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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
贾贵的这些理由,还真的异常的强大,吃饭和赊账全都有了。
“我在想太白居里面会不会有这个八路潜伏人员在。”龟田太郎站起身子,绕着桌子走了几圈儿,一边走一边道:“八路无孔不入,只要是你们这些人或者皇军出现的地方,通通都会有八路的谍报人员存在,你贾贵、黄德贵、白翻译,还有皇军,隔三差五的去太白居吃饭,我要是八路的最高指挥官,我也会将太白居当做情报收集点儿,专门进行布置的。所以我怀疑你们在吃饭的过程中,不小心将皇军的作战计划给泄露了出去,相应的,太白居内也一定会有八路的潜伏人员。”龟田太郎说话的语气,有些阴沉,眼神有些狠辣。
这可是龟田太郎一直藏在心上的一个问题。
之前。
龟田太郎也朝着山田一郎建议过,建议山田一郎严格搜查太白居,只不过山田一郎因为某些缘故,并没有采纳这个建议,反而反手给了龟田太郎两个大嘴巴子。
这两个大嘴巴子,也是令两个鬼子生疑的一个导火索。
从那之后。
龟田太郎一直没有针对太白居进行任何的行动,而是放任不管,任由其发展。
今天借了这个机会,龟田太郎终于将自己对太白居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贾贵的心。
立马悬挂在了半空中。
龟田太郎的心智和计谋,亦或者狠辣,远远高于山田一郎。
要是真的对太白居产生怀疑的话,秋生能不能继续潜伏还是一个后话。
贾贵也有自己的办法,麻溜的将脚步,从这个办公室门口儿给缩回到了龟田太郎身旁,“龟田太君,那我换一家地方去吃。”
“嗯。”龟田太郎嗯了一声,有些不解的朝着贾贵问道:“你不是挺喜欢在太白居吃驴肉火烧的吗?为什么要换一家地方去吃?”
“因为有八路啊。”贾贵回答的语气理直气壮。
龟田太郎一下子兴奋了,凑到贾贵跟前,眯缝着眼睛,朝着贾贵问起了原因,“你也认为太白居里面有八路?说说你的理由。”
“不是我认为太白居里面有八路,是您龟田太君说太白居里面有八路。”龟田太郎踢来的皮球,被贾贵原封不动地反踢给了龟田太郎,“太白居里面都有八路了,我贾贵去太白居吃饭,不是专门往这枪口上撞吗?所以我贾贵才不去太白局吃饭呢。”
龟田太郎彻底的无语了,因为他对太白居里面有八路潜伏者的说法,仅仅就是推测,还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太白居里面有八路潜伏者,故一脸嫌弃的看着贾贵。
“我仅仅是怀疑太白居里面有八路,还没有证据证明太白居里面有八路,你贾队长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太白居里面吃驴肉火烧。”
贾贵猛的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朝着龟田太郎说道:“龟田太君,我晓得您的意思了,您让我贾贵去太白居里面吃驴肉火烧,明面儿上是这个火烧,吃完饭还不给钱。但是暗地里却要偷悄悄的调查太白居里面有没有八路,我贾贵保证给您完成这个任务,我现在就去太白居吃驴肉火烧。”
“谁让你调查八路的?”龟田太郎的语气,很是不善,“现在不是调查太白居里面有没有驴肉火烧,错错错,是调查太白居里面有没有八路潜伏者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搞清楚老哎,也就是凤凰,到底身在何处。太白居里面有没有八路,不重要,现在还不到调查的时候。再说了,青城市还不是我龟田太郎的青城市,现在青城市的一把手还是山田一郎那头蠢猪,就算查出太白居里面有八路潜伏者,功劳也是山田一郎那头蠢猪的,跟我龟田太郎没有一点儿的关系,这么做等于是为他人做嫁衣,白白便宜了对头,是得不偿失的。我龟田太郎不傻,太白居里面有8路内奸这件事,你贾队长不要该管了。”
“怎么可以不该管呢?我是青城市的侦缉队队长,侦缉队的责任,就是查明太白居里面有没有八路,龟田太君您放心,我现在就带着兄弟们,把太白居给包围起来,就是将太白居给翻个底儿朝天,也得给您将这个8路给抓到,您放心吧。”贾贵的口气,异常的镇定,简直比龟田太郎还像日本人。
“我说的很清楚,这件事不需要你该管,现在我们需要弄清楚的事情,是老哎,也就是凤凰,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龟田太郎的语气,有些焦急,看着贾贵的眼神,有些无奈。
“凤凰?”贾贵朝着龟田太郎说了一声,“这不是神话故事里面的事情吗?您现在喜欢听神话故事。那好办啊,我去大街上给您找个说书的,让他给您说这个神话故事。”
“我说的是一个代号叫做凤凰的8路潜伏者,只有他才晓得梅花是谁?”龟田太郎提高了嗓音。
“怎么又扯上梅花了?你要是喜欢看梅花,我出去给你摘几朵来啊。”贾贵故意打岔。
“滚出去。”实在无奈的龟田太郎,轰贾贵离开。
“我不能走,我干嘛要走啊?”贾贵不乐意离开,“城门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死了好几个太君,十好几个太君负伤了,咱们侦缉队要怎么办?龟田太君您可得给我们拿个主意啊。”
“跟侦缉队有什么关系?”龟田太郎叮嘱着贾贵,“这件事,自有山田一郎那头蠢猪去烦恼,跟我龟田太郎,跟你们侦缉队,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贾队长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该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该赊账的就赊账,就是不能调查太白居有八路和追查城门口爆炸真凶两件事情。”
第296章 反过来得讨好贾贵(求月票)
龟田太狼不让贾贵调查太白居内奸及城门口爆炸两件事情,贾贵晓得具体的原因,知道龟田太郎为什么会这么做?
就像龟田太郎前面所交代的那样,有些迫不得已的味道。
现在的龟田太郎还不是青城市真正意义上的一把手,青城市真正的一把手是山田一郎,就算龟田太郎立功,也等于是替山田一郎立了功。
这可是龟田太郎所不想看到的一幕。
所以龟田太郎才这么不放心的叮嘱着贾贵,不让贾贵去调查所谓的城门口爆炸案和太白居内奸两件。
这两件事情,龟田太郎准备在自己成为青城市一把手之后,来真正的实施。
权当他归田太郎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吧!
正因为如此,所以龟田太郎才再三叮嘱贾贵,不让贾贵去碰这两件事。
贾贵知道龟田太郎为什么担心,麻溜的应了一声,保证自己不去做哪些事情,然后趁着龟田太郎不注意的空档,撒丫子的朝着太白居溜去。
说了一通废话,还真T妈的饿。
贾贵朝着太白居行进的过程中,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个人,已经在太白居二楼雅间内就座,用黄德贵的原话来形容,出城围剿八路,挨了八路的揍,被八路揍得鼻青脸肿,溃不成军的回来,怎么也得压压惊啊!
这是黄德贵为自己来太白居吃饭寻找的借口。
至于太白居掌柜丁有财,却是另一番说法。
用丁有财的话来说,这些狗汉奸,得争分夺秒的吃,抓紧机会的吃,再不吃,就没机会吃了,没准哪一天就挨了八路的子弹,死翘翘了。
这句话。
也引起了一干酒客的共鸣,一干酒客是众说纷纭。
反正就没一句说黄德贵和白翻译好的。
对此茫然不知的白翻译,面泛忧愁的看着面前的酒菜,吃不下去饭,一点食欲都没有。
黄德贵妥妥猪脑袋,一口酒一口肉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白翻译,你怎么不吃啊?这可是驴肉,太白居的驴肉,你是不知道,这两天我嘴里一直念叨太白居的这个驴肉火烧,你怎么不吃呀?白翻译,再不吃就没了。”
白翻译看了看黄德贵,脸上的忧愁之色是掩盖不住。
清城市三大汉奸,一个是他白翻译,一个是黄德贵,一个是贾贵儿,个顶个的都是混蛋玩意。
说实话。
白翻译看不起黄德贵,也看不起贾贵。
不管是贾贵,还是黄德贵,个顶个的不是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吃得下饭,这还能是人吗?
简直就不是人,跟猪差不多。
“哎”
一口叹息,从白翻译嘴里飘了出来。
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无奈,也包含对前途的那种失落。
当然。
也引得了黄德贵的注意,黄德贵在听到白翻译这一声叹息后,将他的视线从这个驴肉上面转移到了白翻译的身上。
“白翻译,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咱们回来了,咱们安全的回到了青城市,没有被八路抓住,你怎么又叹气了呀?是不是嫌弃这些菜没有胃口?要不要我再让丁掌柜给你重新做一份?要我黄德贵说,有这个吃的就管不错了,没准儿哪一天咱们就落在了八路的手中,吃了八路的子弹了,赶紧吃吧,再不吃就没有机会了。”
“哎”
白翻译又是一声叹息。
这一次的叹息,比上一次那声叹息还愈发的失落!
“白翻译,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呀?”不觉明理的黄德贵,急切地询问着白翻译发出叹息的原因。
那时候叹息,是因为没有吃的,后面还有这个八路在撵。
现在都回到青城市了,后面也没有八路在追,怎么还叹息啊。
猛然间。
黄德贵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一脸惊喜神情的看着白翻译。
“白翻译,我晓得你为什么发怒了?为什么叹息了?您肯定是因为贾贵没有把那剩下的90块现大洋交过来,所以你才叹息。这件事你白翻译大可放心,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一放,唯独要钱这种事不能放,明天我就去找贾贵要钱,保证把贾贵欠咱们的现大洋给要出来,你我二一添作五,一人九十块现大洋。”
白翻译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黄德贵,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黄德贵怎么还满脑子都是这个钱,就算贾贵将这个钱给了你,你敢要吗?
这个钱烫手啊。
为什么烫手?
因为以前山田一郎是青城市的一把手,归田太郎是青城市的二把手,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个人,是青城市一把手山田一郎的手下。
打狗还需看主人。
有山田一郎给他们撑腰,旁人会高看黄德贵和白翻译一眼。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山田一郎能不能活,还是一个后话。
也就是说白翻译和黄德贵马上就没有了这个靠山。
要是来个新的鬼子,还则罢了,黄德贵和白翻译还有可能有条活路。
可要是青城市的一把手变成龟田太郎的话,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个人恐怕就要坐蜡,没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个人身上,牢牢的刻印着山田一郎的印记,他们是山田一郎的人。
将心比心。
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纵容他们两个。
这种情况之下,贾贵要是在龟田太郎面前说点儿什么坏话,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个人都将吃不了兜着走。
这才是白翻译忧愁叹息的真正原因。
都这个地步了,黄德贵怎么还一门心思的往贾贵的枪口上撞,就不能多动动这个脑子,青城市的风,马上就要变了,青城市的天,也马上不再是青城市的天。
茫然不知的黄德贵,还在出言炫耀着自己,直言要给贾贵好看。
白翻译实在看不下眼了,朝着黄德贵,叫嚷了一嗓子,“黄德贵,你脖子上面长的是脑袋吗?”
“废话,脖子上面长的不是脑袋,还能是猪头啊?”黄德贵反呛了白翻译一句。
“你脖子上面长的是人脑袋呀,我以为你脖子上面顶着一颗猪头呢。”白翻译冷冰冰的骂了黄德贵一句。
“白翻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黄德贵跟你白翻译,可都是山田一郎手下的人,虽然我黄德贵惹不起你白翻译,但是我黄的贵,也不是白给的,你在青城市打听打听,除了太君,除了八路,还有这个贾贵,我黄德贵吃过谁的亏?”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认怂的话,也就黄德贵了。
“都到现如今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想着问贾贵要钱呢?”白翻译眯缝着小眼睛,提醒了一下黄德贵。
“我为什么不能要钱?那可是90块现大洋啊,不是90个铜子儿。”黄德贵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我黄德贵什么都不喜欢,我就喜欢钱,谁都可以欠我黄德贵,就是不能欠我黄德贵钱,谁欠我黄德贵的钱啊,我黄德贵就跟谁急,当然,太君和八路除外,我黄德贵惹不起。”
“那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能跟之前一样吗?你就是不知死活,你黄德贵要是想死的话,你别拉着我白翻译,我白翻译不想死,我白翻译还想活。”白翻译的语气,有些悲呛的味道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