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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嘤咛一声,双手搂住他,在他的气息中沉沦。
倏地,男子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到二楼,他们两的卧室。
他把她放在床铺,巴掌大的脸蛋,杏眸迷蒙,红唇娇艳欲滴,面色潮红,男子一向清冷的目光,染上***的深沉。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吻,缓慢向下,一路吮咬舔弄,在她细腻光滑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如此***,女孩儿身子早已柔软如泥。男子悍然挺入,女孩儿本能地迎接他的律动,在他面前,她就是个生手,只能随之沉浮灭顶。
情动之处,女孩儿早已止不住呻吟出声,男子极其喜欢听她娇媚喘息,每每总让他难以自抑,一次次猛烈地撞击,女孩儿似已灭顶,不知东南西北。临近高chao,男子陡然停住,俯身在她耳边诱哄,“说你爱我。”
快感戛然而止,女孩儿从天上掉落地面,微微喘息,睁着双杏眸,委屈地说:“小舅,你欺负我。”
男子又是一记撞击,似要撞入她灵魂深处,女孩儿呻吟出声,声音破碎,“小,小舅,你知道的……”
“我想听。”轻柔的嗓音继续蛊惑地诱哄,仿若温柔地恶魔,一步步拐她进他的圈套。
虽然已到如此程度,但女孩儿突然害羞起来,紧咬著下唇,说不出这句话来。
“笨女孩儿。”嘴角似带着隐隐笑意,男子深邃的眸子暗沉,一举挺入,动作愈发地猛烈,似要把她揉进血液里,至此永不分离。
这场风雨,真正停息下来,已是几小时后了。而徐默可醒过来时,更是临近傍晚,刚要翻动身体,却发现全身酸疼的厉害,看着侧躺在一旁的男子,有些郁闷。在这一场体力角逐中,明明用力的是他,怎么到最后,她是最累的一个。
掀起被子,看到胸前,腰间,腿,全是红点,徐默可躲回被子里,脸刷地红了,脱口而出,“禽、兽。”可不是,一早上就发情。什么仪表堂堂,什么优雅如君子,什么冷淡疏离,全是XX的屁话!他徐慕琛就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狼,还是发、情中的狼!
对于女孩儿的指控,男子轻笑出声,一把将她拥入怀,两人肌肤相亲,相濡以沫,不在意地应道:“恩。”无限的宠溺。
她的无理取闹,他无限包容。
女孩儿轻哼了一声,脸却悄悄地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悸动不已,喟叹,真是想他了,好想,好想。
男子眸子微阖,掩去清冷,手轻抚她的发,眉目柔和。与平素里相比,闲适慵懒,这样的徐慕琛唯有一个她能看得到。
“小舅,你怎么今天早上就回来了?”昨天打电话才说要过好几天,没想到,今日一
大早就看到了他,那种狂喜无法形容,除了惊喜,还是惊喜。
男子没应声。
昨晚挂掉电话,他愈发的想念她,想她的声音,想她的笑,想她的倔强,思念上心,竟无心工作,明明快到选举,一步步都不得出差错,却义无反顾地立即买了机票飞回来。想到这不由自嘲,徐慕琛啊徐慕琛,你自称冷静自持,也会有今天,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什么都不顾。
他想她,想的不顾一切。
他很早就知道,她是他的劫,是他的魔障,一辈子。
男子的冷静让女孩儿不满意,她泄愤地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狠狠地,连女孩儿自己都觉得会疼的厉害,男子却如淡定自若。松开时,胸膛中央一个很深的牙齿印,女孩儿有一瞬的心疼,但又随即洋洋自得,抚着牙印,大声地宣布:“小舅,有了这个印记,说明你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准看别的美女,一眼都不许。”
女孩儿近乎无理取闹的话语,男子却是应了句好,隐隐的笑意,温柔的宠溺,芳香醉人。
他宠她,宠得厉害。
她想她是真的醉了,醉在他的温柔目光中,醉在他的宠溺中。如果有这样一个人,骄傲优秀,犹如天之骄子,冷静自持,那么高高在上,却甘愿为你放下身段,疼你,宠你,惯你,纵容你,让你无法无天,亦如他。这样的男人,有谁能抵挡得住。
男子扳过她的身体,正面朝上,随即覆了上去。恍惚间,她隐约耳闻,“该轮到我了。”他说,魅惑性感。
轮到他什么?
思绪被打乱,女孩儿沉沦灭顶。
等暴风雨停止,她才知道,他指的是,他也要在她身上弄印记。只是,她全身都是印记,他还要弄什么,她埋怨。
男子低笑出声,轻描淡写抛出两个字,“不错。”
不错?徐默可怒瞪他,“哪里不错了,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男子浅笑不语。
如此甚好,这样她才会呆在家里,不让别人看到。这样,她才是他一个人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这般美好。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一天,到晚上终于舍得离开床出去,不同的是,徐慕琛是回匆匆北京,徐默可出去觅食。
因为徐默可走路还不怎么方便,徐慕琛送她到饭馆后,才换方向去机场。
虽理解他,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徐默可除了满满的舌不得,只能苦笑,他这回来,就是为了与她上床?真是辛苦了。
心情低落,没了食欲,往日觉得好吃的东西,此刻也是生涩难以下咽。一口口往嘴里塞东西,犹如机械式,完全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吃完饭,一个人在路上走,脚明明没好,走路只能一瘸一拐,痛的厉害,但徐默可却甘愿承受这样的痛,拼命地自虐,仿佛这样才能转移心头的闷痛。
随意走动,没有目的地,不知不觉就走到一条小巷,这条小巷虽然与大马路隔着不远,却没有路灯,看着比较黑。
(下面会发生什么呢?亲们猜。亲们要求温馨场面,晴憋出来了,好不容易的,亲们多多留言,表扬下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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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去寻他
()徐默可抬头,费媛媛站在她面前,神情出奇的愤怒,双眼含恨地看着她,右手挥下,又是一个巴掌。
“徐默可,你到底要***扰我们夫妻到何时!”费媛媛恨恨地说,今晚,他们吃饭的时候,裘夏接到电话,立马就追出去,神情极其紧张,她怎么喊他都不理。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他被送去手术室。
徐默可苦笑,***扰,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扰他们,她只希望球球能幸福,可总是事与愿违,是不是谁沾惹上她,谁就倒霉。她说的话,她反驳不了。因为球球确实是因为她而受伤,万一球球出了点什么事,那……
想到这,却再也不敢往下想,她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球球没事,一切安好。
“徐默可,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老公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费媛媛放下狠话,神情却是真真的害怕,她喜欢裘夏,即使她明白他喜欢的女人从来不是她,她只要他能陪在她身边就好。这样简简单单的要求,都不能实现么?
徐默可不吭声,如果真这样,别说她,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
费媛媛想要坐下来,但看到她坐着,立即嫌恶地站起来,靠在一旁的墙上,随即又不停地来回踱步。眼神一直看着手术室,双手交叉,殷殷期盼,希望他没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默可的心一直在煎熬,如果时间越长,代表球球的伤势越严重,这并不是她所乐见的。
大约两三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出来,摘下面罩,对迎面而来的两人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徐默可与费媛媛异口同声道:“我。”
说完,徐默可突然噤声了,她一直把他当哥哥,蓝颜知己,怎么算是家属,她牵强地笑笑:“医生,不好意思,我听错了,她才是家属。”
医生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说道:“病人被刺了十几刀,除了胸口的那一刀比较危险,其余都算是小伤……”
“医生,那他现在怎么样?有危险么?”费媛媛焦急地插嘴道。十几刀,夏被刺了十几刀,他怎么承受得了。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胸口这一刀差点刺中心脏,比较危险,好在现在病情基本稳定下来了。但病人因失血过多,现在昏迷不醒。如果明早还不清醒,那又得做手术了。”
费媛媛愣在那许久,医生离开,她都不知道。许久,才反应过来,有些歇斯底里地掐住徐默可的脖子,恨恨地说:“徐默可,我的夏被刺了十几刀,十几刀,现在生死未卜,这都是因为你!”眼里满满的心疼。
徐默可没有反驳,任由她掐着,是啊,都是因为她。十几刀,球球怎么受得了,怎么受得了。
想着想着,泪如雨下,至今,她仍旧忘记不了,当时球球受伤的情形。他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从以前,到现在,球球总是为她受伤,一次次。大学时,他为她伤了脚,现在,他为她伤了全身。她何德何能,能认识这样的蓝颜。
“咳咳……对不起。”脖子越掐越紧,徐默可不停地咳嗽,艰难地说出口,如今他不单单是她的球球,她道歉是因为他是费媛媛的丈夫。
费媛媛冷笑,有些怒极攻心,脸泛红,“对不起?说了对不起就有用了?你杀了人,跟人说对不起就没事了,人就会活过来了?”
徐默可无法反驳,如果不是她的一时疏忽,球球不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她真真是个扫把星,谁摊上她谁倒霉。徐家从小忽略她到大,难怪家业越来越大。小舅为了她,不是受伤,就是被革职。
呵,徐默可啊徐默可,你果然到哪都不被待见。
此时,手术室的门打开,裘夏被推了出来,送去加护病房。徐默可想要跟进去,却被费媛媛拦在门外。她趴在玻璃窗前,往里面看,一向健康的球球,浑身插满管子,眸子闭着,脸色苍白。
她看着他,泣不成声。
球球,你别睡了好不好?
球球,你醒过来好不好?
球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夜幕西沉,转眼,暖日高升。
清晨,第一抹阳光升起,裘夏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徐默可绝望地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脑子里回想她与球球的一幕幕,心揪着疼。心里一直期盼,球球没事,球球没事……
突然,听到里面呼喊,“夏,夏的手指动了,夏终于醒了,医生,医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加护病房门就开了,费媛媛一脸喜悦地跑出去叫医生。虽然床头有按钮叫医生,但她只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心里的开心。
门没关上,徐默可趁机溜进去。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她抽噎着说:“球球,
你醒了就好,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么任性,我这么笨,我这么粗心,让你受伤了。只是,已然泣不成声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徐默可又立即跑了出去,站在走廊上,看着费媛媛失了名媛形象,跟着医生跑过来。
她趴在窗外,看着医生诊治,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费媛媛的表情可以看出,球球算是平安无事了。
真好。
她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如今耗费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提不起劲来。脑中不断地回响五个字,球球没事了。她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其实,她是自私的。如果球球出事了,那么她一辈子都无法心安,注定得背着枷锁过一辈子。那样,她的人生会很累。与小舅的感情,虽不后悔,却也让她活得很累。如果再追加一条人命,那么她的一辈子真的是毁了。
不知坐了多久,就连医生何时走的,她也不知晓。
“小姐,小姐?”
徐默可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问:“什么?”
“小姐,地上凉,别坐地上。”护士说着就把她搀扶起来,随后就离开了。
她转身看病房里,费媛媛坐在一旁守候着他,她双目含泪,紧握着他的手,这样的氛围,是她插不进去的。她看出费媛媛是真心喜欢球球的,不然也不会如此担心,费尽心思的照顾。
想到这,徐默可苦笑,看来现在是不能进去看球球了。失魂落魄地往回走,经过外科室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凑过去看,门没有锁上,悄悄地打开,从门缝里看,说话者竟然是梁若歌。只见她脱下衣衫,裸露出半个背,徐默可倒吸一口气,她的背部很是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伤口,大大小小,有烟头烫的,也有鞭子抽的,一条条细长的伤口犹带着血丝。
这该有多疼。
徐默可不知该有何反应,梁若歌这是被人打了?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