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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大明-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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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梦臣听了哈哈大笑。有些话却不好给杨继盛说。
    是的。杨继盛是徐阶的弟子。两人之间的师徒情分也很深。但问题是,杨继盛自己没有觉得,但是实际上近朱者赤,近墨则黑。在学术上观点上,杨继盛是越来越倾向于周梦臣了。
    在他与徐阶之间的情分虽然还在。但是真到了周梦臣与徐阶分道扬镳之时,他必须要在周梦臣与徐阶之间选一个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徐阶明显是对杨继盛有些不放心了。
    当然了,徐阶即便对杨继盛不放心,却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有意让杨继盛感觉他们是一体的。反而更是要极力拉拢。不让杨继盛离心离德。从而通过杨继盛影响到周梦臣。
    杨继盛在政治上,其实有一点天真的。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周梦臣与徐阶之间,比较微妙的关系,真以为这一次回京。周梦臣能够得到徐阶全力地帮助。
    周梦臣却也不好点破,轻轻一笑,说道:“那就谢你吉言了,希望我这一次,能快去快回,毕竟大同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我的。”


第七十六章 北京变化
    周梦臣这一次入京。是走得是水路。
    从大同上船,一路向东。
    从御河到桑干河一路到西山运河,能直接停留在京师城南的永定河码头之上。
    嘉靖三十二年大旱已经成为过去。虽然依旧有几分春寒料峭,但是冰雪融化之下,桑干河水量还称得上充沛。各地百姓都忙于耕种了。也让周梦臣挂念起今年春耕事务。不过随即轻轻一叹。一股股思绪涌上心头。
    春耕什么的早就有一定之规了。甚至从今年开始。大同的特殊情况慢慢淡去。虽然军中训练依然很劳累,但是万万比不得战时。杨继盛已经说了,从今年开始,已经有很多人百姓主动发起了玉米与小麦两季种植。
    大同纬度是比较高的。无霜期比较短。
    因为小麦与玉米间距很大。农民们在玉米还没有收之前,就先将小麦种进去。
    就庄稼间距来说,随着现代农业的发展。是越来越密集的。毕竟在古代因为肥料等原因。间距要比现代的间距大多了。这也是为什么能这样做的原因。周梦臣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毕竟百姓自己要这样做的。
    玉米,也就是番麦毕竟是一个新东西,大同也是大明第一片集中的玉米种植区。如果这样可以的话。杨继盛今后会陆续在大同周围推行。并且大同也开征春秋两税。
    这也是让大同缓缓地从战时状态退出来。
    这是大同陆陆续续增加了一些不依附于军中的人口,而军中的编制已满。总不能一切都从军中体制。在周梦臣刚刚到大同的时候,除却大同城中有一些百姓之外,其余的都是难民。大同怀仁两个县几乎没有什么人口了。
    而今一切都有恢复的迹象。
    杨继盛也准备重新规划两县,特别是在工业区的问题上。特别伤脑筋。毕竟工业区的管理,与大明寻常府县的管理,简直是格格不入的两种模式。简直是水火不相容,冰炭不同炉。
    周梦臣轻轻一叹,将自己的思绪从大同的种种事务上拔了出来。
    大同是他事业开始的地方,是他倾注心血的地方。是他培养气学这个幼苗的地方。而今远远没有到能离开的地步。只是眼前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还有有些不解的。
    他离开北京太久了。
    除却内阁之中,严嵩与徐阶还是两强争霸之外,其他人大多都换了。不是聂豹的兵部尚书摇摇欲坠。实在是聂豹在兵部尚书之中,也算是资历比较深的。吏部的夏老尚书早就回乡了。欧阳必进还在工部尚书任上,之前户部尚书胡松,已经被下台了。
    具体原因,周梦臣此刻正在复盘。
    很快他就不深究了。
    毕竟,真要细细看来。朝廷变化太多了。不仅仅是一个户部尚书。而今礼部尚书,是一个让周梦臣熟悉的名字,就是吴廷翰念念不忘的名字,欧阳德。对,就是王阳明的弟子。心学宗师。
    周梦臣见了这个名字。内心之中,很不是滋味。
    从学术上来说,气学与心学之间从根底里,就是针锋相对的。但是此刻,周梦臣一看就看得出来,欧阳德乃是徐阶的人。估计徐阶见了欧阳德还是要叫一声师叔的。
    周梦臣与徐阶的关系虽然有一些裂痕。但此刻他毕竟是徐阶的人。这种敌友难辨的情况,让他有些不舒服。
    而今的吏部尚书万镗乃是江西人。也就是严嵩之党,是一个老好人。
    倒是去年上任的户部尚书方钝却让周梦臣看到了机会。因为方钝乃是湖广岳阳人。说起来是周梦臣的同乡长辈。而且方钝之所以上位,固然有严嵩的提携。但是更多是自己的本领。
    甚至可以说是临危受命。
    想想去年北方大旱,财政短缺到了什么地步。严嵩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做官,不会做事。在逢迎皇帝,巴结皇帝上,如果有一百分。严嵩能得一百一十分。但是具体事务上,严嵩也不是完全无能的。大体能得一个及格分。
    问题是,大明朝廷这个局面。不管军事卷,还是财政卷,每一个出题老师出的题目都是超纲的。严嵩一个六十分的学生面对这样的局面。不抓瞎,能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方钝被推出了出来。
    方钝的经历与能力,其实与被夏言打发到雷州,而今已经去世的前户部尚书王杲,有一点点相同。但方钝更加圆滑一点。或者说狡猾一点。方钝科名不是太高,先担任内黄知县。后担任华亭知县。就在华亭知县任上,华亭遇见蝗灾。方钝没有办法,不管是为了安抚民心,还是他真相信那一套,他亲自登坛,赤脚向上天祈福,结果蝗虫居然退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方钝称不上狡猾。
    结果官场上传出一个传闻,方钝乃是福官。所到之地。都风调雨顺。一下子让方钝的仕途进入快车道。从县令拔入监察御史,当过巡抚,修过黄河,由筹集过军备,管过仓储。在外又有福官的名声。入仕三十年,正式成为户部尚书。
    在对严嵩这一件事情上,方钝也是很圆滑的。方钝与严嵩的关系,其实就好像是周梦臣与徐阶的关系。方钝最重乡情。颇有会说五台话,就把腰刀挂的风格。反正他一路上,提拔了很多湖广籍的官员。也算是湖广籍代表。当然了,湖广地方也大了。方钝多提拔湖南人士。不过,而今湖广又没有分家。有这一层关系总是好走门路的。
    只是,该怎么与方钝接触。却是要考验一个人的手腕。
    同样的一件事情,有些人做,就是吃里扒外的二五仔。有的人做就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前者是杀之而后快,后者却是每一方势力的座上宾。
    除却这些人物之外,中层人物,各部的中坚的侍郎,郎中,员外郎,主事。几乎都换了一个遍。周梦臣固然不能说一个人都不认识。但是很多关系都走不通了。
    这其实也是周梦臣从一开始就知道。出外做官的弊端。
    无他,京城是大明最高权力所在,也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斗兽场。最上层的几个。因为为了维持朝政的稳定,尚且不能动。而且嘉靖年纪越大,也就越来越殆政。不愿意再闹出动夏言那种大波澜。对双方斗争有所压制。以至于徐渭与严嵩之间的斗争限制在一定烈度之中。但是下层很多斗争却更加剧烈了。无他,嘉靖从不管下面小官的任免。
    没错,侍郎在嘉靖这里还是有一点点牌面的。侍郎的任命嘉靖还是要看一看的。也仅仅是看一看。至于下面的官员的任命,嘉靖更多是听内阁的。如此一来,可见下层京官简直是走马一般。
    毕竟,对于每一个官员来说,上位地想再上一层,没有上位地想上位。官场上本来就有太多的蝇营狗苟了。再加上严徐对立的大背景之下,更是激发了这种矛盾。这样激烈的变动,也在情理之中。
    一般人从京官外放,不管之前有多少人脉。只需两三年之后,一些都荡然无存了。等他立下功绩,想要回京的时候,却已经发现京中没有人认识他了。
    周梦臣虽然也算是得天独厚了。毕竟有皇帝特别关照。这三年间,回京数次。与京中关系从来没有断绝过。但是依然对而今北京局势有些看不清楚。
    乎而今的北京,与周梦臣当初离京时候的北京。俨然是两个北京了。


第七十七章 西山运河的影响
    第七十七日,西山运河的影响
    周梦臣在船上,一刻不停的研读北京变化。虽然一些东西,是绝对不能落于纸上的。但周梦臣总是要多做准备。
    一路顺流而下。周梦臣忽然觉得身边变成嘈杂起来了。不由了出了船舱查看。
    结果一出船舱吓了他一大跳。
    好价格,这确定是在大同。而不是山东。
    无他,他看到了船挨船,人挤人情况。
    距离他最近的船只,就在一米多远的地方,甚至船夫用长篙要稍稍顶一下,否则的话,船只很容易碰到一起。桑干河水浅。最浅的地方不过五六尺,也就是一米稍稍多一点。掉一个人下去,只要站起身来,就淹不死。
    当然了,春冬之季的桑干河与夏秋之季的桑干河是两个局面。但是大家造船都用一年四季的。所有船只都不是太大的。周梦臣即便是巡抚,上面挂了官旗,但是船也不是太大的。周梦臣与他的侍从护卫,几十个人就用了三条船。而今周围的船只,比周梦臣的船只还小一点。有得甚至就是乌篷船。
    比起这些周梦臣的船只已经算大了。周梦臣一眼望过去,几乎要绵延数里长的河道都被船只给占住了。
    一时间有一些失神。
    如果这种场景在山东。一点也不奇怪。周梦臣见过大运河山东段,也就是号称闸河这一段河道。从来就是这个样子的,甚至为排队过闸,等上一两月都有。只是这样的场景在西山运河这个新运河这里,却让周梦臣非常奇怪。
    毕竟,他太清楚了西山运河是怎么回事?最大的问题是水量有限,如果一直开闸的话。很难保持上游有足够的水量。所以通行能力是有限的。今日之局面完全看不出来,水量的限制。
    这个时候水道还没有完全堵死,似乎周围的船只见周梦臣是官船,都不敢靠近。给周梦臣让出一条道来,周梦臣的船只又进了一段距离。但是到了这里,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了。似乎有人想要过河的人话,只需踩着河里的船只就行了。
    一时间很多叫卖之声传了出来。
    “羊肉串了。羊肉串了。”
    “炊饼,卖炊饼了。”
    “周公鸡,周公鸡。大同周公鸡了。”
    什么叫卖的声音都有。周梦臣往岸边一看,却见有很多百姓推着小推车。在边上岸上叫卖。这里在群山之中,河道边上的空地并不是太多,仅有的一点空地,周梦臣也看出开凿的痕迹,应该是与西山运河工程有关系。
    周梦臣心中好奇,对周大壮说道:“你去将卖羊肉串的叫过来。不要耽搁了他们做生意,将他的羊肉串都买下来,分给下面人。”
    周大壮依旧沉默的好像石头,说道:“是。”
    片刻之后,周大壮就将人带来了。
    随即将这些羊肉串都分给了下面的人。其实也不多,总共三百来串。显然是羊肉还是比较贵的,卖羊肉串的人不敢准备太多。
    周梦臣吃了一口羊肉串,只觉得没有孜然的羊肉串是没有灵魂的。虽然调料不足,味道有些寡淡。那股浓浓的罐头味根本遮掩不住。周梦臣虽然没有到何不食肉糜的地步,但是去年冬天,他一直关注罐头作坊,这样的羊肉吃了不知道多少。自然不想多吃。只是留下一串,分给下面人了。
    周梦臣问道:“多少钱啊?”
    卖羊肉串的大概二十出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一根羊肉串五文钱。我给大人抹个零,三百串。总共一千五百钱。”
    周梦臣说道:“一两五?”
    卖羊肉串的脸色一下垮了,说道:“大人可不能这么算?而今一钱银子只能换七十个铜板了。二两银子,二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周梦臣听了,微微一愣。说道:“而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一钱银子七十个铜板。也就是一两银子只有七百文的。前文说过,大明一两银子换多少钱,一直有变动,大体在一两千文与八百文之间了。在周梦臣看来,一两银子八百文已经很低了。而今已经跌到了七百文。这是要出问题的。
    卖羊肉串地说道:“小的也不知道,反正从去年以来,银价一直在跌。如果大人付钱,一千五百钱,如果大人付银子二两银子,不能少了。”
    周梦臣说道:“给他二两三钱。”
    周大壮立即去银子给了卖羊肉串的。周梦臣说道:“你生意怎么样?”
    卖羊肉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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