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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没撞着你吧?”
她看了看马上公子,身材凛凛,相貌堂堂。一身绫罗绸缎不是富贵家的哥儿就是勋贵子弟。且生的又是这般英伟不凡一时无双。心里突突一跳,整个身子也烫了起来。
口中不说,心下思量道:这公子比薛家那公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妈,偏生要我与薛家结亲。王舅怎么了,不及这公子面相一分。想这段姻缘岂不是天赐缘分。也不知他成亲没有,在细看他容貌。没准还没有妻子。
于是假意跌倒,“哎哟”一声叫唤:“公子,小女子脚崴了。”
嗤~姑娘你可真会演。
李谨下马扶了她起来,心里也想:且看这女子玩什么把戏。
这女子往李谨身上一倒,将个葱白手揉着额头虚弱道:“公子,你扶我去那儿坐坐。”身后的仆人正想呵斥李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可别坏了我们姑娘名声,却遭来这女子一个恶眼。
等扶她坐了过去,李谨才抱歉道:“刚才是本公子想事入了神,姑娘若是哪里有伤痛,我这便去给你请大夫。”
女子一把拉住他,嘤咛一声:“公子,无碍坐坐就好。还不知这位公子姓什么。”
李谨眼睛一转,“在下,不如姑娘先告诉本公子你的名儿,撞了你,好歹让我请客赔礼?”
“这怎么行,闺房女儿的名讳。”女子含羞低头,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眼带秋波含情脉脉。
“姑娘难道姓潘?”李谨忍不住打趣,你这演技那么差,还想泡美男?
第219章 夏金桂的野望
“谁姓潘了?公子就会打趣。”
虽说这女子生的不错,却让李谨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又不愿说个名道个姓,日后出了伤痛,可别赖我?”他走到马儿面前,就打算离去。却料这女子发急似的唤他:“公子留步。”
“做甚么?”
话说她怎可放过眼前非富即贵的英俊郎君。当下一咬牙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公子不如就请女子去桂花楼吃酒?”
李谨诧异道:“难道你们家就允许女儿家的在外和男子吃酒?”
她脸上飞红一片,吟吟笑道:“我家本不是候门小姐,不过富商。也没个亲哥哥什么的,偌大个产业全靠小女子和母亲维持。少不得抛头露面。公子若不嫌弃,便来我家酒楼吃上一盅。”
李谨随她去了桂花楼,一面上好酒菜俱全。女子把酒来斟问道:“这位公子,今日小女子也是出了神,竟走了路中惊了你的马,先赔不是。”
李谨只顾吃酒夹菜,那女子笑容可掬,满口儿叫:“公子,觉得这桂花酒如何?这是我们家特产,只若是和桂花沾了边儿的,全是我们家提供,也是最好的。公子在尝尝这个桂花蒸乳鸽。”拣好的递将过来。
“你家全卖桂花去了?”李谨一面打趣,心中已经猜想了她的身份。这里的伙计都叫她夏大小姐,又和桂花沾边。
真不错,自己让薛蟠离这夏金桂远一点,没想到竟粘上自己了。而作为对夏金桂有坏印象的他,自然不会连这等人也收用。
他心里盘算着将计就计,将这女子结亲用,嫁去茜香国换取利益。
去国外当王子妃,可不得让她高兴?
不过得先狠狠宰夏家一笔。
夏金桂拿起酒来道:“公子休怪,没甚管待,请杯儿水酒。不知公子青春和尊姓?”
李谨迟疑顿了下,与她浅碰酒杯一口饮了道:“本该是我赔礼姑娘,却要你作东,这怎么好意思?再下姓李今年十七。”随即笑了笑补充道:“再下听闻,夏家在京城也颇有威望。乃是内务府正儿八经的皇商之一,不会就是你们夏家吧?”
夏金桂闻言,露出骄傲之色抿嘴笑道:“公子说笑了,不过有些祖宗留下的产业度日罢了。”
这夏金桂一片引人心。陪李谨吃了几杯酒,一双眼只看着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神情,似把他活吞生咽般。
因她从小被寡母溺爱,又挑剔。到了今儿十八上下也没嫁出去。看见心仪的对象,又如何不想一把抓住。
李谨也不避讳她的小眼神,淡定自如,谈东摆西。听的他见多识广,夏金桂便更是痴迷三分。
要说这夏金桂姿色也不差。眉如春山远黛,一方水润樱唇,高挺琼瑶鼻,红艳香腮,银盆脸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
只可惜她是夏金桂。
见这李公子对她也是多次细看,夏金桂心中更添几分自信。变做笑吟吟脸儿娇嗔道:“公子好生无礼?为何一直盯着人家看哩?”
“姑娘不也一直盯着本公子看?”不觉笑了一声,起身告别:“再下还有要事,再次一别。”那夏金桂有心挽留,又不想表现太失礼,好歹也要有些矜持。也就不留他,忙叫小子替这李公子牵了马儿来。
李谨回头笑了,翻身上马一径离去不在话下。
夏金桂也忙派小子们去打听,这位公子住哪儿,哪里做什么,可有成亲之类。
“爷回来了。”平儿被鸳鸯扶着,挺着大肚迎来。李谨赶忙扶着她,伸手往大圆肚上一摸,“本王看平儿肚里这定是个男胎。”
鸳鸯笑道:“王爷还真猜对了,老王爷早请了几次御医来把脉。王御医说,是个小公爷呢。”平儿藏不住开心,李谨和两人谈至一会叮咛道:“多走动才对,你也记得爷说的话,临产时多运动少吃些。明儿还得上朝,就不逗留了。”一面去了黛玉那殿。
如今老王爷早身居幕后弄孙为乐,一些重要大事。便落在了他这个忠亲王身上,也算接替了老王爷位子,子承父业嘛。
进了们,紫娟闻他一身酒气,替他解下外衫问:“王爷在外边吃了酒,要不要奴婢给您煮晚醒酒茶来。”一面雪雁也跳来,李谨朝两个丫鬟使了使眼色。紫娟等掩嘴笑了,悄悄关上房门。
打溜儿探头去瞧,黛玉正躺在床上,侧着身。将柳条细腰摆成了一道小弯儿,似美人鱼般。黛玉拿着书卷,不时掩嘴轻笑一面喊他:“咱家的野马舍得回家了?”李谨来到他身边,沿床坐下,伸手在黛玉腿上轻捏笑道:“玉儿又长了好些…”
“呸!你是嫌我胖了?快快拿开你的手~捡好的去。”轻轻打开他的手,用书卷遮住口鼻眨眼笑道:“人家在看话本,你来做什么?”
“来请玉儿替本王生个嫡子嫡出。”正要躺下和她睡一个枕头,黛玉翻身起来,理了理蓬松的青丝。一把抱住枕头,白他一眼:“这会子天还没黑,谁和你臊皮臊脸呢。怎么不去找外边儿的蓝眼睛黄头发,亮亮儿的美人?”
李谨便伸手去抓了黛玉的小手儿,放在鼻尖处吸了一口笑道:“这屋子,好大一股醋味,可是紫鹃和雪雁两个小丫头在屋子里偷吃醋菜了。本王一会子罚她们打屁股,都给本王眼睛、心儿、肝儿酸死了。”
“你就会贫嘴贫舌讨人厌,不理你了~”拿书卷在他头上轻轻一敲,躺了下去侧了一面儿,继续看话本。
李谨讪笑几声,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黛玉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黛玉不禁一痒,扭了扭身子佯嗔道:“你别闹~人家正看书呢。”
“好玉儿,咱们一块看。”贴的更是紧了些,下面那话儿也不安分的开始成长。
“玉儿,咱养的好大龟,也该喂食了呢。”
黛玉一时没反应,转了身子就嗔道:“谁养龟了,哪儿呢?又说胡说了。”
李谨坏笑一声,夺了她手里的书本,往边儿一掷。“你摸摸看~”
“呀!你这人坏死了。”
以下一万字内容,全靠想。
第220章 忠亲王可真黑
“今儿哥哥要进宫商量朝事,不似从前小儿玩闹。可不能连早朝也迟了去呢。”
天还没亮,窗外边还是蒙蒙黑。黛玉已经开始催促他起来,李谨抱住她的腰,往怀里紧了紧迷糊道:“天大的事儿,也不能打扰本王清梦。”
黛玉便是在纵容他,这等大事也万万不敢依他。
“哎哟,哎哟哟。”
忽的他只觉耳朵一疼,呲牙咧嘴撑开眼皮,见黛玉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摆着王妃架势,一面撑直了腰杆拧着他耳朵道:“你起不起来?”
“起~本王起来还不成?”他揉了揉耳朵,不舍从床上坐起身子。黛玉命紫鹃、雪雁打水来给他熟悉穿戴。李谨反手将黛玉压在床上,一时盆里的水,紫鹃手里的帕子齐飞。将半面床~地儿趟了一汪水来。
“王爷~~”雪雁急的忙闪躲,差点儿,那水盆就踢了她身上。紫鹃也被捣鼓一身水。
“你还闹!”黛玉微怒瞪他一眼,双手被他抓拿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上也只挂着亵衣、亵裤单薄薄的一层,不觉红了脸。
“好玉儿,本王不闹。你先亲本王一下。”
这死皮赖脸的,黛玉不得不告饶,乖乖在他面儿上香几口。李谨这才作罢,又让紫鹃从新打水来。整理完毕,骑着马去了京城皇宫。
闲话少叙。
却说到了大殿,他不算最早来的。但一定是最晚到场,倒比从前进步了些。大雍帝也就不责罚他了,站在最前面的是几大郡王和他这个新晋忠亲王。至于北静王,已经被派往边处镇守去了。
身后文武百官不必细说。
皇帝面色严肃,抬手点了南安郡王,以及他身边一位高大将军因问:“海疆之事,如今怎样?”
南安郡王道:“臣和邬将军几次和茜香国使者详谈。若想两国通商贸易,必要先清剿海上匪贼。而茜香国那边都是搪塞过去,咱们的商船十艘去,六艘回。”
皇帝微怒问那高大将军,“朕让你多次剿灭海上匪徒?为何一次不成功。”
那姓邬的将军登时跪下,叩了几个响头,大吐苦水。“回禀陛下,不是臣不尽力。而是每次同海疆水盗打的不相上下时,总会出现海盗援兵来,臣不得不撤退,保全剩下战船。”
“上月茜香国女王派使节呈上文书,说要同我们结亲。爱卿们觉得此事如何?”
林如海道:“陛下,茜香国弹丸之地,之前想以茜草换稻米等无理请求,臣就觉甚是可笑,如今又想以结亲为由,索要好处,此风不可涨。”
皇帝点点头笑道:“林爱卿话也在理,想我泱泱大国,倒也不必跟水国一般见识。只是………”
李谨上前接话,“臣对林大人的话,十分赞同。这些靠海小国,什么都缺乏。除了讨好处,想着法儿的使坏。臣以为,海疆水盗,多半是和茜香国沟通一根藤上的。他们一来想拿少量黄金购买我们中原物品,二来又怕与我们断了关系,所以屡次只碰下虎爪就跑。”
礼部尚书笑道:“王爷此话有点矛盾,既然他们想和咱们结亲。为何又要在海上作怪?”
李谨白了他一眼,“你问本王,本王怎么知道?”
礼部尚书张了张嘴,只得哼了气作罢。
南安郡王献上图纸道:“陛下请看,我们大雍商船要想开通海上贸易。必要经过茜香国这条必经路线。”李谨伸了脖子过去,又想起和爱儿的对话。
忽的大喜道:“难怪!”
众人被他一惊一乍,吓的身躯一震。皇帝命他上来说话,只见李谨指着水路地图道:“陛下看,咱们要想开通海上贸易,茜香国就想拿好处。于是打着结亲,让两国紧密联系起来。前儿他们女王身边的人还找了臣谈生意。说是想让咱们厂,也在茜香国修建。咱们若是不愿意,他们会如何?”
皇帝忙问:“如何?”
“自然是一直在海疆骚扰咱们,不让咱们走这条路。”
南安郡王发怒道:“臣愿意领兵,打服他们。”
李谨撇了撇嘴,你若是打赢了,茜香国也不会派人来结亲了。于是走到南安郡王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王叔,不一定要打仗解决。”
西宁郡王道:“那如何?你倒是说清楚。”
“结亲啊!”李谨淡淡道。
皇帝脸上一抽,忍不住嗔道:“你这小子,朕问了半天,你要说到原出去了。”
“不一样,臣是说让她们嫁个公主、郡主过来,咱们嫁个郡主、公主过去。礼向往来,光是咱们嫁人去,凭什么?她们也得嫁个女儿过来让咱们看着。”
李谨顿了顿补充道:“臣以为,在茜香国修工厂对咱们也省力,一来直接赚了银子。周边就交给他们贩卖,咱们把成本提高三倍提供货给他们、工人、配方还是咱们派的人掌管。这样就成了,他们替咱们卖东西。”
大臣们倒吸一口凉气,忠亲王可真是黑商。
皇帝思忖再三,犹豫道:“朕的公主达到年龄的早已出嫁,未出阁的公主年龄尚小。”把眼光看向几大郡王,“至于郡主……”
东平郡王抢先道:“陛下,您知道的,臣家里只有三个犬子。并无女儿。”
西宁郡王也忙撇清道:“陛下,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