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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夙炎那双眸子越来越冷:“贤妃……听说……你每个月十五都要去御药房转转啊!贤妃能不能告诉朕,那里有什么吸引贤妃的?”
果然是被知道了吗?穆雨涟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生生的陷进了肉里,一片鲜红,该怎么说……死不承认,还是说去了……
“回皇上……臣妾只是偶尔去一次看看而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穆雨涟轻笑着抬起头。
“什么事……”司马夙炎冷笑着,“今天……花贵妃和然妃都种了千叶草的毒!”
穆雨涟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那么……皇上唤臣妾来做什么?臣妾不善医术……怕是无能为力了!”
“不善医术……是啊!贤妃恐怕善于下毒吧!”
“皇上!”穆雨涟睁大了眼,“皇上……您的意思是……怀疑臣妾?”
“贤妃说呢?”司马夙炎唇角带着冷漠的笑容,让穆雨涟的心尖发颤。
穆雨涟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无凭无据……皇上不能这样污蔑臣妾啊!”
“污蔑……”司马夙炎眸子狠狠的一窒,“那么贤妃你来告诉朕,你每个月十五去御药房干什么!”
“皇上……”穆雨涟有些吞吞吐吐,“臣妾……臣妾只是偶尔过去看看!”
“看看需要几个时辰?”司马夙炎猛地一拍桌子,惊得一屋子的人全都不敢呼吸。
穆雨涟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臣妾……只是对那些药物感兴趣,想要在一旁学学!”
“是吗?”司马夙炎睨向了跪在一旁的那些御药房的人,“你们把刚才说给朕听的话说给贤妃娘娘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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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看花贵妃……
“大约从半年前起每月十五我们为然妃娘娘做下一个月要用的药丸的时候,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贤妃娘娘都会来御药房,奴才每次都可以碰到。”那个小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我们都见过……”
“这次也是,贤妃娘娘来了也不说话,就只是在于药房看看好像是去了御药房后面的储药阁……储药阁是将要做的药原材料分类标好是给谁的药,计量是多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
“是!我也见过……贤妃娘娘每次来了就直奔储药阁!”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穆雨涟的面色越发的惨白,现在就像是身上张了一百张嘴也张不开口一样。
“半年前……”司马夙炎冷笑着睨向了穆雨涟,“太医说,然妃身上的慢性毒药也是有半年之久了,怎么样……贤妃有什么好说的!”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臣妾是去了御药房……只是……这毒不是臣妾下的!”
“哦?”司马夙炎唇角勾了起来,“是……或者不是,贤妃还是留着过几日对你的主审大人说吧!来人……把贤妃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是!”
门外江一寒等侍卫冲了进来押住了穆雨涟。
穆雨涟冷笑了一声:“皇上……无凭无据,就凭几个御药房奴才的荒谬言辞您就要把臣妾关起来……皇上,这如何让臣妾心服口服!”虫
“皇上……”江一寒将刚抓住的灰烬程在了司马夙炎的面前,“这是我刚才去贤妃娘娘那里无意找到的!刚才还是温热的……看来是刚烧过,只是……臣要进去,被贤妃娘娘的宫女慌张的拦住了。”
穆雨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司马夙炎那双桃花眸越发的阴沉,他抬手捻起那片灰烬轻笑:“贤妃娘娘……这是什么?”
穆雨涟张了张嘴,瞳仁却在不住的颤抖着:“是爹爹给我的家书!”
“家书?”司马夙炎轻笑了一声,“家书需要烧掉?”
穆雨涟一张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现在更改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百口莫辩:“那是……那是臣妾不小心烧掉的!”
“哦?是吗?那这封家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呢?朕……立刻派人去和穆将军对质一下!”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仰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笑:“皇上……您现在是认定了雨涟就是那个对然妃娘娘下毒的人,所以……臣妾现在根本对着欲加之罪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司马夙炎微微垂下自己狭长的桃花眸,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既然是欲加之罪,那么……朕就正好为之前的事情找一个替罪羊!这个穆雨涟的父亲本身就是司马安阳的属下,那就那你来开刀了!
灰烬缓缓地从司马夙炎的手中被风吹落,司马夙炎轻笑着说道:“顺便查查……前两次然妃的滑胎和贤妃有没有关系!”
穆雨涟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皇上这可是司马昭之心了……皇上就不怕吗?”
司马夙炎的眸子骤然的沉了下来:“来人,把贤妃给朕带下去鞭打四十,等候发落!”
“是!”侍卫们将穆雨涟拖了出去。
穆雨涟唇角一直是上扬着的,甚至带着一种解脱的快意,在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身边,整天还要与这些后宫女人勾心斗角,假装自己很爱这个男人……穆雨涟已经累了!
“皇上……”廖潇然垂下红肿的眸子虚弱的俄靠在司马夙炎的怀中,满眼的悲伤。
这件事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被宫里的人传的绘声绘色,也传到了花揽月那里去……
“娘娘……”慕姑姑将花揽月的花粉茶端了上来,声音清浅,“那位主子……到底是不动声色的赢了!”
花揽月漫不经心的接过茶杯轻笑:“不……是穆雨涟输了,输在了她的高傲和沉不住气!”
慕姑姑微微一愣:“这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花揽月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看向了远处,笑容从唇边漫开来,“她没有赢……只是穆雨涟输了而已……”
慕姑姑抿着唇退到了一旁,,良久轻声问道:“那宁霞宫的那位主子呢?”
花揽月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眸子,声音淡漠微凉:“若非花家人……管他谁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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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怎么样……花贵妃身上的毒解了吗?”司马安阳看着手里的奏折声音淡漠的问道。
“听说只解了千叶草,还有一种毒……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楚慕轻声说道,“再加上之前又受伤又被废了武功以宫里那群庸医来说,我想……醒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司马安阳眉头微微一凛,还得一段时间:“你去看看花贵妃……”
楚慕定定的看着司马安阳犹豫了良久,开口:“王爷……您是否对花贵妃动了心?”
司马安阳正准备拿过奏折的手一顿,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睨了过去:“楚慕你的脑袋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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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对一个替代品!
“属下多言了!”楚慕躬身,“只是……属下想要提醒王爷,以王爷现在的状况……对谁动心,就会把谁推入万劫不复!”
司马安阳拿过奏折轻声说道:“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楚慕出了司马安阳的书房就直向着皇宫的方向点脚飞去。懒
“若……你要九凝三更死……九凝决不活过五更天!”
司马安阳看着奏折可是眼前浮现的却是花九凝的面容,他的瞳仁一窒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奏折。
“你说……只要是我有的!我都能给你……”
“可以……抱抱我吗?”
司马安阳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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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在花九凝的手腕扎了几针,将黑色的毒血放了出来。
他的心里有些打鼓,到底是谁下了千叶草这种剧毒还不够,还下了银月这种毒?就那么想让这个花贵妃死吗?
楚慕擦干净了银针,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现在怎么办呢……需要泡温泉啊!可是以花贵妃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在温泉里做都坐不住!
正在楚慕难为的时候,楚慕身后传来了一个冷淡的声音。
“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楚慕转头立刻起身:“王爷!”
司马安阳向前踱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睨着面色惨白的花九凝,声音淡漠:“本王……看到你皱着眉头。”
“回王爷……贵妃娘娘中了千叶草还有银月,本来太医已经喂娘娘服下千叶草的解药,银月的毒也差不多清干净了,可是千叶草和银月两种毒素在娘娘的体内相冲形成了新的毒素,刚才楚慕已经施针将贵妃娘娘体内的毒血排了出来,只是……眼下需要的第二道工序有点困难!”
“什么工序?”
“需要娘娘在温泉里呆四个时辰……这样才能彻底的将毒素清干净!可是以娘娘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在温泉里根本就坐不住!”
司马安阳眸子紧紧地盯着花九凝,良久他弓下身子将花九凝打横抱了起来。
“王爷……”楚慕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马安阳。
“不是要去泡温泉吗?走吧!”
司马安阳抱着花九凝走出宁霞殿点脚向着宫外飞去,楚慕就站立在宁霞殿的门口,握紧了拳头……王爷,你果然还是动心了!动心了……您就有了第二个弱点了!
司马安阳抱着花九凝来到了山腰间的温泉山洞,月光从山洞外泄了进去……让那氤氲的温泉仿若仙境。
司马安阳将花九凝轻轻的放在温泉的池边,抬手解开了花九凝的衣裳。
那些伤口触目惊心!司马安阳很难想想这是一个女子的身体……很久以前的鞭痕,刀痕……还有最近留下的伤疤!
司马安阳看着花九凝仿若凝脂的胸脯前那个为他挡剑留下的伤痕,他缓缓地伸出了手……轻轻的触摸着,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司马安阳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他那些忠诚的属下之外,花九凝……一个和他毫无相干的女人,居然也为他挡剑!
楚慕就站在山洞外守着,心里不是滋味……王爷是成大事的人,以前没有被感情牵绊住,为何现在却动了情,而且还是对一个替代品!
司马安阳**着上身,抱着花九凝一步一步踏入了温泉中央,缓缓地坐了下来。
“呃……”被温热保卫的花九凝发出一声轻哼,有些疼……
司马安阳让花九凝靠在自己的怀里,花九凝那白皙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司马安阳精健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的到司马安阳那坚实的心跳。
花九凝仿佛陷入了一个模糊的梦境,梦里……她的安阳将她拥在怀里,她甚至可以听到安阳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么的强有力,那么的有节奏……
“安阳……”花九凝的唇角发出嘤咛。
司马安阳垂下头看着因为温热面色微微有了血色的花九凝,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微微有些散开。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花九凝终于缓缓地张开了眼,她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好温暖……还有氤氲的雾气……这里是……
花九凝感觉到背后的心跳,她侧头看到了一张银色的面具。
花九凝猛地睁大了眸子……安阳!是她的安阳!
“安……安阳……”花九凝颤抖的唇瓣发出了一声嘶哑难听的声音。
司马安阳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花九凝声音依旧是那样冰冰凉的:“你还得在这里带半个时辰毒才能清干净!”
花九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鼻头一酸,眼中也开始和着温泉一样氤氲了!
花九凝虚弱无力的靠在司马安阳的怀中,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带着心酸的笑意死死的盯着司马安阳……他是在为我担心!所以……才带我来泡温泉吧!
“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我就知道……你不像表现的那样对我无情,我就知道……我的安阳是在意我的!”花九凝缓缓地抬起手抚上了司马安阳面颊上那银色的面具,眼中盈盈的泪光让她那张原本就倾城倾国的面容越发的楚楚可怜:“安阳……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