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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哑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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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昊走过来时就看到他那位许久未见的东宫太子,正伸手拉了拉旁边的女子,并厉声提醒:“坐好,想掉下去是不是?”

    沈昊脚步一顿,犹豫着是不是要打断他,想了会儿还是在身后恭恭敬敬鞠了躬:“兄长。”

    之所以没有叫皇兄,是因为屋子里还有两个丫鬟,也不知是不是皇兄的人。

    沈绪瞥了眼凝香和秋水,二人如梦中惊醒,吓了一跳便匆匆退出门外。

    旁人都走了,芮毓还在,沈昊不由多打量了她几眼,心中也有些许讶异。

    来了人也没让芮毓的目光从戏台子上移出来,她依旧是认真的盯着台子上看。

    沈昊落了座,嗓音发哑道:“没想到能这样见皇兄,父皇驾崩当日,我听说二皇兄带人杀进了宫中,说是……”

    沈昊没继续说,沈绪轻嗤一声,说是他弑君杀父,为乱臣贼子而已。

    不过,沈昊话锋一转,深深吸了口气:“皇兄在信中所言为真?我母妃的死与皇后有关?”

    可是他母妃华妃娘娘同出窦氏一族,是皇后的庶妹,皇后怎么可能加害她呢?

    但这宫中,手足相残的事层出不穷,何况一生只依附一人的后宫嫔妃。华妃又是父皇生前最爱的妃子……

    沈昊的脸色苍白,他这么多年在皇后膝下长大,皇后待他也是极好的,吃的用的穿的从未委屈过他,如今要他相信皇后害了他母妃,沈昊闭了闭眸。

    “皇兄为何要同我说此事?”

    沈绪压低了声音,睨了眼一旁的芮毓:“父皇生前欲废太子,另立之,你可知他中意的人是谁?”

    沈昊一僵:“谁?”

    沈绪指尖捏着茶盖,一股热气飘了上来,他不轻不重道:“是你,可惜,他没能如意。”

    沈绪说这话时芮毓分了神,把目光从戏台上挪了过来,沈绪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我带了个懂医术的小丫头给你瞧瞧。”

    他忽然这么说,沈昊有点懵了,瞧什么?

    芮毓则仰头看过去,沈绪低头同她说了几句,她肃着小脸走过去,沈昊还没回过神,手腕就被捉住放在桌上。

    小姑娘两指并拢搭在脉上,眉间拧的紧紧的,像是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沈绪大概知道她需要什么,伸手就递出一把小刀。

    沈昊想把手抽出来,但碍于这人是沈绪带的,他只好僵着身子坐在那,直到刀尖划破手指,两滴黑血落了下来,沈昊脸上讶异的表情就像当初的杨威一样。

    沈绪眉间平缓,并没有觉得多奇怪。既然皇后想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除了对他这个东宫太子下手,也应当不会放过父皇心中欲立的人选。

    不用沈绪言明,从他落座到现在,沈昊只稍微一梳理,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的清清楚楚。

    他蓦地黑了脸:“没想到,皇后竟也算计我。”

    沈绪悠悠道:“皇后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沈廉当了皇帝,不知六皇弟还有多少日子可以过。”

    沈廉心知肚明,事实确实如沈绪所言。只他犹豫道:“难道三皇兄你成功登基,臣弟就会有好日子过?”

    沈绪放下手中那只杯子,直言道:“从左相手中拿到禁军调令,我把岭南作为封地送你,届时你可出宫封王,远离平城,如何?”

    沈昊握了握拳,权衡之下忽的笑了:“皇兄就不怕来日我蓄势待发,危及你的皇位?”

    沈绪知道这事情已经成了,面上也染上几分轻松,轻笑一声:“你没有这个本事,父皇选人的眼光一向很差。”

    沈昊:“………”

    他告辞前,同坐在一旁的芮毓对视了一眼。芮毓抿嘴朝他一笑,并递过来一只橘子,以示友好。

    沈绪不悦的皱了眉头:“自己吃。”

    沈昊伸出一半的手堪堪落下,走时还回头多瞧一眼这姑娘,倒是稀奇,三皇兄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个美人。

    事情办完后,沈绪身子一松靠在座椅上,目光放在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看着戏,忽然袖口被人一扯,一颗核桃被送到面前。

    他抬眸看了一眼小姑娘,很自然的接过来,拳头一握,那核桃瞬间成了两半。

    在芮毓惊喜希冀的眼神中,他缓缓送入了自己口中……

    芮毓眼睁睁看着,噤若寒蝉,把手中剩下的唯一一颗坚硬的核桃藏进袖口,又拿起蜜瓜慢慢啃着。

    作者有话要说:  沈绪:不是给我的吗?

    第18章

    18

    大清早,梁府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杨威着急忙慌的回到冬雪园,却见太子殿下像没事人一样,坐在园子长亭下,喝着茶,捧着书,身边坐着个芮姑娘……

    杨威憋在喉咙的话一个打转咽了下去:“姑娘在画画啊……”

    芮毓抬头笑笑,似乎是不大好意思让杨威看到,将宣纸折了起来。其实她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鸟又像鸡。

    杨威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殿下,一大早梁府就来了许多官员,都说是来看殿下的,怎么才一个晚上殿下的行踪就暴露的如此彻底,莫不是六皇子……”

    沈绪轻放下书本,毫不在意:“这么长时间足够左相查到踪迹,并非与六皇子有关。”

    皇叔的动作也真够快的,不知道找了什么借口撤掉康廉府的伏安军,短短几个时辰就把伏安军调到了梁府照看他的安危。

    若不是如此,恐怕梁府的家丁肯本拦不住那些美其名曰看望太子的大臣。

    杨威:“那殿下可有打算?”

    沈绪睨了他一眼,没再多说,手闲着去拿芮毓方才画的玩意儿打开一瞧,嘴角弯了弯:“喜鹊?”

    芮毓一脸认真的在图纸旁写下两个大字:鸭子。

    沈绪:“……画的挺好的。”

    芮毓心满意足的又抽出一张新的纸,埋头苦画。

    不到一个时辰,从梁府传出去的消息说太子暂住梁府只因途中遇刺,不便移动要好好调理。

    也有小道消息说,刺杀太子的人是左相窦氏的人,还有说是康廉王的人,总之这场皇位之争闹的沸沸扬扬,平城更是不少文人雅士谈论起了朝堂风云。

    更有人不屑反笑:“哪有什么皇位之争,储君之所以为储君,不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皇帝,康廉王有什么可争的?”

    沈绪立在窗边摆弄着那些写满名字的竹签,嘴角挂着笃定的笑,事情正朝他当初布局时那样发展。

    忽然他目光一定,落在窗外趴在石桌上睡着的姑娘,还意外捡了个小姑娘。

    赫北在门外提醒:“殿下,人都在园子外候着了。”

    沈绪轻轻敲了下窗台,转身踱步到床边躺下,被褥遮到了腹部,还没到屋内便能听到里头的咳嗽声。

    几位大臣一愣,忙推门而入,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似的,抖着袖口来到床边,哭喊着:“殿下受苦了,受苦了!”

    沈绪嘴角一扯,这些个老东西就会玩这一招,他不在平城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恭维沈廉的。

    几人在床边嘘寒问暖的,又把左相痛斥了一番,说的义正言辞恨不得扒了窦齐鸣的皮。

    沈绪皮笑肉不笑的听着,直到有一人提议说:“既然殿下是清白的,那不如择日登基,以保国泰民安。”

    沈绪笑笑,意味深长道:“恐怕左相并不是如此想的。”

    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人姗姗来迟,带着三分怒气:“殿下是先帝立的储君,是太子!如今先帝驾崩已数十日,殿下登基,岂容左相放肆!”

    来人是左御史周大人,此人恪守礼仪制度,一直以来都以太子是第一任皇后之子,地位尊崇而在朝堂上力挺太子,算是沈绪的人。

    一炷香,左御史把左相骂的狗血淋头,旁边的大臣立刻噤了声,谁也不敢同他争。最后在左御史大手一拍,言明对太子的衷心下,众人散。

    赫北从屋外进来,看到沈绪不耐烦的神色立刻笑了,打趣道:“周大人倒是同殿下站在一边,就是太迂腐激昂,以后殿下还免不得要听他唠叨。”

    沈绪轻笑一声,这个周大人,什么时候得治治他的臭脾气。

    赫北又说:“这几日不少人盯着冬雪园,人多口杂的,殿下还是好好装病比较好。”

    沈绪摆了摆手将赫北打发出去,又听赫北说:“芮姑娘方才听说殿下病了,去小厨房替殿下煎药来着。”

    沈绪扭头一看,窗外的人果然不见了。

    ——

    凝香和秋水在灶边帮忙,凝香忙接过芮毓扇火的蒲扇:“这个奴婢来,奴婢来。”

    秋水瞅了一眼炉子上的陶壶:“姑娘有心了,还为公子煎药,只是奴婢觉得还是叫郎中来比较好,万一喝错了药……”

    “无碍,殿下连蚯蚓都吃得,有什么吃不得的。”

    赫北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此时正抱手倚在门边。

    秋水朝他扯了扯嘴角:“赫将军说什么胡话……何况,哪里有什么殿下。”她朝赫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凝香还在这头。

    赫北轻声一笑,反而对凝香说:“凝香姑娘应该早就知道了。”

    凝香朝他微微颔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分寸拿捏的正正好。

    芮毓打断赫北与秋水暗地里的争执,指着这壶冒着热气的药,示意赫北端过去。

    赫北倒是不介意被人差遣,左右是芮姑娘,也不是别人。他撸起袖子,手上因为长年累月握兵器磨出的茧正好拿的住这么烫的药。

    二人一前一后至沈绪屋前,守在屋外的杨威及几个季家军便听到赫北说:

    “殿下这几日累着了,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姑娘除了用药,是不是还会其他法子?”

    比如说按摩什么的,赫北暗搓搓的想着,自以为替殿下讨得了什么美事儿。

    芮毓闻言小脸肃了起来,认真站在门前沉思一会儿,拧着眉头点点头,是还有个法子。

    赫北便笑了,说了句辛苦姑娘,就把芮毓放进屋里。

    杨威几人围上来问他,他只扬着嘴角笑:“情不知所起。”

    几人抖了一地鸡皮疙瘩跳开,懒得理这厮诗兴大发。

    闻着药味儿,沈绪就知道谁来了。

    他正想同芮毓说明此事,就见芮毓把托盘放下,弯下腰,细心的将还热着的药汤吹凉了一些,汤匙同瓷碗碰撞的声音,让沈绪一时间出了神。

    然而,一会儿功夫过去,也没见芮毓要把药给他喝的意思。

    反而是从随身带着的布囊中掏出了一块卷着的旧布,她在沈绪床边将那卷布展开。

    里头躺着数十根银针。

    沈绪一下回过神,蹙着眉头退了退身子:“方才没来得及与你说,我身子无碍,不用喝药。”

    更不用扎针。

    芮毓眨了眨眼,心下了然,微微叹了口气,以前她害怕的时候,也是这么骗师父的,原来他也怕呀。

    芮毓挑出一根银针,又抬手在沈绪背上拍了两下,那双大眼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说,不疼的呀。

    沈绪看出了芮毓不信,嗓音同脸色一道沉了下来:“是谁和你说我病了?”

    第19章

    19

    芮毓下意识回望门外,眨了眨眼又转过头,手边的银针已经被放回布囊中,扔到老远的地方。

    她叹气,颇有点老道的感觉,这模样还是从她师父那里学来的。

    芮毓只好先把凉了些的药端上给他,沈绪也不知道这到底治什么病的,但总归喝不死人,在芮毓热切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碗底与木桌碰撞咚的一声,正好赫北推开门:“殿下,徐国公家的姑娘来了,说是替徐国公来看殿下。”

    赫北说着,还拿眼睨了芮毓。

    徐国公是太沃帝在时最拥护太沃帝的大臣,同时他也深受太沃帝信任,但却同左相窦齐鸣不同。

    这个徐国公是个忠君爱国的,却是愚忠,太沃帝说什么他做什么。

    沈绪蹙了蹙眉,他没等来徐国公,这个徐大小姐倒是先来了。

    赫北早前就听闻,徐家姑娘饱读诗书,为人沉静,有平城才女的美称。并且前两年徐国公有意将女儿许给太子殿下,要不是皇后拦着,恐怕事情就成了。

    皇后拦着,也是怕沈绪得了徐家支持,对沈廉不利。

    徐明珠心下惶惶不安,走到门前才朝领着自己进来的赫北缓缓颔首:“麻烦公子了。”

    声音清和温柔,大方得体,果真是才女。

    只是徐明珠在门外踌躇两步,做好心理准备推门而入时,推门的手一顿,就看见有个女子,屈膝跪坐在太子床边,从布囊中搜搜摸摸,摸出一颗糖往太子嘴里塞。

    徐明珠难得表情僵硬惊讶,都顾不得要请安什么的。

    沈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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