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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就找出证据,孰是孰非自有定夺。”
“不能冤枉无辜,也不能纵容真凶。”
“真相才是我们要维护的正义。”
三大名捕意见统一,初步达成共识,决定重新调查水灵的案情,关键人物自然是包不同。
一炷香后,见钱多还没出来,三人对视一眼,匆匆忙忙走进牢房。
牢房里,一对小情人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了,钱多取下腰间的古玉塞进水灵手里:“媳妇,这是定情信物。”
“忽悠鬼呢?”水灵坏坏一笑,“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用得着说鬼话吗?”
“媳妇真聪明,我的女人都有一块,不要我可收回了。”
水灵听后忙把古玉握在手中,还真害怕情郎收回。
钱多耳力惊人,已经听出急促的脚步声朝牢房走来,目光一扫,发现被褥上有血迹,心想那可是情人的处子之血,让人瞧见好不尴尬,机灵一动,旋即咬破左手食指。
这时,三大名捕一同赶来,见两人手牵手,恩爱的样子,除了羡慕就是叹气。
“小财神,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傅正义看得有些尴尬,忙提醒。
李安邦鼻子耸几下,张嘴道:“怎么有血腥味?”
原本,牢房里就昏暗,三大名捕不仔细瞧的话是看不见血迹的,但是李安邦鼻子比狗还好使,已经闻到血腥味了。
麻蛋的!
狗鼻子还真灵,好在爷聪明,不然丢的不是面子,连里子都丢了啊!
钱多心里嘀咕嘀咕,尴尬一笑,立刻把流血的手指伸在情人面前:“我俩刚才闹别扭,小美人怨我办事不力,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
“地上有,被褥上也有。”吴定国望着被褥说道。
水灵本就聪明,看见情郎的手指在流血,就想起刚才妙不可言的一幕幕,脸蛋一红。
“你个废物,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冤死了我。”水灵怒吼一声,张嘴朝情郎手指咬去。
钱多赶紧缩回手,皮笑肉不笑道:“别着急,得给捕头们时间。”
“都是废物,滚!”
水灵怒吼着踢起大长腿,本想踹情郎一脚,结果发现腿软,没力啊。
“消消火,很快就能还你清白。”钱多麻溜的逃出牢房,心里美滋滋的。
三大名捕见钱多手指流血,自然也就没多想了,安慰水灵几句,才走出牢房。
在牢房里洞房,想想都刺激!
好在情郎聪明,不然丢死人了!
水灵坐在被褥上,把身体给了心爱的男人,一点也不后悔,心里甜甜蜜蜜的。
钱多走出牢房,请求三大名捕多多关照水灵,得到保证后才离开府衙,途经姑苏城时,无意中听人说卧虎山鸟巢镇有醉美人跟睡美人两个美人,觉得醉美人的特征像极了花蕾,于是决定前往看看。
如果真能找到花蕾,到时把她跟水灵的案底消掉,让她俩也跟其他媳妇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东躲西藏,亡命天涯。
第245章 名不副实
未时,太阳偏西。
云破天骑马来到盘龙山,秘密跟李万年碰头。
李万年狠心自宫后,一年多来躲在盘龙山苦练辟邪剑谱,资质不差的他已经恢复昔日的功力,然后飞鸽传书给朱棣,这就是云破天来此的原因。
这一年多来,李万年对外面的局势一无所知,一心苦练剑法。
“万年兄,你还真是会选地方。”云破天微笑着。
“老弟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经历大起大落,李万年很是感慨,如今不男不女,嘴上无毛,说话阴阳怪气,心里真特么不是滋味。
“言归正传,皇上病重,估计撑不了几日就归西,王爷让你即刻回京掌管锦衣卫。”
“谁是锦衣卫指挥使?”
李万年离开锦衣卫一年多,连现任的指挥使是谁也不得而知。
“自打你失踪后,韩千取代了你的位置,听说那小子的武功精进了不少。”
“对付他,我手里有王牌。”
李万年想起手中还有韩千的亲人,说话底气十足。
“哪就好。”云破天打马扬长而去,并没过多停留。
“本座失去的,统统都要拿回来。”李万年仰天呼啸,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酉时,日落。
钱多来到鸟巢镇,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醉仙楼。
醉仙楼的大门前围满人,此刻不是来喝酒,而是来观战。
在此发起挑战的不是别人,正是武痴西方求败,被挑战的男子叫独孤无敌。
钱多对热闹的场面不感兴趣,目光朝醉仙楼望去,见花蕾怀里抱着孩子,一看就是自己的种。
一年多没见有共同语言的花蕾,钱多心花怒放,边跑边呼喊:“媳妇,儿子,我来看你们了。”
原本,花蕾的注意力是在西方求败身上,听见熟悉的声音,才低头往楼下瞧,见是久别的小老公,那是又惊又喜、又气又怒。
钱多一口气跑上楼,兴高采烈来到花蕾身旁,伸手搭在媳妇香肩上,低头望着她怀里的孩子。
孩子可帅气了,小脸红彤彤的,睁大眼睛望着钱多微笑。
花蕾装出生气的样子,瞥小老公一眼,忙侧过身,刻意不让他看孩子。
“媳妇,这是川岳吧,男孩还是女孩?”
“你谁啊你?”花蕾瞪着小老公,“男孩女孩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这是我的种,关系大了去了。”钱多笑得坏坏的,乐得伸手摸着小家伙的脸蛋。
“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妨碍老娘看戏。”
“看戏!看戏……”钱多嬉皮笑脸,把目光朝楼下望去。
人群中,西方求败手握东洋刀,昂首挺胸站着,气场很足,气势很旺。
这一年多来,江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受关注的人了。
这一年多来,西方求败不停向高手挑战,武功比以前精进了不少。
这一年多来,他的名气越来越响,江湖中有名望的高手多数都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大侠,你就放过我吧。”
独孤无敌一脸懵逼,完全没一点高手的气场,说话的口气一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老子不是大侠,也不配当大侠,不过很多大侠都成了我的刀下亡魂。”
“我武功跟前辈相差甚远,真搞不懂前辈为何挑战我?”独孤无敌右手拿着战书,很是无奈。
“因为你叫独孤无敌,在我眼里,但凡第一、无敌都是挑战的对象。”
西方求败的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独孤无敌取了无敌二字,就被莫名其妙挑战,那叫个冤。
“多说无益,拔剑吧,不然你就没机会了。”
“你就是个疯子,抛妻弃女不说,还到处滥杀无辜。”瞧西方求败咄咄逼人的样子,站在人群中的留人睡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言顶撞。
“你要是有本事阻止,哪更好。”西方求败面无表情的望着留人睡,说话的口气依旧是那么狂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一向不解风情的西方求败,是不会对女人怜香惜玉的。
但是,钱多会,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越怜香惜玉。
“前辈,对美女要温柔点。”钱多笑呵呵的说道。
“无论多美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狗屎。”
这句话已经成了西方求败用来形容女人的专利,都成经典了。
“你……”留人睡气得肺都快炸了,恨得咬牙切齿。
以睡美人的脾气跟武功,本应该出手,可她并没有。
无数男人起早排队买猪脚,还不都是为了欣赏猪脚西施,可她在西方求败的眼里只是狗屎啊。
这实在是讽刺,难怪会把睡美人气得暴跳如雷。
“你还是一边凉快去,别妨碍我比武。”西方求败冷冰冰的说道,还真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这下,彻底把留人睡给激怒,愤怒得拔出腰间的杀猪刀:“我要替天行道、我要挑战你。”
自打西方求败进入中原,因挑战而死在他刀下的高手数不胜数,已经惹得天怒人怨,想替天行道的人多如牛毛,却没人敢站出来向他公然挑战。
一向只有西方求败挑战别人,还从来没人敢挑战他。
然而,今天有了,而且还是个娇滴滴的美人。
“本来你没资格挑战我,不过勇气可嘉,我就给你机会,希望你的本事比口气大!”西方求败瞥留人睡一眼,“但今天不是时候,明天日出,就在这里,不见不散。”
西方求败的脾气怪,人也怪,有很多怪怪的毛病,比如痴武成狂,不解风情,还有挑战遵从先来后到。
挑战别人的同时,也接受别人的挑战,这就是西方求败,一个真正的武者。
“你……”留人睡气得牙痒痒。
“你不出剑,我就只有拔刀了。”西方求败狂妄到了极点,右手慢慢朝刀柄靠近。
不是他没力气拔刀,也不是耍酷,而是想给孤独无敌拔剑的机会。
吃瓜群众见此,纷纷后退,退得远远的,害怕被殃及,甚至是丢命。
比武还没开始,独孤无敌在气势上已经输了,被西方求败逼得退无可退,知道再不拔剑就只有等死。
横竖都是个死,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死得像个武者、死得像个男人。
第247章 还没看够
我去!
真是最毒妇人心!
媳妇恨我可以理解,可我不理解的是,恨我到借刀杀我的地步,坑夫啊?
花蕾的话就是想激起留人睡的恨意,借她的手教训小老公,好出口气。
留人睡慢慢转身,怒目瞪着钱多:“搂我腰的是哪只手?”
钱多皮笑肉不笑,边退边说:“我是见你伤心过度,怕你摔倒……”
“左手还是右手?”留人睡拿着杀猪刀,凶巴巴逼近。
大美女进一步,小帅哥退两步,场面即滑稽又搞笑,看得吃瓜群众哭笑不得。
“左手右手都是我的手,有区别吗?”
“哪就全剁了。”留人睡怒吼一声,挥刀冲上去。
“媳妇救命啊!”
瞧美人怒气冲冲挥刀奔来,钱多旋即施展出鬼影迷踪步,尖叫着往醉仙楼里逃。
留人睡一刀劈空,头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身法,也是吃了一惊,但是并没有停止脚步,反而施展出轻功追赶,同时拔出腰间七寸长、三分宽的小刀,无情的朝钱多身后射去。
钱多身法诡异,忽左忽右,这让留人睡射出的小刀落空了。
当的一声响,射在柱子上。
“色狼,往哪逃。”留人睡拔出小刀,无情的朝钱多扔出。
这次,小刀不是直射,而是旋转。
钱多回眸一瞧,见小刀飞旋而来,忙躲闪。
麻蛋的!
飞刀还能转弯,比小李飞刀还牛,这是小李他姐还是妹的飞刀啊?
钱多边嘀咕边逃窜,终于逃到二楼,赶紧躲到花蕾身后。
留人睡气势汹汹追上楼,左手拿飞刀,右手拿杀猪刀,气势好不唬人。
“美女姐姐,真的是误会啊!”钱多搂着花蕾的腰,“媳妇,你把老公害惨了?”
钱多遇见心动的美女就叫姐姐,这让花蕾听着极其不舒服,心生怨恨,气愤道:“谁是你媳妇,姐姐最好把他大卸八块,像炖猪脚那样给炖了,到时给我留块肉,让我尝尝人肉的味道。”
留人睡又不是傻子,不久前见花蕾突然多个孩子,却不见孩子他爹,现在瞧小帅哥搂着她的腰亲昵的样子,便明白了。
“他是谁?”留人睡指着钱多问花蕾。
“我是钱多、是花蕾的老公、是川岳的爹。”
留人睡虽在鸟巢镇,但每天卖猪脚时没少听客人谈论小财神的事迹,尤其是最近出钱出力帮衬患有鼠疫的人度过难关,功德无量。
“你可是富贵山庄的少主钱多,人称小财神。”
钱多盈盈一笑:“这下正是,姐姐过奖了。”
瞧小老公得瑟的嘴脸,花蕾气愤得用肘击在他胸膛上。
“看在你为疫情做过贡献,今天我放你一马。”留人睡撂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转身走下楼。
“留人睡!”钱多坏坏一笑,“好有吸引力的名字。”
“想睡?”
“想啊!”钱多不假思索回答。
“你个渣男。”花蕾愤怒得又用肘往小老公胸膛招呼。
“我是男不假,但不渣!”钱多边退边说,“要是媳妇帮我把美人收入后宫,我就爱死你了。”
“去死吧!”花蕾窝火了,用肘狠狠往身后摆动。
但是,这次落空了,肘没击在小老公胸膛上,恨得咬牙切齿。
“如此绝色,我不睡难道还要留给别人睡?”
钱多没脸没皮,说得理直气壮,简直不是一般的坏,坏到心里去了。
“睡你个头,瞧你不把牢底给坐穿。”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三妻四妾合理又合法,在牢里照样可以睡,穿越真是穿对了,想想在现代,爷天天搬砖也筹不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