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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看了几张实在不想看了,这薛蟠日后得好好整治,最好拉到军中磨练一番。
时光飞逝
转眼到了皇后生辰
李谨一早起来,由晴雯精心打扮一番,整理仪表看着铜镜里英俊的脸对晴雯叮嘱几句,又让来顺牵来马。
翻身上马,由来顺牵着马,先去锦香院溜达一圈,好吃好喝摆了一桌,叫了几个妓子。
拍着来顺肩膀笑:“跟了我一段时间,挺勤快听话的,今儿爷带你消遣,今晚这有花魁竞赛,赏你玩玩,也当回爷们。”说着拿出三十两拍在桌上:“这银子,酒钱叫女人钱足够了,你就在这好吃好喝着。爷去另一边,万事不得打扰,若爷晚了没回来,你就自己回了。府里人问起,就说爷同几个哥儿吃酒去了。”
来顺自然是心满意足,叠声应下。
这带小子出来吃喝玩乐的爷们儿,李谨还是头一个。
其他哥儿,自顾自己享乐,小子在一边流哈喇子,哪有机会。如今谨大爷恩赏,自然是胡吃海喝,身边又有三个不错的妓子相陪,雅间里一派活脱鲜明春、宫、图。
而李谨这边暗度陈仓,出了雅间就戴上面具,把斗篷帽一披,整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翻身上马,回了忠顺王府。
王府一早备了车马,而忠顺王天未亮就先一步进了宫。
“秦长史,起轿吧!”
随着敲锣打鼓,亲兵开道,街马人车回避…
李谨前往了神京皇宫。
第28章 小胖子李洛
李谨在一帮太监带领下,先去皇帝寝宫请安。
在门口等候,就听太监传:“忠顺王世子觐见。”
又听里面太监回:“陛下请世子爷觐见。”
一系列繁琐毕,这才被领着进去。刚一进去,就见皇帝坐在黄灿灿龙椅之上,忠顺王坐在一侧高凳之上。
见李谨前来,太监退至一旁。皇帝慈眉善目向他招手,眼神透露着疼爱:“长安来了,朕刚才还同你父王谈及你。听闻你在北羌国练的一身好武艺,这次武科可不要让朕失望。”
李谨叠声应了,自上前站在皇帝面前:“陛下秒赞了,臣不过是痴爱了一些武艺。”
忠顺王在一边骄傲的摆手,充当严父说:“陛下也不需要给臣弟面子,他不过是浑玩了几年,能有什么真本事。”
“呵呵呵,你们父子俩还跟朕玩这种小把戏。”皇帝淡然一笑,揭过此事,显得忧心忡忡,只是这一缕忧愁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拉着李谨的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胳膊
说:“今儿皇后四十大寿,在凤澡宫贺寿摆宴,后宫里的娘娘,公主,皇子都去了。就差你了,老太妃一并都在,念叨你一上午,你再不去,晚上皇后又要在朕枕边吹风了。”
李谨双手一摊,露出难为情的模样说:“陛下,你也知道如今臣在外住着,来的匆忙没有为皇后娘娘备下贺礼,这空手去…娘娘还不揭我的皮。”
皇帝仰头大笑,这边忠顺王已经起身上前就是一脚踢过来,虽不痛不痒。
李谨却有些不满委屈看了一眼他,忠顺王假装生气严肃的演技实在太差,差三落四说了一通:“你自己爱在外边胡混,就自个儿想法子,别想着往王府里拿东西。要是没有贺礼,自个儿在皇后面前滚两圈。”
“父王这怕是不好,那丢了面子岂不是也丢了您的面儿。”
皇帝龙颜大悦,朝旁边伺立的太监喊:“去给世子备份礼,别落了礼数。”
李谨闻言大喜,忙叩谢隆恩:“谢陛下赏礼。”
“去吧,皇后那边等着呢。”皇帝挥手示意退下,这时忠顺王倒了一杯酒来,拽住李谨衣领说:“这是茜香国的贡酒,喝一杯尝个鲜,外头可吃不到。”
李谨登时愣住,有点狐疑:“父王,你留着儿子一会来喝。”
忠顺王微怒,一甩长袖呵斥:“怎么,你还怕老子毒死你,毒死你谁给老子养老送终,传宗接代这大事谁来。”直接硬把酒,塞到李谨手中。
李谨苦着一张脸,总感觉这兄弟两策划着什么事,又的不出结果来。硬头接了酒杯,在忠顺王注视下喝的一滴不剩,他才翻书变脸似的一拍他肩膀笑道:“哈哈哈,好儿子,这才对磨磨唧唧哪像我们老李家的种。”
皇帝见此,紧绷的眉头舒展开。
等太监领着李谨出宫,皇帝才小声询问:“那边安排如何,且稳当?”
忠顺王大大咧咧坐在高椅上,胸有成竹说:“凤澡宫那边早安排了人,再说还有皇后娘娘助力,这事还怕不成吗。”
李谨一行人乘轿,摆驾凤澡宫。
还没到那边,就在外边听见里面唱戏,欢声笑语。皇帝节俭,简单操办后宫皇后之事,所省银两充入军饷。
门口站着一排宫女,还有一微胖老太监,见李谨来,老太监迎了上前,牵着他手万福:“小的夏守中,乃是六宫太监,恭候世子爷多时。”
李谨随意看了他一眼,大步流星走着。皇后娘娘端坐在凤椅上,身穿燕居冠服,头戴龙凤珠翠冠、冠上附翠博山,铺珠翠云朵。上部正中饰金龙一条,左右各饰一只翠凤。
容貌清秀,妆容大气。身后站着两名宫女手持云母大扇,背后立着两米高的百鸟朝凤金色玻璃屏风。
皇后身边,同样并排坐着衣冠华丽的甄老太妃。
等级,阶梯似的往下排。
下面又设立屏风,各坐了几个得宠年轻妃嫔,穿戴皆是华丽夺目。
最下面,两边各设立了八张矮榻,榻上各有一并相同的酒菜佳肴。和软绵锦绣的跪垫。坐下之人皆是皇子、公主一类小辈。而公主皆是带着宫用团扇遮面。身后又伺立着宫女。
李谨一眼就先瞧见了老太妃身边的元春。
在皇子、公主一大帮宫女太监目光下,李谨上前至皇后身边,跪礼:“忠顺王世子李长安,给皇后娘娘祝贺,祝娘娘长命百岁,容颜不老。”
“快起来…长安你可是最后来的,快说怎么罚。”
皇后是皇帝身边人,自然是一路的,爱屋及乌。眯着凤眼,笑呵呵的让宫女扶他起来。
“我给皇后娘娘表演个抡大石,舞个剑?”
老太妃大笑:“还不掌嘴,吉利日子,做这些干什么。”
李谨自打嘴巴,呵呵一笑。
又有宫女太监,服侍李谨坐到皇子那一边。而李谨身边是一个胖嘟嘟的少年,一身五花肉,正把那双睡着似的小眼睛来回在他身上打量。
宫院里,正在唱戏,李谨也没认真听,老太妃和皇后,其余娘娘聊什么他也没听见。
主要是旁边那小胖子一直朝他基里基气的打量,少时那小胖子忍不住说:“原来忠顺王世子长这样,听说你一直在北羌国,怎么样那边好顽吗?听我父皇说,北羌国挺荒凉的,一片草原不是马就是牛羊,连他们皇帝住的宫殿,都还不如一个亲王府好,也就是人高马大,身的天生壮。”
“你是?”李谨撇了一眼,这小胖子有点话唠。
“本殿下是三皇子,算是你堂哥。”小胖子得意洋洋,笑起来那地面挺宽敞,就是建筑略挤了一些。穿着一身黄艳艳的绣龙锦袍,跟只小黄鸭一样。
“你身量比我矮,叫你哥我不服!”李谨一副不想搭理,父王不让我跟傻子玩的模样。
“为什么,你本该叫我堂兄,你叫我一声堂兄,以后没人欺负你。”
“我还是叫你三皇子吧,也没人欺负我啊!”李谨眨眨眼,笑着夹了一块什锦虾仁送入口中。
三皇子李洛仍然不放弃:“母后最是疼我,你叫我堂哥,跟我玩…你要什么我都让母后赏你。”
哎呀,这原来是皇后所出的…
“你不是有那么多皇子兄弟,干嘛找我?”
李洛神色暗淡,跟要哭了一样:“他们不爱跟我玩,嫌我太胖,再说了那些皇兄,又不是母后出的,心跟我不在一块,我就一个亲姐,多早年就嫁去番国了。”
李谨有点不明白这小子脑回路:“那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心就是一处的!”
李洛笑道:“你是忠顺王的儿子,我父皇同忠顺王是亲兄弟,我们自然应该亲近。而且…我想听你说说,北羌国的事。”
“唔………等你有本事单独出皇宫,来忠顺王府再说。”
李洛握拳,:“在等一年,本皇子年满十五,就可以出去立府。你等着…”
谁等你一年啊……
第29章 父王真是疼爱我
一直到末时(下午三点),李谨在李洛叽叽喳喳声中,不觉的捂着耳朵。
正当他要斟酒时,脑子无比沉重起来,立即用双手抱住头。抬头看向皇后那边,元春、老太妃影子重重叠叠。
这是……
没喝多少酒啊,父王临走时给自己喝的酒不对劲。
这像是迷…药…
而在李谨吐完这两字,脑袋“啪”的一声已经叩在桌上。旁边的三皇子李洛一脸不可思议,伸手推了推他嘲笑说:“你酒力也太差劲儿吧。
皇后坐在高处,对李谨的一举一动,时刻看在眼里。见他趴在桌上,心思开始转动,对身边的宫女道:“忠顺王世子醉了,且带他去偏殿歇会,等酒醒了在让人接他出宫去吧。”
甄老太妃却和皇后说:“这孩子也不像喝不了几杯黄汤的,今儿丢了面子,看本宫以后臊不臊他的脸。”
皇后故意瞄了一眼元春,“这宫女是哪处的,长的倒标志。”
老太妃一愣,拉着元春手睨了她一眼:“这孩子是后宫浣衣局的女官,我见她聪明伶俐,就喜欢的紧,时不时让她跟在身边。”
而皇后此刻是知道一些消息,每每就寝,皇帝总会在他耳边念叨几句。
内容翻来覆去,无非左右都是太上皇说子嗣稀少,想在添几个女子进入后宫。作为六宫之主的皇后,自然不能善妒,而女人总是希望自己丈夫身边能少一个女人是一个。
而这种忙,她很是乐意帮。
皇帝有意向她透露,世子挺中意太妃身边一个叫元春的宫女。本想赐了,而这女子又不是单纯宫女。而是荣国府的女儿,太上皇想从这些勋贵里提几个上来纳入后宫。
皇后心思机敏,自然猜想到了,皇帝的苦处来。一边是忠顺亲王世子,一边是太上皇。皇帝说的勋贵家族里,必有贾元春这个宫女,她姿色才貌都是上品。
若是元春已经入了后宫,自然不能推给长安,恰好在元春还在女官一职。
当然,这样做可能会恼怒太上皇,太上皇重要还是皇帝重要。皇后自然选择皇帝,于是也横了脖子答应这门好事。
显然皇后只是单纯以为陛下只是想顺情给忠顺王,并不知元春是太上皇在众多武勋世家女子,名单中已经内定元春作为妃嫔入选。
且不管为何皇帝想成了这好事,用这等失了皇家颜面的法子。总归是她不好细追究的。
少了一个勋贵女子,在添一个便是。
皇后面相平和,对元春点点头温和道:“看着也是个有福气的。”
少时,有浣衣局的小太监跑来,对老太妃交耳几句。老太妃让元春回去看看,皇后问什么事。老太妃也只说:“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是丢了哪个娘娘的衣物。”
随后小太监又焦急和元春说:“元春姐姐,您回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哪个冒失的小宫女,把新得宠的吴贵人一件陛下赏的孔雀金丝毡斗篷给弄丢了,吴贵人这会子正急着呢,说是姐姐掌管的宫女不干净,偷了去。”
元春作为浣衣局女官,这些事都是她主管着,而吴贵人是当初和她同一时间进宫,是个善妒女子,处处针对。元春总是能很好处理,不給对方留下一点把柄。
如今她成了贵人,更是心高气傲。
元春更是尽量避开她,没想还是落了事在她手里,心中着急,恐因此事连累家族,心中忐忑不安。
福了礼,急忙退了出去,一直经过偏殿,还未能到浣衣局,就被人从身后捂了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吸入鼻腔。
李谨醒来时,觉得头有些疼,忽然觉得手臂被什么压着。
他连忙转头,而入眼的景象却让他瞪大了眼睛,直吓的滚落在地。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绝色女子,鸭蛋脸,肌肤胜雪。通身只剩一件薄纱寝衣,里面诱人酮、体,如隐如现。
看见她,李谨直愣愣喊出:元春。
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也同样脱的只剩白色内衫,仔细往床上瞧。
并无什么落红之物。
就算没干什么,被人知道元春也名声不保,难逃一死。
李谨很是纠结要不要摇醒她,心中更是猜想,原来父王和皇帝是想用自己来废除太上皇安排的这一颗棋子。
父王可真是太宠爱儿子了。
哪有这样坑害儿子的。
而这时,元春”嘤咛”一声,睫毛忽然颤了颤,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
元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