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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剎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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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欠身道:“多谢老前辈!”

董千户回顾萧七,道:“找这个决定你反对不反对。”

萧七摇摇头道:“晚辈也正是这个意思。”

董千户放声大笑,道:“老夫总算没有看错人。”

赵松接问道:“萧兄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未曾听到消息?”

萧七道:“我现在犹是归家途中。”

赵松道:“这么巧,刚碰上了董老前辈。”

萧七苦笑道:“的确巧得很。”

赵松大笑道:“遇上你们,实该毒龙十一刀倒霉。”

他连随问道:“是怎样打起来的?”

萧七道:“我们喝酒,强买了他们两匹坐骑代步!”

“原来如此!”赵松目光一落,一呆:“倒在萧兄身后的是什么?”

他现在才看见那个罗剎鬼女。

董千户也是这时候才发现,道:“是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七苦笑道:“我也不清楚。”

董千户道:“哦?”

萧七偏身让开。董干户终于看清楚那个罗剎鬼女的面目二一一赵松亦是失声叫道:“是一个罗剎鬼女!”

两人不约而同,一齐举步上前。

残霞以散尽,夜色虽未临,已不远。

东边那一轮圆月的轮廓下逐渐浓了起来。

暗淡的天色下,那个罗剎鬼女更觉诡异恐怖。三人先后在旁边蹲下。

董千户忍下住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萧七道:“方才我被毒龙十一刀那个瓢把子乱刀迫出来林外之际,一辆马车突然从身后驶过,这个罗剎鬼女就是从那辆马车的车厢之内扑出来,一下子出剑刺向找背后!”

董千户道:“却给你避开而且反手一剑削入她的腰腹!”

萧七道:“我因为仓猝间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原想剑削她必救要害,先将她迫开,哪知道她完全不闪避。”

董千户道:“真是奇哉怪也?”

赵松实时落在罗剎鬼女的肩膀上,一摸一敲,道:“我相信并下是一个人。”

董千户笑道:“人怎会这么样子?”

赵松接道:“相信也不是一个鬼。”

董千户道:“那是什么东西?”

赵松道:“以找看来,应该是一个瓷像。”

“哦?”董千户不由亦伸手往上面一摸一敲,连随道:“只怕就是了。”

赵松道:“可是瓷像又怎会从背后出剑刺萧七呢?难道……”

董千户急问道:“难道什么?”

赵松道:“这个瓷像原是放在那辆车之上,驾车的看见有人从林中杀出来,一惊之下,驱急了马,车厢一震,便将这个瓷像震跌出来,恰巧撞向萧兄后背。”

萧七点头道;“也不无可能。”

赵松道:“却是未免巧一些。”

萧七微喟道:“事情有时就是这样巧的了。”

董千户继续说道:“还有这个罗剎鬼女……”

赵松道:“又如何?”

董千户道:“手工精细,栩栩如生,不像是出于一般匠人的手下。”

“不错。”

“这样的瓷像若然放在庙中,只怕连阎王老爷也动心,附近一带的女人也一定会群起指责。”

赵松笑笑道:“相信还没有人敢胆在庙宇内放置这样的一个瓷像。”

董千户道:“那么这个瓷像的本身就已经成问题。”

赵松道:“然则那辆马车也是有问题。”

董千户头脑看来已经完全清楚,转向萧七道:“你有没有看到驾车的是怎样一个人?”

萧七沉吟道:“好象是一个头戴竹笠的黑衣人。”

董千户道:“你没有看清楚?”

萧七道:“我若是看清楚,一个脑袋只怕得搬家。”

董千户怀疑的道:“以你眼睛的敏锐,就是多看他一眼,相信也没有多大影响,不致于脑袋搬家这么严重的吧?”

萧七道:“那边是西方。”

董千户恍然道:“光线影响?”

萧七颔首,目光落处,突然凝结。

他的目光正落在那个罗剎鬼女的腰腹间。剑仍嵌在那里,罗剎鬼女的腰腹虽未断,已被剑斩开了一条缝。

这条缝之中现在赫然有一些红黑色的液体渗出来。

董千户也发觉了,一怔道:“那又是什么?”

奇赵松以指蘸了一些,移近鼻尖一嗅,皱眉道:“好象血!”

书董千户一怔,脱口道:“是鬼血?”

网“鬼血?”萧七也自一怔。

天色这剎那彷佛突然一暗,一股难言的寒意同时袭上了三人的心头。鬼,难道也有血?

夜终于降临。

东方月更亮更圆,风也逐渐的急了。

萧七第一个从惊愕中回复自我,探怀取出一个火慑子,“刷”的在风中剔亮。

火光下,那个罗剎鬼女的面庞上出现了好些阴影。

风吹火光不定。

那些阴影也随着火光的摇曳不停在变动,本来已经恐怖狰狞的罗剎鬼女更加狰狞恐怖。

一种难以冒喻的阴森恐怖弥漫着,三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噤。

火光也照亮了那个罗剎鬼女的腰间,照亮了那些红黑色的液体。

赵忪看看那个罗剎鬼女的腰腹,又看看自己的手指,再一次将手指上蘸着的那些红黑色的液体移近了鼻端嗅了嗅。

到他将手指移开,双眉已紧锁在一起,道:“这只怕真的是血。”

听他的口气,似乎仍然不敢太肯定。

是不是因为那是从罗剎鬼女的体内流出来的血?

萧七旋即问道:“人血?”

赵松道:“嗯。”

董千户接问道:“不是鬼血?”

赵松苦笑不语。

他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真的鬼,至于鬼血更就不在话下。

董千户浓眉一皱,又道:“鬼据说是人所化,即使有血亦不足为奇。”

萧七赵松都没有作声。

这个问题实在已超出他们的知识领域之外。

董千户旋即大笑,道:“入化鬼,鬼变成这个瓷像一样的东西,不知道这个东西又能够变成什么样?”

萧七笑笑,忽然道:“这个瓷像若不是鬼所化,内中的只怕就大有问题了。”

赵松耸然动容,连声地道:“不错不错。”

董千户接口道:“想清楚还不容易,将它敲开来就是了。”

他手中长刀仍未还鞘,这时候猛一翻,但待用刀背敲去。

“且慢!”赵松慌忙拦住。

董千户道:“你莫非有什么高见?”

赵松道:“这若是一个瓷像,要将它敲开可不简单。”

“放屁!”董千户冷笑道:“我一刀敲落,看它不马上四分五裂!”

赵松连忙道:“前辈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董千户道:“你是什么意思?”

赵松解释道:“以前辈的功力要一刀将这个东西敲开来,当然是轻而易举,但万一里面真的藏着什么,一敲之下,也四分五裂,那如何是好?”

董千户道:“这个也是。”

他回间赵松:“那么你认为应该怎样做?”

赵松道:“对付瓷像这种东西,正所谓力轻敲它不碎,力重又怕它太碎,所以最好还是由陶匠来动手。”

董千户想了想问道:“你是否陶匠出身?”

赵松摇头。

萧七接道:“我也不是。”

董千户道:“这附近可都是荒郊?”

萧七道:“即使不是,我们也不知道哪户人家有陶匠。”

董千户“嗯”的一声,四顾一眼道:“这个时候哪儿去找一个陶匠来这里?”

赵松道:“城中的陶匠却是不少。”

董千户道:“一去一回,如果骑马,也要相当时间。”

赵松道:“我的意思是将这个罗剎鬼女带回城中再处置。”

董千户道:“也好,反正已经入夜,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方便。”

赵松接道:“衙门中有一个仵工正是陶匠出身,根本就不用外出再找人。”

萧七皱眉道:“赵兄想到用仵工,莫非是怀疑这罗剎鬼女之内,是藏了一具尸体?”

赵松道:“不瞒萧兄,小弟正是有这种怀疑。”

萧七点点头,忽然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赵松那种怀疑,事实不无可能。

果真如此,这只怕就是一件可怕的杀人案子。

到底是不是?

夜已深。

灯光通明。

一股难以言喻,命人嗅起来极不舒服的气味蕴斥在空气中,这就是乐平县城衙门之内的验尸房。

门尽敞、窗大开。

清冷的夜风从外吹入,吹动了恺火,却吹不散那股令人极不舒服的气味。

那个罗剎鬼女就放在房中的那张桌上。

明亮的恺光照耀不,那个罗剎鬼女浑身上不闪起了一种令人看来心悸的碧绿色光泽。

四颗獠牙在灯光不更白,血红的两颗眼睛灯光下亦更红。

红得就像要淌血。

狰狞,诡异,恐怖,仵工郭老爹瞪着那个罗剎鬼女,一双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郭老爹其直还不怎样老,才不过五十五。

他是陶匠出身,二十年前却已经做仵工。

因为他觉得做仵工,最低限度比做陶匠舒服得多。

二十年经验积聚,现在他已经成为这一行的老手,也是乐平县城的仵工中最老资格的一个。

方才他已经验过那个罗剎鬼女腰腹中渗出来的那种红黑色的液体。

他肯定那是人血。

死人的瘀血。

人死既说就为鬼,那岂非就是鬼血,鬼血,萧七由心寒出来,倒在他剑下的人虽然不少,鬼却是只此一个。

即使是死人也是。

在此之前,他的剑从未刺进过死人体内。

他已经将剑从那个罗剎鬼女的腰腹内拔出,再将剑浸在一盘清水之中。

那盘清水放在他身旁的一张矮几上,剑现在仍浸在水里。

看来是那么诡异。

萧七目光现在已经从剑上移开,落在郭老爹的那双手之上。

董千户赵松的目光也没有例外,他们都是站在桌子旁边。

郭老爹亦已肯定那个罗剎鬼女是一个瓷像,铁锤凿子亦已准备妥当。

铁锤在右手,凿子在左手,郭老爹的一双手终于稳定下来。

完全稳定!

“叮”一声铁锤击在凿子上,“叮”一声凿子进入罗剎鬼女的体内。

萧七三人的心脏应声一跳。

也就在这剎那,又是一阵冷风透户,灯火摇曳,罗剎鬼女狰狞的鬼面彷佛就起了变化。

鬼在剑下变成了瓷像,在凿下又将变成什么?

尸体,瓷像在凿不变成了尸体,一具女人的尸体,藏在瓷像中,萧七不幸言中!

虽然已丢下二十年,郭老爹并没有忘记他做陶匠时学到的技巧,那一锤一凿在他的双手控制下,将尸体外面的瓷土凿下来,每一块瓷土都有巴掌般大小,裂而不碎。

每一块瓷土方落不,郭老爹面色不由就一变,脱口一声惊呼果然是尸体,“尸体!”

那具女人的尸体一丝不挂,与瓷土紧紧黏贴。

瓷土脱落,尸体的肌肤有不少亦剥落,郭老爹屏息静气,尽量使一双手保持稳定,尽量小心控制那一凿一锤。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落下。

他汗流披面,一身衣衫很快就已经被汗水湿透。

尸体的肌肤仍然剥落。

郭老爹心力交瘁,始终都不能够制止尸体的肌肤剥落。

瓷土终于尽去。

一贝女人的尸体毕露众人眼前。

那简直就不像一个人的尸体。

肌肤大半都剥落,整具尸体看来,就像是一团肉浆。

有些地方甚至已现出白骨。

骨是白,肉似红非红,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恐怖诡异之极的色彩。

郭老爹做了件工二十年,从未见过一贝这样的尸体,萧七他们就更不用说。

一股似臭非臭,似腥非腥的气味从尸体上散发出来,冲入了四人的鼻子,肺腑内。

一种恶心的感觉波浪般袭上他们的心头。

他们居然都忍得住没有呕吐。

瞪着那具恐怖的尸体,四人一句话也都没有,目光已凝结,犹如在梦中。

恶梦!

也不过了多久,四人才先后从那个恶梦中醒来。

赵松双手握拳,既惊且怒。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杀人案子。

他做了捕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恐怖,这么残忍的杀人案子。

是谁下的手?

董千户一额冷汗,一手冷汗,胸膛不停的起伏。

萧七是最镇定的一个,可是一双手仍捏了一把冷汗。

郭老爹的视线已经被汗水掩盖,他却似若无所觉。

第一个开口的却是他:“我已经尽量小心的了。”

语声不住的颤抖,完全就不像是他的声音。

赵松听得出郭老爹此言何意,也看得出郭老爹事实已经极尽心力,微喟道:“你毫无疑间,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郭老爹如释重负,道:“谢头儿。”

赵松道:“快将汗拭干吧,莫都着凉了。”

郭老爹应声举袖擦汗。

赵松道:“以你看,怎会这样子?”

郭老爹道:“尸体在涂上瓷土之后,是必就立即放进窟内火烧,时间火候都掌握不好,所以尸体的肌肤大半都与瓷土紧黏在一起,也所以与瓷土一迸脱落。”

赵松又问道:“人死了大概多久!”

郭老爹道:“应该不会超过三天。”

赵松沉吟道:“这样的凶杀案子倒是少有。”

郭老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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