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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与李香君双宿双飞了一年多,他有些厌了,但是以他的财力,再为一位名伎梳笼那是万万负担不起,因此他有意搓合陈贞慧与顾横波,好换着玩。
毕竟伎女就是伎女,再清高,再贞洁,也改变不了当过伎女的黑历史,这种女人只能是用来玩玩,玩腻了再和同道好友换着玩。
“诸位,诸位!”
陈贞慧挥着手道:“流贼凶残,已不可理喻,怎能叫候兄身入虎穴?况且候兄读圣贤书,将来定安邦治国大业,岂能身赴敌营卖弄口舌,但流贼势凶,亦不能不理,不才倒是有个愚见,不知诸位兄台可愿一听?”
“陈兄请讲!”
席中有声音附合。
陈贞慧昂然道:“天下之事,非一人之事,即便候兄有心,以一人之力,亦无法救得天下,不如集你我众人之力,走上街头,振臂呐喊,唤醒民众,共讨李信狗贼!”
“哦?”
众人纷纷现出了意动之色。
顾横波更是为爱郎的奇思妙想与有荣焉,附合道:“陈兄言之有理,横波虽为女流之身,亦愿为天下出一份力,姐妹们,我们都随陈公子走上街头!”
“嗯!”
“嗯!”
一群姑娘们兴奋的粉面通红。
转眼间,媚香楼就人去楼空,近百人整装待发。
陈贞慧与候方域站在队前,相视一眼,齐声挥舞着手臂吼道:“李信狗贼,滚出高邮!”
“李信狗贼,滚出高邮!”
在二人的带领下,身后众人跟着呐喊,虽然声音很凌乱,但两人并不在意,继续呼喊:“流贼作乱,天理难容!”
“流贼作乱,天理难容!”
两个人每喊一句,身后就跟一句,声音愈发整齐,随着队伍缓缓前进,闻讯而来的复社成员与亲朋好友纷纷加入,声势愈发壮大,这种当领袖的感觉,让他俩有点飘飘然,也因为这次游行,李信居然在南京名声大振!
……
与此同时,高一功把高桂英拉去了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功,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桂英讶道。
“大姐,是这样的。”
高一功咬了咬牙道:“李司令手上有不少好东西,比如他的枪炮打的远,他那枪不用点火,触地就炸的雷,还有能把人活活烧死的清水,你看……能不能跟李司令说说,把做法教给我们?”
高桂英很不愿意掺和到这些事中,为难道:“这我可不敢打保票,李公子公私分明,要照我看,还是算了,他不可能把秘方流传出去的。”
高一功道:“那姐……你能不能帮我们偷偷弄到手?”
高桂英吓了一跳,心里也不大高兴,这不摆明了害她么,于是道:“这可不行,匠器那边有亲卫连守着,平时都不让人靠近,我可没这本事。”
“唉呀!”
高一功急道:“大姐,你不会如此绝情吧,哪怕你不看在闯王的面子,可老八队跟了你好几年,健妇营又是你一手拉扯出来的,如果有了李公子的好东西,得少死多少人啊,战场上刀枪无眼,就是慧梅慧英也说不准,难道你就如此狠心?”
“这……”
高桂英犹豫了,好一会儿道:“那我帮你说说,要是李公子不肯,我也没法。”
“拜托大姐了!”
高一功连忙道。
第一一六章 捏肩捶腿
当天晚上,高桂英极尽温柔,服侍着李信,李信诧异了,虽然高桂英在床榻间并不扭捏,却也从未这样奔放过,整整半个时辰,李信仿如回到了前世那灯红酒绿的时光。
事毕之后,高桂英浑身瘫软,伏在李信怀里,李信忍不住问道:“桂英姐,我感觉今天你有些不一样了。”
“是么?哪里不一样?”
高桂英微抬起脸颊,目光柔媚。
在李信前世,类似的场景经历的太多,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因为有求于他,变得特别的热情,于是淡淡问道:“是否有话要说?”
“这……”
高桂英有了些迟疑,但还是道:“一功想要你那些新鲜的玩意儿,所以……让我问问你。”
“所以你就这么热情?”
李信沉声道。
“我……”
高桂英明显感觉到李信的不高兴,忐忑着说不出话。
李信道:“桂英姐,我是那么的喜欢你,你却拿你的身体为了别人来和我做交易,你说你对得起我么?”
“可……可一功是我亲弟啊!”
高桂英分辩道。
“睡了,心情不好!”
李信转了个身,背对着高桂英。
“李公子,我错了,我错了!”
高桂英突然心里一阵恐慌传来,赶紧从背后把李信紧紧搂住,还生怕李信跑掉一样,脸颊贴住李信后背,泪水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是的,她自认为自己背弃了丈夫,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如果李信不要她,她恐怕会失去活下来的勇气。
“知道错了?”
李信问道。
“嗯!嗯!”
高桂英猛点头,眼泪水擦上了李信的后背。
“好吧,给你改正的机会!”
李信翻了个身,平躺着,以眼神示意高桂英的嘴巴。
高桂英现出了羞恼之色,作为一名良家女子,是不可能这样的,这与奔放无关,存有一种天然的抵触,但自己有错有先,被抓着了辫子,还能怎么着呢?
在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李信之后,就微微缩起身子,把脑袋埋了下去,半刻之后,猛一阵咳嗽,高桂英捧着嘴,飞奔下床,浴室里传来漱口的声音,好一会儿,高桂英才回到李信身边躺下,还不愤的轻推了下。
李信呵呵一笑:“你明天告诉我那大舅哥,他想要就找个靠谱的来和我谈,别打着我的主意又尽使些小手段,好了,我们睡吧。”
“嗯!”
高桂英终于放下了心,吹熄灯火,如小猫般乖巧的伏在李信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高桂英把李信的话带给了高一功,随即出城训练骑兵,高一功等人纳闷起来。
张鼐揉着后脑壳道:“李司令什么意思,什么叫靠谱的和他谈?是不是主事的意思?要不一功叔去和他谈谈?”
慧梅秀眉微拧:“我看不是,那姓李的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肯干干脆脆的答应,又何必耍花招呢,也许他是想要慧英过去。”
“怎么可能?”
慧英不满道:“我又做不了主,能和他谈什么?”
高一功一想也是,歪过头道:“慧英啊,你别忘了,那姓李的曾在大庭广众之下抓住了你的手,搞不好是对你动了色心!”
“一功叔!”
慧英跺脚道:“你明知这人不是个好东西,还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高一功老脸一红,讪讪道:“慧英啊,据我所知,李信这小子色是色了点,但从不使强,你去和他谈一谈,只要你自己不愿意,想必他不会拿你如何,你放心,这事就烂肚子里,没人会和双喜说的。”
慧英不依道:“一功叔,根本不是这回事,我讨厌那家伙,不想和他在一起,再说你让我用这样的方法去接近他,那我算什么?”
“哎~~”
高一功叹了口气:“慧英啊,我也知道委屈了你,可是没办法啊,如果能搞来李信的那些东西,我们闯军会少死很多人,闯王也会更快的打到北京,一旦坐上龙庭,就会推行仁政,让天下恢复安定,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这难道不是你的梦想么?”
“这……”
慧英有了些迟疑。
高一功又道:“那姓李的一再诋毁闯王,其实闯王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比他清楚,若非闯王仁义,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老百姓愿意跟着?你只是和他谈一谈,我猜他不敢对你如何,大不了谈崩了就回来呗。”
慧英那鼓涨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并美眸不时瞄向张鼐和慧梅。
张鼐和慧梅也为难的很,高一功叫慧英去接近李信,几乎与施美人计,以姿色去迷惑男人没什么两样,而慧英是良家女子,怎么可能甘心向李信出卖色相呢?
可是联想到闯王的大计,只能装聋作哑,由慧英自己去选择。
“我去!”
慧英重重吁了口气,快步奔了出去,经过打听,得知李信并未离去,这让她银牙狠狠咬着,摆明着,那家伙就等着自己送上门呢。
当慧英找到李信的时候,李信正睡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双目微眯,好象睡着了一样。
慧英有了种把李信暴锤一顿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去,走到跟前,轻唤了声:“李公子!”
“是慧英姑娘啊!”
李信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早起练功,拉伤了肩膀,你来了正好,替我揉一揉呗。”
“你……”
慧英恨不得一脚踹上李信的面门,不过想了想,只能忍着怒气,哼道:“你别过份!”
“呵呵~~”
李信呵呵一笑,闭上了眼睛。
慧英的美眸中,怒火翻涌,她当然明白李信的意思,问题是,她并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但想到自己身负的重任,就劝说自己,给这家伙揉一揉肩膀不算什么,于是猛一咬牙,走到李信身后,伸出了略有些颤抖的手,揉上了李信的肩头,因带着气,下手有些重。
“工作中带着情绪可不好。”
李信淡淡道。
接连深吸了几大口,慧英勉强压下怒火,有模有样的替李信揉捏起来。
“嗯!”
“舒服!”
“这边这边,对,就这里!”
“咝~~”
“继续!”
慧英心里堵的慌,恨不能活活掐死这家伙。
“好了!”
李信含含糊糊道。
慧英刚刚松了口气,李信却又道:“再来给我捶捶腿!”
“姓李的,你有完没完!”
慧英忍无可忍,连退了好几步,怒目瞪着李信。
李信徐徐闭上眼睛,居然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第一一七章 花言巧语
慧英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恨过一个人,她简直是恨死了李信,按照她的脾气,肯定是猛踹两脚,转身就走,可是考虑到李信的好东西对闯王十分重要,再说又捏过肩膀了,捶捶腿算得了什么呢?
狠狠一拳打上了树干,发泄出内心的郁气,慧英才绕到李信前面,蹲了下来,替李信捏起了腿。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李信嘴里,哼了古怪的调子,虽然调子很难听,可那词,一听就无比下流啊!
“姓李的,你到底要怎么样?”
慧英忍无可忍,咆哮起来。
“啥?”
李信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那嘴居然凑向了慧英的嘴唇,慧英大惊失色,避让不及,只能勉强移开脸,就听到啵的一声,脸颊被李信狠狠亲了一口。
“你……我和你拼了!”
慧英羞愤交加,眼泪都出来了,想都不想,一拳打向李信!
李信肘子一抬,堪堪架住,慧英则如疯了般,一拳不成又是一拳,看那架势,非得把李信活活打死不可。
慧英和慧梅师承于高桂英,身手自然不差,不过李信虽然练功没多长时间,但他前世的反应能力和记忆尤在,就听到砰砰直响,每一记招架,都封死了慧英的后招,十来招过后,慧英或许觉得这样不行,电般退了两步,再一脚直踢向李信的胯间!
李信是坐着的,这一脚她有信心把李信变成个死太监!
但李信的功夫是最为科学的功夫,前世又舍得花钱聘请名家对打,无论实战和练习都不缺,立时腰身一拧,胳膊肘子一夹,夹住慧英的小腿,一捏麻筋,再一带一拉,就把慧英拉入了怀里。
随即把下巴压上慧英的肩头,脸颊贴着脖子,限制住脑袋的活动范围,防止慧英乱咬,同时再以摔跤手法,四肢紧紧箍住,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银贼!”
慧英被李信紧紧抱在怀里,拼命挣扎,羞愤欲绝。
李信温香满玉抱满怀,哪舍得放,尤其慧英是一匹烈性更甚于高桂英的母马,本来他对慧英是没什么想法的,但慧英主动送上门,那说不得,只能骑了,于是笑道:“慧英姑娘,我承认冒犯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动起了手,我哪敢放啊!”
“放开我,放开我!”
慧英放声尖叫。
李信很想说,你叫破了喉咙都没用,不过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抱的更紧了,并笑道:“你只要冷静了,我就放了你。”
“好,你放!”
慧英气呼呼道。
“一,二,三,别乱动啊!”
趁着慧英相信了,不再挣扎的当口,李信非常萎琐的在慧英的脖子上轻轻舔了一小口,紧接着就往后一弹,放开了慧英。
慧英懵了!
她没想到李信会轻薄自己,怔怔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