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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奴,兖州大势已定,便是再来十个张邈我也定叫他有去无回,我先替使君谢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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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还能有谁!(第一更)
夏侯惇又道:“方才在文若府上时,是我误会了吴司马,请吴司马务必莫要介怀,待此战结束兖州安定,我定当亲自为吴司马献上一份薄礼以表歉意。”
“夏侯太守不必如此客气,倒是末将擅闯议事堂有错在先,夏侯太守也是秉公办事,理解理解。”
吴良笑呵呵的道。
“如今有了这奇妙的飞奴,此战方略便应重新制定。”
夏侯惇点了点头,回头目光扫过荀彧等人,又对吴良说道,“请吴司马与我们一道返回荀彧府上,共议战事,确保此战万无一失。”
“承蒙夏侯太守看得起。”
吴良拱手一拜,当即皱起一张脸苦笑道,“实话实说,末将也十分想为使君分忧建功立业,怎奈文韬武略样样不行,诸位所议战事听在末将耳中便如同天书一般晦暗难懂,偏偏还有些无法明说的怪病,实在难以肩负重任呐。”
“这……”
夏侯惇有些疑惑的看着吴良。
多少人将领谋士为了参加这种议会进入核心圈,都是削尖了脑袋的往前顶,恨不得把自己的家世与战绩夸大百倍说出来,只求被他高看上一眼。
怎么此人就如此的标新立异,直接把自己贬了个一无是处不说,还一副要死的样子……
“元让叔有所不知。”
曹禀适时上来为吴良解释道,“吴司马前些年身为兵卒在前线打了许多仗,因此患上了一种不能上战场的怪病,据说好像是叫做战后心理……综合征什么的,一旦议论军情或是去往前线,便会犯病无法自持,也是因此,我等此前才不曾请他过来一同议事。”
“原来如此……”
夏侯惇已有不少领兵经验,自是见多识广。
听了曹禀的说法只是对“战后心理综合征”这种后世的叫法略微有些微词,但却并未怀疑曹禀的说法。
毕竟,战后心理综合征可不是后世才有,在这种短兵相接、血肉横飞的冷兵器时代更加常见。
在他以往的兵士中,便有许多类似的例子。
那些人要么一听到冲锋号令便发癫失去理智,要么人性情大变麻木的如禽兽一般见人就杀不分敌我,要么瑟瑟发抖哪怕被督战队用刀架着脖子也绝不向前一步……
这种瑟瑟发抖的人并不是怕死。
面对督战队架在脖子上的利刃,他们的眼神无比坦然,完全看不到一丝恐惧,甚至会祈求督战队立刻砍下他们的脑袋……
这些都是军营中时常出现的怪病。
不过这个时代其实并不将其当做一种病,通常会以中了邪或是惊了魂来解释,毕竟经常行走于动辄伤亡成百上千的战场,杀人又会徒增孽障,受到亡魂侵扰也可以理解。
“若是如此,那就太可惜了。”
夏侯惇无比惋惜的看着吴良,痛心疾首道,“若非吴司马惊了魂得此怪病,凭借飞奴这项不世之功,若是再于此战中奋勇杀敌立下些战功,吴司马定会受到使君重用,与我平起平坐不在话下,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天妒英才啊。”
“夏侯太守言重了,我虽不能为使君领兵打仗,但亦会在其他的事情上为使君分忧,我始终相信,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
吴良淡然一笑道。
但这淡然的笑容看在夏侯惇眼中,却自我攻略出了另外一种味道。
这小伙子不容易啊,年纪轻轻就遭此一劫,我刚才说那些惋惜的话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他虽疼在心里,却仍故作坚强,倒也算是一条不屈的汉子!
于是。
“好!好一个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
夏侯惇果断不再去说与之相关的话,重重拍了怕吴良的肩膀,说道,“吴司马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胸怀,他日定会有一个光明的前程,这话我夏侯元让说的,当真!”
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心明眼亮的人都听得出来。
夏侯惇这是在为吴良作保,决意向曹老板大力举荐吴良,给他一个光明的前程。
“……”
详细听过吴良遭遇的荀彧,同情之余心理才刚刚平衡了那么一丢丢,结果一听这话,瞬间便又眼红起来。
他也是有大抱负的人,虽然现在在曹老板阵营之中地位已经不算低,但若能再得夏侯惇如此承诺,无疑便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就叫因祸得福,因祸得福啊!
话说。
我家中也养了些鸽子,不知我的鸽子是否能与吴良的飞奴媲美,不如一会寻个时间尝试一下,或许也能当做飞奴使用……
……
送走夏侯惇等人之前,吴良又与他们详细说了一下使用飞奴的注意事项。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飞奴只能单程送信。
即是说,他这飞奴虽然可以装入笼子带到任何地方,但一旦放飞出来就只能返回他在鄄城的小宅子。
说到这一步,以夏侯惇等人的水平,应该已经可以领会他的意思,商议方略的时候自会将这个问题考虑进去,以鄄城为核心布置兵力。
当然,这个问题并非不能解决。
只需在各个重要的城内也饲养训练飞奴,就可以做到双向传递消息……
不过目前吴良还并不打算将飞奴的饲养和训练技巧透露给夏侯惇等人,这是他准备的一个重磅炸弹,要等到曹老板回来的时候再给出一个惊喜。
这么做。
一来可以让曹老板知道他口风紧;
而来可以让曹老板知道他只忠于曹老板一人。
如此,曹老板才会更信任于他,更能放心的将瓬人军交到他手中。
“曹老板,你可快点回来奖赏我吧?”
等夏侯惇等人走后,吴良又舒舒服服的躺回了阳光下的躺椅上,枕着双臂美滋滋的闭目养神……深秋的阳光也很暖和呢。
就在这时。
“站住!司马正在歇息,不得打扰!”
一直守在旁边的典韦忽然压着声音喝道。
吴良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发现来者居然是最近几天都躲着他的白菁菁。
此时白菁菁面色冰冷,不过最引人瞩目的还是眼眶上那两个快要能与大熊猫媲美的黑眼圈,看样子最近几天都没睡好。
对了……
这年头养只国宝应该不犯法吧?
回头叫人去搞一只来养一下玩玩,顺便还可以研究一下大熊猫的习性,看看与后世有什么不同,万一要是有什么发现,没准儿还能改变后世大熊猫濒临灭绝的命运,也是一件想想就赏心悦目的事呢。
白菁菁已经看到吴良睁开了眼睛,当即面色更冷,咬着牙大声对他说道:“吴有才,你究竟想怎样!”
“呦,白姑娘这是咋了,怎么发这么大脾气,谁招惹你了么?”
吴良坐起来笑眯眯的问道。
“还能有谁!”
白菁菁凤眼一瞪,怒斥道,“我不管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立刻给我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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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典韦学坏了(第二更)
“白姑娘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吴良咧嘴笑道。
“你莫要再装!”
白菁菁面色一寒,一把将那天晚上绑在鸽子腿上的十几块绢帛丢了出来,可惜这些分量很轻的绢帛无法扔远,又全都飘落回了白菁菁脚下。
当天晚上白菁菁将这些绢帛随手扔在鸽舍之后,因为半夜没有睡着觉,好不容易睡着又果真做了一个与吴良有关的噩梦。
于是第二天再去鸽舍时,便又将这些绢帛收了起来,想要搞清楚这些绢帛上到底有什么妖法。
可惜,一无所获。
如今只能当做证据来质问吴良。
“白姑娘已经看过上面的字了?”
吴良脸上笑意更浓,直起身来点头认道,“不错,这正是我前几日想给白姑娘看的好东西,想不到白姑娘对我有情有义,竟将这些绢帛珍藏了起来,真是令我好生感动啊。”
“我没心情听你胡言乱语,速速给我解除妖法!”
白菁菁并不接茬,又瞪着一双凤眼没好气的斥道。
“白姑娘这话又把我搞糊涂了,天地良心,我根本不会什么妖法,又怎会解除妖法?”
吴良也不着急,继续笑眯眯的问道,“白姑娘可是遇上了什么无法理解的怪事?若是信得过我可以说出来让我高兴……让我帮你分析分析,吴某虽然不才,但或许可以为白姑娘解惑也说不定。”
“你还有良心?”
白菁菁果断送了他一记卫生眼,又道,“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会妖法,那我来问你,为何看过那些绢帛上的咒语之后,我最近几日便真的会梦到你,还都是一些……噩梦!”
说到“噩梦”二字的时候,白菁菁明显停顿了一下,俏脸微微升起一抹红晕。
似乎原本在这两个字之前,应该还有一个令白菁菁感到羞耻以至于无法说出口的形容词。
一听这话,吴良当即来了精神。
白菁菁故意省去的“形容词”,才是他最感兴趣的东西,也不知道多少人与他有一样的想法。
不过很遗憾,白菁菁显然并没有与他详细交流梦境的意思。
于是吴良只得暂时将这份好奇压在心里,以正人君子之姿瞟了白菁菁一眼,笑着说道:“白姑娘恐怕是误会了,我在绢帛上所写的不过只是一句极为寻常的话,怎么就成了咒语?”
“至于白姑娘会梦到我的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事更加怪不到我身上,要怪也只能怪白姑娘醒着时太过想念我,因此才在鼾睡会梦到我。”
“白姑娘,难道你敢说,你最近没有想我?”
吴良忽然反客为主,盯着白菁菁的眼睛问道。
“我……”
白菁菁顿时语塞。
她确实想了,不过不是想吴良,而是想吴良到底在对她用什么手段。
如此便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想晚上越是会梦到他,越是梦到他,第二天便越会思量吴良到底用了什么卑劣手段……
如此一来二去,导致她白天就算在做某些事的时候,也会莫名走神去想。
想着这些,白菁菁终于略微有点明白自己到底中了什么“妖法”,一边暗忖吴良竟对人心如此了解,一边已是意识到自己被洗刷了,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起来,跺着脚对吴良大声骂道:“我就算想到你,也是想你这无赖如何无耻!如何卑鄙!如何厚颜无耻!”
“白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将你当随珠人,你却偷偷馋我的身子,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啊。”
吴良笑了笑,恶人先告状道。
“无赖!”
白菁菁自然不会留在这里被他继续调戏,骂了一句扭头便走。
“哎哎哎,等一下!”
吴良却又连忙叫住她,正色说道,“白姑娘请留步,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理我与你们守墓人之间的事情,想来想去,终于叫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你确定不要听一下再走么?”
听到这话,白菁菁总算停下脚,不过却并未转身,只是偏过头来轻喝道:“你说!”
“我觉得吧,咱们可以先生一个孩子。”
吴良骚骚一笑道,“如此一来可以解你相思之苦,二来你们守墓人手中便多了一个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的人质,到时候就算你不做随珠人,也丝毫不用担心我到了约定的时候不归还随侯珠,难道我能不认我的亲身骨肉么?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
不待吴良说完,白菁菁早已咬着牙攥着粉拳头也不回的进了后院。
一边走她一边对自己发了一个重重的誓言:以后她要是再相信吴良那张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她就是狗,汪汪汪的狗!
“典韦兄弟,我这难道办法不好么?”
望着她的背影,吴良笑呵呵的问道。
“韦不懂,不过这办法听起来似乎是司马吃了亏,他们守墓人赚大了,也不知白姑娘为何不允。”
典韦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
“哈哈哈,典韦兄弟,你咋也学坏了啊?”
吴良顿时大笑起来。
……
几日后。
徐州。
曲阳。
城外的大营之内,几名武将与谋士正在争论不休,几乎面红耳赤:
“依末将所见,使君应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彻底平定徐州之后再回军援救兖州,否则下次再有如此良机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