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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公孙胜想了一会儿,还没有说话,门外陡然响起一声大喝。
二人连忙望去,只见来人却是走路有些摇晃的秦明。
“秦兄弟,你怎地来此?”
公孙胜有些惊异的出声,朱仝虽未出声,却一样有些惊讶。
秦明自从那日杀死了两个偷偷说他闲话的人之后,大多数的梁山人对他都是有意躲避,即便是不躲避,也总是显得怪怪的,所以他也就不怎么出来了,每日只是躲在自己的院落里,终日饮酒。
醉了之后,就找自己夫人发泄,整个人都颓废憋屈的厉害。
此时他突然出现在忠义厅,二人难免奇怪。
朱仝见他走路不稳,便赶过去想要扶他,结果却被秦明一把推开。
他瞪着醉眼道:“不好!半分都不好!你这样去,只是枉送了性命,于局面半分无益!”
公孙胜道:“秦明兄弟,你吃的醉了,且回去休息。”
说着准备让人带秦明离开。
秦明身子摇晃,却瞪着眼道:“哪个说我醉了?”说罢又望着朱仝道:“你这计策不好!”
公孙胜有些无奈,朱仝正色道:“那里不妥?还望哥哥告知。”
秦明怪笑道:“还有愿意听我说话的,也是难得,帮一帮你也值得。”
说罢又道:“你这计策,瞒过一般人,自是不成问题,但想要瞒过那天平军都监,实在困难。
这些时日的交锋,你觉得那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吗?
其余什么都没有,就是带着一身伤过去,红口白牙的说与他听,你觉得他会相信?”
朱仝有些沉默,面色变幻一阵,叹口气道:“确实不易。”
公孙胜听朱仝这样说,有些失落,旋即和朱仝一样,把目光落在秦明身上。
站着都有些摇晃的秦明笑道:“我有一法,可以弥补!”
“何法?”
“送去投名状!”
“投名状?这”朱仝有些迟疑和惊愕。
“但不知是谁?”公孙胜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会是杜迁。
秦明的事情之所以会在梁山众人中传的这样迅速,与他有矛盾的杜迁是没少出力气的。
这些公孙胜是知道一些的,他也曾经找杜迁明里暗里说过一些,不让他如此行事,只是杜迁否认,赌咒发誓说他怎会如此行事云云。
公孙胜也没有什么证据,再加上杜迁本就是元老,而且随后王庆放回大量俘虏,以及祝家庄来人等一系列的事情打搅,公孙胜也就没管太多。
此时听到秦明说起投名状,他哪里还不知道,秦明这是借机要把杜迁至于死地!
秦明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嘲弄的笑了一笑,用力拍着自己脖颈道:“大好头颅在此,何须他人!”
公孙胜朱仝微微惊愕之后色变,朱仝出声道:“何须如此?你我兄弟,怎能行如此计策?!”
公孙胜也快走几步,来到秦明身前道:“断然无拿自己兄弟首级,到敌人处请降之理!”
秦明笑笑,挥挥手道:“如今梁山之上,众人视我秦明如同洪水猛兽,众人皆云秦明为通敌怕死之人,更有甚者,说此番大败,皆因秦明事先与狗官勾结!
秦明之所以积极请战,带兵营救张家和阮家兄弟,只是想要将我梁山梁山众人引出,让狗官屠戮!
昨日三阮老娘,来到秦明住处,哭骂着说,阮家哥哥被拿,一死二伤,也是秦明所为,要秦明还他儿子命来”
公孙胜张张嘴有些愕然气愤道:“我怎不知?你何不早早道来?”
朱仝面上也露愤慨之色。
秦明惨然一笑:“告诉你知又有何用?难不成又让哥哥你与她们叩头?
秦明房事不协,都能被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成为秦明愤恨公明哥哥花荣哥哥一大证据,秦明还有何话可说?
今日秦明就将头颅割下,成为朱仝哥哥进入狗官营中投名状,为灭掉狗官兵尽一份力。
到时再看,那些污蔑秦明之人还有何话可说!”
“众人愚昧,一时被狗官计策蒙蔽,冤枉了秦家哥哥,哥哥不用为此愤恨,清者自清,到时后还你一个公道!”
朱仝扶住秦明道。
公孙胜也想说话,秦明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清者自清?谈何容易?悠悠众口之下,何有清白之说?唯有以血洗刷,方能奏效!
只请两位哥哥善待秦明妻儿,多多斩杀狗官性命!秦明虽百死而无悔!”
说着,一直拢在袖中的左手不着痕迹的移到胸前,猛地一发力,在公孙胜朱仝二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向胸膛,身子一僵,有暗红色的血液流出,滴在地上。
“秦明哥哥!”
第二二零章 杀了吧
“哥哥,要不我带人过去冲击一次梁山山寨,光这样等着不是办法。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梁山在大名府的人想必已经得到了消息,若是等到他们前来,我们还不曾攻下山寨,只怕是会功亏一篑。”
在等了将近二十天,依然看不到梁山山寨溃败的迹象之后,武松来找王庆,再次提出了出兵攻打梁山的请求。
因为梁山防守甚是严密,三关封锁之后,便没有人能够上去,汤隆虽然在这上面做了诸多努力,却也没有得到什么,反而白白折损了三个好手。
到现在为止,梁山内部乱成一锅粥的事情,王庆他们也没有得知分毫。
王庆对于自己的计策,虽然有着几分自信,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见梁山有任何特别反应,心中也拿捏不准起来。
此时听到武松再度请命,也有心想要试探一下虚实,但想起险峻的三关,还是压下了这个心思。
都是跟着自己吃饭的人,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吧。
他这样想着,摇摇头道:“昨日汤隆兄弟传来消息,关胜已经领着一万两千人马,发兵前往大名,算算时间,这个已经和宋江他们有了接触。
有他们这些人在,宋江等人即便是得到消息,想要回来,一时半会儿的也走不脱,我们还有时间,再等等看。
人命金贵,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都是你我手下的人”
武松有些无奈,也就哥哥把人命看的金贵,其余地方厢军,何曾把人命当成一回事?
此时的情况,若是放在其余厢军身上,厢军将主早就派人不要命的往上冲杀了。
死多少人,他们不在乎,在乎的是如何拿到泼天功劳。
说实话,武松是不认同只凭借那些看起来玩笑一般的手段,以及俘虏就能将梁山搅动乱掉。
在他看来,这些俘虏被放回之后,可能会给梁山带来一些乱子,但并不会太大,依照梁山实力,很快就能将这些乱子给平息下去。
这些天来,梁山毫无被影响到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见证。
而且将俘虏白白放回的事情,除了少许的麻烦外,就只剩下了跟梁山白白的添战力。
不仅仅是他,张清汤隆,以及新来的独龙岗曾头市的人,基本上都是相同的想法。
不过王庆才是真正的主事人,并且有以前大量成功的例子在,所以也就没人多说。
如今等了这么多天,不见结果,几人商议之后,这才让武松这个亲弟弟来说这些。
武松想了一下道:“哥哥说的有理,但也不能光等下去,要我看,还是大兵压下去,如此才能将其彻底攻破。”
“再等两天!若是还没有结果,就出兵攻打梁山!
一会儿你到独龙岗那里通知一下祝彪和扈三娘他们,让他们那里做好准备。
张清还有曾头市那里,我让冰溜子去通知。”
听到王庆终于说出准确的攻打时间,武松脸上露出笑容,但随后听到王庆说,要他去通知独龙岗的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身高八尺的汉子,居然变得有些期期艾艾了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对王庆道:
“哥哥那个我营中还有些事,通知消息这样的小事,就就让冰溜子一并做了吧。”
看到武松这副模样,王庆就想笑。
他忍住笑,故意沉下脸来,道:“你必须去!这是命令,原比你营中的事情重要!”
“奥。”
武松应答了一声,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人却不往外走。
“赶紧去通知,老呆在这里,等着我管你饭吃?”
武松无奈,只得出了王庆帅帐,没有多远,就碰到一路匆匆而来的汤隆。
汤隆只是朝他点头示意一下,就接着往王庆帅帐赶。
武松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八成是出现了什么情况,再加上往独龙岗那里去的矛盾心理作祟,也就顺势跟着折返了回来。
“哥哥,朱仝提着秦明头颅来降!”
汤隆来到帅帐之后的第一句话,就让王庆吃了一惊,让他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今日天色未亮,留在梁山周围的探子忽然听到梁山关口处有骚乱响起,过去看时,见到有众人在厮杀,黑暗里有人大叫,拦住反叛朱仝之类言语。
后来关门被打开,有人从中杀出,背后有人当住关口与追赶的梁山众人死命拼杀,使得前面之人得以走脱。
哨探有人留下监视,有人则悄悄跟着走脱那人”
随着汤隆的诉述,王庆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之后,他手无意识的轻扣桌面,沉思不语。
武松和汤隆见他陷入沉思,也不出声打扰,只是在一旁等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王庆才抬起头来,开口道:“将朱仝杀了吧!但要把衣甲武器留下,特别是他的胡须,一定要好好保存,有大用处!”
“啊?!”
武松汤隆二人惊讶出声,完全没有料到王庆见都没见朱仝,就直接说出这句话来。
“哥哥,那朱仝身上有不少的伤,特别是肋下那一下,若是再偏上两寸,当时就会没了性命。
我仔细查看过,确实是在与人交战中受的伤,不是作假。
而且他所带来的人头,也确实是秦明的,我之前见过秦明,不会认错。
有这投名状在想来是真心归降。
今后我们还要攻打梁山,若是有这样熟悉梁山内部的人来,会”
汤隆惊讶过后,迟疑了一下,与王庆分说。
王庆停了一阵摆摆手道:“秦明头颅如何?”
“头颅完好,被割下不会超过十二个时辰。”
汤隆不知道王庆突然问起这个有何用意,还是依言回答。
王庆摇摇头道:“我不是问这个,而是说秦明的脸有没有什么变化,比如胖瘦之类。”
汤隆道:“确实变化不小,与上次放他回去时相比,瘦了整整一圈,颧骨都蹦出来了。”
王庆笑道:“这就对了,秦明被我用计,回去之后日子过的并不好过,他之所以会死,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受不了梁山众人的怀疑与排挤,然后自杀身亡。
另一个就是被梁山众人杀死。
满梁山被我用计专门准对过的头领,只有秦明一人,如今朱仝来降,却偏偏拎着他的脑袋,事情真有这般巧合?
而且朱仝此人,向来重义气,一向不与人交恶,怎么就在这个关时候与梁山人闹翻?还杀了秦明过来投降?”
“说不准,秦明这几天和他”
王庆笑着摇摇头道:“不是这般说,不管朱仝是不是真心投降,我都会让他彻底投降我们。”
“哥哥不杀朱仝了?”
“杀?为什么不杀?”
“人都杀了,还怎么让他投降?”
第二二一章 淫贼与屠户
王庆的手下,人才不少,当然,这种人才与一般认知上的人才稍微有些不同。
在大宋,厢军的构成,大部分都是灾民,但也不全是。
除去灾民这个最大的构成部分外,剩下的就要数配军了。
所谓的配军,就是那些犯了罪之后,脸上刺了金印,被发配充军的人。
犯人们大量的进入军中,也是造成当兵的被人蔑称为贼配军的最直接原因。
不过历来能走上犯罪道路的,大多都要与普通人不太一样,或是性格,或是其它。
王庆军中就有一个被叫做淫贼的家伙,绝对是个人才。
这家伙祖传的口技,只要听人说过一次话后,就能学的唯妙唯俏。
之前冰溜子还专门让他与王庆武松董平几人表演,即便是见识过各种现代电子仪器的王庆,都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实技艺了得。
背上一个淫贼的外号,倒也真没有屈说他,这家伙从一个手艺人变成如今的贼配军,就跟他的手艺以及性格有关。
这家伙看上了一个小娘子,便弄了些蒙汗药与那小娘子的丈夫喝了,然后他学着小娘子丈夫的声音与之欢爱了两场。
本来就此离去还是很成功的,结果这家伙精力旺盛索求无度。
蒙蒙亮的天光里小娘子迷离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庞,忽然惊觉这个正在自己身子上面驰骋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