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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贫僧心悦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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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太师叹一口气,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几分失落,“应该不会看错啊。”

    岳君成上前扶着岳太师,“爹,什么看错啊?你看见谁了?”

    岳太师拧着浓眉,一见了岳君成就气不打一出来,这老太师抬手便要打,“你这个不孝子。。。。。”岳君成赶紧躲。巴掌没落下来,被太师府的掌事给拦住了,“太师,息怒息怒,二公子还小呢。慢慢教。。。”

    太师瞪着岳君成,“还小呢?!都十八了!都是你娘惯得!还不滚回家去?”

    岳君成撇嘴,“哦。”刚才还说我毛都没长全呢,这老爹果然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众目睽睽下,二公子低头耷脑地离开了。清溪涧的妈妈也不敢造次,暗里招呼着龟公们赶紧闪人。

    掌事见太师瞧着一个地方不动,心生疑惑,“太师,您看什么呢?”

    岳太师啧一声,“方才老夫似乎瞧见君默了,你看见了吗?”

    “啊?不能吧,大公子不是在竹鸡山吗?您和夫人都五六年没见他了,指不定啊,您认错了。”

    岳太师皱着眉,“可是我明明瞧见了,老夫自己儿子还能认错吗?”

    最后找不着人,还是不了了之。岳太师眉头堆着一重乌云,乘着官轿回家教训儿子去了。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禅机与阿绯靠在一坯矮墙后,见身后没人追过来,阿绯顺着墙面便滑落在地上,“馋鸡,我长得像贼吗?”

    禅机喘着气也坐下来,“那贫僧像贼吗?”

    两人隔着皂纱相互端详一番,竟莫名其妙地笑了,越笑越停不下来。

    “哈哈哈你不像。。。。”

    “你更不像。。。。”

    休息过后,禅机站起来,“贫僧会将嫁衣拿回来的,施主的脚还是先去看大夫吧。”

    阿绯扶着矮墙站起来,“拿不回来就拿不回来,就是我这脚要断了。”

    禅机搀着阿绯从矮墙处出来,阿绯走得一跛一跛地。就在两人都放下心来的时候,忽然阿绯左耳微动,耳铛摇晃。

    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她要躲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唰——”

    阿绯头上的幂篱被掀起,旋转着飘向远方。她猛然回头,锦绣双眉紧蹙,似令江河逆流。粉面薄怒却依旧挡不住那凤姿灼灼。广袖流仙倾城绝艳,正如那年初见,我花开后百花杀!

    九贤王的眼中掀起惊涛骇浪,“果然是你。”

    狮子跃上墙头,眼睛盯着阿绯,“喵——”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存稿箱qaq。。。。。

    第18章 馋鸡,你会走吗

    第十七章

    阿绯见那只身白尾黑的大猫才恍然大悟,“你是那个骑马的?你认识我?”

    九贤王拢眉,“骑马的?”却见她面有疑惑,分明是看陌生人的眼神。身后的杨功杨勋相互对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弹指间,九贤王心思百转。她随葬先太子,是他亲眼所见,怎会突然又活了过来?

    九贤王对唐绯的印象并不好,先太子活着时他就不赞成太子娶她为妃。可是不喜归不喜,要说他能认错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确定眼前的就是唐绯,那略挑的眉梢眼角,那闭月回雪之貌,天底下能有几人长成这样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甚至质疑他的语气都与从前一模一样,丝毫未变。

    阿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你认识我?”

    九贤王抬手便要将她抓过来,却被她身旁的和尚格开。

    禅机,“阿弥陀佛,这位施主。。。。”

    杨功怒斥一声,“大胆!见了九贤王竟敢直称你我!”



    第15节

    

阿绯见不得禅机被无端斥责,她白了杨功一眼,“他脸上又没写九贤王三个字,谁知道他是什么王。”眼神将朱翎上下扫一通,“王爷了不起啊?”还把她幂篱扔了。

    狮子上前一步,对着阿绯炸毛,“喵——”

    杨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退下。”朱翎并未生气,她这般,他反倒更确认眼前的就是唐绯。但她似乎并不认识自己,“你不认识本王?”

    阿绯皱了皱眉,先前禅机一直带着她找亲人,找了这么多日子,突然冒出一个认识自己的人,阿绯忽然有些莫名的恐慌,“我应该认识你?”

    朱翎且将口中的“唐绯”二字咽下,不悦地看向禅机,“和尚,她是怎么回事?”

    禅机见昨日的谢留风也在,想来这九贤王确是真的,“阿弥陀佛,王爷可知这位施主的名姓?”

    朱翎睁眼说瞎话道,“方绯。”

    阿绯眉心动,“方绯?我姓方?”

    禅机口中轻念,“方绯。。。。。”

    那便能对上了,阿绯,方绯。原来阿绯本名方绯。禅机手持佛珠点点头,“敢问王爷与阿绯是何关系?”

    朱翎不悦地抬眼,看着阿绯说话的时候就像在嚼冰碴子,“她?主子与奴才的关系。”

    狮子在一旁适时地喵一声。

    见禅机长眉微蹙,显然是不信的。

    朱翎嗤笑,“本王的侍妾,本想抬她为侧妃。没想到她不识抬举,居然敢诈死逃婚。本以为找不着了,没想到还是被本王找着了。”

    此言既出,禅机眸光忽动,却也只是瞬间便隐去了。阿绯却是不信的,她可是前脚才与馋鸡表明心意,怎能后脚就冒出一个丈夫来?她竟然还是个妾,这地位与她想象中的可差太远了。

    这不就是在说她到处和人有一腿吗?

    这人一看就是居高自傲,与她针尖对麦芒的类型,丝毫不像她喜欢的禅机。难怪自己要诈死逃婚,阿绯往后退一步,“你有何凭据?”

    狮子卷着黑尾,“喵——”

    朱翎,“你想要何凭据?”

    这时候谢留风硬着头皮站出来,“方侧妃。。。王爷确实是见了您的嫁衣才脸色大变。”

    阿绯:“谁是方侧妃?!”

    朱翎:“谁脸色大变?!”

    谢留风眨眼,躬身后退,惹不起躲得起,“是下官话多了。。。”

    禅机心有不解,“为何阿绯会着嫁衣入棺?”

    朱翎冷笑,看样子这两人并未弄清楚那嫁衣的来历,“难道本王连件嫁衣都舍不得?”

    禅机又问,“那阿绯的父母。。。”

    朱翎看着禅机,“她无父无母,既然不相信本王,和尚要不要看一看她的卖身契啊?”

    阿绯闻言,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还有卖身契?”难怪她第一眼就不喜此人,原来她是卖身给他的。

    朱翎漫不经心的点头,“为奴为婢者卖身很奇怪?”

    阿绯都蒙了,“。。。。不奇怪,只是我卖身比较奇怪。”她这么强悍的女子,怎么会卖身呢?那以前活得是得多惨啊。

    她以为自己出身锦绣堆,没想到却是筚门闺窦。先是卖身为奴求一餐,后又爬上主子床为妾,最后抬为侧妃。她脑中出现了一幕贫苦阿绯攀锦绣的艰苦历程。

    那厢禅机瞧她一眼,再与九贤王说话,“既然王爷允许,那贫僧便看一看吧。”

    什么?九贤王眉峰一挑,“你要看什么?”

    禅机行一佛礼,“阿绯的卖身契。”

    九贤王唇角挑起,“好啊。”

    王爷转身,杨功杨勋忽然屈膝行礼,“恭请方侧妃回府!”

    谢留风却要借机会溜,杨功伸手拦住,“谢大人莫不是又要拿王爷的家事当下酒菜?”

    九贤王一个眼刀甩过来,谢留风摇头,谁敢说九贤王的八卦啊,那阴晴不定的主儿。谢留风连连摇头,“不敢不敢,王爷的家事岂是卑职能添言的?谢某着实尚有公务在身。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呵呵呵。。。。”

    阿绯嘴角微抽。

    去贤王府的路上,不止是阿绯不能接受自己这身世,就连禅机都没从九贤王的话中走出来。阿绯。。。早就嫁人了。。。

    看着她失落的侧颜,禅机有一时间的恍惚。似乎有什么不对,又似乎是对的。

    阿绯忽然拉住禅机,那双眸子中充盈着难得一见的怯意,“馋鸡,我不去行吗?”她说这话,禅机竟也很想答应她。前面的朱翎却冷声道,“由不得你。”

    朱翎这么说,她却敢真的站住不走了。横在禅机面前,“我如果真的是他的妾,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是不是打算放下我就回寺庙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泛红。禅机于心不忍,“贫僧。。。。”

    九贤王却道,“难不成本王还要养一个和尚在府上吗?简直异想天开。”

    禅机抿唇,对阿绯说,“贫僧一定等施主安定之后再离开,好吗?”

    阿绯转过身去,多少有些负气的语调,“我说不好有用吗?你不就是想趁机摆脱我。”在禅机看不见的地方,她悄悄将眼角泪珠抹掉。

    入了王府,阿绯分明瞧见那府中人见到她时满面的惊讶之色,顿时心中失望透顶。禅机也看见了。

    在众人行礼之前,九贤王冷眼,“方侧妃回府,都还愣着干什么?不认识?”

    王爷一声斥责,王府中慌慌张张跪下一群人,“奴婢(奴才)恭迎方侧妃回府。”

    “预备接风宴。”

    “是,王爷。”

    禅机眸中神色明明灭灭,这一回,他当真要离开了吧。看着她,和尚心中隐隐泛起了失落。禅机将失落压下,这不是他应有的情绪。她有她的归宿,他有他的信仰,各自归位,正好。。。正好。。。。

    阿绯心里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灭,九贤王可以骗她,这么一群人总不至于也是约好一起骗她的。

    方侧妃。。。侧妃。。。。她看着这雕梁画栋、这碧瓦朱檐、这成群仆婢,她极度想回那青灯木鱼相伴、山高路远的苦吟寺。

    朱翎见她的神色,心中忽然快慰,面上竟然见了笑意,“难怪狮子在路边见了你便不肯走,果然还是猫的嗅觉灵敏。”

    阿绯,“我又不是鱼。”

    朱翎吩咐杨功取方侧妃当年的卖身契来,眼神交汇只在一瞬间。

    王府中的仆人守卫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说她是侧妃她便是侧妃。

    王府的办事效率很高,眨眼功夫,杨功捧着一份陈年旧契回来,年份已久,上面的字迹有些磨损。却分明地写有阿绯的名字,印有阿绯的指印。

    九贤王端坐上方,怀里窝着狮子。他一下一下地抚着猫头,那猫儿享受地眯着双眼,九贤王微笑,“怎么样?这回可以放心了吧?”

    狮子微微睁了睁眼,看向阿绯,“喵——”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我,存稿箱qaq

    第19章 馋鸡,你把我卖了吗

    第十八章

    贤王府里有阿绯的旧居,那卧房的装饰用色都是阿绯的口味,就连她随手拿起的一件衣裙都是极合身的。阿绯在房中辗转,王府的丫鬟跟在身后,她走到哪儿丫鬟便会告知她以前她喜欢在这里做什么,习惯用什么。一切都那么真实。

    阿绯不得不相信她是这府上的侧妃。

    禅机并没有立即离开贤王府,因为暂时他还不放心阿绯。与其说是禅机不放心阿绯,不能完全信任九贤王,倒不如说在他内心深处,隐藏着刻意压制的不舍。对此,他从不敢深究,也不能深究。他决定只要见到阿绯在王府适应下来,他便离开。从此,竹鸡山上、繁华盛都,各自天涯。

    在贤王府走了一圈,她越发的低落。因为无论她走到哪个角落,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她,都要屈膝尊称一声方侧妃。

    阿绯心情不好,便叫那跟着自己寸步不离的丫鬟退下。夕阳斜下,阿绯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斜阳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形孤影只,禅机竟从她的背影中看到了一丝凄凉。

    他知道她有些不能接受。

    禅机微微抿唇,在晚风中站了许久也看了她许久,“施主。”

    阿绯回头,在花海的那一畔站着白色僧衣的禅机。他双手合十,持着佛珠,口念阿弥陀。身是菩提树,眸似明镜台,仿佛在这世间,他的衣角不曾沾惹一粒尘埃。

    阿绯缓缓站起来,她看着禅机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僧衣随风,微微作响。那洁白的袍角扫过她的广袖。

    禅机垂眸,阿绯抬眼,正是四目相对时。

    阿绯说,“馋鸡,你就不能叫一次我的名字吗?”

    禅机却避而不答,“怎么一人坐在这里?天晚了,风大,早些回去吧。”

    阿绯移开了眼睛,凤眸空落落地看着远方,“身如飘萍,你要我回哪去?”

    禅机空有满腹佛道,到了此时,他却一个字都说出不来。

    阿绯满面委屈,问他,“馋鸡,你就这么把我卖了吗?”

    禅机叹一口气,“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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