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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就感觉王不凡这个家伙是个贼怂，很多事情他其实知道，就是不说！
不过无所谓，自己这会一次睡教坊司最好的两个女人，王不凡这兔崽子也只有羡慕的份了！
……
当赵小年出去寻欢作乐的时候，徐锳徐司丞见到相爷没走，便喊人为相爷准备二十个美女请相爷挑选。
相爷微微点头，说今日还有公务，一会还得去殿前司看看明日武考的准备如何。
“相爷，这个优秀的学子叫什么名字呀？”徐大人习惯性的问问。
相爷嘴角跳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随即抬头正色道：“他叫赵小年，徐大人莫要怠慢他，皇上很喜欢他的诗！”
“……”
“……”
在场的人脸色剧变，脑袋更是一片混乱。
等到反应过来时，相爷都已经出门去了……
……
再说赵小年，跟随着侍女出门去准备寻欢作乐。
走在路上，就看到王不凡在走廊的远处，正被一个女子拉着手急速过去，进了屋子。
他们一边走，一边还在说：“小凡，想死姐姐了，咱们抓紧时间！”
“表姐！我也想死你了，一年就这么一次，咱们肯定得抓紧时间！”
“嗯，”
……
“我靠……”
现在才发现，王不凡这家伙有点牛逼！
“那是谁啊？”
“萧蓉儿。”
侍女是个好说话的人，对于他们的事情倒也知道不少，便给赵小年解释：“她是王不凡的表姐，前几年，她进来的，自打她来了之后，每年三殿考试，王不凡就会来教坊司与她相会，一年一次！听说，他们相约，每年的三殿考试那一天，王不凡都会来！”
“……”赵小年挠挠头。
“对了，大人，宁姑娘和邓姑娘已经安排了，不过大人，您得先洗澡才能碰她们！”
赵小年点点头，这点他还是懂的，安全，卫生。
不过……
“我有件事想问一下。”
侍女微微低头，不敢怠慢：“大人请说。”
“那个徐灵是怎么回事？好像和你们司丞大人关系挺好？”
侍女微微欠身，摇头说道：“大人，这事奴婢不敢说，您若是想知道，需得当面去问！”
“哦……”
“对了，大人，徐姑娘虽然现在是教坊司的人，但是您不能打她的主意，咱们教坊司的侍奉，都是由司丞大人定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找的，而且……”
微微一犹豫，侍女继续说道：“嗯……相信大人知道徐姑娘是什么人，呃，她还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所以，大人还是要小心一点！奴婢多嘴，大人见谅！”
说罢，侍女就不再多言，快步领着赵小年向里面走去了。
宁彩玉是前礼部员外郎何博礼的夫人，据说，是何博礼在江南寻到的名妓，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还是一位雅致端庄的美人，何博礼为了她一掷千金，而且，为了她，竟然把自己的原配夫人给休了。
有句话叫冲冠一怒为红颜，用在宁彩玉身上就恰当的很。
其实，赵小年对此事了解虽不多，但也有点耳音。
何博礼是何家人，算起来，自己干爹苏仁还是何博礼的姐夫。
前任宰相何术均在朝里的地位极高，故而一直得到皇上的龙宠。
这个何博礼是何术均的孙子，在家中极为疼爱，上到礼部员外郎也是皇上特批，故而，养成了他狂傲的性格。
为了满足这个宁彩玉，何博礼可说是绞尽脑汁，贪赃枉法大肆敛财，仅仅就是为了给宁彩玉买那些造价昂贵的首饰，珠粉。
干爹曾经说过，这个宁彩玉特别懂如何讨好男人，可以把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只是可惜，最终何博礼因为太过贪婪导致了圣上的反感，一挥手就将他灭了。
而这个宁彩玉自然就落入了皇上的手里。据说有秘闻，皇上曾经在后宫里召见过她，也被她所勾引，只是可惜，皇上毕竟老迈，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也反思，最终就下了诏令，将宁彩玉送入教坊司永不准她离开。
所以，她也就成了教坊司里的“头牌。”
另外一个叫做邓世锳，他是前山西的大将军邓世章的妹妹。
邓世章也是名人，河东路都点检，太原节度使，晋州牧，宣威将军，五城兵马司司正。几乎可以说，山西就是他的，而且，邓世章是辅国大将军虞世基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可以说是皇朝的倚重。只是可惜，他在地方十年，把山西一地搞的乌烟瘴气，尤其是他的军队，痞气极重，到了后期甚至出现了当街强抢民女的事情。
这个邓世章也是在朝里率先搞出养三十一个老婆的人。
据说，他喜欢乔装走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蒙面将其抢走，玩过了之后，再放掉，弄得山西民怨沸腾，都没有女子敢在街上行走。
此事最终被人告发，这邓世章还想仗着自己山西的势力耍横，要挟皇上。结果，招致了皇上的暴怒，直接着凌天观空降山西，活捉邓世章，抄家发配。
这事情对大建皇朝的影响颇大。
也是那一年，凌天观正式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也是那一年，朝廷内允许官拍，继而演变成了人口的合法买卖。
而在皇城内的拍卖，其起源，正是来自于处理邓世章的家眷。
据说，邓家三族受到牵扯的人近两万余人，其中光是女眷就有八千多人，最终邓家男人被赐死，女人被官拍，成了那一年最大的话题。
不过，邓世章的妹妹邓世锳却被送入了教坊司并未拍卖，也如宁彩玉一样，是那种挂在教坊司警示朝廷官员的例子。
虽然这些女子都貌若天仙，但是背后所背负的东西，却如一个个鲜活的例子时刻提醒着朝里这些官员们，
绝对不要越线！
第159章 司丞大人的烦恼
进教坊司的女人都明白自己为什么进了教坊司。
故而，
再好看的脸蛋也无非是一具皮囊而已。
尤其是在教坊司里，就更是如此了。没有未来，没有希望，罪人之身，如今还有点姿色，尚能有点价值，到了年老之时，也无非如那些扫院子的老妪一样，垂垂老矣反而干着体力活。
教坊司毕竟不是青楼，她更畏惧皇权，在这种压迫之下，也只有顺从和麻木。
所以，宁彩玉也就只是宁彩玉，邓世锳也就只是邓世锳，出了这深宫的围墙，没有人认得她们。
约莫到傍晚的时候，在教坊司准备了饭菜，还有美女作陪，一起吃饭。
也算是酒席了。
那些三殿的考生们也陆续赶来了，只是，来的快的也许还有点机会，但大部分都是接近傍晚才来，所以，在教坊司的玩，就成了……参观。
一间屋子里，六张桌子，杨老大人坐首座，赵小年坐次坐。
当看到赵小年身边左一个宁彩玉，右一个邓世锳，老大人眼睛都直了。笑眯眯的也没有多说，请着侍女尽快开席。
“还有人没有到！”
“谁啊？”
“王不凡。”
“哦，去叫他吧！”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王不凡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子进来了。
这女人脸蛋圆润，盘着花发的髻子，出落大方，是一位年纪约莫近四十的女人，脸蛋颇为耐看，虽然不及宁彩玉，邓世锳这种相貌，但是她那眼角下一颗痣却格外衬托出她的性感。
许是刚起床，他们的衣衫也未整理妥当，女子的胸襟前的内衬有些外卷，显出锁骨下方的胸前，竟然也有一颗痣。
一瞬间，赵小年就懂了。
女子微微甜笑，行了礼后就坐下了。
倒是王不凡看到这场面有些意外，瞪大眼睛看着赵小年，他左拥右抱，竟然是宁彩玉和邓世锳两位美人，他懵了。
“赵兄……你……好厉害！”
赵小年不以为然，张嘴示意，旁边的宁彩玉剥了颗瓜子送到他嘴里。
右边一示意，邓世锳又送上香茶到了嘴边。
吸溜……
如此牛逼，看的众考生们眼球突出，懊悔不已，直叹平时读书少，错过了好事！
“没关系，今天还有一晚上呢！”
“也是！”
王不凡嘴角一跳。
很快，席面一开，大伙开始吃饭了。
正在大伙埋头苦吃时，赵小年举杯高喊一声：“咱们敬杨老大人一杯，感谢老大人今天给咱们谋的福利！”
“哦！”
杨老大人笑眯眯的看着赵小年，微微点头。
席间，赵小年总感觉有人在偷窥自己，但是却又看不到，不过，也不在意。
约莫到快要入夜的时候，该参观的也参观完毕了，不想参观的，就在内堂里休息。
这时候，那个徐锳徐司丞路过，似是有意无意的偷偷瞥了赵小年一眼，那眼神中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司丞大人留步！”赵小年喊道。
女子拧步似是没有听到，但是走了几步又自停下，许是思量了一番，便转身过来，看着他。
示意伺候自己的两位美人让开，赵小年起身说道：“吃饭不能不给钱！这钱是我们大伙的饭钱！”说着，一张银票按在桌子上。
一瞬间徐锳有些皱眉，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
按理说，教坊司的钱，其实是宫中拨款，而她们的用度很少有外快，所以，见赵小年的大额银票，她还是有些动心的。只是，赵小年其人，最近太出风头，若是她收了，被徐长青，徐儒雄知道了，岂不是那爷俩跑来指着她鼻子骂她财迷？
“姑娘们不容易啊，连个脂粉都没有，人都老了！”
说罢，赵小年背负双手大步走出门外。
留下了一脸惆怅的徐锳紧锁眉头。
……
本以为今晚能得鱼水之欢，在这里享尽艳福。
可是没想到，仅仅是参观一番就撤出来了，众考生唉声叹气，直呼太现实。
“这是弱肉强食啊！”
“是啊，杨大人，明天有戏吗？我等……”
“就你们？”王不凡冷笑一声：“明天，你们能过关再说吧！”
松松裤腰带，他笑眯眯的跟在赵小年背后：“赵兄，你真是厉害，居然能让司丞大人把教坊司最有名的两位名伶送来伺候你，真是让我王不凡佩服啊！”
“哪里，王兄这一年一次的牛郎会织女才是震铄古今，让人敬佩！”
“哈哈，哪里，哪里，赵兄客气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
“姑姑，你不该收他的钱！舅舅都被他打了，这种时候，他送钱是想干什么，很难说！”
徐司丞皱眉，手指捏着这一千两银票看着远方马车在城墙下方的影子，叹了口气：“哎……灵儿，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教坊司本来就是宫里最不受待见的部门，而且，私底下招待咱们徐家的人，用的都是司里的钱。现在，大伙为了救你的事情，都在凑钱，这季度的亏空都已经大到账面上都补不住了。何况，他还给了一千两，拆了账面还有盈余。”
“可是，他和李丞相的关系……”身边柔语的青衣女子精致的脸庞还挂有一丝泪痕，泛起褶皱，荡漾起银色的碎光。
顿时感觉这银票烫手，可是徐锳还是舍不得放手，又强找借口道：“他不是也把李相爷的儿子打了吗？还把相府的门都砸了！”
“皇后娘娘说，李桐为人狡诈，善于算计，说不上，这就是他的苦肉计。”
“灵儿！不是姑姑财迷，你说大半辈子了，落了什么？这一次，为了你的事情，大伙每个人都要出钱，姑姑在宫里这么久，又是在皇后娘娘身边，哪来的钱？可是，还得挤出来一千两银子！”徐锳激动了，颤声说道：“姑姑不是不愿意，可是没钱，寸步难行！他们那些男人，只知道来教坊司玩！光是玩女人也就罢了，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钱？他们出过一分吗？就你看看这一个月，光是徐儒雄就来了不下十五次！他说是来看你，有几次是瞧着你的面的？还不是去找乐子了？”
容貌绝美，气质出尘的女子沉默了，不再说话，转身步履沉重的走进了教坊司，有人想要扶她，却被她拒绝了，只留给人一个萧条的背影……
她宛如隔着千重山，万重雪，可望而不可及。
第160章 三殿武试
在礼部大堂里，众考生们抱怨。
说好的教坊司一日游，结果，就是参观。
这话，刚说完就被人反驳了。赵小年和王不凡可是在教坊司欢乐了一下午。
以致于两个人竟然疲劳，打了两个哈欠就在车上睡着了！
此刻，到了大堂里，他们也是随便找了个桌子一坐，又继续补觉了。
这让众考生们就更加愤怒了。
“说好的今天晚上的！”
正在这时，有官员开始朗读题目：“咱们皇上想要攻打辽国，于是出兵西北，攻打天山蛮族，此计谋叫什么？”
“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