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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课本走向历史-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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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一辆槛车上,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妇人,妇人明显被打扮过一番,头发虽然脏乱,却都被扎起,将整张脸都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身子上也比其它囚徒干净,似乎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好好的让人们看清楚她的一切。
    “唉,这食人恶魔长得挺不错,这两个恩物倒是不小,一走一晃的,摸上去应该很不错”
    “我倒是觉得她屁股不错,肥嘟嘟的都是肉,这样的婆娘弄起来才得劲,远不是那些身上没有多少肉的人能比的”
    一些站在街道两旁的浪荡子对着赤身裸体的孙二娘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不时还嘿嘿淫笑几声。
    原本的时候孙二娘还低着头,但到后来这样的言论听得多了索性也就不再遮挡,把头给扬了起来,胸膛也高高的挺起,蔑视周围所有的人。
    后面的跟着的槛车里都是他二人手下的伙计,一个个垂头丧气,有些人因为伤口发炎而发了高烧全身浮肿,散发着恶臭,如同一滩烂泥堆在槛车里,没有多少呼吸,任由众多的苍蝇在身上交配繁衍后代。
    槛车的后面还是两队共计十人的兵卒,在后面则是一对老夫妻。
    老汉满脸皱纹,怀里抱着一根用白布包裹的东西,有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浸湿了白布,沾染了老汉两手一身。
    一股浓郁到极致,几乎能够令人窒息的气息从上面铺天盖地的传出,众多的苍蝇落在上面,敢都赶不做,不多时就已经有了许多白色的小点。
    而老汉却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一样,只是那样的抱着,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前面的槛车,一言不发的跟着往前走。
    在他身边跟着一个哭红了双眼的老婆婆,她的泪水早就流干,此时只是跟着干嚎,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凄凉。
    “这两人是谁啊?怎地跟在槛车后面?那老家伙怀里抱着的是什么?这般的臭?”
    两人经过的地方,两边的人纷纷掩鼻,有人瓮声瓮气的问道,眼里满是好奇之色。
    “你还不知道?这是城东的宋老汉,前天知府大人他们前往十字坡押解食人恶魔之时,他也跟着去看热闹,结果在那人肉作坊吊着的几条腿内看到了他儿子的”
    “啊?!这怎么可能?都只剩下一条腿了,怎地能够认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宋老汉的儿子脚底板上有六颗痣,和宋老汉脚上的一般无二,因此上这宋老汉一眼就认出了”
    “可怜吆,这老两口年近三十才有了这一个儿子,就指望他给养老送终,两人只道他去东面贩卖枣子,哪成想才离家不到一日就折损在那食人恶魔手里”
    众人说着摇头叹息,看着这对夫妻,眼里说不出的怜悯和同情。
    “知府大人这次看来是动了真怒,前天才将这食人恶魔押解到城内,前天晚上连夜就开始审理,到了昨日下午就已经把所有流程走完,只是又过了一晚上,就将这些人押赴刑场了”
    “看到没有?刑老六和刑老八二人都出动了,看来这为首的两人想要落个全尸也难”
    十字街一处茶楼临街的窗口处,几个衣着华丽的人目光没有落在那对可怜的夫妇身上,而是对着那前面的两个刽子手指指点点。
    “全尸?他二人是真不要想了,我听人说,知府大人因为此事被气的一天没吃饭,从没怎么发过脾气的人,下令连着打了十多个负责外面巡逻的衙役,屁股都打烂了”
    “看着阵势,今日莫非是要动用凌迟大刑?”
    “确实如此,这是知府大人亲自定下的。”
    “嘶这怎么能行?这样的大刑都多少年没有动用过了?再说即便是处决人也需在监牢里关上一段时间等待秋后才行,钱知府这样做虽然大快人心,可也会对他自己造成不利,难免会让落下口舌”
    “你知道什么?这事情要是落在一般的官员身上却是不行,但钱知府不一样,他是正牌进士出身,自然与别人不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会让人拍手称快,赞叹他杀伐果决为民除害,而绝对不会有人在这上面多说什么

第一三二章 食人恶魔(三)
    临时搭好的行刑台上,跪了一溜的人,不过菜园子张青夫妇二人和别人不同,并没有跪下,而是被捆住了手脚各绑在一根牢牢栽进土里的木桩子上。
    “人最所以为人者,只因守礼法,知礼仪,懂荣辱此等几人,清平世界杀人卖肉为食,实乃丧尽天良,如此禽兽行径,怎能称之为人?首犯凌迟,其余从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以祭祀枉死生灵!”
    一个吏模样的人,打开一张纸,大声宣读完毕,然后回身来到已经到来的钱真钱云海知府跟前弯腰请示。
    两天没见,老头子憔悴了不少,不过一双眸子却满是寒意,他摆摆手道:“开始行刑吧。”
    一旁负责监斩的官员闻言拿出一个斩字令牌用朱笔批了,丢在地上,大叫一声:“行刑!”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他拉长的声音以及木制令牌落在石板地上发出的声响。
    他声音落下,早就祭拜完毕做好准备的两名见状刽子手吐气开声,将手中磨的锋利的鬼头刀抡圆了砍将下去。
    只一下,两颗人头就已经打着旋飞上了天空,飞出两三丈远之后落下地上咕噜噜的滚动,惊得围观的人不住的往后退。
    两匹血炼也随之喷射而出,在空中飞了一段距离没有了力气,落在地上,染红了大片土地。
    没了头颅的身体抽搐两下,随着颈上咕咕涌出的鲜血,无力的栽倒在。
    在去看两个刽子手时,却见如此近的距离,两人身上居然没有溅到一滴血。
    两人各自斩首一人之后并不停留,接着赶向下一个目标,那里跪着的剩下的人见到此景挣扎起来,嘴里喊叫着饶命之类的话,却被守在跟前的衙役按压的动弹不得。
    尖嘴猴腮和竹竿一样瘦高的两人也没有闲着,各自拿着一柄小小尖刀,在听到行刑的命令后,手起刀落,只一刀就将张青二人左边割了下来,丢在台子下面。
    不顾张青的哭喊和孙二娘的歇斯底里的大笑,面无表情的又是一刀下去,将二人右边割掉,再接连两刀把左右都给切掉之后,两人倒没有接着再在身子上下手,而是刷的一刀割下二人的右耳
    张青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大声哀求的叫行刑之人给他二人一个痛快,孙二娘此时也笑不下去了,剧烈的疼痛令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将他人开膛破肚之时可曾有想过今日之苦?
    食用他人之肉时可曾有过半分的怜悯之心?
    此时斧钺加身方知哭喊,为时晚矣!”
    监斩官所在的地方,面色发白的钱真双手死死的抓住面前的茶盏,骨节都有些发白,他显然不适应眼前血腥的场面,可他还是强迫自己眼睁睁的看着。
    人群安静下来,众人尽皆变色,再没有了之前听说将要杀人前来观望的兴奋,有人用手捂着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看到眼前的一切。
    有了今日这血腥的一堂课,想必这孟州地界的人再想作恶,心里也会打起小九九。
    安静的人群边上起了混乱,倒不是有人从十字街茶楼上跳下来劫法场什么的,而是之前那对夫妇,不顾衙役的阻挠,执意要来到杀人的看台下面,双方争执不下。
    这边的混乱引起了知府钱真的注意,他看了一会儿那边的情景,挥手招来一个下人吩咐道:“让他二人过去吧。”说罢长长的叹息一声。
    那对抱着人腿的夫妻来高台的下面,不顾地上的血污,将抱了一路的人腿放在地上,捡起滚路在地的人头摆在腿的前面,又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掏出几刀黄色的纸钱,拿出火折子点了,老汉颤声笑着:
    “儿啊,你看看,这些就是害了你的人!他们现在都死了,你好好的看看,知府大人为你报仇申冤了可你再也回不来了早知道这样,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去贩枣,咱们生活苦点就苦点,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也好的”
    老妇人也趴在地上呜呜的哭,嘴里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过了一阵她突然大叫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来到正在被一刀刀割肉的孙二娘张青二人下方,蹲下身子捡起地上被割下的肉往嘴里塞去,吃的咬牙切齿。
    即便是两个久经沙场的操刀刽子手,在见到老妇人这副疯狂模样时,从不曾颤过的手也割偏了,用了两刀才将胳膊上的一块肉割掉。
    下方围观的众人尽皆骇然,就连知府钱真也是始料未及,他原以为这对夫妻就是想要过去祭奠一下他们的儿子,谁想到情绪失控之下居然做出如此疯狂之事,若不是恨到极处,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当下连忙命人过去将这对夫妻拉开
    酝酿了多时的暴雨终于落下,驱散了压的人喘不过气的闷热,也冲刷去了地上的血污。
    暴雨下了一夜才停,似乎是老天也在发泄着自己胸中的不满,不想看到这样的污秽留在人世间。
    雨后的空气里带着一丝清新和湿润,吸进肚里凉凉的,初升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下来,被叶片边缘悬挂的水珠分解出了彩色的光芒。
    一场大雨似乎将一切都给洗刷干净,还世间了一个清平,但还是会有东西留下,有些在人的心里,有些则浸润在了十字街的这片土地里。
    苍蝇不辞劳苦,一大早的就出来趴在那那看不出和别处有什么不同的土地上不愿意离开,黑压压的落了一层。
    彻底处理了事务的王庆和武松以及身边跟着的从人站在十字街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吧,该回去了。”
    又在这里站了一会儿,王庆开口道。
    武松点点头,应了一声,迈开步子随着王庆一起往东面走去,后面的从人推着车子,也跟着一路前行,只是他们的脚步就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一般。

第一三三章 快活林
    孟州城知府书房之内,钱真一人独坐,与在外面所表现出来的悲痛萧瑟不一样,此时的他面色虽然也有些不太好看,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他端起面前的酒盏轻饮了一口,浓郁的酒香就充满了整个口腔,品味着这少有的美酒,他脸上最后的一丝不快也尽皆消除了。
    才这次的寿礼送的好啊!这美酒还在其次,最重要的就是这派遣的这都头得力,额外送来的这份大礼才真是让他欣喜若狂。
    他虽然没有出去,却知道钱青天的名字已经传遍了整个孟州地界,并且还正在以更快的速度朝其余州县传播。
    听说州县里已经有人在自发的组织,准备上万民表到京城为自己请愿。
    自己年纪大了,本来在仕途上已经没有太多的想法,所求者不过一个名声而已,而在这个时代,名声有时候比官位都重要。
    自己这些年来勤于政务所求者何?还不是为了得到一个好的名声?在仕途上走的更远一些?
    结果辛苦了几年都没有多大起色,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却忽然撞出这样一件令自己名声大燥的事情,这武家兄弟确实是自己的福星,这份寿礼送的真符合老夫的心思。
    如果不是考虑到才那里还需要这武都头出力,自己说什么也要将他留在本州任职。
    那哥哥也不错,虽说身材矮小面目丑陋了些,可身上是有真功夫,听说擒拿这食人恶魔也在里面出了大力气,除此之外为人处事方面也是极为得体,是个难得的人才。
    更重要的是这让所有美酒都黯然失色的二锅头就是经他的手酿造出来的。
    自己是真想把他留下来,但这人却没有走上仕途的心思,只想回去酿造他的酒,自己也没有办法强留,如此也好,这样的佳肴没人酿造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钱真心情愉悦的想着这些,再度端起酒盏喝了一口,不觉间有些醉了
    王庆和武松等人出了东门一路往东走去,经历了先前张青孙二娘这样的事情,队伍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走了一阵,武松开口道:“对了哥哥,这几日一直都在为这张孙几位食人魔的事情忙碌,一直没机会问你鲁哥哥的事情,他去了哪里?”
    王庆叹口气道:“你走后他和我在那里吃酒闲谈,我一直劝他一块到阳谷县,他只是不肯,一心要到二龙山落草。
    在这里待了一天多,约莫你快要带着官府的人来了,就辞别了我,独自一人拎着禅杖挎着戒刀往二龙山方向去了。”
    武松立住脚,往二龙山方向看了一阵道:“可惜了这位好汉子,一身的好本领,只得去落草。”
    王庆也有些遗憾,因为鲁智深落草了,他还需要去找施恩,多麻烦一阵。
    离得孟州城远了些,背后的从人倒是变得开朗了不少,因为这次他们众人也没少跟着占便宜,虽然远没有王庆和武松的三千两纹银多,但一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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