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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父亲还有救吗?”
见对方居然如此迅速就恢复了冷静,王安暗自点头。
遇事而不乱,这甄姜是个做大事的,不由对对方多了几分好感,心里也有了决定。
这个时代投资什么最赚钱?
答案是投资人!
无论是将来的卫兹投曹操,还是苏双、张世平投刘备,这些天使轮投资人都是这样做的。
所以王安也决定投一轮,借此结交上甄姜,他觉得这女人将来在经商一途能成事。
而且此举也能交好甄家这个豪门,可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心中有了决定,王安假装把手伸进袖子里,实际上是从系统空间里兑出那颗解毒丹。
假装犹豫一番后,才咬牙拿了出来,放在甄姜面前。
“此乃是我家传宝丹,可解世间百毒,却因为配方早已丢失,故我家也只剩下这一枚了。”
“你速速拿去,给你爹服用,定能药到病除。”
听到王安居然把家里唯一一颗传家宝丹都拿了出来,甄姜愣了愣后,眼眶竟开始红了起来。
正所谓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想甄家家世显赫,世宦两千石,又行商贾之事,累计家资巨亿。而她作为家中长女,平素里身边多有名士奉承。
可如今逢此大难,这些人又跑哪去了?
一个都不见到,唯有这个只见了几次的王安数次帮了自己,甚至不惜以家传之物相赠。
此番恩德,此番情义,又如何能辜负。
想到这,甄姜下定决心,双手接过丹药,放在怀里后,又向王安恭敬地行了一礼,以示感激。
礼毕,她咬了咬朱唇,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佩,双手捧着递到王安面前,红着脸说道。
“大恩不言谢,这是我的家传玉佩,是我父亲传给我的。请大人收好,只要您持此玉佩去任何一家甄家商号,无论您提出什么要求,当底掌柜都会尽力为您办到。”
第72章 坑爹啊!我居然与赵忠的侄女定了婚约?
王安接过玉佩,摸了摸。
嗯,还暖着的。
看来的确是贴身之物,对方没有忽悠自己。
于是点了点头,顺手把玉佩放到怀里。
再看甄姜时,却见对方正一脸希冀地看着自己。
王安愣了愣。
他完全没搞懂这甄姜是几个意思。
我不是把丹药都送给你了吗?你这一幅我欠你家十万八千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其实王安不知道的是,在汉代,这叫交换定情信物。
如果你接受对方的情义,那就应该把自己的一件贴身之物赠回给对方。
果然,甄姜见王安迟迟没有动作,脸色变得越发苍白,以为对方已经隐晦地拒绝了自己的情义,心里更是越发难过。
想她乃甄家长女,父亲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此等委屈。
而王安这货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伤了美人心,还以为对方心忧父亲,于是连忙告辞。
一行人来到门口,王安见甄姜一副难过的表情,想了想,还是打算劝慰道;
“甄家娘子,你不必过于忧心,只要你能及时把药送回,我保你父亲无恙。”
“嗯!”
可甄姜此时正在伤心难过时,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王安见此,心中生疑;
“这小娘皮如此漫不经心,该不会要过河拆桥吧,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吧!”
“不会吧,不会吧!”
他觉得自己这波天使轮有点凉,只好尝试隐晦地提醒一下对方。
“临别之际,不知何时再见,我赠你一首词好了……”
甄姜听王安说不知何时再见,心里更是难过,强忍着心中酸楚,勉力点头。
王安清了清嗓子,开始念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当王安念完后,甄姜顿时如遭雷击。
她终于懂了。
原来王安不是要拒绝她的情义,而是心忧局势,且两人相隔万里,担心她会负情,所以才心有顾虑。
而此番将此诗赠与自己,更是表达了王安真正的心意。
想到这,甄姜那本已低落的心又迅速振奋了起来,心中居然生出一股不平之气。
他凭什么这样看我!
我甄姜又岂是那见异思迁之人!
于是,她神色越发坚定,再抬头望去时,却只能见到王安的背影。
这人已经要走远了。
于是甄姜罕有地不顾身份,朝王安大声喊道;
“君的意思,妾懂了!此番回去,虽相隔万里,虽不知何时能再见,不过妾会在家里等着你,会一直等着你!”
快要走远的王安听罢,彻底懵逼了。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怎么连称呼都变了?
还要等我去你家,你想干嘛?
我这不就是想提醒你,不要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要记住我对你的恩德,好将来让我挟恩求报嘛。
她不会脑补出什么吧?
王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这回可能搞出事了,心里暗骂一声卧槽后,连忙兔子似的逃了。
……
可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像这本破书的扑街作者一样,本来以为自己够扑街的了,坚持写下去,才知道原来可以更扑街。
当王安回到家里后,赵管家正拿着一封书信,满脸疑惑地寻来。
话说这个通讯基本靠喊的时代,书信这玩意属于高端产物,不是豪富之家根本用不起。
因为当时的邮驿只限官用,民间要传递书信,只好自家派人去送。
王安接过,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张绢布。
心道一声狗大户后,摊开仔细读了一番,顿时如遭雷击。
“主君,你怎么啦?”
见自家主君一副短路的表情,赵管家以为这货害了急病,急忙问道;
王安却丝毫没有理会赵管家,而是在脑海里不断寻找着相关的记忆。
良久后,这才指天大骂道。
“贼老天!你是不是要玩死我!”
此时府里人纷纷被惊动了,貂蝉急忙从内宅跑出来,抱着王安手臂,一脸担忧地问道;
“夫君,究竟出了什么事?”
王安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后,这才看向貂蝉;
“婵儿,要不咱逃吧!”
貂蝉听罢,满脸的不可置信,旋即又化为忧色;
“夫君,你可别吓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可任由貂蝉如何摇晃王安的手臂,王安却依然沉默不语。
逼得急了,索性把那绢布递给貂蝉。
貂蝉急忙一把抢过,仔细看了一遍后,也是哑口无言。
良久才恢复过来,这才脸色阴晴不定问道;
“然则,公公之前已经与你指定了一门亲事。你要去娶那位大宦官、列侯、大长秋、十常侍赵忠的侄女为妻?”
“婵儿,我想说那些个官名可以不用念得这么仔细。”
王安此刻简直是万念俱灰。
就没见过这么坑爹的!
不对,就没见过这么坑的爹!
我虽然是穿越来的,但好歹也不是你老人家买彩票捡来的吧。
所以自家这位便宜老爹是有多恨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才会让他和赵忠的侄女定亲。
王安单手扶额,感觉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这十常侍乃是皇帝的爪牙,之前汉灵帝在这些宦官的张罗下,弄了个党锢,断了天下士人为官的路,所以天下士人都视这十常侍为生死仇敌。
加上十常侍又不懂得约束家族中人,导致家族里的人在地方为官时多有不法,弄得民怨四起,所以天下百姓也视这些宦官为生死大仇。
这样看来,这十常侍简直已经到了神憎鬼厌的地步啊!
王安甚至怀疑这些宦官要是敢出门不带护卫,绝对会被百姓扔的烂菜叶子给淹死。
这时候要是自己敢和十常侍扯上一丁点的关系,那简直就等于自绝于天下!
就在这时,貂蝉迟疑地说道;
“夫君,那要不你……拒婚?”
王安听罢,却是像看傻子一样看貂蝉,一时气得无言以对。
还是边上的赵管家多嘴,开始给貂蝉科普;
“禀主母,老奴听说这赵忠权倾朝野,深得天子信重。如果主君敢拒婚,就等于落了他面子,那主君可就就危险了。而且不但是主君有危险,主君的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赵管家这一番话,说得貂蝉哑口无言。
王安目光扫过二人,这赵管家不愧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虽然平时作风毛毛躁躁,见识却也不差。
而貂蝉,呃,还是让她继续负责美丽动人吧。
最终,还是王安说道;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父亲要我岁末休沐时回老家一趟商议此事。眼见这离岁末还有两三月,到时候再说吧。”
第73章 莫非我真的要提桶跑路不成
县衙,客厅;
关羽、李儒、黄忠等齐聚一堂。
此刻,众人脸色都凝重到了极致,却无人做声。
这也是没办法的啦,毕竟刚才王安说的那些关于太平道的事也太过于耸人听闻。
——最后还是王安打破了沉默——
“大家都说说吧,往后该如何应对太平道?”
良久,堂下众人依然无言以对。
王安心里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没人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也是,太平道如果真能召集上万信众来攻城,还是磕了药的那种狂信徒,
莫说一个小小的杨县,哪怕是河东郡郡治安邑,乃至于长安、洛阳这些天下名城也未必能扛得住。
想到这,王安又不由得在心里痛骂董卓这死胖子。
此前他已经按照李儒的建议,派人去通知郡太守府,想把张角移交给对方,来一个祸水东引。
却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天,那边居然没有一点回应。
难道是董卓那厮看穿了我的意图?
这可就难办了呀!
莫非我真的要提桶跑路不成!
正思忖间,只见黄忠出列,朝王安拱手行礼;
“主公,此番贼兵虽众,但只要我等坚守城池,也未必不能守住!”
听到有机会守住城池,王安一脸惊喜地看向黄忠;
“汉升且细细道来。”
黄忠随即脸色一正,缓缓说道;
“一则,如今我大汉秩序尚在,往来郡县都需要“符传”(相当于路引,通关文书)。
那太平道一时间哪来如此多“符传”,召集人手的时间定然不短。所以在此之前,都只会有少股贼人潜入。”
“二则,哪怕将来真有上万贼人来攻,其粮草辎重定然不足,更是缺乏攻城器械。所以贼虽众,却必不能持久。”
“三则,贼人虽个个悍不畏死,然属下观其缺乏训练,更无战阵。攻则一哄而上,退则狼狈逃窜,毫无进退可言。所以贼虽勇,可战力未必能有多少。”
“属下断言,只要我们能挺过头几天,敌兵必将崩溃!”
王安听罢,一拍座椅,猛地站起来;
“好!汉升此言,深得我意!”
“我有汉升,何愁大事不成?哇哈哈……”
王安心里那个高兴啊!
听黄忠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连日里积压在心里的阴霾被终于被驱散了大半。
不过此事也让王安暗自敲响了警钟。
如今虽然看起来手下人才不少,潜力值也很高,未来皆能成为独领一军的大将。
可那是未来!
放到现在,除了黄忠外,其余人都缺乏经验,需要长时间的历练去成长。
而李儒又是个文臣,虽然聪明,却不懂战阵之道,暂时在军事上也帮不上自己。
至于王安自己就更呵呵了,
一个文科生,拽几句歪诗,耍耍小心眼,套路一下别人这些他在行;
至于打仗嘛,
那就是太监上青楼,无能为力了。
所以说来说去,也就是一句话,咱王大人手底下没人!
想到这,王安不由心中哀叹。
说白了还是如今的官小啊!
要是能做到一郡太守,随便派个人,拉辆车去,想征辟谁就征辟谁,哪像现在这般憋屈!
这一刻,王安首次升起了想要升官的强烈欲望。
毕竟哪怕到时候跑到了四川,手底下没几个人才,也不保险。
不过很快,王安就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还是琢磨一下这城防要怎么布置才算稳妥。
要还像上次遇到韩暹那样,被人偷了塔,那可就真完了。
一念及此,王安看向众人,刚想开口询问兵力的情况,
却有赵管家来报,说有兵卒在门外等候,有紧急军务。
很快,只见一名兵卒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徐勇?”
一旁的徐灵看清来人,顿时叫出声来。
王安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