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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命轿子,请来郡王公子和卫若兰等,商量排场。
一月一日,薛蟠穿着一身崭新鹅黄绵袍,挂着灰狐披风。头上插着两朵艳花儿,显得格外喜庆。站在薛府门口颐指气使命小子丫鬟们将门口清扫干净。
一面不知打哪处来的小子端着铜钱串簸箕,不小心撒了满地。薛蟠抓着他呵斥:“你这小子,游魂撞鬼不成?”一群衣着鲜亮,帮闲抹嘴的朋友好阵劝解。将铜钱一溜烟散给了围观的百姓。
且说贾府那边,元春在可卿、王熙凤、李纨、赵姨娘。以及姐妹们,湘云的照顾下倒也不失孤独。门外依旧吹锣打鼓,一片喜气洋洋。这些都是李谨派去的队伍,并让几个郡王公子带动热闹气氛。
“玉儿,好了吧?”李谨迫不及待,在黛玉的收拾下,穿了一身红色亲王服。
凤床上躺着个娃娃,翘着小胖腿两只小手掰着脚正嘻嘻呵呵吵闹。
李谨轻脚走了过去,弯身在小家伙的脸上嘬几口。黛玉推开他,不禁笑道:“你这胡须扎人。”
李谨摸着下巴,“有吗?就一点点绒毛而已,玉儿试试。”将下巴又在黛玉脸上蹭蹭。
“你快出去吧,我抱着清儿去找平儿。”
“对哩,平儿也要当娘,先预备一下,玉儿也正好学习。”看着黛玉抱着孩子出去,跟了上去,“父王舍得放开这孙女?”
黛玉嗤的一声笑了,“再舍不得,清儿也要让奶妈抱去吃奶的。”从后殿出来,骑马来到前殿。一溜帝的宴席,和宾客。老王爷笑的满面吹风,虽说是冬季倒不见寒冷。
大院四周没隔两米远,都摆着暖炉。一并丫鬟,小子并列成一排挨着端菜摆桌子。
“东平王叔。”
“西宁王叔。”
“南安王叔。”
李谨一一拜过几个长辈笑着打趣,“你小子还有多少个要娶,不如一块。”
“这种喜事,当然隔着来才热闹吗。”李谨拜过长辈,将魏斌找来细问:“军营那边让你带一百个火铳手准备好没。”
“这会子你才问,一早我就让这些酸汗小子换了一身红衣裳,连火铳都绑着红绳。现在外头整齐站着,放心到时候迎亲,保证响亮没个哑巴炮。”
薛府里,薛姨妈死也拉不住薛蟠的恶趣味。只瞧这小子,换了一身红衣裳,手里端着个红喜帕笑道:“一会子,将王爷领我这边来,给他个惊喜。”
这是惊吓吧?
到了黄昏,李谨骑着白马挂着红花,身后两顶花车。
街边百姓纷纷砸舌,“忠王爷又娶亲啦?时隔才一年哩,不知道是哪家有福气的。”
“嗤,后边还是两顶花车理哩。真是我辈男人楷模。”
“砰砰砰!”身后火铳队冲天开火,迎亲队伍正式出发。先去元春那边,身后不但有军营火铳队伍。还有王府百名亲卫,威风凛凛。前边是王府长史官扬马在前开道。
撒红包的,敲锣打鼓的,放枪的。一路热闹红火,将整条街道占满,长蛇队伍缓慢行走。火铳声不绝,一直到贾府门前。李谨翻身下马,见了姐妹和王熙凤等人,嘘寒问暖。
“妹妹们,先回王府去,后宅玉儿她们已经张罗好了。”
王熙凤将可卿推到她面前,佯嗔道:“你不给我们可卿一个交代哩?”
“凤姐,我怎怎么会亏待任何个姐妹?”上前拉住可卿的手,温柔道:“今儿回去,你就是我李谨的女人,清儿已经认祖归宗。”可卿羞怯点点头,推搡他进去,“今天是大姑娘的喜事,你别照顾我们,进去要紧。”
将姐妹们安排好,看着众人上轿子这才大步进去。门口的丫鬟们行礼,李谨一人派了大红包。赵姨娘笑道,“王爷别耽搁时辰,大姑娘好福气,哪像我们三丫头。”
李谨意味深长叹口气,“赵氏,环哥儿如今在军营,你可在府里仔细点。”一脚进入元春房里,抱琴穿着一身红嫁衣,听到脚步声元春刚动身子。
就被李谨抱了起来,吓的美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李谨在她耳边笑道,“今儿不但是你的喜事,还是你的生辰,本王抱你出去。”抱琴跟在身后,一直到门口送入花车。又急匆匆往薛家赶去,好在薛府离贾家不是太远。
元春在花车等着,李谨不想让美人久等。于是直接带着亲卫队伍进去,薛姨妈坐在大堂,脸上又喜又担心。
“王爷…一会子你可莫生气。”
李谨一头雾水笑道,“姨妈说的什么话,大喜日子,本王怎么会生气。还请姨妈没事就去王府坐,一会我带宝钗出来,你也跟薛蟠过去吃酒。”
“嗳嗳。”薛姨妈叠声笑了几回,迎亲队伍在门口等着。李谨望了半天不见薛蟠,这可稀奇。
正疑惑间,几个丫鬟小子,笑着领他去宝钗闺房。李谨站在门口清咳几声,“宝姐姐,本王来接你了。”推门而入,大喜红被婚床上,坐着个全身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人影儿,红烛光闪动。
咦?怎么不见香菱~莺儿。
宝姐姐一月没见,怎么壮了?
李谨笑着上前,“宝姐姐。”俯身又亲昵唤了两声。
刹那间,红盖头被床上的人自己手一揭,露出个大脑袋。李谨吓的,直接一句优雅华夏语连三连喷。
李谨捂着胸口,脸都白了瞪着他,“薛蟠,要不是本王收了脚,这一脚下去就是断子绝孙。”
薛蟠笑着赔罪,领着他来到宝钗门前,李谨指了指狐疑道:“这次是真的吧?”
“保证,再有误的,你踢我。”撅着翘臀,在李谨面前晃,李谨没好气道:“一会子,也不要你背宝钗出去了,我怕沾了你的傻气,本王亲自来。”
“那是我妹子福气。”薛蟠傻乐两回,赶忙跑出去准备放炮仗。
到了宝钗闺房门前,李谨敲了敲再次笑道:“宝姐姐,本王来了。”
开门的是一脸羞红的香菱,一身红衣裳,头戴金钗。眉间那颗米粒大小的胭脂痣还是那样鲜红,羞怯退了身子。同样在宝钗身边还有莺儿,虽颜值比不上香菱,倒也算清秀。
李谨把眼光放在身穿侧妃婚服的宝钗身上,拉起她有些滚烫的手,在手背上嘬了口。
“宝儿,本王来接你了。”
宝钗一时慌张,想缩手。又伸了回去让他抓着,小声道:“嗯。”
“香菱,你们俩给姑娘牵着尾服。”一语说完,已经将宝钗抱在怀里,大笑道:“走咯,回去洞房。”宝钗臊的面红耳赤,紧紧搂住他。
“现在急,回王府本王在细细看宝姐姐今日的模样。”在宝钗耳边说了几句闺房话,送入花车。又打道回王府去,不在话下。
到了王府,早有丫鬟们领着两位娘娘,带到老王爷坐下。
李谨站在中间,一左一右站着宝钗元春,身后站着抱琴、香菱、莺儿一番叩拜。交拜,由丫鬟婆子领入洞房。
第202章 未到圆满只一半
陪着宾客喝了几回,又被薛蟠拉着闹几回。李谨晕乎乎被小子扶着,先去看了看黛玉那边。
由黛玉领着姐妹们,正吃酒。王熙凤正和平儿说些体己话。一面见他红着脸来,黛玉起身踩着莲步而来,对着姐妹们打趣。
“这人醉了,找不到门儿了,再罚他和姐妹们一人一杯。”
“玉儿敬酒本王自然要喝。”李谨站稳身子,拧了一把黛玉的脸,在她耳边说,“玉儿,明晚本王罚你。”
黛玉听了,羞的直咬牙。打了一圈酒,李谨才往宝钗那屋子走。心里想着,先去谁那歇着都不好,打着坏主意。
何必如此麻烦?
一张凤床足够。
珠光射雪,烛影摇红,婚房里布置成一派富贵景象。薛宝钗身穿亲王侧妃凤凰图样的新娘冠服。
蒙着流苏红盖头,羞低着头,静静地端坐在雕凤婚床上,一动不动。莺儿、香菱两旁垂手侍立。婚房里出奇得静。
半响莺儿道:“姑娘,王爷不知道何时来呢,不如您先去吃点东西。”
宝钗低声命道:“莺儿…”
这边香菱似迷糊状态,双手绞着帕子。其实不然,宝钗在如何故作镇定,红盖头下早已经是满面羞红,闭着双眼微微颤抖着。
屋子里悄无声息,恰与外间喧闹的爆竹声、欢闹声构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莺儿凑在宝钗耳边,悄声道:“王爷来了。”宝钗只微微点点头。
李谨摇晃着身子,摸着门推开,看着里面香菱,莺儿娇羞模样。用手指笑着点了点两人,将门关上道,“你们两个丫鬟过来。”两个丫头脚上似沾了胶般,半天挪不过来。
李谨在她们耳边说了几句,两人羞的侍立在旁。
摇摇地迈着步子坐在宝钗身边。手里拿着喜杆:“宝姐姐等久了。”
这边李谨拿着喜杆挑开了宝钗的红喜巾,但见薛宝钗一身盛妆打扮,金钗步摇,垂珠绕翠,眉若远山之黛,唇含润玉之丹,低眉顺目,垂首不语,那一种娇羞怯怯,看的他又成了一回呆鹅。
李谨起身作揖道:“宝姐姐,今日之态,本王这不得来一首赞美诗词表达。”
这才听得宝钗轻声说了一句:“王爷请说。”任然含羞低头。莺儿不禁捂嘴儿偷笑,香菱一听有诗词就回了神来。
李谨有些轻飘飘的感觉,走了几回。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便是这首最适合宝姐姐与本王了,宝姐姐博学必有佳句,念与本王听听?”坐到宝钗身边,拉着她的手。
宝钗垂首,笑道:“没有。”
李谨两眼盯了宝钗,一副本王不信的模样曼声长吟:“宝姐姐藏着不与本王听,本王可要发大招。”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宝钗听了,忙拿衣袖遮了,扭过脸去,羞的闭眼心内狂跳。李谨自觉得意,将她脸轻托过来,二话不说寻那润红樱口探。
宝钗一时慌的双手僵硬,身子似石,动弹不得半分。长长的睫毛紧闭,微微颤摆。
香菱和莺儿掩住嘴,羞的转了身子,不敢吱声。
薛宝钗早已红晕生颊,心中突突的,笨拙的迎合李谨的进攻。
半响才不舍松口。
李谨将她僵硬的身子抱住,宝钗登时身软似无骨,喘着细细的呼吸,羞瞪他一眼。
“宝姐姐,我们喝交杯酒哩。”拉着宝钗来到桌前,又是一番繁琐细节。
两人交杯抵头,李谨坏笑道:“不若本王亲自喂宝姐姐。”坏坏一笑看着她。
宝钗不觉红了脸,嗔道:“到底是你的人了,就这般急色。”中规中矩喝了酒,这时李谨对香菱等人使了眼色。只见婚房门被推开,李谨突然抱起宝钗就往门外走。
宝钗惊道,“王爷…”
“不要怕,咱们去元春姐姐那热闹热闹。”哪管,宝钗拧着他耳朵,杏眼瞪他几回?
真真不正经,羞死人。
元春房门被推开时,抱琴唬了一跳,见宝钗羞的藏头。便知道自家王爷想干什么,忙让了身子。
“抱琴,你去和香菱她们吃东西,明儿早再来伺候。”元春听了,心里一突,更是紧张。
李谨放下宝钗,挨着元春一起坐在床上。
“宝姐姐等等。”
拿着喜杆,挑开元春的红盖头,美的似画上人,他不觉拍手赞叹。
“两位姐姐坐一起,本王估计能呆傻整晚。”径直取来酒杯,拿了三杯在手。
宝钗见他又要来一次交杯酒,只由着他胡来。再看看元春,正红着脸一时笑道:“王爷,杯冷仔细冻手。”
三人喝了酒,李谨干脆蹬鞋子上床,将两双葱白小手,放在自己怀里捂热笑道:“天寒地冻,两位姐姐定是冷坏了的。”
一时宝钗,元春各自含羞掩袖偏头不语。
为了让两位美人放松,李谨干脆说:“想起几年前,本王第一次见元春姐姐时,就想着要娶家去。如今如愿了。”
在望着宝钗,“记得和宝姐姐初见,本王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一生不要王爵也非娶不可。”
宝钗脸上不禁笑出两个酒窝,“王爷还有多少个非娶不可的女子?”
元春一时也笑道,“我替王爷数一数。”
李谨赶忙抓住两人手,涎皮笑道:“本王比不得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闭门不纳的鲁男子。放着宝姐姐和元春姐姐这样的绝色美人,不心动?非是瞎了眼睛,烂了心肠,提傀儡儿罢了。”
“你又胡说。”两人难得齐声呛他一回。
“本王给两位姐姐卸钗,褪衣。”将两人头上繁重珠钗,取了放在一边,吹熄烛火。
一切完毕,黑乎乎,只闻着两股不同清香。李谨对宝钗,元春说道:“夜深了,两位夫人。”宝钗点头应了,元春轻声回应。
李谨自然看不见俩位美人的娇羞状。
于是放下绣幕,这一夜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