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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爷爷是荧惑的师父啊……
原来谷里除了魑魅,连荧惑也不怎么待见爷爷啊……
是鬼谷的人都不怎么懂礼貌,还是他们跟爷爷之间也有什么仇怨?同门之间能有什么恩怨呢?难道是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可是魑魅和荧惑都不像是争名夺利的人啊……
暖暖疑惑的挠了挠头,觉得这些复杂的人情关系她实在很难弄明白。还是问点简单的~
“荧惑……他的眼睛是凤繁容伤的吗?”暖暖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是真的很好奇啊~对荧惑眼睛的好奇是从上次见面就开始了~而这次就是好奇为什么荧惑听到老顽童的名字这么愤怒?
难道荧惑也被迫和老顽童“切磋”过武功?
老顽童像误伤自己一样伤了荧惑的眼睛?
如果真是这样……只怕老顽童的仇家不少啊……
暖暖眯起眼睛开始yy,如果自己真的能学会腾云神功,要不要也像荧惑一样去找老顽童“报仇”呢?江湖仇杀啊!多刺激啊!说不定可以跟荧惑联手!!!
老顽童这种武痴,如果废了他的武功……只怕他会疯掉……
呃,不能这么恶毒~暖暖摇了摇头,觉得还是简单捉弄他一下就好~
魍魉被暖暖脸上奸诈诡异的笑容和变幻莫测的表情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抖了抖,不知道这丫头又再想些什么古古怪怪的东西……
“不是。但是他和三皇子,确实有段恩怨。”魍魉说完叹了口气……当年那些事情,真的还要重新掀起吗?沉淀了这么多年,荧惑还是不能释怀啊……
“那个~老顽童,以前真的是皇子吗?”
如果他曾经是皇子,那么凤凰是他的侄子,凤凰又是什么身份呢……
玄凤现在已经改名南诏了,是皇甫的附属国。那么以凤凰的身份,怎么会在皇甫的煌都呢?而且还在花那种地方……
暖暖脑中闪过一个想法,让她终于明白,凤凰为何会突然对她态度转变,为何会怀疑她……
“是。你说的那个凤凰,应该就是现在的南诏国主。只是南诏皇室现在被赐了国姓皇甫,凤凰应该是他曾经的名字。”魍魉沉吟道。
据他所知,南诏的国主应该是被禁足的,可是他非但没有被困在南诏皇宫,反而出现在了煌都的花……
暖暖都能想到的事,魍魉自然不会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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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同名不同命
二更送上~
这章是补10号的更。
今晚家里有人过生日,出去庆祝就回来的晚了~这章更的也晚了~
明天的一更也不能在上午十点了,汗,应该会在晚上**点左右,有可能的话会直接连更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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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国姓皇甫?那他岂不是也叫皇甫凰?难道不犯忌讳吗?”暖暖惊讶道。
她实在是不明白皇甫璜为什么要赐国姓给一个附属国的傀儡国君,为了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皇恩浩荡?可是这样一来,两个国君岂不是同名了?虽然不同字,可是念起来分明是一样的啊!
魍魉也有些疑惑的摇摇头。他虽然侍奉过太上皇很多年,且太上皇也是个杀伐决断文治武功的圣明君主,可正因为这样,他才明白,上位者的心思,普通人是永远猜不到的。而且最好就不要动“猜”的心思。
暖暖想起皇甫璜那总是眯着的眼,像是打盹的豹子一般的神情。心中一阵恶寒,难道这个变态皇帝就是有这样的恶趣味?仅仅是为了侮辱凤凰?让他知道什么叫同名不同命?
越想越觉得这还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想想凤凰一个战败的国君,如今受制于人不说,偏偏那个人还赐了一个一样的名字给他,他就算心中不服,却是连腹诽那人都觉得别扭,这不跟骂自己恨自己一样吗?
怪不得凤凰纵使去了煌都做那么危险的事,宁愿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不肯对外换个名字,想是被皇甫璜赐的国姓恶心到了,心中更加珍惜自己的本名,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换……
果然男人最伤不得的,永远是自尊心啊。更何况他还曾经是个皇帝呢。
暖暖却不知道,她这一番仅仅是为了在心中抹黑皇甫璜的yy,却猜中了一大半。
魍魉自是不会知道暖暖心中所想,他望着荧惑离开的方向,皱眉沉思了一阵,才回身对暖暖道:“今日你被荧惑伤到,也无法再继续打坐了,早些回去休息。我再去找找你师叔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内力快些恢复。”
说完便心事重重的走了。
暖暖自是乐得休息,虽然心中也是着急,自己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学得神功,可是着急也没用,听爷爷的意思仅靠她打坐这么练,想必也是不行的。只盼着爷爷和师叔祖能想到让她快速提神内力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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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可有消息?”
萧静言的佛堂密室内,那带着面具的男子声音几乎有些尖利的问。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直攥的她钻心的疼,挣了几挣也没能挣开。
她看着对面男子面具下那布满血丝焦虑过度的眼睛,心中一阵针扎的痛,那痛盖过了手腕上的痛,让她不再挣扎。
终于,一滴泪从她眼角缓缓滑落。
那男人似是被那眼泪刺到,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失态,有些尴尬的松开手,却没上前安慰她,而是退后一步,调整了呼吸。
“还是没有查到她的下落吗?”语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和,眼睛却不再看着萧静言,垂下的眼帘盖住了他眼中所有的情绪。
萧静言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个大手紧紧的捉住,用力的挤压,让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可她还是深深喘了一口气,抬手覆在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唇边浮起一抹苦涩又略带安慰的微笑。
“没有。”她的声音不似平日那般温和,而是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那男子垂下的眼帘动了动,却始终没有抬起眼来再看她。
他从萧静言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中听不出破绽,却又有些不甘心。
“不要让我知道你从中动了手脚。不管你是不是怀了孩子,若你坏了我的事,我自有处置你的法子。”
听出他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威胁,萧静言覆在肚子上的手指蜷缩起来,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你也知道我已经快生了,帮你打探她的消息已是极费心力,还有什么力气去坏你那大业。”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保持语气的平缓。
她明知他说的“坏了他的事”指的不是这一件,可她只能装自己没弄清楚。只盼他被眼前的大事绊了手脚,晚些发现她背着他做的那件事,至少,等她把孩子生下来。
想到孩子,她终于找到了一丝力量,努力的镇定下来。
那人听到她说快要生了,情绪也有所缓和,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和的说:“既是快生了,就不要出来这么久了。引了那人怀疑却是不好。”
说完顿了顿,才又说道:“立秋了,天气渐凉,你注意些孩子。”
语毕,再没看她一眼,转身从一个暗门走了出去。
萧静言静静的听着,直到再也听不见那极轻极轻的脚步声,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
腿一软便撑着身边的桌子坐了下去。覆在肚子上的手始终没有拿开,似乎只有这么贴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才有力气撑下去。
想起自己做的那件事,她心中一阵绞痛,只不断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无论如何,那人如今还没有死……
她又开始了天人交战,一面希望那人就这么消失了,永远不要再出现,她现在就要做母亲了,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实在不愿再造杀孽。何况……她一想起那人曾经那么信任她,拿她当作姐姐一般……她就觉得心中困苦难当。
一面又希望能快些解决了这件事,一定要赶在孩子出生之前。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让他看出了端倪……只怕连孩子也要保不住了。
“娘娘,皇上就要下朝了。娘娘还是早些回凤栖宫的好。”
檀奴小心翼翼带着担忧的声音响起,把萧静言从矛盾的心情中唤醒。
她点了点头,轻轻理了理发鬓,由檀奴搀着缓步走出密室。
在门口顿了顿,回身又看了一眼这密室,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
这里,曾经是她多期待的地方啊,这里曾经有他们多少的甜蜜回忆。
明知危险,她还是日夜期盼,只盼能在这里同他见上一面。
可如今……这里已然成了她的伤心地。每来一次,她心中的绝望就深刻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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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龙颜大怒
黑泽一出鬼谷就给皇甫璜发了消息,只说任务没有完成,自己受了伤又中了毒,便回鬼谷求医。【 '现下伤好了,毒也除了,已经上路回京请罪。
至于自己准备请辞回鬼谷的事,却没有说明。这事还是领了罚之后再说比较稳妥。
怀里揣着魍魉给皇上的亲笔书信,昼夜不停的赶路。
虽然师公的意思是让他一见着皇上就将信拿出来,或许能保得住一身的武功也不一定。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受些皮肉之苦便了。
可他还是打定主意要在领罚请辞之后,再看看需不需要将信交出去。
毕竟跟了皇甫璜那么些年,他不想临走再生出什么间隙。让皇上觉得他临走还要拿皇上一道,做足了准备才来请罪,那就太没诚意了。且皇上的性子他岂能不了解,纵是看在魍魉和皇高祖的面子上,真的没对他动刑,可心里有岂能不对他多加防范,到了那时,又怎么肯放了他走。
虽说鬼谷门生身份特殊,但那殊荣说到底也是皇家给的。既然能给,就能夺。皇上对他一人心生间隙倒也罢了,若因此连累其他同门,他是万万不肯的。
只要皇上能留他一命,他便不打算拿出那封书信。
却说皇甫璜几日来没有黑泽的消息,已然有些担忧,命春海传了玄色来准备派人沿途去寻他。
若是出了事……
脑中浮现出温暖暖那灵动的双眼,想起那日两人一同吃火锅的情形,突然觉得心中沉闷不已。
是他太自负了吗?还是中间出了别的岔子?虽说是料定了她是会被掳走的,也做足了准备,只等着引蛇出洞。【 '却没想还是出了乱子。想起黑泽上一封书信上所说的那几个人,禁军的人竟然打着他的旗号前去追杀暖暖……
他不禁皱了皱眉,眯起的眼睛闪出一道寒光。
“皇上,黑泽的传书。”玄色进了内殿,并未行礼,直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皇甫璜。
只在私下同皇上相见,除了皇上身边的人,旁人从未得见的隐卫,自存在之始就有了不必跪拜的最高荣宠。然而百余年来,鬼面一门从未出过一个恃宠而骄的隐卫。这也说明,鬼面的弟子,自小接受的教育,不仅仅是武功和侦查那么简单。
皇甫璜不等玄色走到近前,便站起身来伸手去接那书信,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这让玄色一愣……皇上自继位之后,从未在人前表露过任何情绪……此刻这是,怎么了……
若说是担心黑泽……
玄色唇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说他们追随皇上的年头不短,自皇上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陪护左右,可是他们心里明白,他们永远是皇上手中的宝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宝剑毁了,若是寻常人,自少不得一番心痛可惜。可是皇家子弟……怎么会因为一件稀罕玩意儿而劳神伤心?不过是一柄剑,再怎么好,也可以找到替代的。或者替代的比原先的,还能好的多。
就算曾经是皇上左膀右臂亲如兄弟的温如玉,还不是难逃君臣有别的命运。最终连婚事也被皇上利用了去。
如今不仅新娘被劫,却因新娘身份特殊,而背上了保护不周的罪名。大婚第二天就被罚半年俸禄,禁足在家闭门思过,不得上朝参政。
“嘭——”的一声巨响,将玄色从飘远的思绪中拉回来。
只见皇上一手拿着黑泽的书信,平日里眯着的双眼此刻因为愤怒而完全睁开,瞪视着那书信上的每一个字,似乎想将那书信看的穿了去。
另一只手握成拳,此刻正垂在身边,因用力而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