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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勾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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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笑得别有深意。

    “打个比方,倘若想亲近的人就在眼前,而不巧他又想学棋,不妨趁机教上一教。”辛召说毕身子逼近,很谦谦有礼地伸手握住了我的,眼神柔和笑容很浅,我一时竟看愣了,他示意我捻起一子缓缓落下,于此同时呼吸拂过我的发鬓,诱人的唇角也贴在了我的耳边悄声低喃,声音格外的轻柔,“当一个人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意志便是最薄弱的。就像此刻想学偷情的……你一般。”

    我一震。

    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他的掌已经牢牢地禁锢在了我的腰上,隔着布料且有上移的趋势,他的胸紧靠在我背上,身形更是与我贴合得密不可分,滚烫的身体的温度穿透衣衫渗入我的肌肤,我大为钦佩,扭头诚心赞道:“高……是在是高。”

    他眼一眯,瞳孔颜色深了些,嘴唇微微一笑,“这个称赞早了些,还有更厉害的。”

    “当真?”我求知若渴。

    然后我也不知道被他按了哪里,只觉腰侧酸麻,腿一软,便被他往下压。于此同时,他眉一蹙,用扇子将棋盘上的子儿一扫而光,黑白棋子纷纷蹦落于地,嘈嘈切切清脆响声连绵不绝,震得我头皮发麻,待我回过神时,腰背已被抵在了坚硬冰凉的桌面上,他将我的手禁锢与头顶,眼角隐隐含笑,一张脸就慢慢放大了起来。眼见那一**灼热的挑逗似的吹拂过我的唇边,我不安地扭了扭,他眉一皱,将我压得更紧了些,而同时瞄到他竟将我的腰带也缠在了手上,似乎一用力便能轻巧地抽走,不免开始害怕了。

    “……够了够了。”我臊得脸通红。

    “远远不够,才刚开始。”温热的软物贴在我耳旁,辛召的眼有些复杂。

    在我不知该如何抵抗的时候。

    一双手适时地挡在了我们之间,修长的指执起的扇柄,快、狠、准地将辛召拨开了,一道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凡事适而可止,不要玩过了。”

    救星……

    我望着化蝶只差没热泪盈眶,忙不迭爬起来,压惊。

    辛召横了黑着脸的化蝶一眼,站直了,掸了掸衣衫弄正了衣襟,垂眼嘴角含笑,“是我逾越了,没料到老板的腰身这么软,我一时还以为怀里抱着的是个女人。”

    我脸一热。

    ……对不住了,我还真是个女的。

    化蝶眼眯眯一笑,“其实真不该打扰你。只是我方才看见有个女人瞅了你一眼,惨兮兮地跑了。”

    “女人?”辛召意犹未尽地望了我一眼。

    “头上戴着苗家银饰,可不是被你养着的姑娘么。”化蝶垂目,修了修指甲。

    辛召神色大变,“她看了多久?”

    “从你们搂搂抱抱,到强压上桌,直到要亲没亲的时候,终于是看不下去跑掉了。”蝶公子很郑重其事地说道,“她一跑我就叫你了。”

    ……

    辛召一脸悲秋地去追。

    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为何不早些告诉辛召?”

    “为何么要告诉他?”

    “这样不是有误会了么?”

    “有误会才有乐子啊,况且辛召也不见得是真喜欢那姑娘,无非是图个新鲜,想学些苗家秘术。再者她白吃白喝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我不仅叹上一叹,蝶公子不做老板真是屈才啊……

    ※※※※

    也宝回来了~~~温家公子危险了~~~~
………………………………

第三十三章 莫道不消魂

    苗家姑娘不见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听闻她偷了勾栏一匹老马,抱着小包袱连夜跑了。她这一走,那些爱逛勾栏的小毒物们也跟着消失了,为此公子们颇为高兴。

    可我认为苗家姑娘是在气头上,并没有真要离开的意思。

    勾栏的马厩里喂养了这么多年轻力壮的马匹,她偏挑了只瘦弱得走一步歇三歇的老家伙,只怕路还没走一半,老马便已经归西了。

    可辛召却压根就没有出门寻她的意思,一人关在房里,对着烛光抚摸着苗家姑娘匆忙之余忘记带走的那些瓶瓶罐罐,唉声叹气的。亏他在如此悲秋的情况下,还惦记着塞给我了一小瓶妙药。并再三嘱咐我,这是苗家特制作的春药,能让客人全身发软,心神荡漾,欲死欲仙,很是受用。

    他说那些话时,神情愉快,一脸遐思,俨然是忘了情人弃他而去的现状。

    我只是一阵默哀。

    如此想来,化蝶说他窥想偷学苗家秘术之事果真不假。

    我原以为辛召只是个赔本货儿,没料到他“倒贴”起来也比我贴得有原则得多,他当初缠上苗家姑娘兴许是为了这些秘术,可我一门心思花在温公子身上又是为了啥?

    ……唉,愁啊。

    我眉头微蹙,捏着手里的白玉小瓶儿,又是愁上加愁。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该外用还是内服。

    或者双管齐下。内外一把抓。效用更佳?!我忙不迭地备好了一瓶酒。倒了大半地粉末儿入酒壶。用银簪子搅合了一下。不愧是妙药。融入酒内竟看不出丝毫蹊跷。只是不知此药生效时会是怎么一个**法儿。

    我心驰荡漾地抱着酒瓶去找温文誉。

    “温师傅在么?”我秀秀气气地唤。

    屋内无人应答。房处门虚掩着却没有拴紧。我一边唤着一边迈入槛。一丁点儿大地地方却被布置得井井有条。桌旁、榻间都不见人。西侧地屏风处却挂着几件衣衫。隐隐有水声从里边传出。

    “来地是何人?”一道声音传来。

    “老宝。”

    “……”里边的人嗯了一声,依旧是临危不乱,水声不绝于耳,一道风吹来,屏风上挂着的衣衫微晃,清香无比,我心里边挠挠得更厉害了。

    “外面送来了一马车酒,我尝着味道不错。”我迈着步子,拂过屏风上的衣衫,浅笑望他道,“所以顺道拿来一些给你,不巧你却在沐浴。”

    我的眼神很不巧的就落在了他露于水面之上的肩胛处,光洁如玉。水温的热气熏得他的脸俊俏之余不乏慵懒,眼神微醺。

    水桶不大,他似是蹲坐在里头,我的闯入令他神情微怔,稍后便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是我洗得不是时候。全被你瞧了光。”

    “说的是哪儿话,二人都是男儿家,你有的我也不差,你这话倒像是我故意窥你洗澡似地。”我嗔道。

    其实,可不就是故意为之,力求一饱眼福么。

    我若有似无又走近了些,往里瞅上一眼。

    水很清澈,能见到隐于水面下的茱萸。

    我一阵激动。

    他书生发髻早已拆,那席青丝缠缠绵绵浮在温水之上,只可惜将那大片肌肤遮了。也不知道是被雾气给热的,还是眼前此景太过惹人。我的脸红了个透彻。

    原本就是来做苟且龌龊之事,他衣衫都提前脱了,甚好甚好。

    “拿来。”

    “呃?”我不明所以。

    他失笑,“你不是想让我尝尝酒么?”

    我大悟,忙抖着手,找来杯子,给他斟上半杯,想了想又斟满。小心翼翼地捧了过去。

    温文誉手臂搭在桶沿,伸手接了,修长的指满是湿意,触到肌肤时只觉温度极高,烫得我心一抖,噗通乱跳,险些捧不住酒壶。

    他闻了,眉一挑,望向我,神情之中有一抹疑惑瞬间消逝,半晌不说话。

    我心极为忐忑,“怎么了?”

    “确实是好酒。”他微笑,一饮而尽。

    我也欢欣了。

    早知道他这么容易被劝服喝,那半截粉末应该全部下在他这一杯中。

    “……要不,再来几杯?”

    “不胜酒力,头也有些晕。”他摇手拒绝,半阖上双目,一手抚额。

    莫不是药效就发挥作用了。

    我喜滋滋地站立着,呆愣地瞅着他。

    温文誉皱眉,望了我一眼,忍不住说了:“此番我酒也喝了,为何你还不走。莫不是还有其他的事儿找我?”

    诚然,就算我没事儿,也要找事儿出来。

    不然这番功夫不就白费力气了么。

    “是这样的。”我轻咳一声,厚着脸皮垂目望着清澈的水,死死盯着,继续扯白,“我原本是想沐浴的,结果默采说我的桶被你给拿了,所以想问问你还要洗多久。”

    温文誉一脸大彻大悟的表情,忙起身捞起屏风上的衣衫,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已经洗完了,我这就出来。”而我此番完全已经沉浸在眼前的春色之中。没料到,他哗地一声便跨脚迈了出桶。

    一大片平坦精实的胸膛,

    瘦却结实的腰,窄臀,我一路向下望去……他却将衣衫一披,云淡风轻地系腰带,俨然不把我当外人。眼下他这一身还未来得及擦,最挑逗人的莫过于单薄的白衫被润湿,勾勒出身形,连带着胸前的突起也瞧得分明。

    我热血沸腾了。

    春药此时不下,更待何时——我心情澎湃,忙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侧目讶然地望向我。

    “不急,不急。等你把这身擦干了,我再叫人抬水桶也不迟。”此番我的手触之肩头,端得是温热烫人,仿佛隔着那一层又湿又薄的料子,摸上的是那**的肌肤,我忍不住又摸了一把他的发,“这节气最易犯病,莫着凉了。”

    温文誉浅笑。

    “我一向身体很好,不容易生病。”

    说的极是。温公子不仅身体好,身材尤为的好。

    “我倒是不怕你生病,只是如今你是众公子们的师傅,平日里教的事情多了,与他们接触的也多。他们身子一向很弱,你若有什么好歹,没准儿就能染得他们病倒一大片儿。什么也别说了,坐下我给你擦擦。”我随手捞了块帕子为他擦拭一席青丝,将他拉坐在椅子上。

    他这会儿倒是很老实,不乱动了。

    “这儿还有些酒,温师傅喝一些暖身。”

    “嗯。”

    我垂眼暗自笑,立于他背后,犹如捧着最柔软的丝绸,将乌黑如碳的发一缕缕地铺陈开,顺势又将怀里揣着的小半春药粉末一股股地下在了青丝里,不知等会儿他枕着一床青丝眼泛春意是何等滋味,空气中渐渐荡起了甜腻的香味,钻入鼻里直逼喉咙。

    “好香。”我情不自禁。

    他双手端着杯子,狐疑地望了我一眼,“有么,我怎闻不到。”话刚落,我便觉得那股子芬芳从他唇边泄出,诱人的香味更浓烈了一些。

    一时间我的头有些泛晕,连带着捏着玉梳的手也有些拿不住了。

    温文誉瞅了我一眼,“你怎么了,为何脸这般红?”

    他这一眼,眼尾含笑明明是很寻常的,可在我眼里却觉得媚态横生,多提多风情了,口干舌燥不说,连带着手脚都有些软绵绵了。

    大事不妙。

    我莫不是中了春药。

    辛召不是说此秘制药只对恩客有效么,下药者不会有事,为何现状却正巧相反。温公子喝了好几口都没事儿,反倒是我……头晕又目眩……

    一只手适当地撑住了稳不住身形的我,将其抵在胸前,温文誉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还未来得及疑问出声,二人接触的那一刹那,我竟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恨不能软瘫成一团水,来不及观赏温文誉的表情,我羞得将他一推,别过脸,喘口气撑在木桶旁。

    我只想到把温文誉下药,再拿他怎样怎样。

    可没准备厚着脸皮,恣意求欢。再者辛召只教我霸王硬上弓,可没传授引诱他人的技巧。

    “我身子有些不适,先告辞了。温师傅好些歇息。”一出口,我才察觉嗓子艰涩无比,渴得难耐。

    “别忘了把桶一并捎走。”温文誉好意提醒。

    我应了声,软趴趴地抱着桶提了提。

    提不动……

    冷静,千万要冷静。

    待我再屈身抱时,撑着桶壁的手一软,一趔趄,竟毫无预见性地栽入水里。两眼一翻白,竟昏了过去,耳旁隐约听到温文誉呼了一声。

    虽说口渴,却也不至于落到喝洗澡水的地步。

    可事已至此,全然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

    两边脸颊一夜之间突然冒出了许多痘痘,想必是肝火太旺。如此看来,我果真写不得这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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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凤凰台上忆吹箫

    做了一个梦。(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这场梦俨然是个春梦。

    偌大的床榻之上,一个男人平坦的胸脯起伏,衣衫半敞开,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修长的手虚掩住呼吸,遮住了那单薄诱人的唇角却挡不住隐隐泄出的呻吟。一点红晕染入了剑眉之中,有种绝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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