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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自己千方百计想着与这反骨仔撇清关系,可如今却和他的亲人有了此等亲密之事,那将来可要咋整?
草率了!
昨晚我就不应该喝醉的!
一想到喝醉,王安就顿时想起三国演义里曹丞相在宛城的那一幕。
还记得曹操就是因为喝高后睡了人家张绣的婶婶,结果被张绣追杀了九条街,还赔了个猛将典韦,长子曹昂和侄子曹安民。
如今我也因为喝醉后睡了吕布的亲姐,那吕布这厮会不会也要追杀我九条街,我又要赔掉身边哪些猛将?
事关自家身家性命,王安顿时不淡定了,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吕异见王安起床,连忙从床上爬起,开始为王安穿衣。
看对方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在仔细地为自己抚平衣服上的皱褶,王安本有心推开,却又忍住了。
此等温婉的女子,活了两世的王安可真的没见过。
前世就不提了,今世与他有关系的女人,貂蝉人设多变,且年纪还小,偶尔还会耍耍小性子。
至于那甄姜,典型女强人,面冷心更冷,绝对不好对付。
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这让王安对吕异多了几分好感,哪怕她是吕布的亲姐。
就在这时,有下人来报;
“禀大人,李忠(夏育的假名)、吕布求见……”
王安:“!!”
没想到此二人居然来得如此之速,定是来找我寻仇的,于是急忙喊道;
“快!把关云长、胡车儿、张文远给我叫来!”
“是!”
见王安听到二人求见后突然脸色大变,心细如发的吕异急忙问道;
“大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你!
王安很想这么说,可又觉得这样太混蛋,毕竟昨晚是自己酒醉后强上了吕异,而不是对方主动投怀送抱的。
——于是勉强换上一副笑脸说道——
“无甚大事,我是在想待会要如何向李公提亲,把你纳入我门。”
王安算是想明白了,既然要被对方揭穿,反目成仇,何不如主动提亲,看能否借此圆过去,免得双方撕破脸皮。
这时候由不得王安不从心,毕竟自家的关羽、胡车儿、张辽三人联手也未必就能干得过对方……
吕异听罢,心里甜滋滋的,不过又想起一事,便怯怯言道;
“大人,小女子配不上您,只希望能当一贴身婢女,伺候大人左右,我便心满意足了。”
听听,这话说得人多舒坦。
对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王安心里这才好过点些,于是蹙眉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且细细道来。”
吕异叹了口气后,便把她此前许配给同郡人,却不料还未过门那人便死了,又因为此前她三个姐姐也是出嫁没多久就死了夫君,所以有人说她吕家的女人都是克夫,往后便无人敢娶。
“所以说,你昨晚还是完璧之身?”王安煞有介事地问道。
“这……”
吕异见对方的关注点如此奇特,竟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在王安的逼视下, 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好!”
大喝一声,王安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这货还是有点那啥情结的,要是吕异不是完璧,他倒是真要考虑是否纳对方为妾了,如今当然没有这层顾虑了。
至于什么寡妇、克夫,王安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想到这,王安反而下定了决心,等关羽三人到来后,竟重新振作,领着几人昂然扶剑而出。
待来到大厅,看到夏育、吕布二人后,却傻了眼。
只见此时的吕布竟然脱去了上衣,露出上身,背着荆条,立在堂下;
待见到王安后,连忙几步来到王安跟前,“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声说道;
“布乃是个粗野卑贱之人,昨日酒醉下一时糊涂,才误接了县尉一职,如今正后悔不已。”
“好叫大人得知,布今早已经辞去那县尉一职,只求能追随大人左右,鞍前马后,尽心效力,还望大人成全!”
王安:“??”
等等,你不是因为我强上了你姐所以来寻仇的吗?
你就这么个寻仇法?
不过事到如今也轮不到王安多想。
要是没有昨晚和吕异那档子事,王安绝对会当场拒绝。
有这么一个反骨仔在自己身边,那可是一刻钟都睡不安生的。
可问题是昨晚自己才睡了人家的姐姐,人家今天又搞了这么大一场面,自己又怎能拒绝对方的主动投靠?
这道理说不过去!
下意识扫过在场众人,见夏育一副淡然的表情,王安突然心有所悟。
卧槽!中计了!
王安终于醒悟过来了。
这一切都是夏育这老阴匹弄出来的!
肯定是这死老头有心要让吕布跟我,却又见这二货居然傻呵呵地去接了那县尉一职后,便想着算计我。
先是弄了个美人计,后又搞了这么一出负荆请罪的戏码。
想通了此处关节后,王安对夏育这死老头简直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好发作。
只好捏着鼻子把吕布扶了起来,答应收为宾客。
最后还不得不向夏育提亲,纳吕异为妾。
夏育当然笑呵呵地一口答应了,恨得王安脸皮直抽抽。
而正所谓聘则为妻,奔则为妾。
这纳妾就没那么讲究了,连请亲朋好友吃顿饭都不用的。
所以吕异当天就留在了王安家里,名正言顺地成了王安的妾室,当晚两人就又睡到了一起,让王安再度享受了鱼水之欢。
在吕异的曲意奉承下,王安这一晚可谓是大展雄风,好好鞭挞了一番,这日间被人算计后的郁郁之气才算是稍稍平复了些。
正所谓温柔乡乃是英雄冢,在随后几天里,王安彻底沉溺在了吕异的温柔之中,迟迟不能“自拔”。
这也是正常,毕竟这吕异也是最具风情的年纪,又是个温柔娴淑的性子,可谓是躺平任A,姿势任摆之人,让王安的大男子主义得以宣泄。
不过再怎么说,只有累死的牛,就没有耕坏的田。
几日后,当王安早上起床时只觉腰酸背痛,不得不扶墙而立时,才骤然醒悟。
这回可是要去幽州娶媳妇的!
可不是一路向西……
所以当晚在床上奋起余勇,勉力坚持一二后,也不得不在次日一大早便无精打采地告别了众人,领着关羽、胡车儿以及新收的吕布、张辽,连同十余护卫继续北上,往幽州而去。
至于吕异,则被王安分出一二护卫,打算过几日便送去河东杨县的任家庄。
第121章 盗墓疑案
经历了马邑一事后,王安沿途再也不敢耽搁,反而快马加鞭往辽西赶去。
这一日,一行人经代郡入上谷,来到了沮阳县;
瞅着终于脱离了雁门和代郡这种边塞之地,一行人自从转入上谷后,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时值秋意正浓,烈日当空,一行人又累又渴,便寻了个亭舍歇息。
可一旦歇了下来,王安复又懒癌病发作,不愿再起来了。
于是大手一挥,招来了此处亭长。
“烦劳亭长。”
有求于人下,王安客气了许多;
“我乃太原王氏子弟,要前往辽西,连日奔波下想在此地休息一日,不知此中可有空房?”
“好叫贵人得知。”
这亭长显然也是见过世面的,听到是太原王氏的子弟,神态变得热情了不少,笑呵呵地说道;
“今日恰好有很多空房,向阳的房舍也有不少,几位随便住下,就算是贵人的仆从也可分出数间房舍安置。”
一行人当即面露喜色,王安更是让随从拿出数枚五铢钱塞给亭长和亭中亭父几人。
亭里众人得了赏钱,更是心情愉悦,七手八脚地协助王安的手下把床铺等物给铺起来。
至于王安,此等微末之事他也难得理会,
反而连日奔波,压根就没洗过澡,身上臭烘烘的,便想着寻个河畔痛痛快快地沐浴一番。
得了好处的亭长自然是知无不言,只见他往不远处的小树林一指,
“不敢隐瞒贵人,此前有乡人在那边的浅滩处挖了个水潭,水势平缓,深浅得当,素来为往来农人洗浴之处。”
“甚好!”
王安大喜,给亭长道了声谢后,便径直朝那小树林而去。
身后的关羽、胡车儿、吕布、张辽四人纷纷对望一眼后,皆快速跟上。
不料王安刚步入树林,就见不远处有人蹲在一块石碑前,拿着张纸就要往碑上贴。
“大胆!你这贼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盗墓!”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惊得树上鸟儿乱飞。
只见林子里冲出十余个衙役,一下子就把那碑前之人给按到在地。
“没有!我没有盗墓!我只是在拓印碑文而已!”
只见那人边不断挣扎,边高声争辩,不过压根就没人听他的。
王安一听拓印碑文,顿时就来了兴趣。
要知道汉代是没有印刷技术的,不是当时的人没想到,而是当时的纸张质量实在不堪。
往往印出来的东西不是纸张过于脆弱和易渗,导致被旁边的黑墨渗透过来,最后变成整张纸都染了墨;
就是浸墨过多,导致整张纸都被浸烂了。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的制纸术还是大多沿用蔡侯纸那套老办法,用破渔网和烂麻布加工而成,纤维太粗导致渗漏太过明显。
用毛笔书写还好,可一旦大量用墨那就只能呵呵了。
不说普通纸张,就是名传天下的佐伯纸也不例外。
虽然佐伯纸改用桑树皮增加了纸张的韧性,不至于轻易被浸烂,可墨汁顺着树皮纤维的方向渗漏延展的问题依然存在,根本没法印刷。
不要问王安为啥知道,这货早在杨县就想着弄雕版印刷,毕竟这可是历史穿越类网文必定会攀的科技。
可当时一连搞了三天,花费了上千钱后,王安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得太容易了。
想来也是,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现代人,懂个屁的造纸术啊!
真当那改良造纸术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这蔡侯纸从发明到现在都足足70年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人想到要去改良,这天下人就你王安聪明?
显然不可能嘛!
回到当下,王安见此人居然能拓印碑文,那显然是已经克服了纸张问题,这由不得他不惊讶。
甚至还起了些许心思。
“且慢!”
就在那人被按到在地,准备被绑缚起来时,远处的王安再也坐不住了,抬手阻止的对方。
众衙役见王安气度不凡,一时间不敢乱来,便纷纷住了手。
只是那拓碑之人依然被按在地上,嘴里还塞了块麻布,只能呜呜作声。
衙役中有领头之人走出,朝王安行礼道;
“在下沮阳县门下游缴吴立,不知这位贵人怎么称呼?为何要阻挠我等执行公务?”
王安见对方客气,便笑着说道;
“本官乃是太原王氏三子,王安,现任河东杨县县长,不知为何要拘捕此人?”
吴立见王安腰间系着的铁授黑印,又听说对方居然是太原王氏,心知此人背景强硬,不敢怠慢,连忙赔笑说道;
“好让大人得知,近日来我县居然有人行那盗墓之事,惹来民怨,所以我此番受县长之令,埋伏在此,果然让我逮住了这贼人!”
“呜呜呜——”
被众人按在地上的那人听到吴立居然说他是盗墓的,立刻挣扎了起来。
王安见此,一指地下之人说道;
“我观此人似有话说,吴游缴何不松开此人,听听他有何话要说。”
其实王安这番指手画脚的行为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更是有踩过界的嫌疑,是很惹人厌的。
虽然吴立官位比他低,可人家与他王安之间并没有上下级关系,加上王安本身也并非沮阳县人,以东汉以郡为国的政治生态,严格来说他是没资格在吴立面前指手画脚,让人家如何如何做的。
如果换做一般人,吴立恐怕早已下令把对方给打一顿再说。
可怎么说呢,谁叫这厮背景强硬,他的二哥王泽还是邻郡太守呢,所以吴立哪怕再如何不满,也只好捏着鼻子乖乖地按照王安的意思,亲手拿开了地上之人嘴里的麻布。
“我没有盗墓!”
地上之人吐出麻布后,急忙继续抗辩道;
“我只是在拓印碑文!”
“闭嘴!”
吴立听罢大怒,指着地下之人骂道;
“你这贼人竟敢满口胡言,谁会在墓地里拓什么碑,简直是砌词狡辩!我看你分明就是来盗墓的!真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看来你这贼厮不打是会不招的,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第122章 忽悠了一个徒弟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