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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涛鄙视道:“封丘附近,虽也算离开洛水不远,但和洛神有关联吗?和楚地湘妃更没关系吧?”
帝释天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关系,河洛河洛,河书洛图,本为一体,又有伏羲氏参差其中,以理儒们的笔墨,还不是想如何印证就能如何印证的?”
张静涛苦笑,也是,这封建,还不是想怎么建,就怎么建?
就问:“那么青石墓本身呢?”
帝释天道:“青石墓,本是我父君想把这里建成青石古猿人群墓,以证这位达尔大师的进化论,而我,对此也颇为支持,当然,我最支持的,则是编造佛为南来的邪说,来封葬观音娘娘的真迹,是以,我这一支,便叫释家谋逆,呵呵,说起来,这达尔大师不支持我真是失策呢。”
达尔眼中顿时都是后悔,手脚挣动,可惜嘴上又被老鬼绑上了,嘴里唔唔作响,却并无效用。
若能说一句话,他或许就有救,毕竟老鬼这等人贪生怕死,可偏偏,他说不出来,眼睁睁就要看着自己命因不能说话而丢掉,这有多难受,可想而知,简直是堪比地狱。
“你倒是直白,直言那是邪说。”金光上人叹息道。
的确,那南无阿尼驮佛的佛号,可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可后世的和尚尼姑们却很神奇的,嘴里天天念着佛号,却偏偏一个个都以为佛是外来的。
帝释天哈哈笑道:“不管邪不邪,如今就成了神道,或许冥冥之中亦就有了这样的神仙,因而你们这些人蹲在这大墓中,只怕会遭到神灵的天谴的。”
张静涛听了,不由心中怒火升起。
那洛神,那湘妃,虽是华夏祖先的化身,但这些人做法,却就是要掩盖华夏真迹。
不由心中狂意也起来,朗声道:“编造的神灵也敢怪罪小爷?小爷:剑芒横扫东西周,才气贯穿南北中,湘妃巴结求弄箫,洛神来浪舔我足!”
这诗儿,自然没太多含义,只是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可偏偏,儒人却很吃这种诗词,并不都要意义。
毕竟表达自己的情绪,那也是含义的一种。
至于那弄箫和舔足,当然是文雅的说辞,隐含的意思么,男人都懂。
帝释天大笑了:“张正果然狂妄!不过,今日你可想好了,要怎么死?”
张静涛也笑了,道:“我不会死,关香香和关团子也不会死,死的是达尔,小鬼,老鬼,和藏西天的三人。”
众人听了,除了金光上人脸色发青之外,其余的全是不由嘲笑看向了张静涛,尽管他们的处境同样很不妙。
毕竟完全能理解这些封葬手段的人没几个。
而后,张静涛说的这些人就都死了。
首先是达尔,这个如今亦叫达尔文的人。
达尔文死得十分凄惨,除了被老鬼羞辱个够之外,还被老鬼挖了眼睛,割了石头,打断了手脚,他对于帝释天来说,就没用了。
为此,达尔文在极度痛苦中,被帝释天的人裹成了木乃伊,而后套上了将军服,缔造出了一具在绑带中仍在痛苦挣扎的可怕干尸,再加上墓中原有的一具女尸,以及李少的尸体,便可让考古学家们去推测描绘出一段凄美的故事来。
至于这故事到底是如何的,帝释天才不管。
关香香之所以可活命,就是因为墓地里并不需要第二具女尸。
金光上人也死了,他和他的二名高手护卫十分了得,杀死了帝释天手下不下十名高手,但他还是死了,战得都很壮烈,而后,死得则又惨烈,又透着一种封建的古怪。
如何古怪法?
第1101章 ‘五、四’是一丝微弱的光明
却是金光上人和那二个高手护卫的头颅被砍了下来,装在了一只青铜鼎里,算作祭品,将来后人就能看到这墓穴中有三具断头的尸体,而后去猜,这个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鬼和老鬼也死了,死在了关团子的手里。
关团子本只打算等帝释天的人来收拾他的时候才搏命,但在张静涛说了一句话后,他却暴起了,一刀砍死了正把达尔文手脚打断的老鬼,而后又毫不留情捅死了同样没有防备的小鬼。
这句话是很简单的。
“二鬼不死,你就要死,信不信由你!”
关团子就动了。
只是关团子杀人时的狠劲,让人不由有点后背发凉。
而后,帝释天和他手下近百名高手把小鬼和老鬼的尸体埋在了土层中,包括被金光上人杀死的十来个同伴的尸体,当作后世墓穴中的盗墓者,并制造了好几个盗洞,才退走了。
没有任何说明。
只有帝释天的脸色有点阴沉。
关香香本已全身颤抖,想着又要被男人轮嬖,又要被做成女尸了,终究害怕,但见帝释天让手下处理完达尔后,就离开了,不由在惊愕中欢呼一声,抱住了张静涛的脖子。
关团子看了关香香的举动,虽有点眼角跳动,却因不理解帝释天的举动,忍住了道:“这不可能,帝释天是要猫耍耗子,在外面等着玩死我们吧?”
陈佳琪在帝释天离开后,就露脸了,她并为下到墓中来,只靠在了一边的假山石上说:“并不会,帝释天退走是你的功劳。”
关团子都不及管心理酸溜溜的感觉了,惊奇道:“我的功劳?”
陈佳琪如今对文化一道亦是很清楚了,道:“是的,帝释天原本是想留下小鬼和老鬼的,未料被你抢先了一步,杀了那二人,于是,若要把这里的事情传出去,就只有靠你关家主仆了,好歹你们的交际还是颇广的,又李少的事是这么诡异,按理说,如关团子这样的仆人,又怎么可能不把这些事传出去?甚至项冬儿都会来过问今天的事,并且,你们不是神儒门的人,用来宣传其实本就很合适。”
而这,就是张静涛敢于在金光上人激他下墓穴时,毅然跳下了墓穴的原因。
那时候,他已大约对这墓葬的诡异之处有了颇为清晰的想法。
那便是:这些人是在玩神道文化。
而神儒门的争斗,正是在通过各种宣传神道文化,来掩盖华夏文明以邀功的。
这样的宣传,当然就必须要得到门中长老的认可,甚至外部力量的认可,才行的。
但在争斗中,又不可能把长老带来的,否则,这分明是算计同门。
毕竟表面上大家都是有儒门封建出的正义的,这种基于在邪道基础上的正义,宣传到了人人都被洗脑后,自然也成了一种正义的规则。
于是,这需要有人活着走出墓地,这个人最好在最近很有名,最好还不要和神儒门有关系,才会让事情更可信。
可在这里,最有名的,无疑是他张正。
甚至因治疗项冬儿夫人,他的名声怕是都可传到楚国!
关香香听了,却仍不明白,道:“难道那封建的诡诈传出去对于帝释天来说也无妨?或至少项冬儿夫人并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些事吧,否则,是否对神儒门表面的正义不好呢?”
陈佳琪的情绪一向很积极向上,听了都不由叹息了一声,道:“有什么关系,把封建恶道传出去,只会让更多愿意出卖自己的人去效仿,并不会起到多少警示作用,若干年后,就只剩下了一个个的古墓,已无人知道封建到底是什么,就这一点来说,怕是项冬儿夫人都不会拦着要你们保密的。”
张静涛也是黯然,就如后世,读了那么多书的人,也常把封建二字挂在嘴上,却从没人仔细去想想,什么叫封,什么叫建,人们已然只懂盲从了,还自以为自己的思想是自由的,却不知道,华夏真正的古代并不封建的,近代,才叫封建!现代人完全是受了近代封建的毒害!
甚至,那武侠亦是封建的一部分!
他甚至明白了五四的含义。
‘五,四’,不关阳历还是阴历,取5和4这一数字,含义是五五端午前夜。
这一日,是华夏对封建的抗争,只为恢复华夏真正的文字:华文简体字,简体字灭,华夏就灭了,世上再无华人,这是极其简单的道理,这就是反。
纪念五四,纪念伟人,伟人,从没犯错,那十年,当然是苦痛的,因为那是华夏最后的抗争!
关香香将信将疑点头,大概仍认为帝释天随便让他们传这里的事似乎有点奇怪。
关团子却不在乎这些,只道:“就算如此,但张正,我看你似乎亦有点来历,难道帝释天就不想杀死你么?”
张静涛笑道:“我并无多少权势,即便在赵国有些勇名,但未必魏国的贵族圈都知道我,至多只一些与我相关的魏国权贵知道我,但我治疗了项冬儿夫人的病后,却不同了,就连这魏国的帝释天,也知道了我这个人,为此,留着我更好。”
而张静涛没说的则是,如金光上人这么了解他的人,都宁可放弃杀他的机会,来借他扬名,帝释天就更是了,帝释天对他的忌惮绝不会太多的。
他只又补充道:“另外,亦有金光上人是否愿意多和一个高手搏命的问题,我张正既然跳下来了,自然是要搏命的,这亦是金光上人要顾虑的。”
关团子想到之前金光上人和帝释天的手下搏杀时,那武技可是十分可怕的,就那失手飞出的一钵,都差点把他关团子给砍死了,不由一呆,道:“你有那么厉害么?自说自话的,吓唬谁呢?”
张静涛冷笑道:“团子,老实当仆人,否则,哼哼……今日就让你瞧瞧是不是吓唬!”
说着,手中裁决一翻,寒影一闪中,一刀砍掉了达尔尸体上的一只眼睛的蒙眼白布,却未伤到尸体的鼻子,便露出来了达尔一只让人惊恐的可怖眼睛来,因那是一个黑洞。
第1102章 截获了
关团子的脸肉顿时一跳,要知道,这达尔的眼窝部分是有点凹陷的,可裁决在一闪中,那刀尖就竟然颤动了三次,才能砍走眼窝中的白布,更别说,这布才多薄啊,居然被砍走了。
关团子的眼中带着惊愕,又看向了张静涛手中的裁决。
就见裁决旋出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继而一顿,如在空气中猛然显出了真身,又轻盈滑入了刀鞘中,未发出任何声响。
关团子笑了,苦涩的笑,道:“我一直是小姐最忠实的仆人,这还用你说。”
张静涛微微点头,他自然不会真和关团子去比试一番的,事实上他此刻都没这个体力。
关香香轻哼道:“团子,这是最后一次原谅你!”
毕竟关团子的行为并不能完全说是出卖。
关团子点头哈腰。
此刻这墓地已经不值得探索了,这里的东西其实都是作旧的新货,没人承认它们的话,便不值钱。
众人出了村子,去安置马车地方,此时还未预料到那边会有危险。
因放马车的林子偏隅一角,并没有被帝释天的发现,这亦让人大意。
到了马车边时,关香香问:“团子,怎么不贪心了?这些古玩拿到市面上的话,想必还是会被人认可的吧?甚至大四宣传是从青石墓中出土的?”
关团子斩钉截铁道:“人要有大义,就值得原谅,对不?我还是有大义的,损害我大族的事,我不做。”
关香香赞道:“有点骨气。”
关团子高兴了,眉飞色舞道:“不如我们再回去,顺着那些假盗洞,把墓地挖毁掉,不让它用于封建。”
众人都称是的时候,张静涛却呆了一下,继而一声叹息道:“不用了,这神儒门争位之际,比的就是谁的封建玩得更好,来得到外族和长老的支持,若把这里毁了,帝释天和项冬儿都会再建墓地的,怕是又要连累不少无辜的人。”
“是的,并且,你们怕是走不了了,至少这位小美人是别想走了。”陈佳琪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娇笑。
张静涛心下一凉,项冬儿?
转头看去,见陈佳琪已被林子间的黑暗中冒出的一圈蒙面人用弩指住了。
关香香和关团子亦是一动都不敢动。
细看,当先一女虽也蒙着面,但一看就是项冬儿。
为此,张静涛吃惊之余,也很奇怪,不由奇道:“夫人,你这是为何啊?”
要知道青石墓一事,是古墓派先弄出来的,金光上人和帝释天不过是不甘落后,要参与其中而已,只要此事传了出去,不管以后是否还会有一个青石墓,这三方都是有功劳的。
甚至终究是发起此事的古墓派更占先。
正是如此,张静涛对项冬儿还真是没有防备的。
项冬儿语气淡淡的,道:“因某人看过青阳商会会长的画像,知道你身边的这位,就是青阳会长,而我恰巧很想请这位陈会长替我做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