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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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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的刃很锋利,衣服刚沾上去,便裂成碎片。朱今白目光专注,慢慢将匕首贴在她的心口。

    “我想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个样子,才能让你好好地活过来。”

    手腕的力道猛然加大,石榴襟前欲要碎裂,隐约可以见到淡色的肚兜。

    石榴崩溃:“朱今白,我错了,你把匕首松开、松开好不好?”

    “想说了?”

    “对对对。”

    朱今白淡淡道:“可我不想听了,我想自己看看。”

    因为寒冷,石榴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胸前的软碰到匕首的硬,真是瑟缩。朱今白眸色渐深,呼吸也沉重起来。

    石榴忙道:“当时心口确实有伤,大儒用天蚕丝给缝起来了。”

    朱今白语气不大好:“他给缝的?”

    石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当然是他的医女。”

    朱今白后来才想明白了,石榴这个人啊他想惩罚她,想让她牢记着一些教训。自己有时气急了,做了糊涂的事儿,后面想起她来又会后悔。

    不过幸好她福大命大,总算是留着点一条小命儿,也让他不会太过无聊。

    见她怕的落泪,朱今白说:“你要是乖乖听话不是很好么?我是喜欢你的,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石榴最见不得他这么说话,她以前就算是听他的话了,惩罚能少一分么。她低声嘀咕:“你利用人便算了,难道还要人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死心塌地为你卖命么?”

    朱今白哈哈大笑,捏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是啊,你说对了,我就喜欢这般,怎么不行么?”

    石榴别开脸。

    将她撩了会儿,见差不多了,朱今白才转到正题:“我可问你,你既是宋仕廉的弟子,可知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派人掘地三尺,除了查出他是嘉福寺的十方外便再无其他。正当真让人觉得奇怪,难道他是凭空长出来的不成?”

    石榴心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宋仕廉活了多少年呢,怎么跟他说。再说了,她就算说了宋仕廉的存在,朱今白会信么。

    可她的不语落在朱今白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他觉得她知道,可她就是不愿说。为什么呢?他想起自己看见石榴亦步亦趋的跟在宋仕廉身后,莫不是喜欢上了他?

    这种想法让朱今白觉得不快。

    他喜欢石榴,石榴可以不喜欢他,可若是石榴喜欢上其他人他便觉得忍受不了。

    他的东西,即便是摔碎了不要了也不能让别人碰一下。

    他会嫌脏。

    长久的亲王生活已将他牢牢套上一个面具。

    越是生气,越是笑的温柔。

    石榴的下巴还捏在他的指尖,柔软滑腻,指腹在顺下去便能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致命。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让她就这么容易的死去。

    “我会让你乖乖说出来。”

    他松开手,身后的侍卫走过来,听他吩咐将石榴放倒在老虎凳上。

    胳膊、腿都绑的十分结实,浑身酸麻,动弹不得。

    有人在石榴的额头上放上沙漏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的是水,控制好流速后,第一滴水珠砸到石榴的眉心。

    “我听人说,这种刑罚最是斯文,让你感到痛苦却又不会伤害你。曾有一个壮士在这个刑罚下没熬到两天便什么都招了,石榴,你呢?”

    水沉重的砸到眉心,顺着脸颊落到耳朵里。石榴只当他在吓他。可当朱今白走后,她才晓得这个的厉害。

    一滴、又一滴周而复始不停歇的砸到她的眉心。

    初时只觉得有些冷,后来便觉得有些酸疼,直到最后,顺着眉心蔓延整个头骨都开始痛起来。

    如同有万只蚂蚁撕咬着脑袋,特别疼。

    石榴扭身想避开,身子却被缚的极紧。水滴仍落在眉心,一滴接着一滴。

    滴答,滴答。

    脑海里只有这个声音。

    滴答,滴答。

    石榴猛地觉得自己脑袋快痛死了。

    好像要从里面生生撕开一样。

    双耳嗡嗡,喉头腥甜,头骨里面好像装着一万只蛊虫,拼命四窜,咬食着她的血肉。

    再也熬不住,她放声尖叫,双腿乱蹬,却又被人狠狠抓住。

    涕泗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食指掐着手掌出了血,石榴觉得自己宁愿死了也不要受这种罪。

    刑罚还没有完,朱今白站在门外微笑的看着她。

    不论是训鹰还是训人,他永远有办法对付他们。

    第55章 狂风至

    过了许久,他才走过来问:“如何?想明白没有,恩?”

    石榴被他折磨的已然脱力,头发汗涔涔的成了块状贴在脸颊上。这水滴刑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最早是在宫里盛行,是那些妃子专门用来惩罚自己宫里的婢女。如今见石榴这痛苦的样子,朱今白确实有些心疼了,可是没办法,她实在是不听话,对于不听话的人总得惩罚不是么?

    侍卫给石榴松绑,石榴从老虎凳上跌下,扶着凳子跪在地上,根本站不稳。

    她的眉心因为被水滴的久了,蔓延四散这个脑袋都是痛的,她现在都不能控制自己的鼻涕眼泪,任由着它们没出息的流着,当真是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低垂着脑袋,视线涣散,隐隐约约瞧见那黑色皂靴慢慢逼近,她没形象的抬起袖子将脸上的污秽擦干净,抬眼。

    雪白色的手帕从半空中飘落下,正好盖在她的脸上。

    “擦干净了,还是个管家小姐,如今连顺天府外面的花子都不如。”

    石榴本来就着一股劲儿,想要狠狠的怼回去,可终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朝他这种变态低两次头怕什么,故有韩信忍□□之辱,今有石榴虚与委蛇。

    她接过手帕,将脸擦干净了。他身边的人早就给他安排好了交椅,他坐在上面,石榴跪在他脚下,当真是卑微。

    他伸出手,捏着她僵硬的下巴:“恩,瞧得出个人样了,说说,宋仕廉究竟是何人?”

    石榴破罐子破摔,反正他打定了注意觉得宋仕廉有鬼,自己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他也不信。

    她支支吾吾,故意将话头放慢,有些后怕道:“我也不知,我听山上的人说。。。。。”

    “说什么?”

    “他是个妖怪。”

    朱今白没理她,直接跟后面的人说:“我们这除了干净点儿的水滴刑,还有什么脏一点儿的?”

    侍卫如数家珍:“王爷,还不可以骑、木、驴。听说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这女人啊就折腾没了,那驴子身上的木棍镶以碎钉,戳进嫩肉那真是疼的血肉模糊。”

    石榴听他们讲的只觉得,喉咙里翻起秽物,她抱着老虎凳大吐特吐。朱今白将旁人散去,走到她身边道:“你总要我吓吓你是不是?乖乖说出来不好么?”

    石榴崩溃道:“他本来就是个妖怪,谁知道他活了多少年。这么多年了凤岭山上的人都没看到老过,他不是妖怪那是什么。”

    朱今白见她瑟缩,越拉近同她的距离,手指怜悯的捏起她的头发丝儿,淡淡说:“按你这么说,他真是妖怪咯,既然是妖怪,如今皇上病重,他可真的能让他起死回生?”

    说到这,石榴终于明白,他问了这么多,折腾了她这么多次,也只是想确定皇上到底能不能死。

    她摇摇头:“他说了,皇上已是强本之末,吃再好的要也撑不过这个月了。”

    见她这么说,朱今白的心情才彻底好起来。他站起身,身形颀长,把石榴罩的如同阴暗潮湿处生的丝萝,好像得靠着他的设施才活的下来。

    这种认知让他心里瘤生出一种兴奋的病态快感。

    石榴只觉得他打量的视线灼热的让人难以承受。正思量着他又要如何折腾个她时,他却让人将她重新送回宫里去。

    临去前,他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可莫要骗我。”

    石榴扯扯嘴皮子:“哪里敢,我怕的要死。”

    他这才浅浅笑开:“恩,那样最好。”

    变态的思维让人难以理解。石榴老实的趴在黑衣人的后背上,折腾了一晚上又是困顿又是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中,变故又发生了。

    驮着她飞檐走壁的黑衣人,膝盖头一软,喉间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没气儿了。石榴惊恐的瞪大眼。

    又来?

    是谁?她朝四周望去,刚瞥见一道黑影,脖颈却被人狠砍一首刀,彻底昏死过去。

    *

    天黑压压的,像要下雨,狂风撕扯着树枝,任老太爷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一路朝紫禁城走去。

    轿子外跟着的是皇上打小一同长大的侍卫,是皇上奶娘的儿子,按他这个年级原本已经在府里安享晚年,可如今皇上递了密信让他将任也温招进宫里来,还让他务必避开人群。

    紫禁城除了那些奇珍异宝,最多的便是密道了。

    那个中年侍卫走近一家不起眼的酒楼,打开地窖,漆黑的密道里潮湿、逼仄。

    任老太爷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等走到尽头时已然腰酸背痛。

    侍卫先从密道里跳上去,一手执明火一手将任老太爷从密道里拉起来。

    视线陡然变亮,任老太爷垂着眼站起身子打量起四周来,约莫是个藏经阁,尘封的经书在火光下发出棕褐色的光泽,侍卫微微挪动古董花瓶,博古架从中间裂开,外头尽是黄色厚重的幔帐,正对着皇帝的龙塌。

    任也温跟着侍卫走过去,一掀袍子,径直跪了下去:“臣任也温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约是黄土淹没到了喉咙,皇上躺在床上瞪大眼自己却没力气起来。还是侍卫将他搀扶起来,将他背后垫着软枕,皇上这才坐了起来。

    他出气很粗:“起来吧,什么万岁的,朕已经是半截身子埋到黄土了。”说罢,他扭头,就着莹莹烛火看了任也温好一会儿。

    “也温啊,你也老了。想当年你高中状元,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这顺天府的街道里谁不多看你一眼?”

    任老太爷笑笑:“臣如今孙女都成人了,怎么会不老?”

    说起孙辈,皇上眼神忽然黯淡:“可惜朕的太子去了,不然朕也可以做做皇祖父。”

    任老太爷不敢答话。

    皇上摇摇脑袋:“你啊你,还是那么谨慎,当真是个老狐狸。如今宫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任也温想了想只道:“一切都安好。”

    皇上嗤了一声:“都落在朱今白手里了吧。延文死的时候我只怪老六、老六死了后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终究是被这狼虎给盯着了,他生母出身太低贱,我只想着就算他上位也不能服众,殊不知他机关算尽,欲要屠杀掉我所有的子嗣。也罢,如今我的两个儿子一个不成器、一个年幼,不论是谁都担当不起这个大任。”

    “可是!”他声音猛然提高,呛得嘶咳了起来,侍卫忙拍着他的背顺气:“这天下谁坐都行,就他朱今白,没有这个资格!”

    任老太爷垂眸敛眉,想说什么终究是忍下来了。

    可皇帝未放过他,他步步紧逼:“你说我应该让谁来坐这个位子?”

    任老太爷第一次觉得不知所言,皇帝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呈现出一番死气的青黑,他目光沉沉,如狼虎一般紧随着他。

    “臣。。。。。。”

    “朕只顾着和你说话,差点忘了你如今身子也不如往年那般好了。来人,赐座。”

    任老太爷只能撑着膝盖将自己扶起来,坐在绣凳上,他抬眼,平视就能看到皇上眼里的光,诡异、深邃又犀利。

    “臣。。。。。。。臣认为十二皇子能担当大统。”

    皇上轻轻笑笑,抚着被子上绣着的飞龙:“他若真当了皇帝,还不知会成了谁的傀儡。这朝堂里我看了许久,各自站队纷争,倒是只有你们任家不偏不倚做了纯臣,既做了纯臣那是不是就得忠君?”

    任老太爷背上的汗流了一层,忙说:“臣万死难逃其纠。”

    “也温,你这倒是说的可笑了,朕怎么会让你去死?朕只是想要立哪样的储君,你们任家才会尽心尽力的辅佐?朕想想,老八、老十二你们肯定看不上。那,李霁月如何?”

    任老太爷瞳孔猛然扩散,呼吸在那一瞬凝固,他抬起头,一旁小几上的灯火摇曳,照在皇上那张明晖难分的脸上如野鬼一般可怖。任老太爷呶动嘴,口里干涩连挤出几个字都万分艰难:

    “臣——”

    皇上看着他淡淡道:“我知你必说自己是冤枉的,可你不知,自你将李霁月领回府里朕便注意着了。宗人府废太子一脉损失殆尽,朕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个外世子没领回来。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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