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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下你明白没有。”
“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江湖有难的基础上,江湖一旦出事,江湖人自然会相聚剑城,形成一股势力,一股一统江湖的势力。如何让江湖有难,如何让剑城有难?答案就是——魔剑一出,风雨飘摇。”
“以血祭剑,自是魔剑,魔剑当然要他的主人,它的主人就是你——剑良。”剑卓指着剑良一字一顿的道。
“哦,”剑良心中一惊:“我?”
“不错。”剑卓说的斩钉截铁:“这件事本来我就想找个机会和你说了。就是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谈的。”
“可我是剑城中人。”剑良疑问道。
“是又如何,剑城同样可以逐人,杀人,甚至让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一个人消失的。”
“爹,你让我死?”剑良眼中满是不信。
“不错,孩儿你若不死,魔剑无主,那要魔剑又有何用。”
“可是我死了,还是剑城的人,一定会有人怀疑的,”剑良仍不死心。
“你可以死而复生,人的死活都可以改变,何况一个人的容貌,不过复生之后的你再也不是剑城的人,而是剑城的敌人。”剑卓说道。
“易容或是毁容?”
“不管什么办法,只要别人认不出你,就行。”剑卓道。
“你让我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后在败给你?”剑良的心已冷。
“不错,到时候,江湖上就将是我们的天下。这将是剑城无上的荣耀。”
“爷爷知道吗?”
“他?这个老不死的,我怎么会让他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件工具而已。”剑卓不屑的说:“谁也不能阻挡我的霸业。”
剑良听了这话,心中已成冰块:“爹爹,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哈哈,好孩儿。”剑卓拍拍剑良的肩头。
剑良已经退出房门,临走之前又问一句:“为什么一定是我。”
“只有你,我才能信任,你是我亲生骨肉,我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你,到时候,我会给你一股势力,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明白。”
………………………………
第二十八章 :开剑(二)
剑城里面一片张灯结彩,火红火红的灯笼挂在高高的府邸上。
离开剑之日还有几天,剑城已经一片热闹的非凡的景象。
各路英豪不少已经来到剑城,其中不乏无数江湖成名人士,他们也前来一睹神器出世。如果有可能,还有很多人想夺的神剑。
剑城里,剑良却孤单的坐在自己的卧室,一张八仙桌,一壶酒,一柄剑。
剑良在喝着酒,他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可是这时他突然很想喝酒,特别的想。出了这房门,外面热闹的气氛和自己的心境却是天壤之别。
剑良想这样一直坐着,他不想出去,一杯热酒下肚,一股腥热从喉咙中直滚下肚,直穿整个腹部。
“哥,快出来啊,外面好热闹。”一身清脆的声音传进屋里。
剑良并未答话,他直直盯盯着自己的剑,镶着六颗钻石的华丽的剑。
房门被推开,阳光射进卧室,钻石反射的光像针芒一样刺着剑良的眼睛。剑良并未抬头,他眯着眼睛,又举起一杯酒,仰头,直灌入肚。不过眼中一乏起丝丝血丝。
“哥,你咋了,外面好好玩,和我一起出吧。”鸾儿道,嘴角挂起调皮的笑。
“哥,你咋不说话,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没出什么事吧。”鸾儿见剑良脸色发白,不禁担心道。
“哥没事,不用担心,来。”剑良抬了抬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似乎有一点留恋:“鸾儿,你也长大了,以后的日子,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答应哥哥,好吗?”
鸾儿见哥哥表情凝重,不由发问:“哥哥,你咋突然说起这个,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的,你会照顾我的,不是吗?你最疼我了。”
剑良的嘴唇已经干得出皮,冒着干皮,嘴角溢出一丝腥红。
“可是……”剑良嘴角已经有点抽搐了:“可哥哥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啊。”
“哥哥,”鸾儿声音提高了些许:“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哥哥……没……事。”话还没说完剑良已经倒下,直直的倒在地上,鲜血从地上蔓延开,像一朵鲜花的盛开。
鸾儿一见情况不对,立马抱住哥哥,慌忙翻开哥哥的身子,背部有着三寸长的刀痕,深可见骨。
鸾儿慌忙扯开自己的衣角,慌忙的用布缠住伤口。
“哥哥,你怎么了……”鸾儿看见这情况立马慌了:“来人啊,出事了。”鸾儿慌慌张张的跑出卧室。
一个时辰之后,剑城长老一起聚在祭剑堂。
“鸾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们详细说说。”一人问鸾儿道。
“我也不知道啊,”鸾儿眼中发着红,声音还有一点颤抖,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我想叫哥哥陪我一起出去玩,可一进门,哥哥就有点不对劲,还没说几句话就……呜呜”鸾儿似乎说不下去了。
“从伤口上看,是被人一刀致命。刀口光滑,干净利索,绝对是一绝顶高手所为。”一位站在剑良尸体左边的老者说道。
“良儿平时待人仁厚,又不大出过剑城,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仇敌。”剑卓眼中发起泪花:“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所为,我一定让他碎尸万段。”
“城主节哀,少城主平日宅心仁厚,与人温和,却落得如此下场。”有一精瘦的中年人沉声道。
“少城主武功也应不弱,有谁能一招将他杀死?”一名白发老叟分析道:“伤口在背后,一定是有人偷袭。”
“谁能靠近少城主,并不让城主发觉。”
“一定是少城主亲近的人。”那一位精瘦的中年人说道。
“剑非,你说会是谁呢?”那名老叟问道。
“不知道,这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做不得准的。”那位叫剑非的中年人转过身来对剑卓说道:“城主。现如今剑城开剑在即,无数江湖人士前来,这时却出了这样的事,一定有人做鬼,可这时肯定不便查出真凶,要是凶手是其他人还罢了,要是凶手是剑城中人,更加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引起江湖人的笑话。”
剑卓说道:“剑非,你的意思是?”
剑非道:“开剑之事容不得半点差错,少主之死,一定要查,不过要等到神剑开封之后。”
剑卓悲痛得道:“我也知道开剑的重要,此事也只好如此了,只可怜了我的良儿。不过事情过后,我一定会要为你报仇。”
说完,剑卓挥了挥手:“来人将剑良的尸体放置后房。”
剑非和一起来到祭剑堂的人也一一退出,只剩剑卓一人留在祭剑堂中。
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堂中,还有一柄剑,一柄被布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剑,剑从头到尾都被厚布包裹着,严严实实。
剑卓看着这柄神剑,眼神中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悲伤,取而代之是一种霸气,傲视天下的霸气,剑卓对这剑暗暗道:“良儿,此神剑一到你手,我相信一定会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它是为你而生。不过可惜,你我再也做不成父子,从你倒下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成了生死之敌,不过为了剑城,为了霸业,我别无选择,只好委屈你了。”
剑卓默默地看着这柄剑,一柄即将出世的魔剑。
剑城开剑之日迫在眉睫,剑城却发生这样的事,群豪们一阵扼腕叹息,不过片刻,却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
剑卓举告天下:“开剑之事,如常召开,开剑当天,神剑择主,这是剑城百年来的规矩,一如从前,凡是想要得剑者,可直去取剑。”
群豪们一听这消息,原来开剑之事如期举行,并不会因少城主之事而有任何改变,群豪前来自然是为夺剑,既然开剑之事没有改变,与自己也就没有任何不利之处,所以心情片刻又恢复正常,偶尔有听说少城主仁厚宽容的仍是不免有点悲伤,不过事不关己,自然不会太过放在心上。
少城主之事在城主昭告天下之后,也渐渐被人忘却,人们总是会忘记那些与自己没有关系的悲伤的事,而与自己没有关系的高兴的事却记得清清楚楚。
剑良死了?所有人都认为是的,可有些人却知道他还活着,而且活过来,就不再是剑良,而是剑魔。
………………………………
第二十九章 :开剑(三)
日子一天一天的接近,肖风仍在路上,一直的走,从天明走到天黑,从不停息。
而现在,他却坐下了,很安静的坐在一个小亭子里。
这里是三里坡,离无道的住地并不远,在江湖上要想知道一个名人住在哪里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从亭子的北方传来几声马蹄声,马蹄声沉稳低沉,显然来者武功不弱。
从远方来的有三匹马,却有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怪的是并不是四个人都坐在马上,坐在马上的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是拖在地上,他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上到处是伤,没有完整的一点的地方,显然是受过非人的折磨。
为首的一位身穿蓝袍的,左脸颊上一道凌厉的刀疤,看起来令整个脸都扭曲变形,大声喝道:“庆隆兄,你还是招吧,免得再受这皮肉之苦,看的做老哥的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哈哈。”
在地上的男子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是那双愤怒的眼睛从未离开坐在马鞍上的那名男子。
“吁……”三匹马的马首一昂,“嘶”,嘶叫一声马蹄落地,“踏,踏”发出几声脆脆的声音。
“庆隆兄,难得你也有今日,做哥哥的我怎么也要庆祝一下,你说是不是呢。”那位刀疤男说完又忍不住笑道。
“刀疤,枉我一直将你当兄弟看,是我瞎了狗眼,认了你这样的兄弟。”白庆隆愤怒的盯着刀疤,仿佛想把他生吞了一般。
“哈哈,你们看看他的样子,”刀疤指着他,将头转向其余的两个人,神情中流露出忍不住的兴奋:“就像一条死狗一般,死狗啊。”说完还用鞋底死死踩住庆隆的头。他的脸色终于忍不住的狂喜,狰狞的刀疤在脸上就像一条毒蛇一般蜿蜒着。
旁边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啊,庆隆兄是什么人,可是六出堂的六出剑法的唯一传人,当年可是威风的紧啊,只是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可委屈您了。”
白庆隆低着头,嘴唇已经被咬出血了,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声:“刀疤,六出堂对你不错,你却做出这等苟且的事,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错?”刀疤笑了笑:“再不错,我不过也是一只狗而已,一只狗永远要听主人的话,现在狗急了,他要咬人了。”
“可是,我们有过命的交情啊,这等事出于你手,可真叫我心痛。”白庆隆恨恨说道。
“哈哈,心痛?失去了一个工具有什么好心痛的,你是心痛你现在的处境吧。”刀疤一把拽过白庆隆:“别废话了,六出堂六出剑法最后一出在什么地方,教出来,可以免掉你的皮肉之苦,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刀疤,你给我听好,六出堂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他日我若不死,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白庆隆一字一句说道。
“碎尸万段,正是可笑,若是以前,一个六出剑法传人的白庆隆说这样的话,也许我还会怕一点,可是现在是一个被穿了琵琶骨的白庆隆,竟说出如此大话,我刀疤今天一定将你的锁骨敲碎,看你还如何猖狂。”刀疤狂笑道。
那名面色苍白的女子也说话了:“别跟他废话了,青帮交代我们的事要尽快完成,六出剑法一定要得到,现在就差最后一道了,赶快问出结果,免得日常梦多。”
“好,”刀疤应了一声,右手急出,变爪直抓庆隆的左肩,用力一拧,“咔”。
白庆隆的左肩骨已碎。
白庆隆硬是没哼一声,他身上浑身是血泥,显然这一路上被虐待的很惨,这时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的悲痛,六出堂没有了,自己父亲的心血毁于一旦,而且是被自己的兄弟出卖,自己的武功被废,一连串的打击令庆隆生不如死。白庆隆并不顾及自己的伤势眼看着刀疤:“想要夺得六出剑法,做梦去吧,我便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
“到了现在你还嘴硬,”刀疤并不在意,从布衣内层里拿出一个淡绿色小药瓶,从瓶中取出了一粒暗褐色的药丸戏谑的笑道:“还好有个宝贝,给你这个废物吃真是浪费了,不过也没办法,为了剑法,只得如此了,让你再生之年还能尝尝腐心丹的功效。你应该感到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