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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胡车儿、吕布、张辽、王仲也纷纷俯首相拜。
“哎!这哪是我仁慈,只是见多了世间的不平事,意不能平,又觉无力,只能勉力出手一二罢了。”
“王大人所言极是,本官为政多年,也见多了百姓穷苦,乡间豪强鱼肉百姓之事,却往往觉得无力,意不能平!”
也不知道那崔县长从哪里窜了出来,居然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叹道,听得王安脸皮直狂抽。
其实他王安又哪里是见百姓穷苦而意不能平?
分明是那可恶的赵五,被揭发后居然还敢张口闭口谈其母,让王安回忆起方才在大堂上,自己被众人一番脑补后,不得不冒着政治风险,揭穿此人的行径。
想我王安背景深厚,将来大有可为之人,却被你这区区刁民给架到了火上烤,还提心吊胆了这么久……
要是此番不能发现盗洞,揭发了此人的盗墓行径,我搞不好就要落个胡乱判案,惊扰仙人,阻人行孝的恶名。
到时候莫说要去益州做大官躲战乱了,就连在杨县继续当县长都是个奢望。
也只能告老还乡,躲在家里瑟瑟发抖,静待黄巾了。
想到这,王安方才心里后怕不已,所以怒意难平!
不过众人哪里知道王安此番心思,只是听完崔县长的解释后,皆若有所思,看向王安的目光中多了些敬佩之色。
【叮!系统提示,王仲的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为91】
【叮!系统提示,张辽的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为90】
第130章 渔阳长吏公孙瓒
在沮阳县连续遇到了两桩大案后,王安这才意识到,此地定和自己的八字相冲,于是在王仲家中休息了一日后,便下令继续东走,往辽西郡而去。
至于王仲,由于刚娶了小寡妇贞娘,新婚燕尔,王安也不便让他随行。
索性留下数名护卫,护送王仲夫妻择日南下河东郡,去杨县投任家庄而去。
其实也不是王安有多体谅部下,只是着实怕了这位弟子的脑补能力,
要知道这小子在自己身边作了多少次妖,在这小小的沮阳县都能搞出这么多事端,要是将此子带到辽西,那还得了?
所以王安这才不得不暂时敬而远之罢了。
回到当下,王安一行人连日赶路下,终于越过了上谷,快马加鞭进入了渔阳郡。
而骤然来到渔阳后,却发现此地商业繁茂,街上人流如梭,与雁门、代郡、上谷之残破简直是天差地别。
“且住……”
待一行人来到郡治渔阳县,王安这才一拍脑门,忽然想起了什么。
“拿出我的名刺,我要去拜见师兄公孙伯圭!”
原来这幅身体的前主人当年去洛阳求学时,可是拜了刘宽为师。
而借此机会也认识了不少人,例如刘宽门下的王邑、傅燮与魏杰等,还有同为卢植、刘宽门下的公孙瓒。
那什么王邑、傅燮、魏杰,如今的王安是压根不想认的,毕竟历史小白的他前世可没听过这几人的名头,唯独一个公孙瓒他不能忽视。
此人乃是大牛啊!
将来是要割据幽州的一方大诸侯。
根据史书记载,在董卓西迁长安后,公孙瓒的势力甚至一度遍及幽、冀、青、兖四州,乃是名副其实的实力最强之人。
反正来都来了,王安也没理由不去拜访一下自己这位昔日的便宜“师兄”,顺便联络一下感情,看看将来有没有大腿可以抱。
更何况此时公孙瓒已经做到了渔阳长史,乃是正经的千石大员,明面上的职位比王安还要高。
所以王安对此次与公孙瓒的会面还是抱着极大期待的。
“请在此稍后片刻……”
待王安来到公孙瓒府邸,亲自递上拜帖后,那守门的中年汉子看了王安一眼,见王安腰间系着黑绶铜印后,显然有点不以为意。
懒洋洋地招呼了王安一句后,这才入内通禀。
只是没过多久,这中年汉子又出来了,朝王安说道:“这位大人请回吧,我家主人正在见客,我等不敢去打扰。”
王安听罢眯起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显然是敷衍之词,要真是不敢去打扰,又岂会一开始收了自己的拜帖?
想我王安背景强大,此前还得了一些名声,正经的两千石也见过不少,如董卓、委进、郭缊等,与这些大人物交往时也是几乎平起平坐的,却没想到居然在这小小的千石郡吏门前吃了闭门羹。
此刻,小心眼的王安已经彻底把公孙瓒拉入了黑名单。
“主公,此人好生无礼,要不让在下冲进去,把此人抓出来向主公赔礼道歉!”
见自己主公被拒之门外,吕布勃然大怒,眼看着就要往里冲,却被王安给一手拦住。
旋即王安又扭头扫过身后众人。
只见关羽冷哼一声,眯着丹凤眼盯着那守门汉,目光中满是寒意。
而胡车儿和张辽也同样是脸色阴沉,一副随时就要动手的样子。
“怎么?难道你们还敢在公孙大人门前造次不成!”那守门汉也意识到眼前几人的不善,大声喝道。
王安见情形不对,连忙压住了火气,向那守门汉拱手言道;
“小哥误会了,本官的手下皆是明理之人,又岂会在别人府门前无端生事?
“既然公孙大人有要事在身,那我等便不再打扰了,告辞!”
“哼!”
那守门汉见王安居然服软,心中更是瞧不起对方,索性没等王安转身,便把小门砰地关上了。
“岂有此理!”
此刻就连关羽也忍不住了,眼瞅着就要动手;
“罢了,我们走!”
王安急忙喝止住了关羽后,这才冷着张脸转身而去。
其余几人见王安不悦,也只好强忍怒火,黑着脸随王安离开。
这边不说王安如何不爽,且说公孙瓒府内,那守门汉正毕恭毕敬地跟公孙瓒汇报方才在府门前发生的那一幕。
“你说王安的手下差点与你动手了?”
公孙瓒捻着颚下短须,淡然问道;
“禀主公,当时情形的确如此,不过却被那王安给拦住了。”
——守门汉躬身答道——
“哼!没想到我这位便宜师弟还是这般无用,毫无血性!”
公孙瓒听罢,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捻须嗤笑道;
“想当初在洛阳求学时,这人便是个怂货,为人贪生怕死,又贪花好色,在洛阳可谓是声名狼藉。”
“要不是凭着王家这棵大树,就冲他这胸无点墨的样子,又岂能外放做一县之长?”
“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此人还是毫无长进!此等庸才,我不见也罢!”
“主公英明!”
那守门汉显然也极为认同公孙瓒这番话,俯身再拜。
……
“这公孙瓒辱我等太甚!要不是主公拦着,我真想冲进去捅他十七八个血窟窿!”
旗亭里,吕布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抱怨着;
所谓的旗亭,是古代观察、指挥集市的处所,也为行人提供饭食。因上立有旗,故称旗亭,后来逐渐才演变成饭馆。
其存在甚至延续到了唐代,还生出了“旗亭画壁”的故事;
“奉先兄少说几句吧!”
张辽见吕布这家伙大大咧咧的,居然敢在主公面前吐槽,便硬着头皮上前劝了一句。
然而吐槽也就罢了,你也不要在主公心情不好的时候吐槽啊!
没见主公的脸色都黑得像煤炭一般吗?
这人年纪最大,咋还这般不懂事!
果然等吕布说完,王安的脸色就更不好了,在座众人见此,纷纷闭口不言,只有那吕布依然自言自语道;
“怕什么?这公孙瓒哪怕是长吏又如何?他管天管地还能管我在背后说什么?”
“哼!他有本事就来和我单挑,看我一矛将此人刺落马下!”
第131章 九原虓虎又如何,且看我将其驯成只大猫
听到吕布还在絮絮叨叨,如此不识趣,王安当场就要发作。
可又想到吕异,只好暗自叹气。
最终还是看在他姐姐吕异的份上。当然了,主要是鉴于对方那段辉煌的杀义父历史,王安还是强忍着怒火。
“我素知奉先骁勇!”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王安一手拍在了吕布肩膀上,正色道;
“我不怀疑奉先能单骑杀入公孙府中,取公孙瓒人头的能耐。可此人毕竟是一地长吏,奉先哪怕真能凭借一己之力取此人头颅,然后呢?”
“你是想举起叛旗,公然反叛朝廷呢?还是想亡命天涯,四处逃避朝廷的追捕?亦或是干脆逃到鲜卑处,阿附那些鲜卑狗,此生难回汉家地?”
“奉先有没有想过,还在马邑苦熬着的母亲和几个姐姐?他们可是等着你建功立业的!”
王安一番话,说得吕布冷汗盈盈,眼中竟闪过一丝慌乱之意,慌忙离席朝王安拜道,
“主公,在下失言了!”
关羽、张辽两人见吕布如此,也纷纷摇头;
连日里的接触,二人也知道吕布这厮纯属武力超群,却不怎么带脑子的。
可两人不知道的是,这吕布哪里是个无脑之人。
要真个没有脑子的,历史上此人又哪能连杀两任义父,还差点在兖州把曹操给掀翻了见惯了世面的王安知道,此人并非无脑,只是不懂察言观色,太自我了,用后世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低情商!
所以此刻王安的每一句话,都是以吕布的自身出发,切中了此人的要害,其人才会如此惶恐。
“无妨!”
——王安装作一脸大度的样子——
“奉先的忠心,我大略是懂的,知道你只是见我受辱,一时激愤下所以才意难平罢了,我不怪你!”
“只是奉先须知道,既然你跟随了我,以后我定会保你一场富贵,独自统兵的机会想来也是不缺的。
“所以我希望你行事前务必三思而行,如此放能成一方大将,不负你娘与你姐对你的期望!”
“这……”
吕布听到王安说保自己一场富贵,早已欢喜不已。
而当他听到将来还能独自统兵,甚至能成一方大将时,居然激动得呐呐不能言。
这惊喜实在太大,差点把他给砸晕了,于是连忙叩首行礼,用那激动得开始发颤的声音说道;
“谢,谢主公的知遇之恩,我,不,在下定当为主公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叮!系统提示,吕布的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为20】
望着吕布那低下去的头颅,王安心中却忽然多了丝明悟。
这便是后世的九原虓虎!
哪怕史书上其人何等反复,又是何等的贪财好色,可如今在自己手里,还不是如个傻子般被自己这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手段给整得服服帖帖?
所以自己此前为何还要一直躲着他,为何不能将此虎驯服为己用?
后世看过马戏表演的王安毫不怀疑,只要把老虎驯服了,那也是能和猫差不多温顺的。
想到这,王安心情大好,心中竟生出一股豪气。
九原虓虎又如何,且看我将他驯成只大猫!
他一把拉住吕布双手,神情恳切道;
“奉先无需多礼,你我君臣一场,当然是要同富贵,共患难的。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会负你!”
“主公!”
且不说吕布如何感动得难以自已,往后果然略微收敛一二云云。
众人在旗亭吃喝一番后,便想着离开渔阳县,继续赶路。
却没想到刚走出旗亭,便见到前方起了争执。
“主公,那边有匹好马!”
吕布走到王安跟前,低声说道;
“哦?”
王安朝吕布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有十余人,看管着数十匹马,应该是来贩马的。
其中有一匹高头大马,浑身黝黑,没有一根杂毛,长得高大威武,体态庄严,俨然是一匹宝马。
此时这群人正被二三十郡兵围住,看样子应该是起了争执。
“这位军爷,小人只是个贩马的,路过贵境,为何要抢夺小人的马匹?”
“是啊,我们入城时可是交了城门税,并没有违法之处,你们这样做与强盗何异!”
人群中,有两个中年汉子正和兵头交涉。
“大胆!你两个鸟厮好不识趣!”
却不料兵头大喝一声,手居然搭在了刀柄上,眼瞅着就要拔刀。
“长史大人为了抗击鲜卑人,要组建白马义从,现特在民间征集马匹。”
“此等大义之事,身为汉人,理应自觉献马!你等非但不自觉,居然还敢污蔑俺们强夺,实在是岂有此理!胆敢阻挠俺们抗击鲜卑,难道你等是鲜卑狗的奸细不成?”
“来人!给俺把这群人抓回去!”
听完兵头这一番似是而非的歪理后,那两中年汉子欲辩无言。
他们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见惯了兵痞,却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