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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四大名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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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渠乡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好象借了“聋耳陈”的耳朵,充耳不闻,当作放屁。

    军队看喊话不能收效,使调集兵马,筑好防事,排好阵仗,看来立刻就要进攻。

    老渠的人,也在梁大中、耶律银冲、冷血、老瘦、老福等人指挥之下,准备好长期抗御的布局。

    其中张书生虽看似是文弱书生,但精通阵法韬略,奇门遁甲,对布阵埋伏,大有裨助。

    小刀则是冰雪聪明,很多绝妙而安全的防事,都是由她想出来的。

    除了北面绝崖之外,军队已实行三面包围,插翅难飞。

    阿里、但巴旺、侬指乙也不闲昔,各负责东、西、南三面的警报前哨。

    二转子轻功最佳,常去深入敌阵,探听消息。

    当天晚上,所探得的情况是:军队非常安静,已定班戍守,没有异动。

    梁大中问:“有没有留意军队扎营的方式?”

    二转子诧道:“怎么?这还有古怪么!”

    “有。”梁大中不愧精通文才、武略,他曾随军抗金,但因奸宦贪功气狭,不能容他,他才罢官而去,所以对军事极有识见,“如果不打算久留,营帐必不甚耐久,搬架子入土亦不稳固。他们要留多久,一看便晓。”

    二转子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已不象适才那么气定神闲了,反而还伤了两处,手脚都是草泥。

    “怎样了?”梁大中问。

    二转子喘气咻咻:“好厉害,差点回不来。”

    并向梁大中大力点头,眼中已流露出钦佩之意,“营帐扎得甚浅,而且,我还听说,拂晓卯初,他们就要大举在村西出袭,准备荡平老渠!”

    大家都有点震惊,看来蔷薇将军真是用兵不测。

    “这蔷薇将军于春童是惊怖大将军近年来手上第一号猛将。上次,他带兵去剿灭布袋岭的单名黑一股流匪,单名黑这一股人马还以为军队在山腰的隘道上不来之际,蔷薇将军却已似天降神兵,杀了进来,一下子如风卷残云,猝不及防之下,单名黑一股人马,无一不给格杀当堂。这个人,确不好对付。”张书生本来鬃发微霜,现在好象连顶上的白发也增多了不少。

    “不过,蔷薇将军的手段也很厉害。他攻打‘十天王’一伙,上面只下令他歼灭商略山的流寇‘十天王’,他却把附近的‘过天星’、‘混世王’、‘楼山虎’等四股山贼全一齐杀个鸡犬不留。那次,灵壁的‘横天一字龙’带同三乡贫民造反,蔷薇大将军也不用动一兵一卒,就把他们劝降了。事后,又全部坑杀于登雾谷中。”梁大中为之齿冷的道:“布袋岭剿单名黑一伙,之所以能够干得如此利落,主要还是因为他把山上山下山前山后的民众全说服了,都帮着军队,一口气把单名黑一伙给荡平了。他,可狠着呢,否则,也成不了惊怖大将军近日近身的大红人了。”

    小骨道:“……这会不会是蔷薇将军自己的主意呢?”

    “小老弟,看来你对惊怖大将军情有独钟,至今仍是不信。”耶律银冲转首向张书生、梁大中等道:“看来,出动到那样的大军,上层当道的奸官,对你们是势在必杀,志在必得的了!”

    老瘦人瘦,气概倒是雄迈:“我们老渠有的是好汉,叫他得不偿失!”

    拂晓时分,全部人赶援镇西,埋伏待命,不料,直至天色渐明,雾意渐浓,卸全无动静。

    镇南的老福却着人飞骑来报,说那儿似有军队逼近,情况十万火急。

    众皆大惊。粱大中却说,“冷少侠早已料到蔷薇将军善于用兵,极可能是声东击西,所以早已在那儿候着了。”

    众人派出精锐能战之士,赶到镇甫,却见冷血也正赶扑镇西,一问之下,原来也发现镇南包围的军队只是虚张声势,以为镇西有急,连忙赶来援助。

    两路人马一经印证,立时赶赴镇东,但那儿也无甚动静。

    这时已天色大明。众人奔波了一夜,甚党困顿,但仍强振精神,分派人手,轮流戍守。

    到了第二夜,又风闻军队会在拂晓前出袭,时传东面有事,时传西面告急,众人奔扑不已,但却并无战事,只是包围的军队,似乎愈渐增加,似逾万人了。

    如此过了五六天。

    ——老渠的乡民,心力交瘁,不但疲乏已极,而且也渐临断炊之危了。

    总要想个法子解决。

    “突围!”

    ——决不可能。大军就在外面埋伏、部署,这样冲出去,伤亡必重,而且镇中妇孺,只怕都厄运难逃。

    可是如果长期耗下去,老渠乡民,不战自败。

    这时,冷血说话了。

    “让我冲出去。”

    “你一个人出去,有什么用?”

    “有用的。现在这个时候,有理讲不清,解决得了这一批军队,也解决不了下一批。到这时候,为了维护正义,只有刺杀了。”

    “刺杀?你要杀蔷薇将军!”

    “杀他是没用的。要杀,就去危城,杀掉惊怖大将军。”

    “你杀他!”

    “他是人,只要是人,就杀得了。”

    “你一个人去杀他?”

    “杀人不是收割,并不是人越多越好的事。”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

    “在这里枯守和固守,更是危险。此去危城,我尽可能在两天两夜内完成任务——这儿,就要靠大家撑住了。”

    “就算你要这么做……可是,又如何闯得出去?”

    “不光是闯出去,还得要去得无声无息,不要让惊怖大将军有防范。所以,我打算取北路而去。”

    “北路?那边是断崖啊!”

    “不错!军队上不来,大家也走不下去。可是,只我一人,也许可以试一试。我勘察过地形了,是摔不死的。”

    “为了老渠乡民,冷少侠……”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在这时候,黑白混淆,是非颠倒,要维持正义,主持公道,只有行刺,这虽是下策,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冷血很坚决。

    “你真的要去?”

    “是。”

    “真的没别的路了7”

    “当没有别的路的时候,绝路就是活路。”

    “你有把握杀得了惊怖大将军吗7”

    “没有。”

    “没有你还要去?”

    “凡是做大事,都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有绝对把握的事,谁做都可以。”

    小骨不服气,带点嘲笑的说:“你去危城行刺大将军,无非是为了成名罢了!”

    “真正的英雄都是无名的。若论英雄,为求公道而在此地抛头颅洒热血心连心手连手奋战的乡民,才是真正的英雄。”

    “依你看,”梁大令审慎地道:“你觉得这两天蔷薇将军不会发兵来攻吗?我们守得住吗?”

    “不知道。不过,”冷血说,“取胜予敌,有三大要决。”

    张书生和梁大中及耶律银冲都道:“正要请教。”

    “第一,是要发挥自己的优点。”

    张书生即道:“就象你对付‘金甲将军’石岗。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们人多势众,最宜速战速决,但若论单人作战的实力,在场无人可及你,所以你就先发制人,一出手先夺大军之魂,夺主帅之魂,尽情的发挥了自己的长处,轻易击退了来敌。”

    梁大中道:“我知道你是有意要给我们作个示范的……那么,第二要诀呢?”

    “示范不敢,或可作引玉之砖。”冷血道:“第二,就是要把握敌人的缺点。”

    梁大中马上便道,“就象你对付雷暴?”

    张书生道:“你先攫了他的声威,吓破了他的胆,他一怯,便不敢恋战,你就一鼓作气把他重创,对方自然完全溃败了。”

    冷血点头:“第三,要掌握主动,不可给对方带动,要反过来带动对方,才能主掌战局。”他说,“这几天来,蔷薇将军虚张声势,战略无定,要等我们心力俱乏,筋疲力倦,他就是这种策略。”

    张书生却道:“同样的,你破围而赴城去刺杀这件事的主谋人物,就是不甘为此局面所囿,另寻新局,要化被动为主动?”

    冷血笑了。

    ——他的笑容又似春风吹过凝着冰屑的枝头。

    “如果我们太急于求胜,反而容易一败涂地。这几天,他们好整以暇,我们却疲于奔命。”冷血说,“如果反过来我们以逸待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不急,他们一定会急;一急,就会做错事,一旦做错事,我们就有机可趁。”

    粱大中犹豫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此死守?”

    张书生也沉吟道:“……而你……却去刺杀元凶?”

    冷血道:“险道之后,常有美景;峭壁之前,时有鲜花。既有布局,就有破局——是胜是败,全凭机遇,但机遇亦得要人去努力争取。”

    小刀的双颊现出一种美丽而特异的绯红,就象刚才他的话是她的一帖猛药。她问:

    “你什么时候出发?”

    “这事已十一万火急,”冷血因为要全力干一件他要干的事,脸上也呈现了一种似与人决斗的神情,反而浑忘了平时面对小刀时的腼腆:

    “事不宜迟,今晚就去!”

    就是因为这个行动,因而在危城之中,当那个咤叱风云,踌躇满志,随时可以正义的罪名来处决反对他的人的大将军,正要因局面搅乱而趁机可以清除收拾掉这一群不知好歹,不自量力的读书人之际,终于、究竟、到底、最后,还是遇上了冷血。

    就象光明终于遇上了黑暗,怎么都免不了一场对决。
………………………………

第五集:斩马

    二十七、目中无民

    “我反对暗杀。暗杀只能终止人的性命,不能停止事情的发生。”

    “我是捕快,我更不喜欢暗杀。遇上恶人,将之绳之以法,自是人心大快。可是遇上大奸大恶之人,法,就在他手上,他可以纵法枉法,他可以无法无天,而你就别无他法,唯有伏法——在这种时候,暗杀,就是一种主持公道,维护正义的手段了。”

    “杀了人不见得就可以解决事情。”

    “但事情是人干出来的。”

    “人杀你、你杀人,何时能了?”

    “为了不让一个疯狂嗜杀的人继续杀害其他的人,杀了饱,不是杀人,而是终止杀人。你不杀他,他会来杀你。”

    “一个真正的坏人,自有天来收他,我们何不等他遭报应?”

    “中国人万事到头来,就等报应,宁可束手待毙,那是最要不得的态度。有些人,残害了多少人,早已万死不赎其辜,就算是他今天即死,也报不了什么应!他们的所作所为,纵即死亦不能赎其辜于万一。至于报应在他子孙的身上,那更是无辜之至,算什么报应!与其等报应,与其还要等天收他,不如人人都站起来,立即收拾了他。”

    “以暴易暴,到头来,挣得了、赢取了,岂非失去得更多?”

    “我在山中长大。面对凶猛的野兽,跟它讲道理,只会被它连皮带骨的吞下肚子里去。宁可你以比它更强悍的力量擒下它后,拔其爪,去其牙,饶它不杀,那又是另一回事。不过,一只没有了爪牙的猛兽,就不成其为猛兽了。所以,猛兽一定要张其牙、舞其爪,来显示自己仍是—头猛兽。对恶人,就得要用恶的力量。我的原则就是:以善待善,以恶制恶。书生之见,有益于世道人心,但无利于际遇时局。妇人之仁,在乱世强权里,往往未见其利,先见其弊。”

    “你……真的要杀他?”

    “我试着去抓他。”

    “要是抓不着呢?”

    “杀。”

    这就是冷血的答案。

    ——对付惊怖大将军这种人,要是抓不了归案,就杀了除害。

    这就是他跟小刀姑娘和太学生的领袖张书生的对话。

    座中只有梁大中表示赞同。

    他毕竞是历过艰辛,经过忧患的人。

    他曾在朝廷当过官,因为不肯同流合污,且志图激浊扬清,所以反致无容身之地,被迫下野。

    可是他并未心灰。

    他仍想为国家做事,不管在朝在野。

    梁大中说:“我们再这样困守下去,也不是办法。第一,储粮将尽,大军在境,无法耕作,没有饭吃,如何作战?第二,就算我们能抵得住军队,但军队不住增援,他仍可以在附近调集乡兵、蕃兵,也可以向朝廷请派禁军和厢军增援。我们守下去,只有全军覆没的份儿。”

    老点子叫了起来:“他们凭什么请调禁军,咱们又不是造反!”

    耶律银冲沉重的道:“问题是:咱们抗命,不许军队入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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