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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羊羊大吃一惊。
“小区的保安说,昨天晚上,有一个带着鬼脸面具的男人从二楼爬上了杨楚林家,两个人有过一段争执,巡视的保安发现不对,通知了其他人,不过还是让这个人跑了。”贺丁沁梅的声音低沉,“他拿着一把刀,保安建议杨楚林报案,杨楚林拒绝了。”
“确定是廖建吗?”羊羊很快问道:“他不是毁容了?”
羊羊不敢想象,毁容的廖建会无所顾忌的出现在杨楚林家……为什么是杨楚林?难道他们早就认识?可他为什么要拿着刀呢?
贺丁沁梅的声音有一丝迷茫,她说:“我不知道,保安说闯入者戴着个鬼脸的面具……我想,应该是廖建,我听桑桑说过,毁容后,他一直戴着鬼脸面具,当然,也许是其他人假扮的……我不知道杨楚林认识廖建,按道理她们没机会接触的。”
羊羊也有同样的疑问。
贺丁沁梅又停顿了一下,“你们给我调查一下这个廖建,最好有他的行踪,我想知道他和杨楚林的关系。”
羊羊立马保证:“贺太太,你放心,我会亲自去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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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挂了贺丁沁梅的电话,马上打给牛牛。
她记得牛牛说过,富华街的人都说,八月八号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廖建,事隔一星期,廖建可以躲过警察的耳目直接找到杨楚林,唯一的可能就是警方也被蒙蔽了,廖建根本没有失踪,他一定藏在富华街的某个灰暗隐蔽的角落,伺机而动。
“牛,杨楚林有没有去报警?”她开门见山的问。
牛牛捂住电话,小声回答,“拜托你!那件事就让她过去吧,就算杨楚林被骗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忙的要死,你别拿这件事烦我了!”
“不是,我说的是昨天晚上!”羊羊没好气的说,“昨天晚上,廖建去找杨楚林了。”
“什么?”牛牛的声音陡然拔高:“廖建找杨楚林?”
“是啊,”羊羊得意,“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才给你爆料的: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廖建拿了一把刀,气势汹汹的跑到杨楚林家……”
“后来呢?发生什么了?”牛牛着急的问。
“呃,后来保安把廖建赶跑了,杨楚林看来并没有报案。”
牛牛沉吟着,不说话了。
“牛,我对你好吧?一知道消息就给你打电话了。”羊羊软绵绵地说:“你们警方大概还以为廖建杀人后潜逃了,没想到吧,他一直就躲在你们眼皮底下!”
牛牛嗯了一声,过了半晌才说,“现在说廖建杀人,可能为时过早。”
羊羊神经敏锐,“你们又找到新的嫌疑人了?”
牛牛嗫嚅着,“嗯……”
“牛,你这么做太不够意思了!”羊羊谴责道:“礼尚往来的道理知不知道?我给你提供了这么有价值的消息,你怎么也要资源共享一下吧?”
羊羊听到牛牛的电话里传来小步跑的声音,大概是牛牛为了说话方便另找地方了,果然,过了一会,牛牛才悄声说,“好啦——其实也不是新的嫌疑人,我们在西郊公园找到两个目击证人,他们证实八月八号和八月九号两天,都曾见到莫桑桑出现。”
“莫桑桑?”羊羊半张着嘴,“怎么是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就在郊野公园……”牛牛苦恼的说,“龙队叫我拿了贺家所有人照片过来,公园的一个园丁和卖饮料的小贩都认出了莫桑桑。”
“只有莫桑桑一个人?他们不是说没人见过贺古海吗?”
“贺古海从后门进来的,所以没人注意。”牛牛捂住电话,“八号下午,大概三点钟,莫桑桑问过园丁几点钟了,她好像忘了带手表,还有九号下午五点多,她去卖饮料的小贩那里买了一瓶冰镇绿茶——因为她人美,很多人都对她记忆深刻。”
“你确定吗?羊羊有些糊涂了,“确定是莫桑桑,不是杨楚林?”
“当然了!”牛牛有点不耐烦了,“她们俩差距那么大,怎么可能搞错!”
“那……那有人见过廖建吗?你有廖建的照片吗?让他们指认一下。”
“还用指认吗?据说他出入都戴着一张鬼脸面具,如果有人看到了,怎么可能不记得!”
“也许是晚上,或者他也是从后门进来的……”羊羊说着忽然语塞,“可莫桑桑为什么那么早就来了?她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啦!”牛牛没好气,“我不跟你说了——对了,莫桑桑的这条线索你别到处乱说,现在案子还没破,你可别给我再惹麻烦。”
“安啦,我知道!”羊羊吐吐舌头,挂了电话。
她一扭头,就看到油菜花贴在她身后,像鬼影一样。
羊羊跳起来,捂住胸口,“油菜花你要死啊!”
油菜花眨巴着小眼睛,“老板,我听你刚才说,什么面具,什么毁容……”
“干嘛?!”羊羊挑高眉毛,斜着眼睛看他。
油菜花眉头紧锁,“……我在莫桑桑家楼下,见过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羊羊心跳加快,“什么时候?”
“嗯,就是杨楚林第一次去莫桑桑家吵架的那天,他躲在花园的大树后面,就露出了一张脸……”油菜花拍拍心口,惊魂未定的说,“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他就露了那么一面,那个面具是个鬼脸,特恐怖……”
羊羊大怒,打断他有气无力的陈述,“你怎么不早说!”
油菜花一脸无辜,“你不是让我跟踪杨楚林吗?其他的我就没多管,而且那个男人就露了一面,我一转身就看不到他了,开始我以为我工作太辛苦,出现幻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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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对不住!
为虾米偶们要搞两本书泥?!头晕眼花地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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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富华街的仁小强
羊羊听油菜花说,在第一次跟踪杨楚林去莫桑桑家的时候,遇到过鬼脸,她立即查了一下油菜花的跟踪记录——杨楚林去莫桑桑家吵架那次是8月7日下午六点多,已是傍晚时分。
廖建在莫桑桑家附近做什么?他是有约而来还是跟踪盯梢?
8月8日、9日两天,莫桑桑都被人发现去了郊野公园,这跟8月7日廖建找她有关系吗?
羊羊想不明白。
她依然安排油菜花跟踪杨楚林,富华街的廖建这边,她决定自己亲自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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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中午,富华街热气升腾,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羊羊打着遮阳伞,信步来到了邱琳的“蓝月亮小超市”。
去之前,羊羊还有点担心,害怕邱琳在小薇的威胁下,已经卷铺盖走人。好在,她远远看着超市门大开着,有两小孩子在那里买棒冰,她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儿。
小孩走了后,她进了超市门,邱琳正在收银台前数钱呢,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羊羊在冰柜里拿了一瓶冰镇饮料,把10元钱递给邱琳,笑容可掬地:“大姐,给你打听个事儿,这钱你别找了。”
邱琳显然没有把这十元钱放到眼里,接过钱,打量她两眼,哼了一声:“什么事?”
羊羊:“是这样,大姐,我是个记者,想打听一个人,廖建是住在这条街上吧?您知道是哪幢房子吗?”
邱琳的脸色一变:“廖建?记者为什么要打听他?”
“呃,是这样,他的一个朋友拿了他以前的照片去报社,说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现在毁容了,因条件有限,没有办法进行整容手术,已经拖了一年,想呼吁大家,为他爱心捐款——”
邱琳脸色变幻不定:“捐款?真会有捐款吗?”
“嗯,我们领导要我做个专访,有没有捐款,要看报道的效果而定。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羊羊信口雌黄。
邱琳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这总归是好事了,不过,他最近好像不在富华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羊羊露出失望的神情:“哦,他不在富华街了?”
邱琳神色不定地说:“他就是在富华街,也是躲在自己房子里不出来,别人哪里知道他在不在……不过,前天已经有人找过他了,没找到,有人说他可能回老家了。”
羊羊知道她说的人是警察。
“那真遗憾,也许能帮到他呢。”
邱琳犹豫了一下:“你要么去找这个人,他跟廖建最要好——不过,别说是我说的。”
羊羊故作天真地:“为什么?这是好事啊!”
邱琳冷冷地:“这里是富华街,说不清得罪了谁,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羊羊眨巴眨巴眼睛。
邱琳说:“要不是我看在跟他是我老乡的份上,也不会多事——”
她给羊羊说了个名字,还有个地址。
果然不是小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羊羊相信,鬼脸这个“老大”,肯定会有生死弟兄,这个角色,应该比仰慕他的女人知道得更多。
她之所以来问邱琳,是因为料定她不会给她介绍曾经威胁过她的小薇。
羊羊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大姐。”
邱琳在背后嘱咐:“我是帮你的忙,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富华街的人都不想多事——”
看来这个市井女人,还算是良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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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琳给羊羊说的,是个叫仁小强的人,她给她的地址,是个小巷子里的门牌号。
羊羊在富华街又问了两个人,找到了那条小巷子。
中午时分,巷子里的通风处,有很多赤背的汉子在躺椅上打瞌睡,打着呼噜,流着口水。羊羊踮着脚尖走路,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羊入狼群,她还是第一次只身来到这么脏乱、狭窄、阴暗的巷子里,她觉得巷子里这些粗鲁的男人都疑似打劫的强盗,杀人的嫌犯……
羊羊找到了那个门牌,是一个小小的独院,门从里面倒插着,她从门缝里看了看,里面是个小小的天井,光线阴暗,房子好像很小。羊羊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良久,都没有动静,羊羊只好加重了敲门的力度。
院门被她拍得咚咚响。
房子里忽然传出一声暴喝:“哪个短命鬼,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大爷我在歇午觉?!”
羊羊吓了一大跳,立马想逃跑。
大门咣当一下大开,一个脸上长络腮胡的高胖男人叉腰站在门内,他看到了羊羊,脸上的恼怒很快化为惊奇,他吃吃地:“你,你干嘛的?”
羊羊漂亮的a字裙,时髦的细高跟鞋,手里精致的小手袋,在这个小巷子里刺目得很,让这个男人有点慌张起来。
羊羊勉强扯开了一丝笑容:“请问,你是仁小强吗?”
“嗯,我是。”
“我是xx报的记者,想向你打听下廖建的联系方式。”
仁小强眼波一闪,把身子一让:“呃,你进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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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小强没有让羊羊到屋子里谈,他就是邀请她进去,估计她也不敢,她的勇气在仁小强把院门咣当关掉的时候,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仁小强在天井里拉过一个小椅子,对羊羊指了一下,他自己则坐在一个石板上,大概是他不太习惯跟这么漂亮时髦的女人说话,有点紧张地红了脸:“你来找廖建?什么事?谁跟你说我这地方的?”
羊羊坐下,把包放在膝盖上,捂紧了裙子:“我刚才在富华街打听了一下,有人说你跟廖建最熟,我就自己找上门来了——那个,你知道廖建在什么地方吗?”
仁小强上下打量着羊羊:“报社的记者干嘛找廖建?”
羊羊又把跟邱琳说的话,对仁小强说了一遍。
仁小强看来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摸摸鼻子,很容易地相信了羊羊的话:“廖哥现在不在富华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真能弄到帮廖哥整容的捐款吗?据说要有几十万呐——”
羊羊故作忧愁地:“嗯,我们报社做过好几期这样的栏目,筹集善款帮助有困难的人……那现在可怎么办?我这个访谈文章就没办法写了……本来看了他照片,我还想帮他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