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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四大名捕-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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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的传了开来,直至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他省觉自己得向追命交待些要害。

    ●

    杨奸去后,大将军忽然对苏花公问:“你怎么还是在看着我?”

    苏花公道:“我在观察将军的目伤。”

    大将军冷哼道:“我一时还死不了。”

    “我可不可以碰碰你的伤口?”苏花公用手轻抚大将军目角伤处,然后凝重的道:“将军还是先设法杀出重围,先求全再求攻的好。”

    “我还可以。”大将军冷峻道,并任由苏花公用手指轻触他已经变成两个大水泡的眼膜,“我要水……只要有水……就会好上一些。”

    苏花公依然坚持:“可是这眼伤非同小可,今晚这儿人手也不够。”

    大将军冷冷地道:“就算人手不足,但现在燕赵已经来了,‘暴行族’也杀入围内了,不然,你以为我会遣杨奸离去,让自己与你孤立于敌人包围中?”

    然后,他蓦地绞住苏花公的手指,另一手扣住了苏青刑的咽喉,一字一句的道:

    “你明知温辣子是来刺杀我的,你还请他们来?!”

    苏花公马上透不过气来。

    但他没有挣扎。

    他不动。

    他的样子,似在等死多于在求生。

    好一会,大将军觉得对方确切是完全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才稍稍松了手指头:

    “你刚才用手指触摸我捱了‘红辣椒’之毒患处,手指头上还蘸了‘若叶花吹血’,略可纾解‘红辣椒’之毒力……但你这样以指敷药,也得冒上中毒之危,是不?”

    苏花公淡淡地道:“为将军疗毒,理所当然,我没想过自己。”

    大将军感觉得眼上的刺痛已迅速平复了许多,他的手指也一一松却,改而用宽大的手掌好像很亲昵地拍了拍苏花公的面颊。

    苏青刑也没闪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温辣子是将军你下令要我叫他们过来相助的。”

    “以你精明,一路上也没发现蹊跷?”

    “大将军当日主张要引入‘老字号’之时,我曾提起过‘老字号’近年跟‘蜀中唐门’有联结的异动,唐老奶奶跟温家四个字号的顶峰人物都秘密有联系……那时我就不主张引入温那帮人,就是因为有怀疑,甚至连唐仇、唐小鸟等都信不过。”

    “你明知道不妥,为何还是要让温辣子、温吐克接近我?”

    “将军圣明,”苏花公道,“我一早已飞鸽传书,走报温家几个人:温辣子、温吐克、温吐马、温情、温小便……全都是各有机心的,宜怀柔留用,并在路上故意让他们分散入城,不让他们联在一道,但不知为何……将军好像完全没收到过这个消息?”

    大将军闻言,用手往脸上大力一抹,顿时满手血腥,他也满面血污,仰首向天,喃喃地道:

    “奇怪,我的确是没收到你的通报。”

    然后他转过身来,问了一句:“刚才我在说,‘若是暗器,若非唐门,岂伤得了我’,为啥你欲言又止?你不同意?你不服气?”

    苏花心中,暗自发出一声浩叹。

    那时候,大将军双目受到重创,奇痛攻心,眼又不能见物,居然还对这么小心细微关节:些许的异常反应,都观察、牢记得这般清楚,还不忘记这时候提出追问,对这种不世人物,他也无话可说了。

    “是。”苏青刑道,“还是会有一些例外。”

    “譬如?”

    “例如……”苏花公道,“名捕无情。”

    “那个小家伙?”大将军喀吐一声,吐出一口掺着血水的浓痰,要不是杨奸刚好走了,恐怕还会借他痰盂一用哩,“只不过是个残废罢了!”

    他桀桀的不知是怪笑还是呼痛:“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又能奈我何!我堂堂大将军,怎会怕一个叫无情的残废!”

    第八章 三十星霜

    为什么大将军负伤之后,还可以和杨奸、苏花如此从容的对话?

    虽然这些对话其实并不从容。

    而且还是杀机重重。

    其中凶险,只有杨奸心知,苏公肚明。

    ──整个局面,却只有一个身受重创、双目几盲的恐怖大将军可以纵控。

    至于他们三人,至少可以‘畅所欲言’的原因,那是因为:

    燕赵来了。

    ──以及他的“死士”。

    死士有男的也有女的:

    他们围绕了一个大圈,以燕赵为主导,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歌之,咏之,诵之,唱之,还生着冲天大火,十分陶醉,也相当疯狂。

    他们这么一围,谁要越过火线,都非得跟数十名“死士”交手不可。

    就算能通得过这六十二名狂歌曼舞的“死士”,也决计通不过燕赵的“神手大劈棺”。

    何况,还有两个不惊人的人在掠阵。

    貌不惊人。

    但绝对掠得了阵。

    一个长得高大,一个却十分矮小,两个人同样的长得圆滚滚。

    这两个人,一个是“行尸尊者”麦丹拿,一个是“走肉头陀”钟森明。

    谁过来谁就得吃他们的暗器。

    还有他们的古怪功夫:“行尸拳法”,每杀一人,功力就增一分;“走肉掌法”,专把对方武功偷龙转凤,化为己用。

    跟他们交手,输了成了牺牲品,万一赢了,打狗还看主人面,唐仇是他们主人,现在是不是来了也无人得悉。

    落山矶那儿,也不只于一鞭的部下在对付惊怖大将军的人。

    主力的,还有“青花会”和“凤盟”的高手,另外,在外布署包围的,更有“天机”和苏秋坊的一众志士。

    大家正好实力相峙,相互抗衡,旗鼓相当,棋逢敌手。

    这之间,惊怖大将军是负了相当重的伤,主要是目不能视物,对敌自然大大打了折扣。

    追命伤了足。

    于一鞭中了掌。

    温辣子看来一击得手,但他的头好像卡得不太稳当,使得他老是用两只手去扶住他摇晃晃的大头勺子。

    铁手受了内伤。

    不过,三人中,幸运得最离奇,却是一向浑厚、纯朴、不使花巧机诈的铁游夏!

    ●

    在与大将军比拼内力之后,就连追命也认为:铁手大落下风,情形十分不妙。

    所以当大将军受创疾退,两人陡分了开来之际,追命马上要掠过去要替铁手护法。

    “你伤重了!”

    铁手一开始,是回不过气来,但半晌后,已能答:“不重……”

    “但你的指甲……”追命仍是担心。

    “我之前着了唐仇的‘冰’毒。又捱了她的‘刀毒’。几种毒力和暗器合并,潜伏我体内,并未能一一逼迫出来,自己一路拼斗,也并未留意。”铁手很快就缓得一口气来,怕追命为他挂虑,就道出其中原委,“大将军用‘屏风大法’的‘起’式,跟我‘一以贯之’斗得正酣,他因前已恶斗二场,一时取我不下,便转用‘承’。‘承’是‘受’之意,以内力布成‘阵’,‘阵’即是先让人入阵才能发动、发功。问题是:我的内力本有干扰,潜有毒质,就给他一吸一引,转入他体内,他‘承受’了。但他也够厉害,把力全转入额顶,生了一大蓬乱发。我的功力虽给他吸取不少,但我内力源于大地,自是源源不绝,而原本内劲上潜存的毒力,却给吸取尽除,余毒渐卸,长成为恶甲,其实也是完全挣脱毒力的微兆和过程而已,就好比蛇要脱皮才能重新蜕变,受伤患处结了痂子不久就能长出新肉一样。我反而没什么事。”

    铁手算是“因祸得福”。

    大将军吸取承受了他身罹的毒力,相当不划算。

    追命听了,这才算放了心。

    马蹄狂嘶,车声辘辘,十五辆驷马篷车,飞驰上了土岗,马车四角,风灯照明,一齐停下,把众人围在中心。

    赶车各有二人。

    一正一副。

    总共三十人。

    ──三十星霜,天下无双,出手惊心,非死即伤。

    他们这一伙人,每一动手,都有崭新的设计,新颖的杀法,总之,令人动魄惊心,而且杀伤力奇大,使死的人死得震撼凄厉,而未死的人也一辈子难忘。

    他们这一个杀手集团正好藉此打响名号,让人牢牢记住,就会永生不忘。

    让人骇怕惊惧,也是一种成名的方式。

    可是他们这一次冒上来、冲上来,却是为了什么?又要用什么法子惊世骇俗、扬名立万?

    追命已不暇细思。

    因为杨奸在离开山岗掠身而过的时候,已传达给他一句很重要的话。

    一句很重要的话。

    “如果三十星霜一到,马上就要对大将军围攻格杀,不然恐怕制他不住。”

    这句话,追命已通知了于一鞭和铁手。

    于一鞭一见于投和于玲,本交给裨将招九积和牙将于勇花要带离土岗,但居然给七十三路风烟围杀了回来,这时,他跟大将军已扯破了脸,正面对敌,自知以个人之力,绝收拾不了凌落石,若自己一个不敌,只怕儿子、女儿都活不了,以大将军的狠性,也决不会放过他的后人,他的部属军队,也一定会受株连杀害,所以,他今天也不管一切,已豁了出去,不管单挑群殴,都非把凌落石置之死地不可!

    是以他们三人再不迟疑,不约而同,分三个方向,向大将军逼近。

    不。

    不只三人,另一非常和气的人,向大将军背后,沿着华丽马车的阴影,用一种非常慢条斯理的,以一种非常和气的步伐悄悄的欺近。

    这个当然就是“天机”四大天王里的哈三天:哈佛。

    哈佛正打算以一种非常以和为贵的方式,十分和气的杀了惊怖大将军:

    凌落石!

    ●

    这时候,凌落石的视力几乎一片模糊。

    他所中的毒和伤,都未逼出,也未复元。

    他的徒众虽多,但真正强大能战的,就一个燕赵,另外,就是在他身边智囊兼战友,但是武林中始终不知其战力的苏花公。

    但大将军却不退却。

    他叫苏花公扶着他。

    扶着他行前。

    迎着敌人。

    这时,十五驾篷车,车帘紧闭低垂,齐齐团团围在土岗上,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

    大将军就站在那儿。

    于一鞭、追命、铁手、哈佛,分四方面包抄过去。

    就连燕赵和他的死士们,以及马尔、寇梁、于玲、于投、钟森明、麦丹拿、招九积、于勇花……这几十人,也全聚合在这旷地上。

    月,在天。

    星,稀。

    马在低鸣。

    人呢?

    在拼死活。

    在求胜。

    求存。

    第九章 惨绿少年

    有些人,帮人活得更好,他就愈快乐,是求存的一种方式。

    有的人,杀人来让自己活得更好,也是求存的另一种方式。

    大将军呢?

    ●

    他昂然立于旷地中央。

    然后他站直,一手推开苏花公:

    “来吧!”

    这次,他不说“请”。

    因为已不须要客气。

    此际是性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只有你死,我活。

    他一说完,立刻有人向他出手。

    哈佛。

    他猛吸一口气,哈一声,打出一拳,哈三声,打出三拳。

    哈哈哈。

    一拳比一拳和气。

    杀伤力,却一拳比一拳劲!

    但他的拳主要不在杀敌。

    他有自知之明,他的拳法,要杀大将军,还力有未逮。

    他志不在此。

    旨在掩护。

    掩护两个人。

    艳芳大师自另一辆马车旁蹿出!

    他手上的袈裟,直罩大将军。

    另一人则自马车底滚了出来。

    他手上有琴。

    他用琴横扫大将军下盘,仿佛他手上所持的,不是“风雨铃霖”古琴,而是一柄大斧钺!

    破空划出杀伐的琴韵!

    大将军笑了。

    狂笑。

    他突然冲向一辆马车。

    一掌,车篷垮了,坍倒下来。

    铁手、追命一直没有动手。

    他们在提防。

    提防车里的埋伏:

    是强弩?

    是伏兵?

    还是杀手?

    暗器?

    ●

    都不是。

    车里都是:

    水缸。

    ──一口一口的大水缸。

    瓷水缸!

    ●

    水缸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盛水。

    可是,水缸在这时候出现,实在是太过诡怪、突兀、不协调了!

    ●

    大将军忽然冲了过去,一伸手,将军令,便拍破了一口大水缸。

    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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