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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遗梦-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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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全。”

    “你有这番心意,为父便知足了。”德川家康垂下头,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眶,哀叹道:“你虽是太阁养子,但毕竟是德川氏的血脉,自当借此次立功之机与本家划清界线,又怎能因为此事再次牵扯其中,到时候恐怕是要引起丰臣诸将猜忌,跟为父一起受处分啊。”

    “那又如何,桧原一战已经报答太阁恩情了,现在是儿臣为本家尽力的时候了。”结城秀康一脸诚挚,说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况且有右府在,那些莽夫绝不敢对我做出过分之事。”

    “你就这么相信右府?”家康对秀康前一句表态很是满意,但听到他后一句话却是有些吃惊。

    “是的,儿臣与右府接触不多,但也能感受得到,他确实是为丰臣氏着想的,而非毛利、黑田那般的投机小人。儿臣是太阁的养子,有他在绝不会有所差池。”

    “战国乱世,对人万不可深信不疑,特别是交情尚浅的时候。”家康好心提醒道。虽说此番是想利用秀康解德川氏的困境,却也是以一颗父亲的心希望他能安安稳稳生活下去,不要因为轻信他人而落得凄凉下场。

    “你说的这些,儿臣都懂,可有时候儿臣也不知道哪些人是好人,哪些人是坏人,今后还请父亲多多指教。”结城秀康恭敬地说道。

    “经历的多了,你便会明白了。人心,有时候比刀剑还要可怕。”家康淡然地回答道。

    结城秀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侧身询问道:“对了父亲,今晚全城的大名都要参加右府举办的宴席,是否需要儿臣到时候做些什么?”

    “该如何做,你到时候自然知道,为父不想让你为难,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吧。”对于秀康的疑问家康很是警觉,他提防这是秀康在试探自己,因此未将话说死,而是任由他自行理解。家康相信,秀康虽然容易冲动,但到时候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无需自己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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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溺水的蝙蝠

    结城秀康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家康也顺势和秀康聊起了家常,他也想知道这段时间自己这个儿子究竟经历了什么,会让他在战前决定倒戈,他觉得此事绝非秀康说的那么简单,在现在的结城家中,定是有一些与秀保交好,或者与德川家有间隙的家臣在从中作梗。

    可就在两人似是闲聊之际,一名武士却在殿外向秀康传话,说是秀保请他前去议事,秀康随即看了家康一眼,家康微微颔首表示不介意,秀康这才起身作别,跟随武士前往秀保的住处。

    对于秀保的召见,家康心中很是忧虑,他怀疑秀保嘴上对他与秀康见面毫不在意,实则安排人手暗中观察,这时候将秀康叫了过去,自己刚才和秀康说的话很有可能传到秀保耳朵中,如此一来,自己的计划将会受阻,秀保对自己的态度兴许也会出现消极的变化。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静观其变,这时候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随着时间流逝,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御殿内外灯火通明,装扮一新,内侍们端着美酒佳肴往来穿梭,殿内堂前熙熙攘攘,各路大名也都按照约定的时间三五一群地来到御殿外。

    那些在本次征伐中立有大功或者实力较强的大名的席位被安排在大广间之内,与秀保同堂而坐,那些实力稍弱或未有建树的大名则安排在廊下就坐,再不济的则被安排在屋外的露天场地中就坐,即便如此,场地周围也用印有五七桐家纹的阵帷包围起来,周边点上篝火,气氛丝毫不逊于屋内。

    毕竟是大战之后的首次正式的宴席,秀保也非常重视,他让藤堂高虎全权负责此事,万不可有半点疏漏。同时,由于此番邀请了德川家康,为防不测,秀保特意要求入席的大名皆不得携带兵器。考虑到沼田城御殿空间有限,秀保决定除了个别陪臣被允许入席外,绝大部分大名只被允许只身前往,秀保此番也不过就携带了岛清兴和藤堂高虎入席,家康则被允许携榊原康政前往,上杉景胜本想携直江兼续入席,却被秀保严词拒绝,最终也只能独自前往御殿。

    前后不过两刻,大名们便基本落座,就在此时,德川家康在藤堂高虎的指引下来到宴会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和榊原康政来到了早期被告知的席位坐下。这是秀保右手边一个中间稍靠前的位置,坐在他前首的是曾在桧原跟随福岛正则击溃酒井家次的大和众总大将岸田忠之,坐在他对面的是曾在若松城外两次倒戈的田中吉政,而上杉景胜却是在他前面三个席位坐下,这让榊原康政很是不满,家康心中也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主公,右府实在是欺人太甚,那岸田忠之是什么货色,居然能坐到本家前面,实在是可恶!”榊原康政贴在家康耳边,甚是不满地嘀咕道。

    确实,这岸田忠之在战前不过是秀保麾下的一名家臣,虽说知行达到了一万石,但毕竟还是一名陪臣,连他都能坐在自己上首,榊原康政不满也是情理之中。

    “不可如此无礼,”家康用余光瞥了岸田忠之一眼,见他正和其他大名说笑,稍稍松了口气,转而对榊原康政说道:“战前,他确实只是一名知行刚过万石的陪臣,但经此一役,回京之后必然受到重赏。你要知道,他是协助福岛侍从击溃过本家前锋的,且在追击战中也立下战功,吾等能坐在他的下首并不算是坏事,甚至说也算是不错的了。你再想想那土佐守,心里是不是会好受些?”

    家康口中的土佐守,正是土佐一国的国主长宗我部盛亲,此人率领的土佐军团先是在猪俣村被上杉军打得丧失战力,后又在古川神社临阵倒戈,害得丰臣联军大败,守将毛利胜信也因此痛失两子近乎只身逃跑。

    虽说当时获得了家康的嘉奖,并得到家康的允诺获得半个四国岛的支配权,但人算不如天算,不到半天时间,德川军便由攻转守,这位土佐守也被迫编入德川军作战。在二十四日清晨的突围中,长宗我部盛亲没有跟上德川军主力,在小桧山西南一带被丰臣联军包围被迫投降。

    秀保本是想将他囚禁,回大坂后交由联席会议商议处置,但毛利胜信为子报仇心切,竟不顾守卫劝阻,于当天深夜伙同几名来自九州的大名将他从地牢拽了出来,活活溺死在马厩的水槽里。

    事后毛利胜信等人主动向秀保请罪,秀保听从藤堂高虎等人的建议,既没有处罚他们,也没有赦免他们,而是要求其在接下来的作战中将功赎罪,至于最后如何处置,待回京后再做定夺。

    就这样,一个知行二十二万石的国主惨死在了马厩里,也算是战国乱世、成王败寇的一个小小的缩影。家康之前并不知道此事,而是刚进门时藤堂高虎“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家康对此惊愕不已,但也对自己没有遭受为难而暗自庆幸,毕竟,这次大战的主谋怎么算都和自己脱不开关系,若要排个顺序,那也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这都要看秀保和大坂剩下的几位大老和奉行的意思了。

    因此,对于榊原康政的埋怨,家康不以为意,反而出言相劝,此时让他最在意的,并非自己的所在的席位,而是上杉景胜的位置。

    “会津中纳言坐在你我上首三个席次,康政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德川家康小声询问道。

    显然,榊原康政只顾着身边的岸田忠之了,并未留意上杉景胜,经家康这么一提醒,他顿时一脸惊愕,自顾自地分析道:“应该是顾及到中纳言早本家一步投降吧?”

    “仅此而已么?”家康依旧眉头紧锁:“你再仔细瞧瞧,他和本家的位置有何不同?”

    “这……臣实在看不出,就来餐具貌似都是一样的,并未有何不同。”榊原康政观察了许久,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只有一个人,看到了么,只有一个人前来!”家康用近乎嘶哑却又低沉的嗓音冲着榊原康政低吼道。

    “这,这有什么问题么?”榊原康政一脸茫然,在他看来,一个人两个人并无什么区别,这么安排,也许是避免殿内太过拥挤,又或者是直江兼续临时有事不能参加,并无什么不妥。

    “当然有关系,而且是很大的关系!”家康顿时两眼放光,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看来,右府这次是决心要保会津中纳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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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四章 忠犬和猛虎

    德川家康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着实让榊原康政一头雾水,他当即恭敬地说道:“臣愚钝,还望主公赐教。◢随*梦*小◢。1a”

    德川家康先是环视一周,见周遭大名都在聊天,无暇顾及这里,这才小声对榊原康政说道:“方才在门口,我遇到直江山城守了。”

    榊原康政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么说来,山城守不是因故缺席?”

    “没错,当时你正在和藤堂民部寒暄,没有看到那场面,虽说听得不太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山城守是想随中纳言一同入场的。”家康眉头紧锁道:“当时看的很清楚,岛左近亲自将山城守拦在门外,中纳言虽然停留了片刻,但最终却只能独自一人进入会场。至于山城守,最后也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照您这么说,不让山城守出席,乃是右府有意为之?”榊原康政反问道。

    家康微微颔首:“没错,不然岛左近怎敢这般强硬?”

    “可这是为什么呢?主公又是怎么从中看出右府是想借此保住中纳言的?”榊原康政甚是不解:“岛左近把山城守拒之门外,明显就是驳了中纳言的面子,臣实在看不出右府究竟想干什么。”

    “若是只看到表面上这些,确实会觉得右府是想给中纳言难堪,毕竟在若松一战前,上杉家是拒绝了右府的提议坚持死守的,这无疑是挑战了右府的权威,若换做是老夫,也定不会饶过他。将他的家臣拒之门外,倒也无可厚非。”德川家康语速舒缓,似乎是想给榊原康政足够的时间去消化他所说的话。

    “可恰恰是这件事,产生了一些难以察觉的疑点。”德川家康提醒榊原康政道:“依你之见,本家、上杉家和田中家在本次会津征伐中对右府的丰臣联军造成的影响孰轻孰重?”

    “第一自然是本家,上杉军虽说在前期牵制住了丰臣军主力,但敢于野战的却只有本家,此外,本家的军势最盛,前期对右府本阵造成的威胁也最大,因此,毫无疑问是会津征伐中对丰臣军触动最大的一方。”榊原康政如此分析道。

    “照你的意思,本家第一,上杉氏第二咯?”德川家康问道。

    榊原康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上杉氏即便最后不投降,造成的影响也是排在本家之后,毕竟实力差距显而易见。至于田中氏…”榊原康政望了望坐在对面的田中吉政,不屑地说道:“这家伙怎能和两大老相提并论,其实也怪他命不好,若是一开始便坚定站在右府一边,现在的位次兴许还要往前挪不少呢,可在若松城外他一反再反,虽说最终获得了右府的宽恕,但看他现在的位次,应该也不能本领安堵了。”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德川家康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三家都是败军之将,按照造成的影响来说,本家第一,上杉氏第二,由于土佐守溺死,田中氏勉强可算是第三。可是你看,这和当前的座次对应么?且田中家都被允许携一名家臣出席,为何单单上杉家孤身一人?”

    “也许是右府厌恶山城守吧?”榊原康政考虑道:“不论是之前的《直江状》,还是后来唆使中纳言拒绝议和,都是和山城守有关,右府厌恶他不让他进场也是情理之中。”

    “这并非主因,但却是右府想给我们看到的,他当着众人的面,派人在门口阻挡山城守进场想必也是有意为之。在老夫看来,他就是想造成这种自己厌恶山城守的假象。”德川家康分析道别:“这应该是为战后的处置做准备吧。”

    “主公的意思臣似乎有点理解了,”榊原康政试探性地问道:“您是觉得右府有意想制造这种和山城守对立的紧张局势,以便回京后‘自然’地将其除去?”

    “没错,就是想‘自然’地将他除去,”德川家康笑了笑道:“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若老夫没猜错,他是右府是想借此机会将中纳言起兵的罪责都推到山城守身上去,有了现在这种对立情绪,到时候如何严厉处置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是臣不明白,右府为何要保中纳言,而他允许臣陪同您出席的目的又是为何?”榊原康政对家康的这番话将信将疑,他实在是找不出秀保要保上杉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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