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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测这竹竿好了”云浩不理会武元爽的恶心样子,拿起绳子测了起来。然后在地上涂涂画画的算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对着围观群众朗声道:“刚刚我并没有算过竹竿的长度,但现在我知道竹竿长八尺九寸。这位老人家,您一把年纪想必是公正的人。现在你就测测这竹竿到底有多高”
云浩对着张文仲抱拳拱手,请张文仲来亲自丈量。
张文仲一愣,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快就算出来了。看看地上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一丁点儿看不懂。对着仆役使了一个眼神,那仆役立刻会意带着两个人去丈量起来。可丈量过后,却苦着脸看向张文仲。
张文仲和武士彠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从仆役的脸色上就能看出来。那孩子似乎算对了
“不用看老夫,照实说”大庭广众之下,张文仲也知道不能作假。这东西实实在在摆在那里,作假只能徒惹笑话而已。
“八尺九寸”仆役大便干燥似的说出来,围观的吃瓜群众立刻哗然。“嗡”“嗡”的议论声,好像一下子飚起了一万只苍蝇。
武元爽惊愕的道:“这怎么可能”飞快的扑上去,夺过尺子和绳子亲自丈量起来。可丈量的结果,让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第三十八章 被坑了
密度等于质量与体积之比,初中物理知识云浩还是学得很扎实。找一个身强力壮的家伙帮忙将磨盘放进木桶里,同样是在地上鬼画符一般的计算一番之后。云浩站起身来,对着张文仲说道:“四十三斤八两”态度恶劣,模样嚣张。
张文仲与武士彠的脸色精彩极了,看着云浩的自信满满他们就知道。这磨盘的重量,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本想随便找个由头了结,却不料武元爽好死不死的蹦出来道:“你说四十三斤八两,就四十三斤八两哪位街坊有抬称,小子这里有二十文钱相赠”
一听说有钱赚,旁边米铺的老板立刻命伙计将台秤扛了出来。米粮的进出都是大宗交易,也就只有他们才有可以称重物的台秤。
两个伙计抬着磨盘,老板在旁边亲自挑拨着秤砣。待得到了磨盘的重量之后,看着云浩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这小哥儿的确了得,不知道可找了媳妇老汉家里尚有一女,年方”没报斤数倒是先要抢个女婿回去。围观的吃瓜群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可待他们反应过来立时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都到了这个份上儿,张文仲和武士彠怎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两人眼中都满是惊骇,要知道这可是数学极度不发达的隋唐年间。会点乘除法,会一些鸡兔同笼韩信点兵之类的算术题,那就算是学问大家。通常都会被大户门阀招揽,有些年轻才俊还会被大族门阀招为女婿。隋唐年间大家族之间比拼的是什么人才
武士彠和张文仲不是没有见过青年才俊,他们的后辈武元爽就算是一个青年才俊。可眼前这位青年才俊也太他娘的年青了一点儿吧看这个样子,绝对不会超过十岁。真不知道这小子师承何人,难道是鬼谷子一类的隐士高人不成这年头的学问,都掌握在少数的大家门阀手里。如果是隐世门派的高人子弟,那可是万万得罪不得。
武士彠一挥手,两名彪悍的士卒立刻将那米粮店老板拎走。武士彠与张文仲上前对着云浩一礼道:“小哥儿真乃是神算,倒是不知小哥的师承是哪家不才武士彠,乃是晋阳鹰扬府队正。得知高人前辈,必当依礼拜见。”话说得客气至极,旁边的张文仲也跟着拱手。
“倒是要两位失望了,小子只是在乡间私塾读过几年书而已。这些东西,都是小子平日里自己琢磨出来的。并无人教导”
没人教就懂得这么多,鬼才信你武士彠只当是云浩不想暴露师承,心下立刻判定这是一位隐世门派的高人子弟。遇见这种人物,那真是前世修来的造化。不巴结一下,实在是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这些年武士彠弃官从商,自然是练就了一套自来熟的贱人本领。见云浩母子风尘仆仆,赵氏身上还背着包裹。立刻就知道,他们是刚刚到达晋阳,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大嫂,在下武士彠鹰扬府队正。今日里犬子无知,冲撞了大嫂与令郎。武士彠在这里赔个不是,若是大嫂与令郎尚未落脚。武家倒是有些房产,大嫂与令郎不嫌弃便可借住。就算是老夫,对大嫂与令郎的赔礼如何”
鹰扬府队正的名头,对于赵氏这种乡野村妇来讲。那就是了不得的大官儿,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也就是县太爷。还是县太爷下乡的时候,隔着老远见过一眼。连眉眼儿都没看清楚,就是不知道这鹰扬府队正跟县太爷比,哪个官大哪个官小。
巨大的身份差距给了赵氏巨大的心理压力,张嘴结舌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云浩身后躲,刚才那副老母鸡的架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银子呢”作为云家的顶门杠子,云浩理所当然的站了出来为老娘遮风挡雨。眼前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如果打自己老娘的主意,那可就糟了云浩可不想给武则天当大哥,太他娘的危险了。
“哈哈哈小哥儿不说老夫也不会忘记,这里你赢的纹银十两你拿好。”武士彠见才欣喜。毫不犹豫的从身边的长随手里拿出一个银饼子,在手上掂了掂十两银子只多不少,一伸手便递到了云浩的手里。
云浩欣喜的接过了银子,却在武士彠的眼睛里面看出一丝戏谑。正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立刻看到几个花胳膊正抱着膀子,眼神贪婪的看着云浩手中的银子。
妈的上当了,到底被这老狐狸给坑了。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手里拿着一块十两重的银饼子。还有比这更好的打劫对象么现在有武士彠手下的军卒在,这些花胳膊还不敢怎样。可万一武士彠走了,自己岂不是要遭殃。就是不知道单雄信的小旗子在这里好用不好用。不过这种等级的小混混,哪里接触得到单雄信那种大佬,估计十有八九是不好用的。
这年月一斗米的价格只有几十文钱,十两银子可以让一户人家衣食无忧的过上一年还有富余。这些花胳膊见到,怎能不动心。武士彠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当街给云浩这么大一块银子。
这他娘的老狐狸,一不小心就被坑了一把。云浩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武士彠:“武大人既然如此好客,那我们母子说不得要叨扰一下武大人。不过我们娘俩喜欢清静,能不能安排一处独立的院落。”
“无妨无妨武家还有几处院落”武士彠正要答应下来,张文仲忽然接口道:“他们娘俩单独住怕是不安生,药铺那边有一处院落。就在药铺的旁边,平日里倒是有几个伙计住在里面。让他们腾出来,给这小哥儿住就好。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张文仲也看见了那几个花胳膊,见到他们贪婪的眼神。便知道,这些家伙已经心生歹意。
第三十九章 第一桶金的着落
没人抚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云浩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隋唐世界。能够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家伙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都是经过多年门阀系统教育。被整个社会体系培养的厚黑至极的老狐狸,是骡子是马不用拉出来溜就能看穿你的心肝脾肺肾。想在他们面前抖机灵,那简直就是在作死。
被坑了,还只能无奈的接受。跟随武士彠和张文仲去药房的路上,云浩总是能够看到几个闲散的花胳膊,若有若无的吊在后面。如果不是有武士彠身边的那些军卒保护,恐怕早就扑上来抢夺云浩怀里的银饼子。
其实隋唐年间流通的大部分的铜钱,咱们中华运气不好。银子始终是稀缺产品,还有些人家喜欢窖藏,又或者是拿来打造女人用的首饰,家里用的摆设。这样一来,银子就更加的缺乏。能够用上银子的,大多不是豪商就是勋贵。没办法,一两银子差不多一贯钱。十贯钱就是好几十斤,累死云浩母子也背不动。况且,赵氏身上的包裹里面还背着二百两雪花纹银。若是换成铜钱,估计得用牛车来拉。
花胳膊一直跟到了药铺的门口,这才悻悻而去云浩决定打死也不出这间药铺,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只要出去了,被人绑票的机率非常高。也不知道隋唐年间有没有撕票的恶习,云浩可不想英年早逝。
分给云浩母子的院子不大,按照后世的换算大概两三百个平方。坐北朝南有一间屋子,靠着西墙还有一座耳房。都是青砖瓦房,听说还是磨砖对缝儿,这可得好好瞧瞧。
蹲在墙角儿,手里摸着光滑的青砖。居然拿着绣花针也插不进砖缝里面去,老天爷这他娘的是盖房子还是修炮楼儿,有必要这么结实么没听说晋阳的地震带啊
所谓的磨砖对缝儿,是古代建筑中的一种高级建筑工艺,即将毛砖砍磨成边直角正的长方形等,砌筑成墙时,砖与砖之间干摆灌浆,墙面不挂灰、不涂红,整个墙面光滑平整,严丝合缝。自己还是后世出差逛故宫的时候,听讲解员提过这么一句。据说早已经失传,只有山西一些深山中的佛寺还有保留。没想到,今天看到了真的。
“小弟弟你在干什么”一个黄莺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人未到香风已至。提鼻子一闻,居然他娘的是薄荷的香味儿。云浩最是喜欢这种薄荷的香味儿,立刻扭过头来。
就是今天自己在市集上看到的那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身后还跟着她那个嘴贱讨厌的丫鬟,那模样很像缩小版的容嬷嬷。现在正在一脸鄙夷的看着云浩,好像看到了一坨大便。
“你是谁”云浩看着鹅黄长裙少女问道。
“我家小姐是张神医的侄女,小姐这小子傻愣愣的有什么好看的。”快嘴的丫鬟再度抢着回答,还冲云浩飞了大大的一个卫生球。
“杏儿闭嘴“张家小姐训斥了自己的侍女,笑吟吟的看着云浩又问道:“小弟弟,你在做什么”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房子,有些好奇”云浩回答完事之后,忽然发现张家小姐说话有歧义小弟弟你见过这么大坨的小弟弟吓死你
“土豹子”杏儿再次白眼儿一翻,掐着腰一副茶壶模样。若不是张妙轲用眼神制止,说不定已经念秧儿似的冷嘲热讽。
“是啊我是土豹子,可总比一天天做茶壶样子的好。肚子里空荡荡,除了米田共就啥也没有。”云浩自然对这位杏儿小丫鬟没什么好感。今天这货三番两次的跟老子作对,真想按翻在地糟蹋了。鉴于长的实在难看,云浩放弃了这一想法。
“米田共米田共是什么臭小子”杏儿知道云浩没好话,可她不识字。自然不知道米田共是什么意思,见到云浩一脸的得意。不由得愤恨的追问道
“噗呲”张妙轲笑了出来,杏儿不识字她可是识字的。而且她心思灵巧,一下子就猜到了米田共是什么意思。
“米田共都不知道,出门左转就能看到。”云浩若无其事的指了指门口。
杏儿还真的向门口看了看,若不是小姐在这里说不得真的要去看看,这米田共到底是个啥玩意。
“杏儿他唬你呢”见到云浩调戏自己的侍女。张妙轲无奈的拽了杏儿的袖子,这丫头虽说勤快但脑子总好像是缺根弦儿。看起来,今后要教她识一些字多涨涨本事,不要像今天这样总是出丑。
“小姐”
“好了好了小弟弟,你这么小就叫我张姐姐。这药铺是我张家的,你母子若是有事情便和我来说,姐姐帮你料理了。”张妙轲掏出手帕,擦了擦云浩的脸颊。小孩子淘气,刚刚脸上有汗水就用手擦。弄成了一个大花脸
云浩立刻就对这张家姐姐产生了好感,人漂亮性格温柔,说话声音好像黄莺。我的个老天,这样的女人在后世,那简直就是天后巨星的坯子。最重要的是,这位张家小姐身上还带着一股股薄荷的清香。如果能够搂着睡觉,一定是提神醒脑的佳品呃或许也会流鼻血也说不定。
“臭小子,看什么呢”见到云浩直勾勾的看着自家小姐,杏儿再度发威。她现在还不知道米田共是什么,不过也猜到这不是一句好话。对云浩的恶感更加炽烈,如果不是老爷请来的客人。早就掐着腰开骂了
“杏儿他才多大。猫儿大的岁数,男女大防还防不到他这个年纪上来。”张妙轲微微笑道。
“张家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能告诉我是什么么”云浩知道,晋阳是不产薄荷的。可他闻着没错,就是薄荷的味道。上辈子最喜欢这味道,非薄荷味儿的沐浴液洗发水不用,绝对不会闻错。
“哦这个这是野薄荷,我家在陇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