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少年四大名捕-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意思是……”

    “到时你自然就会明白。这是极不好办的差事,如果要办得成,非要有勇有谋不可。你现在是去跟天底下第一等大恶人斗一斗,一个良善的人,本领再高,而不知道策略的运用,技巧的方法,手腕的灵活,进退的智慧,那是决不能胜任的。你要是没有把握,可以不去。”

    “我不怕。”冷血仿佛听到他自己体内血液急促运行的声音。这使他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伤,且以痛为醒。“我有胆子。我有决心。我有世叔的支持。”

    “我对善人善,对恶人恶。”冷血用一种九死不悔、百折不还的语气说:“我够恶!世叔一定知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面对这样的盖世魔王,”诸葛先生扪髯微笑,他从他对面的年轻人看到他往昔的豪情胜慨,“你治得了他么?”

    “你放心。我要奉献我毕生之力,让恶人有恶报,好人有好报。我可以尽力做到这点的,因为……”冷血拍了拍他腰间的剑,好象拍的是他多年弟兄的肩:

    “我有剑。”

    诸葛先生负手笑了;

    “你的毛病就是……”他眨着眼,象对一段历史下一个注脚:

    血太热了。
………………………………

第三集:一人做事八人当

    十四、美丽是她

    冷血在炎阳下的路边啃馍馍。

    午阳热得农村的狗伸长了舌头。也许是因为伸得太长了,那头懒狗突然觉得那条花斑斑的舌头会掉出来似的,“飕”得又把它收卷回参差不起的牙缝里去了。

    冷血自小在野外长大,对飞禽走兽特别有兴趣。

    所以他没注意到那个女子。

    那女子很美丽。

    ——在一起插秧的农妇里,她是特别美的;就算她在京华金粉群劳竞艳里,也一样有别出心裁的艳。

    稻田旁是鱼塘,阡陌依依,特别美丽。

    那女子忽然放下了手边一束秧苗,然后,用插秧用的小钩镰刀在自己左手腕脆口上一划,之后,就滴着血,直直走到泥塘里,待她的同伴们弄清楚她的意图,惊叫出声之时,她只剩下泥泞里咕噜一声浮起的几个浓稠泡沫而已。

    大太阳底下,竟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事。

    流着汗的冷血,觉得一阵悚然。

    ——越接近惊怖大将军所辖之处,越多见这样的怪事!

    冷血注意到:那美妇滴在水畦田里的血,一缕缕的飘荡着,犹未肯与塘水融合成一体。

    当那妇人给捞上来的时候,样子全变了。

    她割腕兼加自溺,乃求必死。

    ——是什么事,使她会下这么大的决心?

    在场意图救治她的人发现死者是怀有身孕的。

    于是人人神色张惶,象遇着了邪、撞着了魔。

    冷血以他过人的耳力,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

    “……阿玉她怎么会大肚子呢?她……”(以下声音太细,听不清楚。)

    “……唉,作孽,真是作孽!”

    “……谁教……她给看上了……这孩子……也真……可怜……”

    不久,就有一个粗壮结实的佃农奔来,跪在那农妇尸体之前,哭得象一只号啕的狗—— 但远远听去,仿佛还有许多冤情,哭不出。

    冷血忍不住上前问:“究竟是什么事情?”

    没有人回答。

    大家都疑虑的打量他。

    冷血不得要领,又问:“她为什么要寻死?”

    大家都怀敌意的看着他。

    就连哭声都停了。

    ——哭在这里好象是一种不赦之罪似的,连哀悼死者也不能给人知道。

    冷血忍不住说:“我是捕投,我要知道……”

    他不道明身分还好,一说,全都走光了。

    有人一面走,一面脸如死灰,如临大祸。

    有人比较大胆,疾走时一面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好象夹带了一句骂人祖先的话。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冷血急了,硬拦住了一名庄稼汉,劈面就问:“你们是怎么搞的?”

    “没搞,”那庄稼汉黑脸圆鼻,一脸慌惶,摇手不迭,摇首不已,“我什么也没搞。”

    冷血见他慌张,不忍吓唬他,只问:“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

    “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事?事例是没事,没有事。”

    “那么人呢?”冷血听出了一点蹊跷,“是不是这儿有什么不寻常的人?”

    “人……”那农稼汉说:“人……”

    “快说!”冷血叱道:“别怕,有我在!”

    “我说、我说。”庄稼汉苦着脸道:“就……就是你嘛……”

    “什么?”冷血为之气结,“废话!”

    “还……还有……”庄稼汉怕眼前的人翻脸,忙说:“……还有……一个……”

    冷血立即就问:“谁?”

    庄稼汉用手一指:“她。”

    冷血猛然回首,动作过急,鼻端一香,鼻头已撞在后面的人的鼻尖上,胸膛也抵住了那人的胸脯。

    冷血吓了一跳。

    那人也吓了一大跳。

    冷血向后退了一大步。

    那人也向后一跳。

    冷血定睛看时,脸红耳赤,吓得一颗心更在他两肋间暴动——因为他撞着的人原来是一个女子。

    那人定过神来,也脸红耳赤、杏腮含嗔。

    ——因为她是女子!

    她是个女子。

    她是个美丽女子。

    她是个清清亮亮、漂漂亮亮、柔柔亮亮甚至让人感觉到她金金亮亮的女子。

    ——仿佛一切“亮丽”的事物都跟她有密切的关系;而她是从皓月丽日中浸出来、渗出来的女子。

    冷血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当他看到这亮丽女子,他怕了。

    (他觉得自己很笨拙、很鲁莽、很冒犯,手大脚大的不知往那儿摆是好。)

    所以他只好离去。

    “喂,”那女子很有点气忿,“你这野人,撞着人也不道歉一声,忒也无礼。”

    冷血想说对不起。

    可是说不出口。

    ——有一种人,随时都可以说:“对不起”、“谢谢你”、“承让承让”、“过奖过奖”、“多亏了你”、“都为了你”……说来如眨眼般轻松。

    ——但有一种人却恰好相反,要他们说这类稀松平常但又全没诚意的话语,真是比连壳吞蛋还难。

    “喂,喂!”

    她叫。

    语音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急,可是在冷血听来,也一次比一次好听。

    他多想停下来。

    可是他不知道停下来之后该说什么。

    该做什么。

    所以他只好一副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其实也没人要送的一径去了。

    走得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很远了,冷血看到掠过林梢的鸟儿,徜徉变幻的云,崖边的花,一条美艳至极的蜈蚣,一只优美飞翔的红身蜻蜓,他都觉得极美,美得让他想起她。

    仿佛她就是美丽。

    美丽是她。

    这时候,那个亮丽的女子正在到处探查一些乡民:“近日这儿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

    问了半天,乡民只好说:“有。”

    “谁?”她眼睛一亮,象映出了雪光。

    “一个年轻人,腰畔有一把没有剑鞘的剑。”

    “果然是他。”

    少女以一种完全跟她的外貌不吻合的江湖口吻自言自语的说。 十五、聪明的你

    越来越接近惊怖大将军的大本营危城了。

    他已到了老渠——据武林相传、江湖流言,“老渠镇”里人人都是会家子,从三岁小童到八十岁老翁,全会几下子武艺。

    越近危城,怪异的案子,惨绝人寰的事情就越多。

    他走到县城近郊的老渠乡前驿,就看到—群人,有男有女,嚣嚣张张、跋跋扈扈,就差没吹吹打打的押着两个人,迤逦而至,直往县里行去。远远的地方,还有些看热闹的人。

    那两个受押的人,两臂横张,都给木锤子夹架着,十指给木钉子紧拶着,商人都衣槛尽裂,袒裸大半身子,女的下身更溃烂不堪,鲜血脓水齐冒,走一步惨呼半声,惨不忍睹。这女犯乱发披脸,早已给人打得头穿额裂,脸上也给抓破了十数处,但这样看去,还可隐见她平时必然甚美。

    冷血看第一眼,就看不过去了。

    他拦在人前,问,“你们干什么?”

    走在前面一个鱼目鱼唇的汉子龇牙裂嘴的道:“你是什么人?”

    冷血道:“过路人而已。”

    鱼唇汉子一伸手推开他:“滚!”

    这一推,冷血并没有动。

    鱼唇汉子的感觉是:那一下他象是推到了峭壁上。

    他定睛再看时,冷血依然站在那里。

    他心里啐了一声:邪门!可是动作也审慎了起来。

    “你没看到我是公差吗!”他向冷血吼道。

    冷血早已注意他的衣着,当下只说:“干吗要这样对待人犯?”

    那官差冷笑道:“我是奉命行事。”

    他身边一个马脸婆娘接口道:“他们呀,奸夫淫妇!男的还是我丈夫!怎么,你不服气?到大将军还是县太爷那儿告状去!”

    她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冷血脸上。

    另一个长着一对老鼠耳的汉子忽地钻出来,说:“我也是衙差。你要多管闲事,大爷连你一齐逮了。”

    冷血往左让开一步。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过去,不时传来那干人在人犯身上踹一脚摸一把的狎笑和哀呼。

    冷血本只打算经过这里。

    他的目标是惊怖大将军。

    他找的是大将军。

    可是他所目击的一切却让他忍不住。

    他去问危城乡的乡民。

    这乡镇不算太小,人也很多。

    可是却没人敢说什么。

    ——越是不敢说,冷血越觉得奇怪。

    (犯了法,给官差逮去,有什么不可说的?)

    所以他动了牛脾气,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用什么法子呢?)

    ——给钱,他没有钱。

    ——打人,他不能打。

    (怎么办呢?)

    他觉得很懊恼,烦闷之下,一拳打在墙上。“平”的一声,离他打击之处上面三尺余的一枚钉子,飞脱倒射而出!

    这一来,正在让他查问的人看傻了眼。

    这位额头和下巴全长得微微兜向前,就象初七月亮的两端的乡民,结结巴巴的问:“这 ……这……这是你你你……你打的吗?”

    冷血一时还没会过意来,“是啊,”他说,“这又有何难!”

    说着,一拳打在石上。

    石没有裂。

    更没有碎。

    ——但石上清晰地留下四个拳骨的窟窿。

    “我……我……说了……”那乡民看得目定口呆,当会过神来的时候,马上说了些重要的话:“你何不……问问问……老庙的‘五……五……五人帮’!”

    冷血明白了。

    ——实力。

    实力就是一种最能唬人的东西。

    所以他扬着拳头,看着自己的拳头,仿佛他的拳头很痒、很痒、很痒似的,淡淡的问:

    “五人帮?”

    “……对对对……耶律银冲……但巴旺……阿里……侬指乙……二转子……他们……… 五人。”

    冷血肯定这人有口吃。

    而且已不堪再吓。

    所以他眉一聚拢,问:“老庙?”

    “……在在……在乡西长安三路左拐……过了竹林……就是老庙庙庙……”

    (好,就去老庙看看吧!)

    老庙当真名不虚传,是一间很老的庙,供奉的大概是龙神,神像亦已残破不堪,但破落的龙像在坛上依然气派凛然。

    庙又破又烂,但在斑剥残垣中仍隐可见出当年也曾香火鼎盛、辉煌鹬皇。

    庙前长满青苔的石阶上,有三个人。

    庙里布满蛛网的石板地上,有两个人。

    五个人长相完全不一样。

    人本来有眼睛、鼻子、耳朵、手脚四肢,大体上都差不多一样。

    可是这五人却令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

    有的极高,有的极矮,有的极胖,有的极瘦,有个还一条腿长一条腿短。

    有人眼睛深陷,眉骨高耸;有人一口金牙,肤黑如炭;有人四平八稳,象一口铁箱子;有人一脸聪明,满脸黄髯;有人长着一对狗眼,整个人看去象一堆破布多于象一个人。

    这么样的五个人,看去似来自世上五个最极端的部落。

    五个人都很丑——尤其冷血见过那美丽女子之后,看到这五人,就觉得分外触目惊心的丑!

    但这五个人要在一起,却又让人觉得他们很匹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