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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朕就成全了你的孝心。你身体刚好,朕就赏你一辆马车,另五百两黄金,你也多买些东西回鬼谷吧。朕记得,魍魉老爷子,喜欢吃些新奇的东西,你多在宫中多领些贡品给他带回去。也算朕的一片心意。”
黑泽应了,出了御书房又同玄色两人说了几句道别的话,便不再耽搁,起身离宫。
这些日子在皇宫里,他已经是度日如年归心似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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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遭劫
黑泽辞别了玄色,便带了皇上赏赐的金子和赏给魍魉的吃食坐了马车往回赶。
平日里骑马觉得并不漫长的路程,坐了马车晃晃悠悠却好似怎么也不见头一般。可惜他身体刚刚复原些,还没有好的彻底,只得坐在马车里慢悠悠的晃着。
起初准备日夜兼程的赶回去,却在半途中发现了隐约有人跟着他,想到可能是皇甫璜还是怀疑他,所以派人看着他是否真的回了鬼谷。
黑泽便也不再着急,如今已经请辞,若是拖着将将好些了的身子太急着赶路,反倒引人怀疑。
这日行至距离鬼谷最近的那片林子,挑了林中较为平坦的小路慢慢走着。黑泽眼见快到鬼谷了,心中很是开心。正想着见到暖暖第一句话应说什么,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听马夫喊道:“尔等何人?何故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马夫本是皇甫璜的人,言语间自然带着些皇室奴仆的气势。
“留下钱财女人,饶你不死!”
黑泽听了这声音却是一愣,竟然是之前要留了暖暖做压寨夫人的那个大胡子!
那日被捉回去便知道了他们马贼的身份,可是看他们行动之间颇有一番规矩,不像是寻常的马匪山贼,怎么会突然干起了山林中随意打劫的买卖?
而且已那队马贼的声势,应该多是打劫商队官粮的大宗买卖,怎么会连他们这种一看就是寻常人家出门的小马车都要打劫,光靠这个,怎么养活那么多的兄弟?
黑泽虽然心中疑惑,此刻却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思索。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如果自己现身,那麻烦就更多了。此刻唯一的办法只有息事宁人。
于是不等马夫开口驳斥那大胡子,便咳了两咳,装了一副嘶哑颤抖的声音出来,“咳咳……好汉饶命……咳咳……小可得了肺痨……咳咳……变卖了祖产……咳咳……独自出门……求医……咳咳……身边只得……赶马的小厮……咳咳……一……一人,并无女人……同行……咳咳……这财物倒是……倒是有些……只怕……只怕……不够几位大爷嗑牙的,但……咳咳……好歹是小可……小可的一番心意,大爷们……收了去,咳咳……便放了我们……主仆二人吧……”
说着便将马车门帘撩开一道缝,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将皇上赏的一包金子递了出来,给那个马夫,用只得二人听见的声音小声说:“息事宁人。”
马夫只知道自己拉的人曾经是皇上的隐卫,但并不清楚黑泽如今武功已废,所以刚才趾高气昂,只觉得有黑泽在何须怕几个毛贼。
此刻却见黑泽这么说,虽然心中疑惑,可是想到隐卫办的都是皇上的差事,只怕不愿在此耽搁。他在皇宫做事多年,自然是个聪明伶俐的。
听了黑泽的话便也不再多问,也做出惊慌的样子,诚惶诚恐的下了车,小心翼翼的将那包金子拿去了大胡子马前,双手举着递了上去。
大胡子没有亲自去接,而是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便结果了马夫手中的包裹,打开看了看,看到包裹里的金子,却并没有一般匪类见了金银的激动贪婪的神情,而是神色自若的将那包金子收了起来。
恭敬的对着大胡子说:“黄金二百两。”
大胡子却没出声,皱眉凝视着马车,马车里的黑泽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咳嗽声,似乎是听见大胡子拿了钱却没说话,有些紧张的说道:“咳咳……各位好汉,小可已经将……咳咳……大半家产孝敬爷们了,若不是……咳咳……若不是身有重疾,急需求医,咳咳……小可定会……定会全部孝敬爷们的……只是……咳咳……小可家中还有老母……老母……等着侍奉,小可若是……若是医不好身子,家中老母便无人奉养了……咳咳……还求爷们看在小可一片孝心上,咳咳……放过小可和家奴吧!”
那马夫见黑泽这么说,也忙跪下磕头求饶,帮衬着说了些我家少爷身体孱弱我家老太太年过七旬啊之类的话。
那大胡子听了一阵,觉得耳边嗡嗡嗡的甚是犯人,这些天这样的话也听了不少了,此刻见黑泽如此坦诚自己留了一部分钱财,虽腻烦他的啰嗦,但也颇有几分欣赏。
这些天见惯了那些要钱不要命的,藏了钱死活不承认的,眼前这位公子虽然带着病有颇有些书生的穷酸气,但好歹是个诚实的人。像他们鹰国人,敢作敢当。不想皇甫国的人,对外说自己是礼仪之邦,奉行什么君子之道。结果个个都是阴险狡诈,食言而肥的人。
想到这里他眯起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刀锋般锋利的目光,面上的肌肉也紧紧的绷了起来……
一定要抓住那一对兄妹!竟然敢如此欺骗与他!害他在兄弟面前丢尽脸面!
他心中烦躁,便懒得再同黑泽纠缠,对身边的人说:“去看看车里有没有姑娘。”
那人得了命令,便骑马上前,掀开了马车门帘,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病歪歪的青衣男子,那男子发髻有些散乱,手中还拿着一张帕子捂着口鼻,不住的咳嗽,咳一下整个人就像要散架了一般颤抖一下。
那人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黑泽,便转开目光看了看车里堆着的东西,伸手随意翻了一阵。
“咳咳……小可身体……咳咳……孱弱……这些全是老母……咳咳……为小可准备的……咳咳……补品……咳咳……”
那匪徒本就嫌弃他是得了肺痨的,此刻听他开口说话,更是躲苍蝇一般避开他,放下帘子回了大胡子身边。
“车里只有那痨病鬼和一堆补品吃食,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大胡子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朝着身后的人马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带着下属们纵马而去。
那跪在地上的马夫终于送了一口气,直挺的后背顿时垮了下去。却一时有些站不起来,没有急着回去赶马。
马贼的马奔过马车边上,惊了拉马车的马,那马扬起前踢嘶鸣一声,马车一阵震颤……车帘便掀了开来。
马贼统领大胡子不经意的往马车里瞥了一眼,只见车内一青衣男子一手拿了帕子捂着口鼻,一手撑着震颤不已的车厢,那幽深的眸子却完全没有紧张之色……
那镇定自若的眼神……好像非常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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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再次被俘
车内的黑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忙垂下眼睑咳嗽起来,声音颤抖的喊那马夫。
马夫见惊了马,也慌了神,忙起身跳上马车,死命的拽了缰绳才控制住那匹马。
“咳咳……赶路吧。”
黑泽嘶哑的声音传出来,那马夫才反应过来,忙驱马前行。
大胡子却紧紧盯着远去的马车,脑中不断回忆着方才看见的那双眼睛……
一定是见过的……
“方才那个穷书生,你看着可眼熟?”大胡子若有所思的问刚才去马车里检查的那个手下。
那手下愣了愣,仔细回忆了方才看见的那痨病鬼的样子,在脑中和自己所见过的人一一对比了一遍,摇了摇头:“没觉得眼熟啊……只是看那样子似乎病的很严重啊……”
大胡子没再多说带着队伍策马离开,走了没多久,那属下却突然嘀咕了一句:“说起来,他皇甫的穷酸书生从来都是白白净净的,可是方才那书生,却是黑脸黑面的……”
大胡子闻言一愣,想起方才马车里看见的那双眼睛,还有那只撑着车厢的手……那手上血管贲起,使力时青筋暴起,分明是习武之人的手……
电光石火间突然回忆起暖暖的那个哥哥……那镇定自若的眼神,分明与那日被押回山寨时一般无二!
“娘的!又被骗了!”
大胡子双腿夹紧马背,拉紧缰绳勒住了马,大喝一声:“追!”
便回身朝黑泽二人的马车追了过去。
一干岁随从虽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但见头儿面色有异,也不敢多问,忙一个个的纵马追了上去。
黑泽早在马车帘掀开,被大胡子看到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被认出来。于是在大胡子一行马贼将将离开,便将余下的一百两金子给了那马夫,让他将马从马车上卸了下来,自行骑了马儿逃命去。
拉马车的马儿本就要求耐力好即可,若是短途奔袭比速度,那是断断比不过那大胡子的鹰国良驹的。与其自己骑了最后也跑不掉,倒不如给了马夫,让他跑了,也好过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那马夫自然不知道黑泽已经没了武功傍身,只道他觉得自己不会武功跟在他身边还要碍手碍脚,便也不多推辞,叩谢了黑泽的金子,便骑了马儿径自跑了。
黑泽则离了小路往林中去了,朝着去鬼谷的方向,一路寻了林草茂密的地方跑着。
待大胡子一行人追来,只见路上只剩了一辆光秃秃的马车,那马儿已经被卸了下来。
大胡子气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怒骂一句:“皇甫狗贼!果然奸诈!”
怒气冲冲的上前掀了车帘,只见车内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黑泽的影子。
大胡子怒极,一把扯掉马车的帘子甩在路边,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给我搜!”
说完指着身边的一个亲信:“你,带上两个人跟我按着那马蹄印子追!”又对另一个属下道:“你,带人往西边林子追!”又指了另一人:“你!带人往东边林子追!”
被大胡子指到的属下见他发怒,一个个自然是一刻都不敢耽误,齐声应了声:“是!”便各自领着人朝大胡子指定的方向追去了。
黑泽一路脚下不停的跑着,若是内力还在,只怕早就飞到林子边儿去了。可如今丹田空虚,便只剩脚力死命的跑。
本来仗着多年练武,就算内力没了也有一身好体力,可这会儿身体才好了些,发力跑了一阵,已经是气血上涌,头晕眼花起来。
脚下虚浮,在这林间杂草中跑起来未免跌跌撞撞,或踩到干树枝,或被青藤绊到,心中焦急尽了小心,却已经有心无力控制不住脚步。
又强撑着跑了段距离,眼见着就要出了林子,却被林间的阳光晃了眼,整个人倒了下去,便再没气力起来。
喘着粗气躺着,脑中只浮现出暖暖那日骗了大胡子跟他逃跑时狡黠灵动的笑容……
一时又听得身后嘈嘈杂杂的人声响起,吵吵嚷嚷的喊着:“找到了!在这儿呢!”之类的。
只觉的身上一阵阵的痛,似是被人踢了踹了,却连睁眼的力气也没了。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苦涩自嘲的笑来。从前这么踢别人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落魄狼狈的一天。
大胡子听了属下们的信,赶来的时候正见着黑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的一个属下正踹着他问:“嗨!还活着么?”
黑泽面如金纸,嘴唇干裂,一副脱了力的样子,唇边还挂着个诡异的笑。
大胡子看着皱了皱眉,伸出马鞭拦了踢黑泽的那个属下:“他是脱力了,你再踢下去,不死也叫你踢死了。抬了他上马,带回寨子去。”
说完又看了黑泽一眼,见他闭着的眼睛眼珠似乎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却始终没能睁开眼。
不由觉得奇怪,上次见他,虽然没见他使什么功夫,可也看得出他步履稳健,地盘扎实,怎么也不像是跑两步就倒地不起的人。
且看他身上挂着的尘土树叶之类,竟不是用了轻功,而是实打实傻跑的。
方才追上那马夫,马夫身上还带着一百两金子,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如此看来,大胡子还以为那是黑泽的障眼法,如此看来,竟是他是怕连累马夫,给了赏钱放了他走的。能对一个奴才这样,也算是条汉子了。
是受了内伤?那……暖暖呢?竟没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也出了事?……
大胡子想到暖暖,心中又是恼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