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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涛才不信,若要他去证明,他一定会设法证明魏王的和氏璧是假的。
否则,魏王势力若扩充,怕只会更不想联盟了。
因这天下,看似分为了几个大诸侯国,可就如张静涛得到的陈国那般,实则大诸侯国下,是有无数小的诸侯国的,这都是各方本土势力的力量,他们依附于大诸侯之后,仍对当地是有极强的控制力的,下辖平民往往只听从于领主,为此,这些人若看好一个诸侯,这个诸侯便是可以壮大的。
赵国之所以试图用和氏璧来当作联盟筹码,正是因为这和氏璧在诸侯之中,有奉天承运的气数,容易动摇小诸侯们的立场。
张静涛就道:“夫人真这么想么?魏王的势力若变得极大的话,怕是对古墓派并无好处呢,听闻,魏王很喜欢嵩山,我看啊,我努力证明那玉是假的才好,是么?”
项冬儿又笑了:“聪明,真的很聪明,就如你和我作出亲热的样子,是为了让别人弄不清我和你关系,进而不敢欺负你师傅吧?可我却想作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对你师傅很不爽,你说好不好呢?”
张静涛心里只觉一虚,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我因心中喜爱夫人的美丽性感,只不过想气气老在打你主意的卫元子而已。”
项冬儿道:“哦?是么?”
张静涛嘿嘿一笑:“是的,这厮可是借形势和夫人来压我一头呢,再者,想必夫人不会那么调皮的。”
项冬儿蛮横道:“人家就是那么调皮的!”
张静涛心思急转,轻笑道:“夫人聪明又美丽,调皮也是聪明的调皮,我青阳门商务为主,只作活人生意,和古墓派并无什么冲突,就如今的形势来说,古墓派却因魏王,与圣门隔阂日深,然魏王却不顾道义,转而和释家越近,古墓派很需要一些外援,除非夫人喜欢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白开心,圣门,可不是古墓派,若古墓派有难,很难说,圣门会不会落井下石呢。”
项冬儿道:“这话有些道理。”
张静涛连忙岔开话题,道:“夫人,还想问问,这个文会,诸侯们都会亲自历临吗?”
项冬儿道:“这却不会,毕竟魏王并不宜当众来说自身是奉天承运,只是用得到和氏璧来暗示这一点而已,诸侯们会派代表来观玉,为此,我并不会食言,给你的好处也是会给的,那就是能进入魏国上层集会的名帖。”
张静涛点头,二人这才回转。
当然,陈佳琪仍有风险,谁知道落到这古墓派的手中,会不会发生什么事端。
但这却顾不上了。
很幸福,牵着陈佳琪的手,张静涛回了封丘,至少他被允许和陈佳琪在其幽禁的院子里呆了一天。
这天色,已然都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了,二人很累。
张静涛见安排的的小院很干净,也很安静,又有师傅妹妹在身边,没了别的心思,洗好了,因有元气不怕压,二人手脚压着呼呼大睡,睡梦间,又相拥抱在了一起。
第1105章 问斩
次日傍晚才醒,正想着和陈佳琪度过一个美好的黄昏,打一下陈佳琪的主意,可实际情况却是项冬儿拉他去花园散步了。
这一散步,就散到了那日见到骷髅鬼的那个山洞边。
这山洞的里面已然封堵住了,但仍留下了一个洞口。
张静涛听项冬儿散步而来时,多有提及卫元子,甚至还提到了正要请卫元子来一谈天下局势,心中不爽之余,哪里还会对这大夫人客气。
这卫元子隐隐对他的敌意可是很明显了,更别说此人狡诈阴险,还在项冬儿附近出没,就也是在陈佳琪附近出没,十分危险。
因此,卫元子来路过这里时,就看到张静涛把项冬儿按在假山边,一双大手已然滑入了项冬儿已半敞开的衣襟内,贪婪地动着,而后脑袋都埋了进去。
项冬儿满脸的无奈,美目微闭,不时轻咬嘴唇,那俏脸的表情似乎是很不想,却又不堪。
那丰美的嘴唇不由放松,呼吸加促,又忽而身体轻轻一颤,似乎对这个冒犯他的男人十分有感。
卫元子不由心中就酸溜溜的难受,尽管他谈不上是否喜欢项冬儿。
卫元子轻咳了一声,项冬儿连忙侧身推开了张静涛,整理衣服。
“兄台怎么咳嗽不止,是病入膏肓了吗?”张静涛坏笑问。
卫元子很不爽,道:“近日只和一个叫张正的病人接触过,传染上了。”
项冬儿娇笑:“二位都是俊杰,怎么说这么幼稚的话,且移步宴会厅,畅谈时局。”
二人不再幼稚,都微笑着,跟着项冬儿去饮宴。
城主府的宴会厅之华美自不用说,只是那些雕梁画栋上,多半都是神鬼故事。
可坐几百人的宴会厅中,只坐了三人。
固然非常贵宾级,但亦平添了太多的冷清气氛。
三人却都不在乎,说话都不会轻了半分。
三杯之后,卫元子大胆道:“张正老弟,如今秦赵会暂时罢战,说起来,还要多谢我呢。”
张静涛略一想,明白了卫元子说的是什么,浅笑跟上,道:“卫老兄,你本是想算计晋鄙的魏兵,若魏兵少了,魏王更不会联盟了,必然只想自保魏国,所以这件事艮本不必谢你。是我用你的计策,算计了格兰陵,导致圣门损失极大,圣门中人只怕在诸侯征战中无法自保,才使得在秦赵之间扇风点火的圣门顽徒都不敢妄动,局势才暂缓了下来,不是么?”
项冬儿忽而翻脸,呵道:“大胆!你们竟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要把你们都抓了!”
卫元子却不慌,只身形挺拔了些,傲然道:“证据呢?夫人?我卫国可是有使节在这里的,如我这样的公子,不是随便可以抓的。”
这是用卫国的力量来狐假虎威。
项冬儿轻哼一声:“好,就算我不便抓你,亦要把这件事告知圣门!张正呢?你可有辩解之词,没有的话,明天开始吃牢饭,等着问斩!”
张静涛淡然一笑,道:“夫人,敢对付圣门的人可是不多的,为此,他们亦不敢对付释家派,藏西派,但是我敢,夫人是需要一个有用盟友呢?还是作对自身毫无好处,亦谈不上讨好圣门的事,让天下人笑话呢?”
项冬儿娇笑了:“你二个的急智都是一流呢,方才是玩笑。”
张静涛自然知道项冬儿是玩笑,否则,这大夫人就这么坐在二人身边,不怕自己被当成人质么?
卫元子也是识破了这一点,不由和张静涛相视一笑,继而二人又只觉不该如此,又互瞪了一眼。
项冬儿笑得更开心了,起身敬酒。
二人连忙回敬。
“那夫人是否可以放了我师傅妹妹?”张静涛敬完酒问。
“不可。”项冬儿回绝。
“为何?”张静涛问。
“这是做给那些长老看的,我要带着你师傅去余杭,让他们都知道,能使得墨门宣传神道,是我项冬儿的功劳,若我们有结盟的可能,那么你师傅在此受些委屈,亦是在为青阳门出力,要知道,此事极有可能助我上位,我上位,对你来说,自然更好,难道不是么?”项冬儿端着小酒杯道。
张静涛恍然,原来是这样,但心中终究有点不舒服,而且这既然牵涉到了神门门主之位,这期间是否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就更难说了。
张静涛只能问:“那到了余杭呢?”
项冬儿道:“到了余杭,你师傅便可自由。”
张静涛颔首,这也很好了。
“来!喝酒!你们二个大男人不会不如我吧?”项冬儿又敬酒。
继而张静涛就看到了项冬儿劝酒的本事,让他甘拜下风。
只是项冬儿并不喝急酒,而是聊一会后,就要来上一小杯。
就如此,这场畅谈,被项冬儿拖着,拖到了深夜,聊了极多的话题,但结局么,可想而知的,自然是不欢而散。
亦谈不上有见识的高下。
世上之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若在愚者的规矩下,当然反而只有同样是愚者,才能享受其中的好处。
这就好比位面不同,空间法则都不同。
亦如那些职场升迁之类的手段,说得头头是道,但其实,在每个公司里都不同。
因每个公司人为造就的法则都不相同,便形成了一个个小世界,这通常是和公司老板的世界观直接挂钩的。
那么进入这个公司的人,当然必须适应这个世界,不能把外界听似有理的东西,一定要套用在这个世界中的事务上,否则,自然不会有任何机会,只会被这个小世界排挤。
张静涛亦不由暗惊这卫元子的见闻广博,虽有些事情,卫元子研究得并不细节,但一些观点都已然颇为深刻。
等回到小院,陈佳琪已睡了,而且是锁门而睡。
睡觉要锁好门,是张静涛自身千叮咛万嘱咐的。
无奈,在别间睡下。
次日,张静涛在项冬儿的催促下,和陈佳琪告别。
陈佳琪送他时,铮亮的大眼中有些不舍,道:“江湖险恶,徒弟多多珍重,若有个万一的话……”
洪荒明月
第1106章 出事
张静涛心中一喜,这不舍,似乎比师徒兄弟情义多了不少,为此,尽管他说着“那我们师徒就在祖地相见!”心中却并不落寞。
陈佳琪勾起了一丝嘴角,微笑道:“好!今世若不能再见,下世也相见!”
这便是心中有佛祖观音娘娘的人的想法,只要自己的血脉还在,就能依靠血脉的共鸣,投胎重生,并会带上很多前世的印记。
我就是我。
你,亦就是我。
这就是永恒!
但每一个我,都亦是宙思追求完美的体现,又各有不同,你,又是我的向往。
张静涛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仍是坚定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的,有多道目光,那一道道都是颇为复杂。
张静涛不知,直奔关家而去。
关家只有关家主仆在,那些青石护卫和麦妹都不在,她们已然去了大梁,会找赵敏谋事,赵敏身边没了虽背叛却很贴心的苗茶花和李立等人后,正需要实用的护卫。
进了正堂,在大堂一张矮几边坐定,和关香香寒暄一番时,就见石女从侧堂出来了。
“咦?你没另谋财路吗?”张静涛一路走来,已然转换了心情。
陈佳琪关心天下大事,在外时,是必然不顾冒险的,就如她会去探查墓地那样,同样是让人很担心的。
但这却无法,天下已然是邪道当世,若谁都不努力,就算不说人类危矣,至少近处的子女,孙孙,都将活在越来越危险的世界中。
这甚至并不只包括华夏人,亦包括了德鲁伊人。
就如后世的社会形态,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人人都要戴着口罩没脸的生活。
这是多么奇葩的世道!
整个人类社会,没有了华夏文明引领后,几乎变作了一个只讲个人利益对世界对地球毫无责任心的‘民主’造就的贪婪社会。
族,需要的是为族着想的家长!而不是民主!
石女坐下道:“我并非不辞而别,当日我躲在路边等你们出来时,见有一队商人路过我躲藏的地方,一共一女六男,这七人还说起了宝图的事,我一时惊奇,感觉她们说的就是神儒门主大墓里的图纸,就去跟了一天,可惜,并无实在的收获,才回来了。”
石女又抢过关香香茶壶,给自己倒茶,并问:“倒是你张正究竟是何须人呢?”
关香香也道:“是呢,是呢,我们想知道。”
显然,她已经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石女。
张静涛自然不再隐瞒什么,见关团子在一边,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了自己的过往。
关团子听了,极不服气,嘀咕着:“混出点名堂了就了不得么?时运而已,这点本事我也有。”
却被关香香一巴掌拍脑门子上,道:“以后叫正公子为少爷,他便是我关香香的男人了,尽管这个男人怕是几年都未必能见一面。”
张静涛傻笑,这却无法,他的确不能安定在一地。
石女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能相遇都是很开心的事情了,这乱世之中,本也没什么特别安定的可能,你家如此,李少亦是如此,我哪里在庙里时,就是一见小正就倾心,才愿和他一浪。”
关团子不由就赞同了,道:“这倒也是,心爱的人,只能默默暗恋的都多得是,若得不到,到老了,纵有钱财,却只觉此身有诸多失落,那空泛泛的地方,始终没有填补呢。”
关香香听了一呆,大约亦想到了关家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