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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课本走向历史-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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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力值比不过人家,后台还没有对方硬,施恩要是能够保住这快活林才是怪事。
    这些事情施恩其实都明白,只是觉得开口也没有用,因此上就没有提,毕竟在他看来王庆二人就武松是个官身,也只是个都头,而且还是外县的。
    能够用武力解决一次就已经不错了,至于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施恩并没有对王庆二人抱希望。
    施恩见王庆这样说了,想了一下也就开口道:“的确有些麻烦,不过问题也不大,我回去跟爹爹好生合计一下,实在不行了,也不怕哥哥笑话,这座林子舍弃了也罢。”
    武松在一旁道:“好好的一门营生,怎能这般平白舍弃,如此倒也太欺负人了些!”
    见施恩脸上露出苦笑之色,王庆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将这事情给彻底解决了,只是需要花费不少,不知道施兄弟舍不舍得?”
    施恩面上一喜道:”哥哥但说无妨!铺面都要保不住,怎能还在意些许银钱。”
    王庆点头道:“如此我就跟你说出来吧,实不相瞒,此次我跟二哥一块前来跟知府大人送寿礼,知府大人对我二人看待的还算可以,因此上在那里倒也留下一些门路。
    蒋门神这厮,敢引着一帮人来公然抢夺施兄弟的这座林子,还不是依仗着背后张团练?
    若是将这酒店归入到知府大人门下,他蒋门神还有几个胆子,敢来寻不自在?”
    “哥哥真有这个门路?若是成时,莫说是归入知府大人门下,即便是真的全部给了知府大人,兄弟也是心甘情愿!”施恩有些兴奋的说道。
    他的这个心思到不难理解,毕竟他的父亲只是一个管营,算不得大官,若是能够因为此事搭上知府的门路,日后不论做什么都会方便的多,即便是因此慢慢得到提拔也不是不可能。
    此言说罢,又有些迟疑起来,看着王庆武松道:
    “这事只怕会有些困难,知府大人出了名的清廉,不怎么接受这些东西,以前家父明里暗里试了几次,还都用了关系,都没有办成,后来还引起知府大人的不满”
    王庆笑笑道:“其实这个我也不算有多大的把握,不过知府大人对哥哥的这种酒倒是喜欢的紧,哥哥日后若是直接送去,被人看见,倒也有损知府大人清誉,不若先放在兄弟这酒店里,我们只是合作,知府大人吃自己花钱买的酒自然没人敢多言语”
    施恩也是一个明白人,稍微一思索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对着王庆和有些迷惑的武松拜了下去,起来之后又连连敬酒。
    事实上,凭借王庆武松二人此次在孟州立下的功劳以及孟州高层欠他们的人情,即便是没有白酒这个东西,知府钱真也不会推辞这件事,毕竟这对他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王庆之所以要把白酒加进去,一来是为了继续维持跟知府这里的关系,二来就是阳谷县毕竟太小,即便是白酒的名气打出去了,每日的销量也是有限,不如顺势在这孟州在开扩一个更大的市场。
    细细想来这也是一个一举数的事,不仅彻底根除了施恩的后患,还为他找到了一个极强的靠山,孟州知府也会落下一些银两。
    最重要的时有一个稳定的白酒供应,而自己也能完成任务,并且开扩了市场。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想来施恩不会再去二龙山落草

第一三八章 一竿子捅出祸事来
    太阳有些西斜了,光辉洒遍阳谷县,难耐的暑气下去,整个城市这才逐渐活了过来。
    西门庆从狮子楼上一步步的走下来,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今日没有吃到那二锅头,令他有些气闷。
    先前他也曾听说这二锅头是原先卖炊饼的武大酿造的,家好像住在紫石街。
    今日没有吃到这酒,他有些怏怏不乐,在街道上胡乱走了一阵,想起此事,忽然就升起了一个念头,想要到那紫石街去走走,说不定还能讨上一碗酒吃。
    这个三寸丁古树皮也真是,既然要出远门,怎地就不知道到多酿些酒放在狮子楼,搅扰了老子一天的兴致。
    他这样心里暗自骂骂咧咧的想着,一边往紫石街走去,不多时就已经来到了紫石街。
    一边走,一边往两边房屋上打量,心道也不知道这该死的武大在家里住。
    他骂武大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只要一想起这些日子来自己花费在这二锅头上面的银钱,心疼之余就会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心里也暗暗下了很多次的决心,以后再也不去吃了。
    但每当到了下午时分,他就浑身难受,满脑子都是那二锅头的美妙滋味,一遍遍的心里斗争之后,欲望最终还是压过了理智。
    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吃,就带了银钱朝狮子楼而去,然后然后这样的挣扎每天都会进行一次
    这是真正的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他正在心里暗骂,左右观看想要看出哪里是武大住处的时候,忽觉得头上一痛,同时还有竹竿落地的声音响起。
    他本就本就因为吃不到酒而心生焦躁,此时无缘无故别人打到了头,更加火气难忍,一手捂着头,就抬眼望去,准备发作。
    却看到二楼的窗子前站了一个貌美的妇人,探出身子来,面上带着惊慌尴尬和关切的神情,正望着自己。
    这目光在遇到自己的时候,不自觉的闪动了一下。
    西门庆心中一荡,只觉得好似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般,满腔的火气,顿时就不见了踪影,变做一副笑脸出来。
    潘金莲正在拿杆子准备放在窗子外面晾晒衣服,见打到了人,心里有些吃惊满是尴尬,此时见这人没有见怪的意思,连忙在楼上叉手深深道个万福,带笑赔礼道:
    “奴家一时失手,官人疼了吧?”
    西门庆把手抬起,一边整理了被打歪了头巾,一面把腰曲下还礼道:“不妨事,娘子闪了手?”
    这一幕刚好被这隔壁的挖王婆在茶馆里看到,笑道:“兀!谁叫大官人打这檐边过?打的正好!”
    西门庆随着笑道:“这正是小人不是,冲撞了娘子。”
    潘金莲见这人两只眼不住的往自己身上乱瞅,心里就有些不悦意。
    但因为自己刚才失手打到了人家,因此上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是忍住心中不快道:“官人饶恕奴些个。”
    西门庆又笑,大大的唱个肥喏道:“小人不敢。”
    说完准备离开,却见到那掉在地上的竹竿,心中一喜,忙弯腰捡起,道:“我与娘子递上去,娘子倒不必下楼来。”
    潘金莲见他一双贼目烁烁,不似个好人,此时又有这样的举动,心里越发的不快。
    也不去接这竿,立在楼上道谢道:“不用劳烦官人贵手,奴家自拿就好。”
    西门庆举着竿立了一会儿,见潘金莲没有接的意思,也觉得有些尴尬,就将这竿靠墙放下道:“是小人孟浪了,还请娘子恕罪则个。”
    说着施礼,脸上带着笑走了,心思却留在了潘金莲身上。
    潘金莲自回到房间,关上窗子,等了一阵,约莫这人已经走远了,这才下楼去拾竹竿。
    先前西门庆递竹竿潘金莲不接的一幕,全都被王婆看在眼里,她撇撇嘴低声道:
    “这西门泼皮想要对着妇人动心思,真是用错了地方,若是之前,兴许还有可能,如今武大恁地能挣钱,每日家里将的银钱直入流水一般往内涌,活又好,这妇人一叫唤就是大半夜,听得老身都没少进厨房”
    正低声说着,眼见西门庆走的近了,也就住了口,坐在那里打量着一步三回头的西门庆,并没有打招呼。
    若是之前,见到西门庆这样的金财主从边上过,她一定会忙不迭的招呼,但如今见到他这副样子,也就没了这样的心思杀才,武大的媳妇是谁都能招惹的吗?!
    正看着走远的西门庆背影在暗骂,忽的又发现已经走到街道口处的西门庆又转了回来,王婆的嘴撇的更很了。
    西门庆一路慢腾腾的走到茶馆前站住,装作看风景的样子,两只眼却不住的往妇人所居住的门窗处寻摸。
    也就在此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以为西门庆已经走远,出来拿竹竿的潘金莲。
    往这边一抬眼,看到立在那里看着她不住笑的西门庆,妇人的一张脸顿时就冷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来到墙边拿了竹竿,进了屋子,将门狠狠的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西门庆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摸着下巴站在那里又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去,没过多久却又折返过来,依旧立在茶馆出看,如此来来回回五六趟,忽的掀开帘子,走进王婆茶馆,找了一副看窗的座坐下。
    王婆换上笑脸道:”大官人,近日不曾前来,哪里耍子?”
    西门庆笑道:“近日狮子楼多了一种唤作二锅头的酒水,吃着别样有滋味,我也是个贪杯的,一时间都在哪里吃用,倒是多日不到干娘这里来。”
    随后话锋一转,用下巴往王庆所住的小楼抬抬道:“干娘,间壁这个雌儿是谁的老小?”
    王婆道:“他是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问她怎地?”
    西门庆摆手道:“我和你说正话,休要取笑。”
    王婆道:“大官人怎么不认得,却才你还道最近迷上了名为二锅头的酒,怎地现在却问起这妇人是谁的老小?”
    西门庆听王婆这般说,不由的叫起苦来:“好块肥羊肉,怎地落在狗嘴里!

第一三九章 丢了魂的西门大官人
    听到西门庆的话,王婆暗自里撇嘴,什么叫落到狗嘴里?
    武大这样的人若是再配不上那妇人,谁还能配得上?能嫁给武大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男人家,又不是女子,长那般好看做什么?只要能挣钱能养家,家里不过得恓惶,知道为了这个家去拼杀,就够了。
    武大如今挣钱的本事,你一个不过开生药铺有些钱财的土财主,那里能比的上?
    人家半月挣得都比你一年多,哪来的脸在这里说什么好羊肉掉进狗嘴里。
    势利眼王婆在心里狂撇嘴,脸上却带着笑道:“自古道:骏马拖着痴汉走,巧妇常伴拙夫眠。月下老偏生要是这般配合”
    西门庆止住这个话头道:“王干娘,我少你多少茶钱?”
    王婆道:“不多,由他,歇些时却算。”
    西门庆又道:“你儿子跟谁出去?”
    王婆道:“却是有些羞于开口,跟着一个客人淮上去,至今不归,又不知死活。”
    西门庆道:“却不叫他跟我?”
    王婆心中冷笑,这泼才果然不是好人,指望用这些小恩惠来说动老身来为你勾搭良人?想瞎你的狗眼!
    且不说这妇人如今被武大收拾的服服贴贴,根本不会理会你,就是理会了,凭借武大现在的能力再加上一个打虎的都头做兄弟,谁人敢去招惹他?
    这厮不知死活,升起这份心思,谁还敢把自己的儿子往他身边送?不是赶着往事上凑吗?
    王婆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带笑道:“若得大官人抬举他,十分之好,只是前些日子,老婆子已经为他找到了去处,就是武大的结拜兄弟处,唤作金钱豹子汤隆的。
    他在不远处开了一个铁匠铺子,手艺十分的好,老婆子就动了心思,自央了他同意。
    若是知道大官人这里的好去处,老婆子哪里还会费这功夫,白折了几顿好茶饭。
    只是如今已经在那里应承下了,也不好再反悔,但是辜负了大官人的一片心意。”
    王婆说这事倒是真的,其实她一开始是准备把自己儿子说去帮忙酿酒的,但这样的机密事情王庆怎会让他参与?后来左右想想,就把这事推到了汤隆处。
    看过原的王庆知道,王婆当初帮忙给西门庆牵线的时候,曾经定下了十分计策,这十分里面只要有一分不成,那场轰动了几百年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仔细想想,这件事里每个人都有错,甚至于就连最终的受害者武大都脱不了干系。
    王婆的错在于为了一些小利益就去行这样诛心之事,西门庆的错在于管不住下面的家伙,潘金莲的错在于这山巴那山高,而武大的错,就在于没有理解什么人玩什么鸟这句话。
    现在王庆过来了,依靠着他的努力,武大本身和潘金莲已经被改变,隔壁的王婆本就是一个势利的人,以前武大那般的人她自然敢欺辱于他,现在做出了这般事业,即便是在给她一个胆子,也不敢如此行事。
    所以说,男人强大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其实也不止是男人,每个人都要自身强大些,才是最好。
    王庆原本才到这里的想法是不理会王婆,甚至心里还存在着只要她敢招惹自己,就一定会让她生死两难的打算。
    但随着接触的增多以及仔细分析那件事情之后,他觉得王婆这样的人其实很好操控,也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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