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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方才那一副英雄救美,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傲气哪去了?”
李谨双手一摊:“父王允了儿子傲气自然有了,父王不允他就没了。”
忠顺王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一股蛮力,抓住他后衫往上一提溜。
先是一怒,眉毛上杨,顷刻间眉头一松缓和道:“这事过了,陛下也不会白让你委屈,六扇门正五品的实权官给你留着。至于女人之事,往后在谈。”
李谨妥协,两父子眼神交流一番已然入了太上皇跟前。一话未语,忠顺王早已经按住李谨跪在太上皇跟前,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样:“父皇,儿臣带不孝子孙来请罪。”
李谨把头一埋,耸拉着脑袋。
“你…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你和皇帝的心,早被狗吃了。我不过念一些老臣旧情,又为皇家子嗣着想。你们就这般糊弄,这事还需要我这个老人过问什么,皇帝自有主张。”太上皇气的眉毛脸色皆青,一把花白的头发,手掌不断拍在椅面上。
忠顺王惶恐道:“父皇此话,是让儿子和陛下蒙不孝之过,陛下事事尊父皇,不敢逾越。此事不管陛下和儿臣的事,全是长安这畜牲酒后乱性,见色起了意,儿子这就打死这畜牲。”
卧槽,刚才没说有这一出。
在李谨惊吓慌忙的眼神中,忠顺王起身就在太上皇,内房里抓来一根敲背棍,咬牙狠骂道:“还不趴下。”
“父王!”
“闭嘴!”
只见忠顺王当着太上皇面,抡起棍棒,就狠吃力往李谨下半身打下去,登时李谨吃痛叫了一声“哎哟”。
真真是棍棍入肉,声声带响。
足足打了二十几下,李谨脸色也白了,汗如黄豆滴落。他这还是习武的身板,若是寻常人吃忠顺王,这种常年上战场,身经百战的人一棍子,早要了半条命。
此棍若打在宝玉身上,只怕一棍就去天上销号了去。
忠顺王也是内心一阵肉痛,这不狠点,太上皇又怎么会舍得把这事轻易放了。
果见有效果。
太上皇见李谨,险些晕厥。起身呵斥道:“你要教儿子,回你的王府,在我这作什么眼!”
忠顺王停了手,又转身跪在太上皇跟前苦说:“儿子教子无方,今儿就把他打废了,我一辈子养着他便是。”说着起身,又要抡棍子,李谨看的眼睛都直了。
朝太上皇大喊:“皇祖父,你救救孙儿,父王他要打死我了。”
“够了!”太上皇一声爆呵,无奈颤抖着身躯:“你便是打死他,事也至此,虎毒不食子,你便是当年也犯过比长安还严重的过错,我何曾这般对待过你?”
忠顺王勾起儿时记忆,心下也是颇有感触,又看太上皇年迈已老。也是不忍他老人家伤了身子,遂丢了棍子满面泪痕说:“儿臣一时气过头了。”
“罢了,无非是一个女吏,谁轻谁重,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如此。”
又朝已经一脸痛苦的李谨问:长安,此事你如何安置元春,到底是忠臣武勋之后,当年宁荣两公也是屡次救过你祖父一命。
“孙儿,凭祖父做主。”
太上皇心中定义一番,到底也要给四大家族留一些恩情,不至于段了情份。
“那元春也算是个温柔平和的女子,才貌双全。即便是跟了你,也不失了身份…”
忠顺王一情急道:“父皇,长安如今还年幼,少不更事,理应在磨练几年,等订了世子妃人选,在纳妾室。”
太上皇本想至少给元春一个侧夫人名号,忠顺王一言无非是只想给元春一个妾的名。
当下斩钉截铁道:“那就等长安订了世子妃人选,在定夺。只是又如何安排元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忠顺王世子妃还未订,就先操办了元春,迎入王府总归将来世子妃面上不好过。
此事关系皇家、政治、颜面太多因素。
此时李谨顾不得想太多,太早把元春送入王府对他后续也不好开展,于是咬牙道:“太上皇,不如把元春暂时还放在凤澡宫为后宫掌事,等孙儿订了世子妃,一定风光接了她回府。”
忠顺王闻言,瑕促的看了一眼自个儿小子,他这又是作什么妖。
“我乏了,你们退下吧…”
太上皇被太监扶着进了内屋,没有对长安提出的要求反驳及是认同。
事后,凤澡宫那边元春紧张的心,终于安稳下来。皇帝下了一道旨意,后宫贾元春才貌双全,暂升后宫女吏总掌事。
又有小太监送来一卷密旨:大致意思就是,她已经是忠顺王世子的人,待世子选定世子妃,大婚后。她就要入嫁忠顺王府,成为世子的女人。
这是新皇想给元春透一个消息,警告四大家族。让四大家族好好为皇帝效力,妄揣摩帝心,存不轨之心做墙头草。
元春几番托关系隐晦透露消息回府,而贾府之人只享乐。甚至为家里的大姑娘升了后宫女官总掌事,能为皇后办事而大摆宴席,奢侈浪费。
王子腾那边得了消息,也是一时犯难,举棋不定。现下太上皇势力更大,新皇根基不稳。站哪一边都纠结,只能观望下去,另一边大皇子有望成为储君人选,正极力拉拢他。
夜时,李谨出了皇宫…
撅着腚,撑着腰杆回了府。
来顺春风满面,精神抖擞见了李谨惨白模样,匆忙上前扶了他。往他身后一瞧,担忧道:“爷,这是怎么了。”
李谨没好气啐他一脸:“眼睛瞎了不成,自然是跟一群活腻的抡了拳头,腚上挨了几棍。”
来顺当下火冒三丈就要抄家伙,替主子讨回面子,骂骂咧咧囔道:“狗娘肏的,谁惹了爷,我这就带小子废了他去。”
李谨笑道:“爷还需要你去,我早一拳一脚,给那几人揍的爹爹乱叫,丢湖里喂鱼去了。”
两人才进了东小院,入了东角门,就见晴雯垫着脚往这边张望。见了李谨,飞也似的跑来,挽着李谨的手笑道:“早上姑娘们看了大爷的射雕后续,个个都夸爷写的比书店卖的还好,林姑娘寻我问爷,后面的什么时候给他呢。”
李谨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捂着腚笑道:“晚些我去给林妹妹回话。”
晴雯见他不对劲儿,往他身后一起瞧,竟比平常还翘了三分,仔细一看臀上丝丝血渗透出来。
一脸担心询问,又爆碳似的指着来顺一通好骂:“你这陪爷出去一趟,你倒一脸快活,怎么爷们儿就伤了。还不如打发了,换个中用的小子。”
来顺一脸委屈,李谨捏着晴雯脸说:“这会子学会担心主子了,有进步,进来给爷上药。”
晴雯撇了他一眼,登时脸上绯红,扭扭捏捏,往屋里走。
第32章 姐妹们探望
晴雯七手八脚,忙把李谨送入抱夏内自己床上卧好。两人大眼瞪小眼,又乱了半刻钟头。
“你倒是去寻些药来给爷抹上。”
晴雯蹑手蹑脚,乱的手心打手背,却是跺着脚娇嗔道:“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好上手…”
李谨一时觉得下身火烧也似的疼,反倒忘了这事来。
“罢了、罢了这点事也用不上你。寻药来我自己瞎猫逮耗子胡乱抹一通就成。”
等晴雯取了药来,他自己抹了又提上裤头。盖着被子,趴在床上叹气。
这伤虽然不重,却要命。起码三天两日,坐是再不敢的。那感觉就跟一千根针,扎在腚上似的酸疼,眼下上了也不知道什么药,凉飕飕的。
正想着,门外听丫鬟们说:“姑娘们一会再讨谨大爷多写一些才是。”又有一丫鬟说:“我们姑娘不好使,要林姑娘才好使的。”
李谨暗叫不好,怎么就碰了这巧宗,姑娘扎着堆一块来。
听着声响,眼见一群丫鬟揭了帘子进来、是探春丫鬟侍书,惜春丫鬟入画、而后就看见惜春、探春两姐妹笑着走来,身上穿着一个色儿花样的白绸桃红滚边儿中衣,下身乳白色马面裙。
晴雯忙上去请了姑娘们在一边坐下,又去倒了茶来。
晴雯因问:“林姑娘和二姑娘怎么不见?”
探春说:“二姐姐今日身上不大好,林姐姐说一会子就到。”又把眼光看了看床上的李谨,只见他盖着被子,趴着不动便问:“谨哥哥是觉了吗?那么早的时辰。”
晴雯笑道:“咱爷就是夜里的猫儿,不去爬屋登高的溜一圈,是万万睡不着的”又伸出青葱似的玉指,指了指他创处捂嘴嗤笑:“不知道出去作了什么妖,这会子山坡似的高呢。”
只见探春一脸担心说道:“这般模样你还取笑他呢,且把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才好的快呢,往日里二哥哥都是这般使的。”又起身走到李谨身边,问他情况。
李谨觉得这会子太丢面儿了,头埋侧边,转了过来笑呵呵看着一屋子丫鬟,姑娘说:“不碍事的,三妹妹,就我这身子没两天就活蹦乱跳。”
惜春蹦跳似的奔到李谨身边,弯着身子,歪头朝他眨眼一笑:“阿弥陀佛,谨哥哥也会有这遭遇。还天天夸自个儿比书里人物还厉害。”
李谨一听这小丫头,时不时嘴里一句阿弥陀佛的,皱紧了眉伸手点在他发髻上:“小小年纪,个儿都没窜高,天天佛啊经的。不如寻了剪子来,哥哥替你剃了头,做姑子去,我在边儿修个观,做道士。”
惜春瞪了他一眼,小嘴一撇:“谁做姑子去,谨哥哥自己做道士去。”
一时姐妹丫鬟们见他还能说浑话,心里宽慰不少,心中便知他伤的不重。
晴雯赶上来替李谨倒了一碗茶笑道:“姑娘们的好意,爷今日记下了,恐明日又忘了呢。”
李谨接了茶,笑说:“原你们府里的丫鬟个个都是能说会道的,我今儿才知道,这张嘴是最厉害的。”指了指晴雯。
姐妹们一时笑着,就见门帘又被紫娟、雪雁揭开。外面儿黛玉摇摇走来:“我方才听见了,谁要做道士呢。”眼神却是往李谨那边看去,一时姐妹们又告了她事情原委。
只见黛玉两个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来到他身边轻轻掀开被子瞧了一眼,也不搭理他,只坐一面拭泪。
姐妹们见了,也是前来一阵好劝,素知黛玉本就是这个性子。两兄妹感情不比别个儿,一道从扬州来贾府,比亲兄妹还亲些。
李谨只笑着拉她衣袖:“好妹妹,如何又哭呢,都说没事,三两日便好了的。我又不是文弱书生才子,不信我现在起来给妹妹舞个剑花。”
黛玉一时听了,忙按住他手“呸”道:“你别起了,你在起我便走了。”
此时林黛玉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越是这等无声之泣,让李谨觉得心头堵的慌。
人越是伤心,就越要把情绪发泄出来,她这般憋着心头哭,病又哪里会好的。
又知林黛玉这是真心真意关心自己,心里已是暖暖的。
半日,黛玉方抽抽噎噎的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李谨笑道:“真没让人打着,都是我打了别人,那几个浑人,都给我打成猪头了。”
黛玉听了,却被他逗笑,起身要走:“我也是白操心你了!”
“好妹妹别走,三妹妹,四妹妹都在呢,留下说一会子话,我就不疼了。”忙拉住黛玉的手。
这时紫娟前来说:“宝二爷哪有上好的创伤药,一会我让宝二爷给一些来。”
黛玉点点头,探春站起来说:“这事还是让我去找二哥哥,也不用找二哥哥,我让侍书去找袭人要。”
姐妹们聊了一会,忘记正事,急得雪雁上前提醒:“姑娘,表少爷的书。”
黛玉说:“你这丫头,怎么比我们还入了迷呢。”
雪雁一脸崇拜的眼光看着李谨说:“姑娘们不也一样,急着下面的故事,还说真真被谨大爷猜中了,段了下文,饭也吃不下了。”
探春、惜春、黛玉连带身边丫鬟们一同红了脸不许她在说下去,姐妹们的私房话,怎么能随意说出来。
李谨也很享受看着这群姑娘们羞答答的模样,得意说:“今儿怕是不能写,不如我就趴着说一段。”
于是姐妹们,各自坐着紧挨一起,手里捧着茶,抓着果儿。六七双一闪一闪的眼睛,盯着他。
李谨朗声道。
“突然身后有人轻轻一笑,郭靖转过头去,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
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
“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黛玉笑道:“我知道了,是黄兄弟是不是!”
姐妹们还没反应过来,李谨朝黛玉赞叹道:“妹妹果然冰雪聪明,和黄兄弟一样激灵呢。”
探春笑道:“我倒觉得像一个人来,又爱穿男装,又是个调皮的。”
第33章 只想怼没理由
探春说的那人是谁。
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