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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大哗,李纲刚要站出来,被何栗一把拉住。何栗双手抱着笏板抢先站了出来:“陛下,臣何栗有言。陛下无端杖责朝臣,恐天下士子不服!”
赵桓木露凶光:“来人!将何栗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群臣不干了,所有大臣齐齐跪了下来:“皇上三思啊,皇上!”
“还有谁再替陆平之求情,赐死!”
下面群臣终于安静了,掉脑袋的事可不能再凭一己热血。于是无人再敢说话。
赵桓冷着脸:“虎衙司半月之内必须成立,若是再有谁敢阻拦,抄家!诛其九族!”
群臣跪在地上窃窃私语,人人噤若寒蝉。
外面陆平之与赵野杀猪一样鬼叫,何栗却一声不吭,沉默的挨着板子。
三人受刑之后被侍卫架着回到朝堂,李纲和孟谷饶扶着何栗。陆平之与赵野却无人上前。
一众大臣看着赵桓,内心充满怨恨,但终究没人敢出声。
“郑贤,潘不风!”
“奴婢(末将)在!”
“虎衙司与御龙卫火速成立,若有谁敢再来阻拦,火速告与朕!退朝!”
这次早朝之后,虎衙司与御龙卫成立非常之迅速,禁卫军调拨了三千精英。虎衙司两千人,御龙卫一千人。
而办公地点、人员分配、职务范围顷刻间就绪,终于有了些朝廷部门的样子。
赵桓在文德殿单独召见了郑贤。
“郑贤,你给朕查一查。整个京城所有官员他们的资产有多少,明查也好,暗访也罢。把平日民怨极大的官员给朕打听清楚,回来你拟一份文书交与朕。”
郑贤躬身:“奴婢遵旨。”
“你是虎衙司司使,乃朝廷五品官员。以后不必称奴婢,称臣便可。”
“奴,臣遵旨!”
……
樊楼,汴京最大的酒楼内客如云来,一名佩刀男子找了个位置坐下,店小二慌忙过来招呼。
大概擦桌子成了每个店小二的招牌动作,这名店小二也不例外。他用一块白毛巾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脸上陪着笑:“客官要点什么?”
男子不答话,伸手入怀掏出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这是赏你的。”
店小二脸笑的更是如花一般绽放:“多谢客官,客运需要什么吩咐尽管提。”
男子道:“你这樊楼掌柜的是谁?”
店小二笑着道:“我家有三位掌柜的,二掌柜姓柳,三掌柜姓朱。”
“还有一位呢?”佩刀男子问。
店小二环顾一下四周,小声地:“还有一位那就不能对外人道了。”
男子一把夺过银子:“既不肯说,这银子便收回。”
店小二眼睛瞪的老大,慌忙双手捧回银子,笑嘻嘻的道:“其实我们这最大的掌柜是朝中某位大臣。”
男子点了点头:“甭管是谁,你们这樊楼如此繁华。每年向朝廷缴纳的税收想必也不少吧?”
店小二骄傲的大拇指一翘:“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大掌柜可是朝廷大员,谁还敢来收樊楼的税,那是不想混了!”
男子看着店小二手里的银子:“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说你们大掌柜的是谁,看来你这银子是不想要了。”说着伸手欲夺。
店小二慌忙抱入怀里,唯恐他人知晓,趴在他耳边小声地:“我们这的大掌柜是当朝宰相张邦昌,张大人。”
男子闻言拍案而起,以手指作哨,‘吁!’的一声,传出信号。
’呛!’刀剑出鞘的声音。外面登时闯进数百名手握大刀的官差,不同的是这些官差打扮怪异。他们的官服胸前都绣着一只黑色老虎,老虎张开大口,露出虎牙,仿佛要将人活生生吞噬一般。而他们手里拿着的正是刀八色之一的眉尖刀。
其中一名官差掏出令牌:“虎衙司办案,闲杂人等不得乱动,否则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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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雷厉风行查腐案
一众食客大惊,住筷莫有敢动。掌柜的慌忙从柜台走出,双手抱拳低头哈腰陪着笑脸:“官人许是误会了,我等皆是守法商人呐。”
官差上下打量着他:“你是这里的掌柜?”
掌柜凑上前去:“小人朱之文,正是这酒楼掌柜。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敢问官爷是?”
手持令牌官差冷笑道:“误会?你们樊楼经营数十年,而开封府尹档案显示税银每年不足七十两。一个如此大的酒楼,一年就这点银子?至于本官是谁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朱掌柜陪着笑,过来拽这名官差:“官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寒光一闪,官差眉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朱之文脸色大变,他不会强装镇定,他也不想装。于是颤抖着道:“官,官爷这是为何,有话好好说。”
二楼一个房间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位五十岁老者。老者气度不凡,不怒自威,声音傲慢的道:“谁啊,敢在这撒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官差收起眉尖刀,指着楼上的老者:“你是何人?”
针尖对麦芒,老者并不惧怕,而是迎着官差的目光:“你们就是虎衙司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官差看出此人气度不凡,于是一抱拳:“在下陈浩然,敢问阁下是?”
老者抬头看天:“老夫柳大鹏。”
刚才那名给店小二银子的便衣官差走到陈浩然身边低声道:“大人,此人也是这樊楼的掌柜。”
陈浩然略微一点头:“柳大鹏,本官没猜错的话,你曾是张邦昌张大人府上的管家吧。”
柳大鹏微一冷笑:“既然你知道,还敢来这樊楼撒野,当朝太宰张邦昌张大人可是这樊楼的大东家。”
陈浩然也跟着一笑,随即脸色一变,挥手道:“见着一干人等全部拿下了!”
柳大鹏大惊,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这樊楼太上皇都曾来此用过膳。你们若是查抄樊楼,这张大人不会放过你们!”
陈浩然怒道:“事到临头还敢嘴硬,莫说是张邦昌,就算是太上皇在也不管用。虎衙司办案,不经任何部门,皇权特许!任你是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一概严查!张邦昌不在便了,若是再此,一并抓了!”
都知道太上皇已经被软禁,这柳大鹏情急之下搬出赵佶来,反惹耻笑。
一众官差迅速扑上,将朱之文扑倒在地。随即几名官差冲上二楼,这时柳大鹏再也不敢装他的不凡气度了,指着冲上来的官差:“你,你们想干什么!”
官差铁链一甩,往柳大鹏脖子上一套,走你。
酒楼中的账房先生、杂役、打荷、伙夫、店小二都被众虎衙官差抓了起来。
陈浩然一挥手:“给我搜,将这些账房全部带走!”
剩下的官差进入账房,将樊楼内的账本一摞摞的陆续搬出。
“全部押回虎衙司!”陈浩然指着一众食客:“尔等与此事无关,速速退出此地。若敢耽误虎衙司办案,定抓不饶!”
一众食客立刻做了鸟兽散,纷纷离席往门口奔去。有的心中一喜,至少饭钱不用付了。
樊楼外面虎衙司的七八名官差早牵马在门口等候,后面还有两名旗手。二人举着虎衙司的旗杆,白底黑字的旗上画着一只狰狞的虎头,端的是威风凛凛。
一众虎衙司官差押着众人走出门外,陈浩然出门接过侍从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将这樊楼查封,这一干人等押入虎衙司听审!”
两名官差取过封条,沾上浆糊将樊楼大门关上封闭,众人引着来路去了左承天门内。
这承天门原是大宋皇城司办公处,这皇城司类似于明朝锦衣卫。怎奈这皇城司后来没落,未恪尽监视搜查之要务。赵桓于是取消了皇城司,重新成立了这虎衙司。
另一对虎衙司人员去了东郊,汴京东郊乃是万顷良田,其田地许多百姓正在耕作。
虎衙司副司使范广图指着地图问道:“这些土地属哪位官员所有,你给本官一一指出来!”
旁边一位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家伙有气无力道:“这,这西侧靠近水源的两千亩是礼部侍郎左横大人的,中间一千五百亩是枢密院事陆平之陆大人的。北侧七百三十六亩是北道都总管赵野大人所有,另外四千二百一十三亩都是各部官员家的。”
只见这人一身白色犯人服,身上血迹斑驳。胸口衣服各处还有几份烙铁烙的破洞,露出里面肌肉已然焦黑,想是此人受尽各种酷刑所致。
范广图满意的收起地图:“赵显,你身为开封府衣粱案使。这上万倾良田的粮税你收了不到三分之一,你该当何罪!”
原来这家伙是专管粮税的衣粱使,名字唤作赵显的。
只听这赵显略带哭腔道:“大人,小的也是无奈啊,这些土地都被朝中大臣所有。他们仗着自己在朝为官,小人每次去征税轻则被一顿臭骂,重则乱棍打出。他们互相攀比,这个说陆大人没缴税凭什么老子缴,那个说都不交凭啥让本官拿钱。”
范广图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我问你,你既已知晓,为何又不上报?本官早已调查的清清楚楚,是你收了这各部官员的好处。私改良田亩数,隐瞒不报。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我看你这苦头吃的还不够。来啊!给我押回诏狱继续审!”
赵显两腿发颤:“大,大人晓得知错,知错了大人。我招,招,我全招。求大人别再用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哇……”
赵显说着泣泪横流,如三岁孩童一般哇哇大哭。
“够了!”范广图怒喝道:“本官来问你,这万亩良田原归这汴京百姓所有。为何后来又到了你们这些狗官手里?”
赵显哪敢再有丝毫隐瞒,即便招供求速死,也不愿再受那非人折磨。
“这些土地原是百姓所有,后来这些官员先是用钱财买断。有的不百姓不肯卖,他们便想办法逼着百姓将良田卖掉,或者用手里的贫瘠土地去换取百姓的肥沃良田。”
范广图怒道:“讲清楚,这官员用的什么办法逼着百姓卖掉这肥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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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金人欲动心不死
赵显垂头丧气:“自来官字两个口,这些百姓怎是官员的对手,官员说你什么就是什么。比如你有二亩良田,我便把你良田周围的土地都买下,你若想种地浇水必然会从我的地头走,我不让你走,你就无法耕种。”
范广图怒道:“土地是你的,地头的路可是公家的,凭啥不让走!”
“官字两个口,我不是说全招了么,你为什么还继续对我上刑?”
一句话说的范广图哑口无言,摸了摸头,咳嗽了一声:“好,你若全招,本官可以不再继续用刑。”
王大宝带另一队人来到一处茶楼,茶楼上一说书先生正在说评书。
说书先生乃是霍元甲,霍元甲是汴京著名说书人霍四的后代。
这霍家评书擅长的是‘说三分’,也就是说三国。
霍元甲拿木板一拍桌子:“话说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是这个合久必分。这历朝国运也是盛久必衰,衰久必乱。嬴老大不枉了……(参阅本书第一章)”
“好!”下面听书人一众叫好声。
只听这霍元甲继续道:“还好这老刘家还出了个刘秀,让流氓邦的基业继续流传。结果传到了刘协这里还是玩完了,这曹操,刘备加上个孙权……”
正说间王大宝带着官差冲了进来,说书先生吓得住了嘴。
王大宝问道:“你就是霍元甲?”
霍元甲吓得大气不敢喘:“小人正是。”
王大宝一挥手:“带走!”
嗡嗡之声大作,听书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这群身着黑虎服,腰悬眉尖刀的官差凶神恶煞的将这说书人霍元甲带走了。
可惜我们这位霍先生没有后世那位大侠的武功,他只是吓得喊了一声:“大人饶命,小人所犯何罪啊?”
……
让我们来把目光聚焦大金。
大金自从败北以后,一直龟缩在北方以游猎为生,那日子真可谓苦不堪言。
金国首都上京会宁府,完颜晟等人唉声叹气。
早朝也没了往日剑指南人的威风了,众人讨论最多的还是生计问题。
完颜杲此心不死,他向完颜晟进言道:“陛下,给我两万兵马,让我去和宋人决一死战!”
完颜宗翰怒道:“你用什么去战?眼下十六州已成大宋天险,况且还有几十万宋军陈兵边境,你拿这两万将士的血去喂宋人吗?”
完颜杲冷着脸:“那你说该当如何?我们大金将士没了美酒,没了美人,这还如何生活!”
“谁不想美酒佳人,可南蛮子厉害,我们有什么办法!”
“你没打,怎知打不过。老子带上两万人去打南蛮,拿不下十六州老子不回来!”
完颜宗翰指着他:“你想去死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