不平。跺了一下脚却也不语了。
我却离奇的安静了。
玉,温泽,敲之清脆悦耳。
这位公子的音色圆润,琅琅如玉。正所谓声如其人,想必他定是个温谦的玉面郎君。
我极力想睁眼却仍睁不开,他却从身后一把搂住我,手探入我胸脯处慢慢地摸。
一股淡淡的清香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开来,满屋子难闻的气味冲淡了不少。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我厚着一张老脸,承受他掌心的温度之际,也听得自己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连绵而紊乱,愈来愈快。
玉面郎君似乎缩手,挑眉咦了一声。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托着我后脑勺靠在自己肩头,另一手便肆无忌惮地在我腰侧模了摸,抽走了系着的带子。
是以,我并不是要诱他吃我豆腐。
他也犯不着这般猴急。
此时此刻本尊浑身酸痛无力,别说碾死一只蚂蚁了,我连指头都动弹不了,当下窃喜地任凭他摆布。
只是他似乎不太领情。
偏巧生了一双登徒子才有的妙手,指骨修长,宽衣解带的手法熟稔极了,偏又是个柳下惠。
脱我衣衫后,只单单把手掌放于我身后,搁着衣料摩挲背部。紧贴着单薄的亵衣的那双手热乎柔软,动作温存却丝毫不猥亵。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便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有所上升,后背脊梁处传来**麻的快感。正当我感到胸口憋闷时,他的指突然抵在我背上旋转着一拍,只闻呻吟一声,气畅快了。
我蹙了一下眉头。
“此人没什么大碍了。”
然后我的身子被那公子放下了……
不,说“放”还是抬举。
我的脑袋撞在地上,被狠狠磕了一下,身子还骨碌翻了个身,无奈无力动弹,整个人挺尸一般了。
我脸朝地趴着,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敢怒却言不出。
“公子,你擦擦手。”
“嗯。”
“这人浑身上下发出股馊味儿,也不知道几日没洗澡。”只听小厮话一转,有些惋叹道,“回头我用燃香为公子熏熏手。”
这位小哥……
你有必要这么嫌弃我么。
我怒了,眉毛抖了一下。
突然耳处痒痒的,一股子绵绵的风袭来,紧接着一件轻柔的东西徐徐下落,铺天盖地般地搭在了我的肩头。
我一惊,汗毛直竖。
莫不是暗器?!
预料中又酸又麻夹杂着变态痛感的疼意并没到来,反倒是还残存着些许体温的衣袍裹住了我的身子。
香,实在是香。
那触感极好像是上等的缎料,是江南产的吧……
我正闭目思忖着,那双熟悉的手便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惊得我心漏跳了一拍。
“公子……”一声轻喝带着惊诧。
“知道知道了。”手的主人依言抽走了,不再骚扰我了。被唤作公子的人似是起了身,动作间引起一阵衣摆窸窣与玉佩的清脆声响,隐约听到一声叹气,“这地儿眼杂是非多,咱们走吧。”
“公子,以后这事儿吩咐三儿做就成了。”
“嗯。”
“公子您什么身份地位啊,犯不着和这下人掺和在一起。”
那人又应了一声。
然后说话声与脚步声离我愈来愈远了。
我以无比虔诚的姿态,一动不动地趴着,内心却在咆哮不止。
不是吧!!!
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那位仁兄还真是看我一眼,戳拨了我一下,说走就走了。
敢问我这是情杀,暗杀,仇杀还是抢劫。
好歹给我报个官,传个捕快什么的,再不然也要给我请个大夫啊。
我这个悲啊悲,愤啊愤,简直都没法说了。在这万念俱灰之际,眼皮撑出了一条缝,勉强看到那男人的背影。
一袭雪白无暇一尘不染的袍子,在我视线范围内一晃一晃的,连带着我思绪也慢慢飘摇……
我绷紧的神经一松,手一软,视线就越来越模糊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私会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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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也宝初来乍到,着实有些害臊。乃若喜欢,表忘了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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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花银买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腰腹几处部位被人连续地踢了好几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一股子疼痛顺着脊梁骨蔓延开来,一直蹿到了头顶,太阳**涨得很。
“总算是醒了。”一声慵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音调软绵。
我惊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见一男子倚靠在门前,身子放松,目光肆虐地上下扫视我。窗外的光线投射在他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晕。墨玉般的长发只是任由披着,柔顺如上好的绸缎般垂在暗红轻佻的衣衫上,如此这般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卷曲,朦胧之下发着柔和的光。
我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到睁不开眼,在脑子里顿时瞬间空白了一片,迷惘了许久才适应过来。
这是哪儿?
难不成我在做梦。
“知道你醒了,别装死。”
那个男子瞟了我一眼,徐徐朝我走来,负手站立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眨了眨眼。
他见我不说话也疑惑了。蹲下身子。沉默了片刻后。单手执起袖口。探手二指放在我地脖颈处地大动脉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挑眉凝神。眼却一再观察我地神态。
他这在作甚么?
诊脉?哪有人把手搁在脖子上诊脉地。
不过话说回来。这男子穿得可真够伤风败俗地。一袭开襟地明亮大袍子微敞。春光外泄。袍上绣地还是墨百蝶穿花地样式。那宽大地衣袖被他随意地卷着。很大方地露出蜜色地手肘。那双手。修长有力。很有骨感。
若是一个白肌肤地人儿穿着这一身红衣。可说是娘儿们。
可由他穿着。却别有一股致命地诱惑力。
“你哪位?”我卧地,手撑着脑袋,望向他,试图与他话家常。
他手一抖,按在我肌肤上的手一滑,神情像是被惊得不轻,剑眉一竖,瞪着我。
“继续摸,别客气。”我反手握着他,抬眼望着他,露出个坦荡荡的笑容,不经意间也摸了他的手两三把,算是扯平谁也不欠着谁了。
我这人很好说话。
十分不介意他揩我油。
他扬起剑眉,目光隐隐含笑,轻抿的嘴唇,带着讥讽的意味。
我却被那笑容,晃晕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这人美是美,
却让我想到了毒蝎子。
因为,他指尖正威胁性地抵在我的脖颈上,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着。
我干咽口水,讨好似地笑了笑。
“你该不会接下来便要问,这是何地了吧?”他的手指游移着,轻蹭了蹭我的脸颊。
是啊……
一经他提点,我给了个大悟的表情。
我怎么就忘问了。
他为何会突然站在我的面前?还有,这是什么地方?
我眨了眨眼,一把推开了他,忍着身子的疼痛,撩起盖在身上的袍子,站了起来。
这屋子不仅有股发霉的气味,还格外的脏。一缕阳光自破烂不堪的窗棂处撒了进来,倾泻在角落里的破榻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被褥里居然是用旧棉填塞的,而且还有些受潮了。
而我……
方才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这个破地方对我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别装成一副你啥也不懂的模样。”他扬眉,眼神打探地望着我,哂笑。
房间?
我就住这鬼地方?不对劲儿……我明明应该住在……
我闭目,拿手握拳敲了敲头,突然发现今儿之前的事压根就记不得了。
情况来得如此迅猛突然,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成呆滞状。
那男人好没眼力,走至榻前不经我允许,拎着被褥抖了几下,还捂着鼻子,自顾自的说着,“你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可不是么,
我身上疼得很,就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一顿。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瞟了他几眼。
眼下这位男子环顾了屋子一周,又往褥子里瞅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
“敢问,你在我的房里寻何物?”
“……说得我像是要偷你东西似的,本大爷要找的话,早就在你昏死时找了,有必要在你面前翻来覆去地找么,再说了你这破烂房里有啥好玩意儿。”他虽是这么说着,但仍忍不住斜眼,又瞅了一下床底下,一副怏怏的模样。
他像是与我很熟,可那表情却是又有些贬低瞧不起我。
我蹙眉。
他的话有道理,不过……
“小子,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又失忆了。”他弃了手中的东西,一脸嫌弃地拍去袖子上的灰尘,扬眉望着我,话里这时也带着三分的疑惑了。
“……”我坦荡荡地望着他。
“也怪不得老板回回都想抽你,倘若我花银子买来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失忆一次,我也受不了。你小子真是个人才,收养你,还真够让人磨练耐心与忍耐力的。”他泄气地笑了一下,一副了然的样子,瞄了我一眼,看向我的眼神里贬低竟还油然生出了三分同情。
我蹙眉,细细琢磨着他的话,有两个重点。
第一,我经常失忆
第二个就是……
“我是买来的?”我问。
他负手,微笑。
“我是被老板花了银子买来的?”我狐疑,又问。
他难得有耐性地点了点头。
我睁大了眼睛。
突然间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咬牙扶着墙,站稳了,身子却因浑身酸痛而抖了几下,伸着头朝外望了一眼。
***……这不像是府邸啊,完全是一个楼。
一种不祥的预感直逼我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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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宝席地而坐,斜一眼,瓦要叼票票,瓦要收藏……八然就打滚打滚儿,滚给乃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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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爱穿花衣的壮士
我拿手往脸上一撸,用袖子抹了把冷汗,眨巴眨巴眼,小步走到大堂内,仰头望着……
如此看来,这不仅是座楼,还是个挺别致的楼。(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这从里到外全是一派古色古香的布置,皆是雕梁画栋,一间间房门依次排列,门窗都用旧木雕着花,还刷着红漆,此刻都阖得紧紧的,分外神秘。我略微看了一眼,估算了下,怕是有上百个房间,而我这一间,却是不在他们之列,只是偏堂里开着的一个小门。
看这架势只怕不是寻常酒楼能有的布局,若说是茶楼么……茶楼又没这么大。
这会儿明明已破晓,早过了辰时,可这楼里别说没客人了,就连一个打扫的小厮都没有,安静得着实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