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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妙了,东宫那是什么金贵的嘴巴啊?接待的店家看着东宫点地菜色,完全傻眼。别说弄不到他要的山珍海味,就算能买到,那个价……
一盘菜就可以吃垮他们店
(由此可见。即墨君能养活东宫那家子,真的很了不起。)
供不起也躲不起。没办法,只好小二在前面周旋。掌柜老泪纵横地扑到衙门口,求人把东宫给请回去。
“秦某知道了。老人家,烦请带路吧。”
秦姒无奈地摇摇头,跟着店家赶往酒楼。远远地还隔着半条街,就听见二寨主唱大戏的吆喝声,再接近,闯入耳中的便是敲碗弹筷子与划拳的喧闹,
此时东宫正坐在酒席上,开开心心地跟山贼们吹牛炫耀。
他那帮子山贼兄弟,只进过一回京城,哪里晓得皇城里面有什么稀奇地东西,听监国东一句西一句地侃着,个个都瞪大了眼,连筷子坠地也不知道。
“想不到,大寨主竟然真的是天朝监国太子!”齐云天说着,起身替东宫斟酒,“这下寨里兄弟出去,说话做事,都要硬气得多了啊!”
一旁响起调侃声:“是啊,连齐师爷也可以跟二嫂子说,不才是跟着监国太子打天下去了,可不是满街胡闹!”
众人哄笑。
东宫接着这个话头,对齐云天道:“此话说得过了。夏军之中,齐师爷是军师,本宫不过一名外来避祸之人,还要指望齐师爷与各位兄弟照顾
二寨主听了,突然解下腰里的斧头,哐当一下砸在食案上,硬生生把小案桌砸掉了一角:“咱们本来就是大当家地**来的兵,跟你还分什么夏国、天朝?一句话,大当家地要咱们这伙兄弟不?点个头,刀山火海跟大当家的走!眨一下眼,就不是男子汉!”
“二寨主,你难得说出正道理啊。”齐云天点头,对东宫道,“这就是兄弟们地意思,往后全军听从大寨主的调遣,请勿要嫌弃才是!”
东宫一听大喜:“那就多谢各位弟兄相挺了!往后重回朝中,有福同享,少不了大伙地好处!”
“那不才今夜就将夏军名册与编制文案,交予秦大人!”
“给她做什么?”东宫摆手,拍拍齐云天的肩,“夏军与谷家庄的本就不是一路人,与霍亦州带来的朝廷军,那更是兵与匪的差别。别人不懂,本宫难道还看不出大伙本性难移么?”
“哈……”
齐云天不知东宫这样讲话的用意何在,只得安静听着,于是后又继续道:“齐师爷,你与二寨主领一队人马,秦晏与霍将军领一队人马,互相合作,互不相侵,这样就已是很好了,难道本宫会要求兄弟让出兵权吗?”
“大寨主的意思是……”
“你与秦晏齐平啊!”东宫说得兴起,又仰头干了一杯,“有事多与她商量,没坏处的。但是要说管着这帮山猴一样的弟兄,文的只有你来!武的除了二寨主,没第二人选了!”
齐云天受宠若惊。
山贼们也起哄,叫唤说:“是啊是啊,咱们只听齐师爷的!”“教那个指手画脚的趵斩一边去!”
这边正热闹,外面的几席却突然安静了。
沿着门口,往里。过走道,拐上楼。往雅间去,一路上吃喝的山贼兵。诡异地次第沉寂下来。等到东宫觉着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地时候,那股静寂已经悄然来到雅间门口。
布帘被掀起了。
众人凡是抬头张望的,皆立刻闭嘴低。
凡是没在第一时间注意到来地,大多为周围的安静而深觉奇怪,从而扭头去看是谁来了。然后同上一段话。
还要迟钝一些地,说着醉话,根本不管有没有人到访,也立马被坐在旁边的人摁倒,捂住嘴,不让出声。
在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中。东宫坐直了身板,讪笑道:“秦晏,你来了啊?”
秦姒一路缓步走到东宫面前。手中端的是一盘小菜。
“殿下宴请旧友,怎不通知在下一声。是不愿在下打扰众人寻乐么?”说完,她将菜放在东宫面前的食案上。
“……哪里地话。这不是看秦晏在忙,本宫不便打扰嘛!”东宫分辩着。急忙吩咐跟在秦姒身后的店家,“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拼一张案席来!”
“不必了。”秦姒嗅着东宫身上的酒味,无奈地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东宫听完,双眼顿时亮,立刻站起身,对众人道:“兄弟们慢用,本宫有事先走一步!各位尽兴!”
说完,飞快地冲了出去。
秦姒转头对齐云天轻声交代:“齐师爷,这一顿的食费,烦请待会儿到衙门来领,秦某看过了,银库里还有些未铸的散银可用。”
齐云天不解其意,只能点头答应着。
见酒菜与东宫吩咐的不同,都是些家常菜色,他唤来店家询问,说是秦大人地意思,便也不好作了。
这边东宫在外等着秦姒出来,他倒是没喝醉,只是脸上泛红,格外兴奋。
秦姒不疾不徐地出了小酒楼,跟东宫行礼,请他走前面,不出意料地又被抓住手拖着走。
“殿下倒是快活了。”她笑笑。
“本宫若不快活,秦晏怎能放心呢,对吧?”
“什么时候学得油腔滑调
东宫得意道:“方才呗,跟不才兄学了几句哄贤妻的好话,拿来用用,看是否有效。有么?”
“只道是不正经了。”秦姒哼了哼,加紧脚步。
“哈哈,这回可是四姑娘亲口提出的,要烧菜给本宫吃哦!那么难得,本宫怎可能不欢喜得满天乱飞?”东宫追上去,在秦姒之前,顽皮地负手倒退着走,宫跟齐师爷说了,你不抢他地位置。”
以。”
秦姒点头。
“四姑娘无异议就好,本宫看来,齐师爷惶惶得很,这回忙着拆你的台,下回不知又会生何事呢!”东宫道。
“我给他压力了么?”秦姒悄声自问,又对东宫说,“无妨地,若是在下希望他依令行事,那顶多费点唇舌,之前不也是如此么?”
“本宫就知道,没有人说得过四姑娘。齐师爷虽然本事平平,在寨子里,好歹也算说得起话的读书人,要给他些面子哩!”东宫得意地晃晃脑袋,“细部地问题,就由你俩自己去协商,齐师爷应当不是四姑娘的对手,被**于掌中,还自鸣得意,那就是他没错了!”
“齐师爷若是听见殿下这样说,是会伤心难过地
东宫理直气壮地说:“本宫不怕他难过,只要四姑娘不多想,不误会于本宫,那就好
他拉起秦姒的手什么菜色?”
“殿下想吃何物?”
“只要是四姑娘煮的,猪食也好啊!”东宫嘴巴又甜
秦姒笑笑,“那先得稍等,容在下跟人打听——宫里的猪食如何烹制呢?”
“……”东宫认真考虑片刻宫里是否养猪这个问题,然后摇晃他似乎有点酒劲上窜的脑袋,歪歪扭扭地追着秦姒往衙门去。
霍将军早在大堂上等候了,见秦姒回来,立刻禀报:“秦大人——面那个满身酒气的,莫非是监国?“——禀监国大人,夏军共二千四百八十人,领取粮米完毕,是否在城内休歇一宿?”
秦姒点头。
只用了一两个小时,全员就已经领取粮食完毕,可说效率不错。只是那伙山贼恐怕粮食都不是自己亲自去领的吧。现在,好些人还在酒楼里面大吃大喝呢!
“就在城内休息,随时预备作战(以及逃跑),不可松懈!”
大人。”
霍将军看了看东宫,后也似模似样地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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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节 谁跟你们同流合污?
如果各位看客以为接下来要上演的是四姑娘煮饭烧菜,三公子趴桌边等喂食,那就大错特错了,类似的场景不写第二回。(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然,我们可以好好想象一下这样的画面,或翻回看看?
至于东宫没吃两口就酒劲上来,伏案睡着,四姑娘捏他的鼻子、扯他的脸也不见他醒,最后气到一个人吃下全部的菜,撑得半夜翻来翻去睡不着——这个我也不会写的。
这一夜还算过得平顺。
小店的老板安安静静地数着入账,王善人心疼着被秦姒烧来吃掉的那只贡品鸟,霍亦州认真巡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所谓好景总是不长的,尤其是在这么个临时攻占的地方。
给他们三、四日时间嚣张,那已经是上天的仁慈了。
祝州军与墨河军双方拉力下,虽然没有帛阳帝的催促,墨河军还是耐不住压力,派遣人马出击。
当然,这个出击是很含蓄的,人家并不希望受到损失,所谓战功,那个冒似可以事后伪造,所以呢,他们就磨磨蹭蹭地、一路敲锣打鼓地、生怕夏县军没有现地……赶来
家不乐意咱们呆这儿了。”趵斩作出结论。
齐师爷点头:“不才建议,尽快撤离,以免逼得墨河军狗急跳墙啊!”
趵斩睨着眼,鄙视对方:“不才兄,你就不能使用风雅一些的言辞么?”见夏军人马都排在街上待命。趵斩晃到马车前面,撩开竹帘。向内张望。
回头看到秦姒揉着眼出衙门。他迎上前:“怎么。监国不用马车?”
“监国大人自然要用地。”秦姒说。“不过那是对外人而言。”
“这回连那名假监国。也不需要放在车里装装样子
“想误导他人。一辆车足矣。有必要真往里面放一个人么?”秦姒往队伍后方走去。迈出几步。又回头。“趵大哥。昨日你确实忘记监国长相
趵斩笑笑。贫嘴道:“莫说昨日。前日也忘着地。”
秦姒抬袖。警告地指他了一下。转身离开。
“唉呀,惹恼了秦小弟。我这边麻烦可就大了呢。”趵斩无所谓地弹弹袖口,扭头看见东宫骑马往大军后方来。便躲进行列中,站得远些。他可不想被东宫不小心甩甩鞭子扫到。
“秦晏!”东宫追上秦姒。并不下马,只叫住她问。“你当真决意往那个方向行军?”
是早就与齐师爷说妥的,至于在下地考量,三公子你尽可去问齐师爷。”县城正中央可不是谈话的地方,秦姒踏着板车地辕,吃力地爬到粮袋上面坐好。
东宫左右看看,觉得这位置也太寒碜了:“秦晏,你到前面来,不是有车么?”
“不必了,快些出罢,否则,墨河军还以为咱们真要与他们动手呢。”秦姒说着,回头往了往城门那边,却在几家民宅的小楼之间,瞥见鬼鬼祟祟的人影。
——现在也不是搜查全城的时候了,抢粮完毕,快些撤离要紧。
“三公子,烦请告知二寨主与霍将军,是时候出了。”她催促一声,再看的时候,窥视已经不见。
楼院之后,几条人影会合。其一手执羽扇,悄声道:“似乎被秦大人觉
另有一人摇头:“不会。小姒眼力一般,这么远,能见着人影就是不错了,分辩不出谁是谁来地!”
“那就好。”
羽扇君缓缓踱了几步,回道:“江大人,这回新帝明知你的欺瞒之举,却没有加以责罚,你可要记得感恩哪!是我多番好话,才将新帝的怒气按压下去的呢!”
江近海闭目不语。
对于他的腹诽内容,执羽扇心底也有数,哼哼冷笑两声,转头:“走罢,奉命监视,这就要按真人信函所写的,提前赶往下一处城镇了!我倒要看看,他地算无遗策,这回是否还能应验?”
“真人料事如神,实在令人惊讶。”
“……可惜,我看他那身子骨,恐怕也活不得多长了。”羽扇君作势叹一声,“到时候,还有谁能把秦大人的心思摸得这样透呢?女人心海底针啊……”
这个俗语是这么用的么?
江近海对此不感兴趣,只轻声道:“你们就斗吧,到头来,一个二个,又有谁敌得过刀刃利剑?”他手下地兄弟虽然折损了部分,却也保存着十来名训练有素的杀手。可以说他地优越感就是从这儿来的。
“啊呀,江大人,你说得真可怕。”
“总比看到死人就激动地你好吧?”江近海没好气地瞥了对方一眼。
摇着羽扇附庸风雅的人叫孟章。他生得一副斯文模样,穿出富人地衣装也看着风流倜傥,但在江近海眼里,却是个只会装腔作势、招摇撞骗的小子,根本连心智都还没长熟……
罢了,跟这种人,没啥好拌嘴的,纯粹降低自己的格调。
他转头问卫刚:“卫大哥,你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