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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勾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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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是绝世兵器?武功秘笈亦或者是秘账?

    我心情激动得滂湃不止,忙不迭地掏出来看了看,发现……竟只是一柄折扇。

    不得不说,有一些些小失望。

    折扇这玩意儿满大街都是,辛召公子每天拿在手显摆风流的都不一样,委实算不上珍贵之物。在我印象之中,江湖里流传的那些个府邸宅院的密室,都珍宝不断。我这间密室机关精巧程度不比外头的差,可为何里边的东西却还比不上杂屋里囤的货。真是忒寒酸……

    我不由地又叹了一叹。

    眼皮底下的折扇看起来厚实,执在手里却极为轻,打开之后,有股淡淡的沉香味,闻起来悠远沁人心田,也不知道扇骨是用什么材料做,摸起来似象牙般滑溜却长得犹似竹木,上面还雕刻着各种纹饰,扇面也很讲究,墨笔曲折勾勒出了枯枝,疑似梅树,却不见寒梅。题词也是没的,单留一个“凰”字。

    凰?

    我心口一堵,

    莫名的想起了那个春梦与那个床榻上身材曲线极为好的男人,不由得脸红了。手里像是烧起来一般,扇子也脱手跌落于地。

    “东西虽不好,可莫摔坏了。”

    我弯腰去拾,余光瞄到桌脚时,却怔住了。

    桌子的垫脚是一个灰得不起眼的牌子,折扇就落在脏兮兮的牌子旁,我伸出手拿指抹了几把,擦了擦上头的灰,尘抹去后显现了一小赤红色,还有一行看不懂的古怪文字,似乎……是个令牌。

    我好生不明白,正欲看个仔细。

    突然密室里挂着画卷、搁在角落里的花瓶同时抖动了起来,桌子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我心里一震,忙匆匆离开,离开前又想着要带个什么东西出去才好,手一捞,便抓个东西出了密室。

    原本想拿令牌的,却不知怎地握在手里的却是折扇。

    如今想再进去换是不可能的了,密室门已悄悄合上了。此时书房外一阵轻响,纸窗外也有一个明晃晃的人影。

    我心一惊,待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时,已经钻入了桌子下。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抱膝盖缩成一团,盯着它,觉得愈来愈狐疑。

    这门是我从里边栓好的,怎么就这般轻而易举被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呢。

    还有……这本是老板专用的账房。

    我自个儿躲什么躲啊。

    想到这儿,我便将扇子揣入怀里,一鼓作气地跪爬着,掀起垂地的桌布,正欲想起身。却不料正看到一个**的背影,洁白的袍子,笔挺玉树临风。

    此人不是温文誉,还能有谁。

    这光天化日的,潜进来,有何歹意?

    我身子一缩,忙又钻回了桌子底下,撩着桌布,小心翼翼地朝他窥望之。

    一袭单薄的布料白衣胜雪,勾勒出背脊优美的曲线,他慢慢踱着步,仰望着书架上的书册,漫不经心的姿容,举手投足间显得格外的秀雅美好。

    他卷着袖子,偶尔拿了一本书,细细的翻看。

    看他这样子不像是无意闯入,又碰巧只是选中了一本书。

    但任何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也不会无意到闯入一间被拴着的房间里,况且他拿着又看得津津有味的的书,是本几贯钱就能买到的,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道德经。

    正当我怀疑且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他突然一不个慎,手里的书给弃落于地。他嘴一撇,掀着袍子俯身便要去捡。

    我忙放下桌布,抱膝,蜷缩成一团,隔着布料朝他望去,屏住气息不敢做声。

    这桌布绣的是江山,除去这青山绿水之外还被人一针一线纹绣了些许牡丹,摸着挺厚实的,挡物效果也不错,这会儿坐在里头瞧外面只觉得纱朦朦的,着实看不真切。

    但隐隐能看到,前方不远处,温文誉一双鞋被那席白袍给遮掩了,紧接着满眼竟是那一尘不染的白袍,他摸着书,收了起来,可自己却依着个什么东西,席地而坐了。

    他与我之间只相距了遥遥五步之远,

    我心里一惊,更不敢做声了。

    温文誉没再说话,也没翻书,只是咦了一声,便没了动静。我整个儿人都几乎趴在了桌布下,睁大眼睛看,连带着也竖起耳朵。

    只可惜隔着不薄的桌布委实有些看不清楚,隐约能见一个身形,他伸出手,抚摸着身旁依着的檀木椅子,只能听见手弹铜器的声音,铮铮作响,清脆极了。

    奇了怪了,

    那椅子可是与木案台相配套的,上等的紫檀木雕花,怎么会有铜声……

    不可能的啊。

    我正想再看个究竟,屋外边却传来脚步声,还有默采的声音:“三儿,你把筝公子请出来用膳了,还有替我去找找温师傅,他方才说要寻书看,这会儿连个人影也不见了。”

    “我在这儿。”温文誉慌忙起身,站了起来,把门给打开了。

    “哎?!怎么跑到账房来了啊。”

    我颤巍巍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怎么了?我方推门也没有人让我不要进的啊。这里的书很多……”温文誉还朝后指了指,我一个不慎,忙躲下身子趴在桌后头。

    “这是勾栏之主专用的,平日里放了好些重要的东西,闲杂人等不能入内的,温师傅您快些出来,莫再让其他人见着了。”

    温文誉诺诺地应了声,迈了出去,在关门的时候还怔了怔,似乎朝着某处望了一眼。

    神情里略微有些疑惑与不解。

    门被他从外面合上了,屋内的光线也暗了不少。

    我在桌子后头听了会儿动静,发觉人似乎已经走了,便拍拍袍子站了起来,朝温文誉方才瞅的地方瞄去。

    只见着一张椅子,椅子旁的地上还隔着一册书。

    似乎没什么不妥……

    椅子是上好的紫檀木,椅背与扶手上雕刻着麒麟,坐上去等舒服的,扶手像是被人摩挲久了,很滑。麒麟头被雕得栩栩如生。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灵光一闪,顺势按着温文誉的样子,撩袍子倚着椅子席地而坐,一手执着书册,往上望。

    却意外地发现扶手内侧有一道暗槽,往上一抬,麒麟头似乎在微抖,按着力道能往后挪,重重压下来。嗡嗡地一声过后,麒麟头竟然铮地一下张开了,露出金灿灿的利牙。

    ※※※※※※※※※※※※

    月黑风高之夜,想起女主曾经的**过往,也宝就止不住血脉贲张~~~~~~~嗷~~~再不把这好奇的女娃接回去,勾栏的秘密都要被她刨光了……

    嗯,今夜继续送分,大伙儿多多发言喵一喵,分还有许多,送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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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巧以拐寻密函

    我面露诧异,倚在椅子旁,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不出名堂的暗器射得这么劲且有力,还不把我置于死地啊。

    我悲秋地闭目,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突然手腕上一麻,预料中的疼痛没来,紧跟着一记闷想后,那玩意竟被纸扇挡了个严实,倏地弹到了另一处,紧紧地钉在了门上。

    我后退了好几步才硬生生地止住了。

    而这时,这间房是闲人莫入,果真是入不得啊,机关……遍地是机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头皮阵阵发麻。

    想来化蝶说的是对的,这勾栏是鸣剑派插在江湖上的棋子,掌握着庞大的情报网。

    想不得,想不得,一想脑壳都疼。

    我悲戚戚地关了门,按紧了揣入怀里的扇子,打定主意作做缩头乌龟,以不变应万变。晃过亭廊游魂似地来到大厅,在众人的目光里摸着饿瘪的肚子,入了座。吃饭的时候,我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让一桌子的公子面面相觑。

    “老宝你没事吧?”

    “我们只是吃饭的时候没等你……”风筝把筷子一点,斜眼望着我,笑眯眯道,“你也犯不着悲成这样啊,其实不是我们不待见你,这不没人能找得到你人么。对了,你方才躲哪儿了?”

    我猛扒饭。

    一旁坐着的辛召显然是吃饱了,他的视线从满桌的菜上移到了我的身上,眼前一亮,咦了一声,然后卷着袖子,探入我前襟,随手便抽走了我怀里的扇子。

    我一震,还来不及去抢。

    只听哗地一下,那扇面半推半就地被辛召打开了,他目光怔了怔,单手执起在胸,学着文人雅士的摸样,风流又风骚地摇了摇。

    殊不知不冷又不热的天,这扇了几扇,把我一身鸡皮疙瘩都闪出来了。

    “……给我。”我埋在饭里的脸终于抬了,手用力捏了捏箸,瞄了一眼他,咳嗽了几声,险些没了气。

    “呦,这柄扇子有些小眼熟。”辛召显然没看见我那包含幽怨的小眼神,用手赞赏地摸了摸扇面说:“你从何处弄来的?”

    ※※※※※※※※※※※※

    许久没吃“肉”了,嘴里委实寡淡得很,偏又写了两年的素文。昨儿看了一宿的小荤,令贫道彻夜难眠。如今一想起勾栏俺就心神荡漾。唉,也不知此处禁不禁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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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柄扇引波澜(1)

    一柄扇子,引来不小的波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辛召捏着扇子,眼眸里闪过戏谑,压根没有把它还我的意思,似乎不问出个究竟来就誓不罢休。

    “何处弄来的,关你屁事。”见讨要不回,恶从胆边生,我横他一眼。

    辛召意味深长地望我,片刻之后垂下眼帘,瞬间安静了,嘴角荡起诱人的唇线,“旧是旧了点,不过似乎是件古物。”

    坐在偏僻角落里的化蝶一听说是古物,立马身心倍受鼓舞,他也放了碗筷,将手袖搭在油呼呼的桌上,便凑了过来,“看得出是哪个年代的么?”说毕,只见那一双眼贼亮贼亮的。

    辛召只是笑,很安静的笑,置身事外,不答不理会。

    化蝶那双眼寒光飕飕地盯着那扇子,一股子势在必得的架势。

    我怔了怔,顿觉悲凉悲凉的,于是放软身子求助地按住了辛召的膝盖,忙扭头插了句:“不清楚是哪个年代。总之是从花瓶里抽出来的,不值钱。”

    “一柄扇子都到了些年头,想必这装扇的花瓶也是古物中的古物。敢问老板大人说的是何处的花瓶?”化蝶又凑得离我近了近,一脸向往,“能否带我去见识一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他只有在此刻,才会欣欣然地叫我老板大人。

    此番看来,他唇齿间吐出的“见识”是假,借此机占为己有乃真。

    辛召膝头地袍子已被我捏皱了。他却笑得有些不安分。

    我暗自悔恨了一番。抿了抿嘴。想了想那遍布机关地账房。心下一抖动。镇静了片刻。慢悠悠地说:“见识倒不必。费不着用这么金贵地词。花瓶就是我房里那尊大破瓶子。你也见过地。那龙凤釉下彩瓷是现仿地。里头也被我掏了个空。除了这一把扇子啥也没了。”

    化蝶脸上写着深深地遗憾。那双眼钩子似地盯着我那把扇子。辛召手托着扇子。摸了摸。凑过头来轻声与化蝶细说着。“这年代我琢磨出来了。只怕是——”

    我心下一震。暗叹不好。踏踏实实扼腕了一回。

    辛召哪儿都好。就是这一张嘴喜欢打诳语。最爱不懂装懂。平日里有些诳语说说也就算了。偏还喜欢翻来覆去地说。每每说地话还总一样。也不知道偶尔翻新创新一下。真真是令人烦不胜烦。

    打个比方。就说这古董宝贝吧。从他嘴里吐出地无非就是战国、西汉、先秦。还是挨个儿轮着着来。上一会儿说化蝶寻来地簪子是战国地。一把剑是西汉地。按这顺序来看。此番应该是轮到先秦了。

    果不其然,他慢悠悠地瞟了一眼已经等得急不可耐的化蝶,斩钉截铁道:“是先秦的。”

    化蝶眼神闪了闪,很是豪迈地把袖子一撩,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我一惊。

    辛召作出碍于情面不能不给的模样,朝我看了一眼,那一眼饱含了对不住,怜惜扼腕的意味,施施然递了。

    其实我知道,他这厮压根就没是故意的。

    等得心急的化蝶哪还管得了这么多,一个探身从辛召手里夺了去,眉皱起,半信半疑地捧握着扇面,“我不信你,不信你。要信才怪,你说的简直是狗屁!”

    这个屁字说得是地动山摇,令众人无一不动容的,只见他摇开扇面,对着光处望了望,“倘若真是先秦时代,这扇面早化成灰了。”

    说完,小心翼翼地摸了一把,然后将扇子一合,就要往怀里揣。

    “正因为是先秦的才格外的珍贵,这你就有所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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