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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哈哈一笑,钻到了床底下,在里面摸索一阵取出一个木匣子出来,打开之后里面大大小小放了十几个银子。
“大哥几时有这许多银钱?我怎不知?”潘金莲来回拿着银子来回看了一阵,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因为刚才她仔细衡量了一下,这银钱至少也有一百两!
怎么来的?自然是我从系统空间里取出来的,当然还要加上武大本身存放的三十多两。
王庆道:“大嫂不知,以前在清河县,我做了十多年的烧饼,名气早就打出去了,因此上每日都有不少的进项,再加上双亲也早早过世,只剩下武二我二人,也没有多少用钱的去处,因此上倒是攒下不少银钱。”
潘金莲仔细回想一下,觉得王庆所言不虚,回头又看到王庆那张贱贱的笑脸,不由的面色一红,佯怒道:“笑什么笑,快些去洗洗,不然别想上来”
“武大,你弄这样一个奇怪东西作甚?这样的铁锅我还是第一次见。”
铁匠铺内,一个头发有些花白,但一身肌肉隆起的老汉在王庆的解说下弄明白了这上面画的是一个什么东西后,有些奇怪的问。
“你莫管我做什么用,你只管说能不能做的出来就好。”王庆没有直接回答铁匠的话。
这已经是他跑的第四个铁匠铺了,结果预想之内应该算不得难做的双层铁锅到现在都没有做成,心里也是有些焦躁。
其实今日这事本来是武松他俩一块来的,只是昨天晚上送武松回去的时候,又把剩下的酒一并带了过去,然后结果就是昨夜操劳的许久的王庆都来到县衙那里了,却被土兵告知武都头尚未醒来。
王庆进去看到睡的鼾声四起的武松,也就没有叫醒,他知道这种白酒喝了之后后劲有多大。
“不行啊,这东西老汉从来没打过,而且还太大,即便是用模子浇筑,铁水进去也不会均匀,有的冷掉了,有的还没有融合,勉强打出来也是一个烂锅。”
打铁的老汉摇摇头将图纸递给王庆,王庆心中也是无奈,回到古代就是麻烦,打个锅都弄不出来。
当下也不停留,告辞了老铁匠,就往外走,寻思着上哪里再去找一个铁匠铺。
“你这汉子,要打什么?给某家看看!”
刚走两步,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一个手掌也猛地从一旁伸了过来,伸手就来夺王庆手里的图纸。
王庆受此一惊,下意识的就把右手一缩,身子往一边侧了侧,那只手掌抓了一个空。
“咦?”
出手之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志在必得的一抓居然会失手。
惊疑一声道:“身手不错,再接某家一击!”当下身子变动,再度伸手来抢。
什么伸身手不错?他就是一个卖炊饼的,这个家伙莫不是傻子?
原本见到有人突然在自己铺子里动手还有极度害怕的铁匠听到这人的话险些要笑出声来。
当下也不急着阻拦了,而是在一旁看,想要看看这两人到底想要弄出那般事情。
王庆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右手拿着图纸未动,左脚猛地朝右前方一跨,左手化掌为拳,借着一跨之力猛地一拳捣出,迎上这人抓来的手掌。
砰的一声响起,王庆的一拳砸在这只手掌上,被砸之人踉跄后退五六步这才站稳身形,望向王庆的目光有些骇然,显然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个子,身体里居然有这般的力气。
一旁当作闹剧来看的老铁匠心里也是惊讶,这卖炊饼的武大,什么时候也有这般的身手?不仅说话硬气了,就连架都敢打了而且还不吃亏!足足高出他一头的壮硕汉子,都吃不过他的打?
王庆看着那人,只见这人七尺左右身高,看上去长得极为壮实,年纪算不得大,也就三十多岁上下,只是与常人不同的是,这人脸上长了诸多的雀斑。
“你这汉子好没道理,缘何就来抢我的东西?!”
王庆心中隐约浮出一个想法,但因为时间地点上对不住心中也满是疑惑,不过却也没有趁势出击,而是收住拳脚,站在那里看着这人说道。
第一一六章 金钱豹子汤隆
出手这汉子之前一直在铁匠铺里看东西,王庆也没在意。
此时他意外的出手,倒是让王庆想出一个人来,只是不知道对不对,因此上也就没有穷追猛打,而是收住拳脚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出声询问。
那汉子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不足五尺矮子身手居然这般了得,这才刚一交手自己就吃了一个不小的暗亏,原以为对方会趁势来攻打自己,他已经做了防御的准备,却不想收住了拳脚,当下心中就已经升起了一丝敬重之意,听到王庆开口也不敢托大,接话道:
“却才听了你二人言语,得知这位哥哥要打造一种奇怪的铁锅,我在一旁听得心痒,一时难耐就起了想要观看的心思,却不想冲撞了哥哥,还请哥哥不要见怪。”
王庆听他这样一说,对于自己的想法倒是越发确信了一分,当下笑着开口道:“刚才见兄弟你上就抢,也是有些着恼,又见兄弟你拳脚不错,一时间也是起了试探一二的心思,还请兄弟勿怪。”
那汉子见王庆话说的客气,拳脚上也远胜自己,心中倒是愈发敬重起来,开口道:“无妨无妨,不知哥哥能否把手中纸张给小弟观瞧一二?小弟也有些手艺在身,说不定倒是能将哥哥需要的东西个弄出来。”
王庆见他如此说,心中暗喜,也不犹豫就递了过去。
这汉子接过打开看了两眼有些惊奇的道:“这图画的倒是新奇,某家以前图案没少见,这种画法倒是头一遭,不过这各种东西标注的详细,倒是也以往那些图纸更为清晰。”
王庆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那上面关于铁锅的图形自己画的是三视图。
不是他非要装这个逼,而是脑子里实在没有其它的画法。
不过听这汉子这样说,王庆心里就松快了不少,知道自己确实是遇到了一个识货的,不像先前的那几个人,连说带比划的好不容易弄懂了自己的意思,结果得到的却是一句“打不了”。
王庆也不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着,过了好一会儿见到汉子抬头,这才开口询问:“兄弟能打吗?”
汉子道:“不妨事,虽然麻烦了些,却也能够打出来。”
王庆心心中一喜,开口道:“如此便好,却是要麻烦兄弟了。”
汉子不在意的道:“哥哥有事情用得上,某家自然没得说,打造出来权当是赔刚才的失礼之罪,只是”
说话办事王庆最怕听到的就是只是可是但是这样的字眼,先前明明说的好好的,只要这些词一出现,百分之百会弄些岔子出来,天知道这些词后面会跟出什么东西。
“还有什么难处?兄弟但说无妨。”
“只是打造这东西需要不少的东西,现在兄弟在他乡为客,没有趁手的东西,心里有了想法,却也弄不出来。”
王庆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这个,倒是容易,给这老铁匠一些银钱借用他的工具也就是了。
刚想开口却又想起这次的主线任务,心道不管是不是那个人,都得先试探一下,要是真的被自己遇上了,也就有了不一样的说法,当下开口道:
“你我二人是不打不相识,我与兄弟一见如故,颇合脾气,还未请教兄弟大名,着实有些无礼。”
那汉子听王庆这般说,脸上神情微不可觉的动了动,一直留心观察的王庆,暗暗欣喜,觉得八成就是那个人。
那汉子看看这只看着自己二人大嫂老铁匠笑着开口道:“某家姓张,在外地做些买卖,不想折了本钱,一时间也没有心情回乡,就在外面胡乱闯荡不知哥哥怎么称呼?”
王庆道:“我姓武排行老大,被人都叫我武大。”说完话头一转道:“今日见到张贤弟,心中甚是畅快,你我且去吃杯酒。”
说着拉着汉子就走出了铁匠铺,路上交谈一些话,走到一个僻静处,左右看看无人,王庆开口道:“兄弟,你真的姓张?”
这汉子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才赔礼道:“哥哥法眼,却才是小弟说了慌,某家自不姓张,只是身上担了些干系,刚才又见那铁匠只顾拿眼看我二人,因此不敢说出真实姓名,哥哥万千担待。”
王庆笑道:“我也觉得那地方不是说话的所在,就故意说出话来叫兄弟出来攀谈,这里无人,可以说话,兄弟若是信得过哥哥,就请道出真名姓,若是有顾虑,不说也无妨,我们江湖汉子交往,没有诸多的讲究。”
王庆声音落下,这汉子却直接拜了下来,口中道:“哥哥哪里的话?在哥哥面前如何敢说假话?没地辱没了名声。
小弟姓汤名隆,自幼爱使枪棒,因为浑身有麻点,人都叫我金钱豹子。
家父原是延安府知寨官,因为打铁上,在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听用。
近年家父在任亡故,小人贪赌,输光了家产,想要回本结果欠下的更多,而那人也在延安府有不少势力,没奈何,只得偷跑出来,离开故土,流落江湖。
又不肯做些偷鸡摸狗没名堂的勾当,只得是四处游荡给人做些帮工,或者是做些小本买卖赚些银钱花用。”
王庆听到这汉子的报出家门,心中满是欢喜,暗道这第二个需要自己改变命运的人来了。
不过从他刚才小心的样子来看,想来是在延安府欠下的赌债数目不小,而对方的权势也应该不小。
心里这样想着却也不敢怠慢,和他对着行礼,然后相互扶起,王庆道:“今日喜得与贤弟相遇,心中着实欣喜,你我且去饮上一杯,不过先要去找二哥,想来他也喜欢贤弟这样的人物!”
“却不知哥哥口中的二哥是谁?”
“前几日景阳冈上打死大虫的便是!”
“阿呀!哥哥武艺恁地好,原来是打虎好汉武都头的哥哥,失敬失敬!
实不相瞒,小弟前几日也听闻武都头英雄,想要去见,一来苦于没有人引荐,二来身份不太光彩,想要离去,却又心有不甘,因此上一直在这阳谷县寻摸,却不想今日得见哥哥,原来机缘都在这里!”
打虎英雄的名头报出来果然响亮,能让汤隆纳头便拜,自己这个三寸丁古树皮可没这样大的威力。
王庆笑道:“二哥英雄人物,自然喜欢与江湖人物相会,如何会在意这些?再说贤弟你只不过是欠了些赌债而已,算不得大事,只管跟我去便是。”
第一一七章 狮子楼
金钱豹子汤隆在梁山好汉中戏份算不得多,出场最多的一次就是双鞭呼延灼用连环马攻梁山,梁山人被连环甲马弄的接连损伤却又没有分毫办法的时候,他站出来献出了一条计,然后又和鼓上蚤时迁一起上他表哥家行窃,将金枪手徐宁一家赚上梁山。
但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只是一个配角,真正的主角是时迁这个被后世的梁上君子尊奉为祖师爷的家伙。
由此可见,他在梁山上的地位也算不得高,不过有献计破连环马的功劳在,也要比一般的头领强上不少。
汤隆的第一次出场是李逵打死殷天赐,柴进被愤怒的高廉下狱当做梁山匪类处决,梁山人马救援攻打高唐州,然后被高廉用妖法打败,无计可施。
然后李逵与神行太保戴宗一起去请入云龙公孙胜下山后,在回来的路上一个叫武岗镇的地方,遇上了汤隆,被李逵折服,然后又报出梁山名号,没有多少依靠的汤隆也就跟着他一起随着公孙胜上了山。
王庆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事情,心中关于缘何会在阳谷县遇到汤隆的疑惑也逐渐解开。
毕竟现在距离他的第一次出场还有很长时间,至少也有两年,而他也是一个流落江湖的人,四处行走乃是常事,后来可能是做生意有了些本钱,这才在武岗镇开了一家铁匠铺子,在那里安了家。
汤隆虽然声明不显,但一样也是一百零八人中的一位,符合任务要求,而且如今落魄,最容易收心,所以王庆当下就打定了要将此人留在身边的主意。
一来可以完成任务,二来这人对他也有用,其余不说,单单是那一身的打铁技艺就绝对不可小觑,三来也可以防止锅炉的打造技艺外泄。
王庆心中有了计较,也差不多来到了县衙处,进去找武松,武松酒也醒了,听了王庆介绍后,就跟汤隆一起相互见礼。
眼见二人见礼已罢王庆在一旁道:“今日得见汤隆贤弟心中甚是欢喜,二哥也是刚起尚未用饭,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好去处,你二人随我来,去胡乱吃些酒,如此说话才有滋味。”
武松口中称是,唤过一个土兵交代两句,跟着王庆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件事,叫到:“哥哥等我一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就往回赶,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酒坛子。
三人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