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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都觉得今天做的有些过分了。于是,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向着萧风抱拳道:“属下知错。”
萧风摆手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以后要是再敢这个样子,两个一起重罚!”
“喏!”贾诩、樊稠齐声答道。
萧风道:“军师,刚才听你的话,似乎对我与樊稠的观点有些异议,不妨直说,也不用刻意避讳什么。”
“喏!”贾诩抱拳道,“其实,属下现在最为担心的人不是董卓,而是韩遂!”
“韩遂?”萧风狐疑的问道。
“不错,此人自从上次叛乱兵败之后,便当上了金城太守,皇甫嵩先前屠杀了他的所有部下,认为从此韩遂对人便构不成任何威胁了,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以属下对韩遂此人的了解,此人必定不甘心上次被皇甫嵩所愚弄,如果他暗中和羌族各部落的首领会面的话,以他的能力,重新煽动那些羌人也不是没有可能。董卓受命去攻打吴越山的山贼,必然带着精锐大军前去,何况他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如今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定然还没有平定吴越山的山贼。董卓虽然豪放不羁,比较蛮横,但却也是个识大体的人。皇甫嵩还在坐镇凉州,他又怎么敢公然做出如此行径,一旦被皇甫嵩知道了,他的陇西太守就很难再当下去了。所以,属下以此为据,做出推断,这些天连续抢掠我军马匹、钱财并且杀害我军士兵的人,绝对不会是董卓……”
“军师敢如此肯定?”萧风问道。
“属下愿意项上人头做为担保,此次事件,绝非是董卓派人干的,他正在攻打吴越山的山贼,又岂会做出如此和主公结怨的事情呢?万一因为此事和主公闹翻了,那他岂不是要腹背受敌吗?试问董卓又怎么会自掘坟墓呢?而且,董卓的身边还有一个李儒,李儒智谋如何,相信主公也是知道的,他会劝董卓这样干嘛?”贾诩据理力争的道。
萧风听后,倒是有觉得有些道理,问道:“不是董卓,难道是韩遂派人假扮董卓的兵马不成?”
“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主公应该派人去仔细的调查一番,因为近来我军所接到的消息,都说韩遂在金城蠢蠢欲动,似乎有所图谋,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可以证明韩遂在图谋不轨。如果这次真的是韩遂在暗中捣鬼,那么只怕是他希望用这种方法挑起我军与董卓的纷争,然后坐山观虎斗,等到我们两败俱伤之时,再出手,到时候我军和董卓恐怕就再也难以抵挡韩遂了。”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奸诈无比,反复无常,的确是个不容忽视的对象,若果真是他在暗中捣鬼,那么就足以说明韩遂已经具备一定的实力来与我们对抗了。军师,这件事一定要派人查个水落石出,在此期间,我军先暂时按兵不动,等到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后,再做出行动。”
“是,主公。”贾诩拜道。
“樊都尉,麻烦你传令下去,召回所有派出去的军士,这一段时间内,在加强防范的同时,也别忘记继续招募新兵入伍,没有马匹,我们可以训练步兵,不一定非要骑兵。”萧风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传达主公的意思。”话音一落,樊稠转身便离开了。
随后,萧风亲自书写了一封公文,派快马送给在鹯阴、媪围两地的徐荣和鞠义,让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按兵不动,并且不准与不明军队发生接触,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贾诩回到府邸之后,也非常紧急的亲自书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唤来了心腹赵柯,将那封书信交给了赵柯,吩咐道:“你带上这封信,即刻启程去陇西,将这封信亲自交给郭汜。”
“喏。”
“记住,一定要亲自交给郭汜。”
“军师放心,小的明白。”赵柯将信笺藏在了怀中,然后辞别贾诩之后,便骑着马,火速离开了姑臧城。
赵柯离开之后,贾诩的心里便是七上八下的,今天这一系列的事情像是连珠炮一样出现了,其中蕴藏着什么样的阴谋他不得而知。但是他的心里一直隐隐的觉得,凉州即将迎来再一次的大乱。
几天后,武威郡派出去的所有将士全部回来了,其中包括去都尉毛霖。毛霖这边刚回来,萧风便亲自将毛霖给找去了,向他问起几天前的事情,可是毛霖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虽然说是去追击了,可是越追越远,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毛霖害怕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所以便带着部下在周围巡视,直到收到萧风的命令之后,这才带兵回来。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边萧风全部采取了防御措施,那边之前较为嚣张和猖狂的军队便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派出去的斥候回来的时候都是报告着一个声音,那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外面一切正常。
这让萧风和贾诩都有了一些疑惑,前几天又是抢掠马匹,又是抢劫钱财的,可现在却又突然风平浪静了,让人真是摸不到头脑。
此时此刻,萧风和贾诩坐在大厅里,正在商议着这件蹊跷的事情,却见一个亲兵进了大厅,抱拳说道:“启禀主公,鲍将军派人来了。”
“鲍将军?哪个鲍将军?”萧风顿时一阵糊涂。
贾诩急忙提醒道:“主公,应该是鲍鸿。”
“鲍鸿?哦,我想起来了,是皇甫嵩派到酒泉当太守的那个中郎将,他不在酒泉当太守,怎么忽然跑到这里来了?”萧风侧脸问道。
贾诩道:“圣旨让皇甫嵩带领所有在凉州的北军回京,鲍鸿、周慎二人带到酒泉和敦煌的士兵属于北军的一部分,如今要回京了,自然要一起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见见来人吧。”萧风道。
不多时,鲍鸿派来的人便进入了大厅,一进入大厅,便向着萧风行李,显得很有礼貌。萧风与之随便聊了几句,这才知道,鲍鸿奉命带兵回冀城,路过此地,而天色也差不多快要黑了,想要在此地过夜。萧风自然不会反对这件事,便让人腾出了一片空地,给鲍鸿在外面安营扎寨用,并且派遣毛霖亲自带兵先行扎下一座营寨,专候鲍鸿前来。
傍晚时分,鲍鸿带着风尘仆仆又一身疲惫的北军从西边的官道上缓缓驶来,在暮色之下,这支军队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威武,将士们都是没精打采的,一个二个的脸上都尽显疲劳之色,看上去像是一盘散沙,一点也不像是驻守京畿的精锐北军。
鲍鸿骑着一匹马,慢悠悠的向前走着,当他看到萧风亲自带着姑臧城里的文武在城门外面出迎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的欣慰。这些天,从酒泉一路走来,刚好遇到冬雪消融的时候,一路上都是泥泞不堪,道路难行。但是皇甫嵩给他下了最后通牒,限期回到冀城,于是鲍鸿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日夜兼程。从敦煌、酒泉到武威,说不上太远,但也绝对说不上近,而且一路上道路又很难走,使得这支军队疲惫不堪,抵达姑臧时,如果再不找个落脚点好好的歇一歇,只怕整支军队都要散架了。
两下相见,鲍鸿翻身下马,一身泥泞的他,见到萧风时,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抱拳道:“萧太守肯为鲍鸿打开方便之门,鲍鸿真是感激不尽。”
萧风道:“鲍将军说的是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鲍将军是朝中重臣,所带的军队又是朝廷精锐的北军,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盛情接待才对。不过,武威在经受过叛贼的重创后,一直未能恢复过来,所以城中残破,能住的地方不多,只能在城外选了一个好地段,并且已经为鲍将军扎好了营寨,鲍将军的人马可以直接入住。稍后,姑臧城的军士便会送上犒劳三军的食物和酒水,以供将士们享用,今夜就在姑臧好好休息便是。”
鲍鸿道:“萧太守以德报怨,实在是让鲍鸿刮目相看。之前周将军差点带兵攻击了姑臧城,萧太守非但没有记仇,反而……总之,请受鲍鸿一拜!”
萧风见鲍鸿要拜自己,急忙拦住了,听到鲍鸿提及周慎,向鲍鸿身后看了看,却没有看见周慎,便问道:“对了鲍将军,周将军呢?”
“侯爷已经保举周将军当了敦煌太守,驻守大汉边境,这次回京,周将军不和我们一起,他要留在敦煌,镇守边疆。所以,所有的北军,尽皆由我一人带回。”鲍鸿回答道。
萧风“哦”了一声,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周将军不肯见我呢?鲍将军,我已经在城中备下了薄酒,以替鲍将军接风洗尘。鲍将军,里面请!”
“萧太守请!”鲍鸿跟着萧风一前一后进了姑臧城,随行文武都相继跟随,而鲍鸿带来的兵马则留在了城外,进入了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营寨休息。
☆、经脉逆转
姑臧城的太守府大厅里,萧风、鲍鸿分宾主而坐,贾诩、樊稠、毛霖、贝提里乌斯、克雷达乌斯等人作陪。
“鲍将军远道而来,我本应该好好的款待鲍将军一番,可是我武威郡内在战争时期倍受疮痍,以至于境内各县良田荒芜,人烟稀少,即便是粮食也开始短缺,所以现在能够拿来款待鲍将军的,也只有这些粗粮了,还希望鲍将军能够见谅。”萧风端起了一碗酒,举在了胸前,对着鲍鸿说道,“鲍将军,请!”
话音一落,萧风便先干为敬,将一整碗酒喝的一滴不剩。
鲍鸿也很豪爽,也是一饮而尽,然后指着几案上摆放着的些许粗粮说道:“萧太守,你不用那么客气,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看的通透,因为战争的原因,武威境内人烟稀少,良田荒芜,房屋倒塌,即便是县城也都已经残破不堪。可想当时萧太守率领全郡军民共同抵抗叛军时的场面,我出身行伍,是个粗人,而且随遇而安,可没有那么多的娇贵,去年平定黄巾之乱时,我被黄巾贼包围了七天七夜,当时已经到了断粮的境地,为了能够活下去,不惜吃掉已经死去的同伴的肉充饥,与那时候相比,能够吃上这些粗粮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萧风对鲍鸿并不太了解,之前对鲍鸿一直有所误解,认为鲍鸿是和周慎一样的纨绔子弟,可是现在看来,他是看错了,贾诩也看错了。
鲍鸿说着,又豪饮了一大碗酒,对萧风说道:“萧太守,侯爷向来都很爱惜人才,如果萧太守能够为侯爷效力的话,相信侯爷一定会重用萧太守的。如今侯爷被当今天子敕封为太尉,那可是位列三公的官职啊,侯爷如今声威大震,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萧太守跟随了侯爷的话,定然是前途无量啊……”
“萧风不过是个荒野草民,机缘巧合之下才做上了这武威太守的位置,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有什么高攀啊。不过,侯爷要是赏识在下的话,在下也自当会为侯爷办事,我与侯爷同朝为官,为侯爷办事,就等于为朝廷办事,对吧?”
“哈哈哈!萧太守,你果然识时务。”鲍鸿一高兴之下,又喝了一大碗酒,这碗酒一喝下肚子,便立刻打出来了一个酒嗝。
萧风的回答让鲍鸿很是高兴,鲍鸿之后说了很多话,从他十五岁参军,开始讲述他这些
年的军旅生涯,一直讲述到现在,以及他对皇甫嵩的忠诚,对萧风的期望。
最后,鲍鸿喝的酩酊大醉,当酒宴散了以后,已经是深夜了。萧风亲自扶着鲍鸿回到了房间,这才自己回房休息。
推开门,萧风点上了蜡烛,赫然发现左慈正坐在自己的□□,吓了他一跳。
“仙长,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害的我被你吓了个半死。”萧风捂着胸口,感受着自己跳动的小心脏,走到了床边,对左慈说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问心无愧,就不会害怕的。”左慈道。
“人吓人吓死人啊,以后仙长可一定要注意一点,不然你深夜这样神出鬼没的,即使我没有心脏病,也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萧风道。
“心脏病?那是什么病?”左慈问道。
“没什么,仙长今日到我房中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萧风问道。
“把手伸出来。”左慈十分平淡的说道。
“伸手?做什么?”
“少废话!伸出来!”左慈怒道。
萧风在左慈面前像是一个受气的孩子,自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左慈的对手,于是便主动伸出了手臂。手臂刚伸出去,左慈便用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然后平心静气的坐在那里,一边捋着自己胸前的胡须,一边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左慈松开了萧风的手臂,也睁开了眼,紧紧的盯着萧风,说道:“嗯,你的脉搏跳动的很规律,而且这一个月来,你日夜不停的加强内功的修炼,将真气不断的聚集在你的丹田之中,已经略有小成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所练习的洗髓经是一门很高深的内功心法书,只怕要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