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在以往武大这个时候自然是忙不迭的收拾,现在换做了王庆过来,谁还会理会这些?正事还没有做呢!
推开房门,屋子里点了灯,妇人坐在在圆桌前,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一股无形的算账气场弥漫开去。
王庆一个见惯厮杀的人,哪里会将妇人这点气势放在眼里?自顾自的走进来,打量着屋子里的家具陈设,看也不看妇人一眼。
妇人也不看王庆,只是在那里干坐和王庆对峙。
王庆知道,她这是等着自己先开口好给她服软呢,这样的手段用来武大身上还行,用来对付自己可就有些不够看了。
妇人越等面色越难看,她从来没想过以前在自己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的武大,今日居然会是这副模样!
不仅对自己各种支使,到了如今更是连半点愧疚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这个三寸丁谷树皮!还真是想翻天,打死大虫当作都头的是你弟弟,你有什么好显摆的?
白天你弟弟在也就罢了,到了现在还敢跟自己摆这么大的谱?真以为你吃了什么狗屁老乞丐的酒就能得瑟了?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今天受了一肚子闷气又回想起以前种种勾动了心事,妇人只觉得天上地下就自己最憋屈,不由得在心中破口大骂,心中的火气腾腾的往上升。
“你个死杀才,杵在那里做树桩?一双贼眼乱瞅什么?还不快去跟老娘去烧洗脚水?”
结果一声骂出,屁用不顶,武大瞅她了眼睛就自顾自的走到床边,甩掉鞋子就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一声不响的躺倒了。
这一幕看的潘金莲眉毛直跳,当下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伸手就去扯被子,嘴里骂道:“你个腌臜的泼才!今日倒是吃了那里的尿水?如此回来作践老娘!
一身的尘灰洗都不洗往褥子里钻?脚臭的能熏死个人,怎上的床?赶紧给老娘滚将下来,休要弄脏了老娘”
她如同疯了一般的喊叫着撕扯,将被子掀去,又要来抓王庆,王庆身子暗自用力,她那里拉扯的动?
还要不肯罢休的接着吵闹,王庆右手一动握住了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一拉,那妇人身子吃不住,直接撞到他怀里来。
“你今日是翻了天,竟敢还想打老娘”
从来没有被武大这样对待过妇人,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哪里还依?嘴里叫骂着,伸手就往王庆身上抓。
依照她的认识,就武大这矮小身材,如何吃得住她这样的折腾?
依王庆的身手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得逞,只是稍微动作两下就将妇人弄的动弹不得。
“啪!”
吵闹声里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响,房间里连空气都颤了一颤,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被王庆按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潘金莲身子颤了颤,脸上升起一丝红润的同时,一股强烈的羞耻之意更是从心底不可抑止的升了上来。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这个丑陋短小之人压在身子底下,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打屁股!
事实上刚才王庆抽打的那一巴掌并不算疼,只是这种事情对心理上的伤害远比身体上的伤害大的太多。
“武大,你这个泼才,快些将老娘”
“啪!”
她奋力的挣扎起来,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在打的潘金莲丰满的臀部微微颤动的同时,潘金莲的声音也再度滞了一滞
第一零八章 调教(五)
“你个腌臜”
“啪!”
“你”
“啪!”
“老娘”
“啪!”
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奇异的声响,过的好一阵,在一连串的啪啪啪的声音过后,房间里终于变得安静下来。
王庆看看身下不再挣扎的反抗的潘金莲,无声的笑笑,悄悄的把右手指头相互搓搓,指尖似乎还有那种软软弹弹的感觉。
随后就松开了妇人,扯去了身上的外袍。
谁知道原本已经被打伏贴的潘金莲在感受到王庆松手后,直接翻过身从床上弹了起来,嘴里叫骂着对着王庆就扑了过来!
王庆双手一挥挡开妇人抓向他脸颊的手,再顺势抱着妇人的腰身,两腿在床上稍微用力一蹬,直接就将妇人压倒在床上。
抽出两手按住妇人两条胳膊,两条腿也顶住了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妇人挣扎一番动弹不得,反倒是给自己弄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的道:“腌臜泼才,今日是要死要活?!这样作践老娘,哪个给你的胆子”
王庆终于说话,不急不缓的道:“老子今天不仅要打你,还要那啥你,你能奈我何?”
说着用右手按住潘金莲的两条手臂,腾出左手来,在她胸前只一扯,就将衣衫扯开,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胸围子出来。
妇人一惊,再度挣扎起来,只是经过方才的这一番折腾她身上早就没了多少力气,此时王庆又刻意的想要按住她,她哪里能够挣扎的动?
挣扎一阵见自己依旧挣脱不得,遂开口叫骂。
王庆也不理会她再度伸手一拉一扯,那花花绿绿的胸围子就被他扯开。
失去了束缚之后,油灯昏黄的光芒下,猛地跳出两团子雪白,在眼前颤颤巍巍的晃动着,有些晃眼。
潘金莲再度挣扎起来,依旧无果。
王庆将埋在柔软里的脸拔出来,接着去撕扯衣衫。
妇人也不挣扎了,放松了身子躺在那里,嘴里骂道:“最多也就是一呼吸的功夫!现今倒是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老娘今日就躺在这里不动,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活不成!”
王庆想了想就松开了对妇人的束缚,潘金莲还真的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冷冷的目光里带着嘲弄,任由王庆施为。
王庆自然不会客气,自顾自的退去自己的衣衫,在木兰辞里憋憋屈屈过了十二年,现实世界里又过了一个月一直都没有尝到肉味,此时面对这样一个名扬了几百年的妇人哪里还会客气?
只是看到妇人看向自己冰冷厌恶嘲弄的目光时,心里也在暗自庆幸,还好另一张嘴里没有长牙,若是有了,看着架势,非将自己咬掉不可,心里这样想着,也就伏下身去
此处省去诸多字,书友们自行脑补,开车不易啊
天色渐亮,一丝清晨特有的安宁笼罩着整个紫石街,空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却令人感到舒适的东西。
一家家的房门打开,从屋里走出人来,或是在街边洗漱,或是带着东西离开家门去做营生,走动声,或者是一两句打招呼的声音在安宁的清晨中也多出了几分慵懒和宁静。
“这武大今日怎么了?平日里整条街就数他起得早,今日怎地到了这个时分都不见他出摊?今日不做炊饼了么?”
下邻开银铺子的姚二郎姚卿将脸盆里的谁倒掉看着看看武大家依旧关着的房门的,有些疑惑的对斜对门开纸马桶铺的赵四郎找仲铭道。
赵四郎一边摆铺子一边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道:“二郎你不知,这武大原来有恁地一个了不得的兄弟,前几日景阳冈上空手打死老虎,被县令任做都头的好汉你道是谁?居然是武大的兄弟!
昨日见武大家的出去又是买酒又是买菜的,想来是昨黑吃酒吃多了,今日起不来,买卖也做不成了。”
姚二郎关注的重点却不在猥琐的武大有一个如此英雄的兄弟身上,他往街边走走了两步,拉近了和赵四郎之间的距离,左右瞅瞅,再看看武大家依旧关着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你说昨日是武大家的去买的酒菜?这倒是奇了,武大娘子几时会做这些事了?”
赵四郎听到姚二郎此言也是才反应过来,站在那里也是不住的奇怪,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太确定的道:“可能是见到武大有这样的兄弟,一时间也不敢再做往日模样,这才”
在两人的议论声里,武大家的房门依旧没有打开,不过楼上带着帷幕的木床上,潘金莲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子从未有过的舒坦。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白玉一般的胳膊,在眼前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旁边睡着一个人。
感受到耳边的呼吸声,她下意识的就缩回胳膊想要如同往日一般将这脑袋推到一旁,离得近了只觉得会弄脏了自己的身子。
手伸出去快要推到脑袋上的时候却又停下了,看着这个以前怎么看怎么犯恶心的面孔,妇人脸上多出了一丝不明显的红润,手在空中悬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推出去。
缩回胳膊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可能是温热的呼吸喷到脸上的缘故,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滚烫起来,片刻后悄悄探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自己昨夜明明是想要给那矮子生气来着,鬼才知道到了最后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喊叫的声音憋都憋不住,她清楚的知道房间里的铜盆都被她的喊叫声给震响了。
这个矮子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难道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是喝了那老乞丐一口酒的缘故?
可也不能变得如此健壮啊!自己都变成一滩烂泥了,他还龙精虎猛的,以前咋没有发现他身子里蕴含着这样大的能量?
片刻后她又不好意思的在胸前揉捏了一下,发现以前自己好像忽视了他身材矮小的好处。
躺在床上一会儿幸福一会儿羞涩一会儿羞耻一会儿满足的想了好一段时间,妇人才暮然发现,在所有的心情中自己居然对着常日里看上一眼就觉得脏了眼的矮子升不起多少讨厌的心思了。
这样的发现令她心中惊讶的同时也升起了一阵恐慌,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还是以前的自己吗?怎地才过看一夜而已,就发生了这样大的改变?
她扭过头去,静静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这是她自从嫁给武大后第一次认真端详面前这个男人。
看了良久,觉得这男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难看
她原想将这个男人推醒让他去卖炊饼,却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他昨晚埋头苦干的模样,又想到了这一年多来为了这个家他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劳作,得不到自己理解还整日笑呵呵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颤动了一下。
她静静的在那里躺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伸手将男子推醒。
妇人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清理一下,穿好衣衫,悄悄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第一零九章 大郎,吃了一碗……
外边早已经大亮,太阳升起了老高,明亮的日光照耀着天地,明晃晃的一片。
不过,即便是最大公无私的阳光也不可能照遍每一个地方,总会有一些角角落落会被遗漏。
比如潘金莲的卧室。
与外面明亮亮的一片不同,潘金莲的卧室里到了此时依旧是光线阴暗,尤其是放下了床帏的不大空间里,更是如此。
光线在经历了窗帘还有床帏的双层阻拦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将这里照的太亮,不过在这样的氛围里睡觉最是舒服,对于这点潘金莲有着很深的体验。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梳洗打扮了一番,与之前头发松散的模样不同,显得极为有精神,或者说是容光焕发。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今天的她没有在房间里洗漱,而是端着脸盆下了楼,洗漱过后才轻手轻脚的上来,坐在房间里打扮一番,左等右等不见王庆醒来,就悄悄的掀开一点窗帘探出头去看看日光见时候确实不早了,她又做回到了墩子上。
脸色变换了好一会儿,这才暗叹了一口气再度起身下了楼,从橱柜里瓦罐里拿出两个平素里只有自己吃的鸡蛋打在了烧开的水里,看看嫌少,犹豫了片刻又拿出的两个打了进去。
过的片刻端着一碗白生生的鸡蛋荷包上了楼,虽然心里一个劲在说自己做这些是因为可怜他辛苦,可潘金莲的心还是比之前跳的要快。
她将盛饭的碗放在床边的圆桌上,等了一会儿见里面的人还没有醒来的趋势,又伸手摸摸碗壁,再不吃可就凉了。
这东西凉了怪可惜。
潘金莲站在那里愣了一小会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微微咬了下唇,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鸡蛋碗,走到床边撩开了床围子。
比之前明亮了许多的光线充斥了整张床,猛地被亮了不少的光线照在脸上,王庆从沉睡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就看到端着碗坐在床边的妇人,心中就是微微一愣,一股熟悉之感充满心头。
还不待他将眼前的一幕将那经典的画面重合到一起,就听到妇人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声音响起:“大哥你醒了?来,将这鸡蛋茶喝了”
王庆激灵灵打个寒颤,瞬间睡意全无,有些昏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无比!
这她娘的不至于吧?自己昨夜虽然弄得激烈了一些,可你也不能这样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