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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师联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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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转变众人对他的认识。
  或许,这种情况也不过是破罐子破摔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但唐姬却不这么认为。
  这些日子,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刘辩的变化。
  虽然表面上还是那个人,但骨子里,却已然天翻地覆。
  也许!
  有可能!
  是因为母后的死,对刘辩产生了太大的影响吧。
  唐姬只能给出这样的解释,否则没办法解释刘辩身上那种奇怪的转变。
  不知为何,此刻的唐姬竟乖乖地呆在刘辩身旁,收敛起身上的王妃霸气!
  恰在此时。
  殿外传来一个声音:“让开,让开!”
  紧跟着,人群闪开条路,迎面走来个汉子,浓眉骤拧,气势汹汹。
  刘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便骂:“李方,你若想毒杀孤,只需用一杯鸩酒即可,干嘛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李方虽然不屑把刘辩当回事,但在人前,还是要装出臣子的模样。
  他忙欠身拱手道:“殿下,此事方实不知情!”
  “不知情?”
  刘辩轻哼一声,摇了摇头:“你身为朝廷的郎中令,推得倒是干净,你到底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愿意承认呢?”
  李方急忙回应道:“方自然不敢谋害殿下,可这阿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全都是方精心挑选之人,极为可靠!”
  “殿下的饭菜中,又岂会……”
  嘶~~~
  李方细眉紧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对眼珠在眸中左右摆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难道……”
  李方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好家伙!
  竟然已经开始怀疑了。
  刘辩瞪着眼睛,眦着钢牙道:“听你的意思,莫不是孤自己要毒杀自己喽?李方,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天下人,戳你的脊梁骨嘛!”
  李方再次欠身拱手:“在下不敢,殿下且宽心,此事方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一定将暗中隐藏的凶手缉拿归案,保证殿下和王妃的安全。”
  “哼!”
  刘辩轻哼一声,见好就收:“你若不害孤,孤便烧高香了!赶紧走吧,莫要让孤看到你那张脸……反胃!”
  烧高香、反胃神马的,虽李方听不太得懂,但结合上下文,也是很容易理解的,尤其再搭配着那语音语调,更是了然得一塌糊涂。
  向来懦弱的刘辩,竟然骂人了,而且骂得还是郎中令李方。
  要知道,他可是董卓的心腹大将。
  这简直是特大级新闻啊!
  看来何太后的死,对刘辩而言,打击太大,否则这破罐子破摔的,未免也太严重了吧!
  李方不得已,只能躬身行了一礼,转而吩咐道:“来人呐,把尸体抬走,将食监所有人,还有负责运送早膳的人全都关押起来,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侍卫欠身拱手:“诺!”
  “另外!”
  李方瞥了眼刘辩,轻声道:“再为殿下备一份早膳,务必要当着殿下的面试菜,哪个胆敢不从,格杀勿论!”
  “不必!”
  刘辨大手一挥,长出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孤还有何胃口用膳,早膳暂且算了吧,待到需要时,再行传膳便是!”
  李方闻言,转而吩咐道:“照殿下说的办!”
  侍卫这才拱手作揖:“诺!”
  可笑!
  堂堂弘农王发号施令,竟然还敌不过个小小的郎中令!
  威严何在?
  我忍!
  刘辨呼出一口浊气,扭头望向唐姬:“爱妃,孤心情不好,咱们出去走走。”
  唐姬点点头:“诺!”
  二人前脚刚走,李方便示意侍卫跟上,寸步不离。


第18章 汉灵帝是手办控?
  “咦?”
  望着不远处的白虎门,刘辨眉头微蹙,心生疑窦:“我这才发现,南宫四个门朱雀、玄武、苍龙、白虎,貌似只有白虎们没有铜饰,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还真是啊,朱雀门有铜雀,玄武门、苍龙门有铜人,为什么只有白虎们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呢?”
  “辩爷还真是细心,我竟然没有发现。”
  “我也没发现,有木有历史系大佬出来解释一下?”
  “……”
  片刻后,军师联盟回答:“是这样的,汉代皇宫很喜欢铜饰,尤其是汉灵帝刘宏,对此更是青睐有加,军师联盟的老师称他为手办控。”
  “朱雀门上的两个铜雀应该早有了,不过玄武门、苍龙门的铜人,却是灵帝命掖庭令毕岚铸造的,《后汉书·宦者传·张让》中有相应记载。”
  “此外,《后汉书·灵帝纪》中写道:复修玉堂殿,铸铜人四,黄钟四,及天禄、虾蟆!十常侍张让还花重金,把天禄、虾蟆做成了喷泉,取悦灵帝。”
  “至于白虎门那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史书中没有明确记载原因,不过根据军事联盟的推测,应该跟白虎观会议有关。”
  “汉章帝四年,在白虎观内,皇帝召集全国饱学之士,讨论经典异同,这次会议,统一了儒家各派思想,最终形成了著名的《白虎通义》。”
  “所以白虎观成了儒家圣地,这里常年有饱学之士驻守,见到奢靡之风,定冒死进谏,灵帝估计不愿找麻烦,这才没在这里装饰铜像。”
  “历史大佬真牛逼!”
  “这回我真服了。”
  “汉灵帝是手办控?滑稽脸。jpg”
  “……”
  原来是这样。
  刘辨恍然大悟地凝视着白虎门,心中又道:“老师,这白虎门距离阿阁最近,金蝉脱壳的计划,能不能从这里逃走?”
  经过这些天的闲逛,刘辨俨然将南宫地图刻画在脑海里,阿阁处于南宫西侧,距离白虎门咫尺之遥,这是最近的一条路线。
  不过……
  他也非常清楚,当初十常侍之乱时,何太后带着刘辨是从玄武门走复道逃往北宫,又从北宫遁入邙山,他们没有选择白虎门,或许是有原因的。
  刘辨不敢轻易做决定,这才求教于军师联盟。
  军师联盟果然也有过考虑:“白虎门的确是一条不错的逃生路线,不过史学家这里只有皇宫的平面图,但却没有内城闾里间的平面图。”
  “如果不知道外面的平面图,胡乱设计逃生路线,恐怕不确定因素会更多,一旦失败,面临的便是死亡,军师联盟可不敢冒这个险。”
  刘辨眉头紧皱,忽地灵光一闪:“老师,我可以命朱彤寻一份皇宫外的平面图,交由军师联盟帮忙设计逃生路线,可好?”
  直播间里顿时炸了:
  “哈哈,辩爷威武,这的确是条妙计。”
  “不管白虎门能不能走,皇宫外的平面图都是必须的。”
  “感觉跟玩游戏一样,先得把地图探明,这样才有利于下一步计划。”
  “不过雒阳那么大,到哪才能搞到宫外的平面图呢?”
  “嗐!这还用你操心啊?朱彤自己会想办法。”
  “……”
  紧跟着,军师联盟又道:“老师说可以,而且地图尽量要详细一点,最好包括每一条闾里巷道,毕竟皇宫内城的金市、马市、南市都非常繁华,巷道太繁杂,容易迷路。”
  “哦对了,辩爷赶紧离开吧,刚才行为学专家提醒,你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万一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可能会暴露的。”
  “好!”
  刘辨心念一动,转而对唐姬道:“爱妃,时间不早了,孤有些饿了,咱们还是回阿阁吧,让他们提前备好膳食。”
  唐姬颔首,旋即扭头望向侍卫:“派人通知食监,备好膳食,殿下要回阿阁。”
  侍卫欠身拱手道:“诺。”
  ……
  此刻。
  司空府。
  啪!
  虎掌拍案,董卓勃然大怒:“你说有人要鸩杀刘辨?”
  李方抱拳拱手:“应该是吧,末将命太医检测过了,膳食里面确有鸩毒。”
  董卓皱着眉,满嘴钢牙紧咬:“该死,皇宫已在我掌控下,到底是何人想要刘辨性命?他们莫非要陷害于我,借此煽动舆情?”
  “司空~~~”
  下方横出一个儒生。
  董卓视之,乃是李儒:“怎么,文优可有高见?”
  李儒沉吟片刻:“在下以为,根本没人想谋害弘农王殿下。”
  “哦?”
  董卓一愣,好奇地打量着李儒:“鸩毒都发现了,文优何以说无人谋害刘辨?”
  李儒揖了一揖,解释道:“正如司空所言,如今皇宫上下皆是司空之人,又因何太后死于鸩毒,食监人人自危,因此他们在送膳食前,皆会亲自试菜,阿阁更是如此。”
  董卓深以为然,缓缓点头:“你且继续。”
  李儒朗声道:“司空试想,膳食在送到弘农王殿下之前,食监试毒无虞,怎么送到弘农王面前时,却被人下了鸩毒呢?”
  嘶~~~
  董卓若有所悟地倒抽口凉气,眼神骤亮:“对啊!短短数百步距离,何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
  想到这里,董卓越发的感觉事态不妙,急问:“那依你之见,鸩毒是何人所下?”
  李儒手捻颌下短须:“在下以为,这毒定是弘农王自己所下。”
  “啊?”
  董卓大吃一惊:“刘辨自己所下?何以见得?”
  殿中李方也不禁愣怔:“自己给自己下毒?先生休要信口胡吣,弘农王惜命如金,在用膳前还命人当面试菜,岂能自己给自己下毒。”
  董卓点点头:“没错,刘辨绝不会自己给自己下毒,文优如此说法,可有证据?”
  “暂时没有。”
  李儒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过,鸩毒乃是禁品,司空若是能追查到鸩毒来源,一切谜团必迎刃而解。”
  董卓恍然大悟,急令:“李方!”
  李方拱手:“末将在。”
  “速速派人去少府调查,绝不能放过一个太医,尤其近来动过鸩毒的太医,全部抓起来,严加盘问,绝不姑息。”
  “诺。”
  “且慢!”
  正当李方要离开时,董卓摆手制止,吩咐道:“文优,你陪李方一起去,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儒一揖:“诺。”


第19章 心细如发的李儒
  “赵义。”
  “在。”
  “孙彦。”
  “在。”
  “……”
  少府。
  李方引兵将太医全部聚集在厅堂,按照名册逐一核查后,来到李儒跟前:“先生果然足智多谋,太医还真有问题,这个叫王宣的,已有两日不见踪迹,想来定是此人所为。”
  “将军勿急。”
  李儒神色镇定,没有着急做出决定。
  “怎么?”
  李方皱了皱眉:“你还有什么疑问嘛?”
  “我只是想再了解一下。”
  李儒应付一句,随后目光扫过堂下众太医,静观其色,轻声询问:“何人是太医令?”
  堂下横出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乃是老朽赵义。”
  “赵太医休要紧张。”
  李儒唇角微扬,摆了摆手道:“在下只是照例问您两个问题,赵太医只需老实回答即可,在下保证您不会有事。”
  赵义急忙点头哈腰,抹了把汗:“您放心,老朽必如实回答。”
  “嗯,很好。”
  李儒满意地点点头,捻须轻问:“太医王宣近来可与弘农王有过接触?”
  赵义嗯了一声:“有,殿下近来厄运不断,先是帝位被废,跟着太后暴毙而亡,接连受挫致使其忧郁成疾,性情大变,老朽便派太医王宣为殿下诊治。”
  “期间可曾换人?”李儒问。
  “不曾换人。”
  “哦?”
  李儒皱了皱眉:“那此人可曾碰过鸩毒?”
  赵义冷汗哗啦淌下来:“此事老朽实在不知,凡涉毒之物皆乃宫中禁品,依规需由太医令签署同意后,才能从药房中取药,但王宣可不曾问过老朽。”
  “药房是何人看守?”
  李儒知道赵义没有撒谎,转而又问。
  “是在下负责。”
  一旁闪出个年纪稍轻的中年男子。
  他叫孙彦。
  太医丞,掌医药。
  孙彦似乎有些害怕,声音微微颤抖。
  李儒感觉孙彦神色可疑,遂双目灼灼地凝视着对方:“敢问孙太医,那王宣在消失前,可曾去药房抓过药?”
  “有!”
  孙彦喉头滚动,缓缓点了点头,神色忧忧道:“但他只说给弘农王开些安神的药,应该没有碰过鸩毒才对。”
  “应该?”
  “哼!”
  李儒察觉出对方神色变幻,心知其定有隐瞒:“药房乃太医署重地,因此朝廷才会派专人负责,如今宫中出现鸩毒,险些要了弘农王性命,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
  “饶命啊!”
  孙彦惊慌不已,噗通一声跪下:“求二位开恩呐,王宣当太医二十余年,为人素来老实,下官是真没想到,他会拿鸩毒啊!”
  “说!”
  李儒铿锵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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