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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四大名捕-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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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手道:“就算是狙击,那也不简单了。我们有十几个人,对方只一人,何况,在她出现之前,师兄已先有了警觉,扬言儆示。”

    陆破执性味索然的扔弃了刀。

    “没有毒,只是冻,那就不过瘾了。”

    那刀已融解得七七八八?

    铁手的手贯注功力,刀已早完作一团冷水。

    就只有无情手上的刀,融解得最慢,刀身也最完整,美丽而剔透。

    何解?

    因为无情的手是最冷的,没有体温?还是心才是最冷的?或是那粉红色的老太婆,扔给他的刀是最冰的、最凉的、最寒的?

    冻。

    在霜雪中。

    冬。

    在江湖寥落人的心中。

    空。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风中。

    第二章 相见一笑,千种思念在心头

    “那是什么地方?”

    这句话,刚才,是陆破执在问。

    他的武功也许并非高绝,但拼命却是够狠。人家是先保已,再伤人,他则是先伤人,再保已,或是只求胜,不保已,甚至是,不惜先伤已,再伤人。

    就是因为这样,武功比他弱的人,自然给他气势所慑,不战已溃,像刚才陈鹰得已是一例。那怕是武功与他相若的人,也为他的狠劲所压倒;就算是武功比人高的,但遇上他拼命,也当真是怕了他不要命。所以号称“拼将”。

    就算有人武功上赢得了他,在他玩命搏命的情形下,很少人能占得着便宜的。

    这是陆破执的顽强之处。

    像今天那样,他人还未瞧清楚,已吃了一刀子,想要拼命时已人踪沓然,对陆破执而言,绝对是很罕见的事。

    所以他更愤愤。

    憾憾。

    他至少想去拼回个见红的。

    所以他要追寻粉红色老太婆的“下落”。

    现在问这一句话的,却是无情。

    ●

    “那是冷月庵。前面是贞女牌坊。”

    回答他的是陈自陈。

    他还是穿得那么臃肿,显得那么肥胖。

    但他的神情只告诉了人两个感想:

    精悍。

    ——而且狡狯。

    他也在遥望西北,追随雪地上那一行血迹,远眺那遥远边上一座牌坊,几幢屋宇,这时候,西北角上正挑起了一颗星。

    大星:

    天狼。

    ●

    “冷月庵原是前朝皇妃,因先王驾崩,静修入佛,故而修建为庵的。”铁手道,“由于主持人见心师太,修为甚高,出身名门,身为望族,又舍弃红尘,回乡结发,清心向佛,所以这小庵虽座落冷辟之地,但名气却很大,这儿方圆数百里之地,只有冷月庵主持可以评定可名列‘贞女牌坊’…………没想到,最近贞棺给人掘毁,出了这等令人神共愤的事,上动天听,所以才惊动世叔,遣我们过来看看。”

    原本,回答了无情那个问题之后,陈自陈正想好好叙述一下“冷月庵”的来龙去脉。

    没想到,铁手已娓娓道来,和盘托出。

    陈自陈瞄了铁手一眼:“铁捕头,果然博识。”

    铁手道:“我这也只是翻查资料,道听途说者多,陈统领才是这儿龙头,还请指教修正。”

    严魂灵嗤地一笑,道:“铁二哥办案之前,总是用心做功课。”

    陆破执哈哈笑道:“我办案,则是靠拼命。用脑子的事,交铁、盛二位兄弟。”

    严魂灵笑眯眯的道:“老娘办案,靠幸运,要是运道不佳,哪怕凶手就在你眼前,你也认他不出,抓他不着。”

    只听那青年张弛冷哼一声,道:“真的破案,只看手段,不用口说。”

    那粉红色老太婆给他的一刀,好像很不给他面子,削了他半片眉毛。

    “哦?半条眉,”严魂灵总是爱戏谑,斜乜着他,调笑的道:“我且搬凳子挨着坐,看你手段如何?”

    “我只是藉藉无名的武林低手,谈不上什么高明本事,霹雳手段,可是,刚才那老太婆的狙击,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青年张弛的黑面皮居然在大冻天里发着油光,他侃侃而道:‘她突袭不是要我们的命,而是要一颗死去的人头,死人头!’

    然后他问:“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一人杀入重围,为的就是这颗死人的头?”

    “为什么?”

    他又问。

    忽尔,无情一笑。

    他很少笑。

    大家都罕见他笑。

    ——甚至,有的人以为他太冷酷无情,已不知笑为何物。

    已不识笑。

    ——一个不喜欢笑的人,已经是不快乐的人,更何况是不会笑的人。

    难道他不知道笑为何物?

    还是觉得世事不值一哂?

    为什么他不笑?是他觉得笑是一种脆弱,不让人觉察?还是他的心太脆弱,已经不起一次雪融冰消的大笑?

    甚或是他的心太冷,受创太深,人太骄傲,觉得世情哭比笑好?

    ●

    只不过;世间事,不管可喜可悲,总是笑一笑最好。

    ——至少,笑总比哭好。

    那是因为,世事可哀的总是十常八九,你再不笑一笑,那就更加不能苦中寻欢,火里取暖,哭出乐子来!

    ●

    无情的笑,有点哀伤。

    他在看他的手指。

    手指白皙。

    修长。

    指节深明。

    秀气。

    指尖很尖,沾点灵。

    像女子的柔荑,还多于男性。

    只一点差异:

    有力。

    这小小的、秀秀的、灵灵的手指,给人的感觉,却很有劲。

    给人一种蛮的、狠的、不妥协的、要命的、同时也是要害的,固执的、倔强的,桀骜不驯,那种劲道的感觉。

    带点凄。

    而厉。

    他如今在看他的手。

    他的手里已没有了刀。

    那把刀已消融。

    熔在他指间。

    他的掌心。

    那刀意已跟他融为一体。

    可是他始终没有放手。

    到底没有放手。

    直至冰消。

    雪融。

    刀气,也熔入他的体内。

    混为一体。

    ——像是情人的一个招呼,一次缱绻,一次缠绵,交揉无间,成为一体。

    人已不见,刀已消解。

    但已与刀相见。

    相逢一见。

    相见一笑,千种思念。

    ●

    像一种萦绕心头的暗香。

    一种千千结的强烈思念。

    不仅像爱一般深刻。

    而且还似仇恨一样强烈。

    又像依依不舍的告别一款儿的甜。

    ●

    “她要的是头,”无情说,“死人头。”

    他的语音带点惜别,有点讥诮,仿佛,那把刀以融入掌心,潜入体内的方式,与他说了再见之后,他才能在凄然一笑中回复自我,才开始以办案人员身份和态度查办起案件来。

    第三章 会画画的死人头

    这时,王子废和公子吠全都赶了出来。

    王子废和公子吠分别扶住了陈鹰得。

    陈鹰得又中了一记,痛得死去活来,偏生又不似陆破执那么享受痛楚,视打击为刺激,当伤痛为激励,他只痛得在寒冬冷汗直标,而今听无情和张弛都那样问、这般说,就恨恨的加了一句:

    “当真是怪癖!那老婆子除了过来勾搭阿拉老汉之上,居然还对他的尸首有癖好哩!”

    说着,他哈哈哈的谑笑起来,可是,可能因为又牵动了伤口之故,后面几下笑声,直似惨嚎一样。

    王子废、公子吠因为还得攀附“三陈”,图高升厚禄,自然也陪着笑。

    铁手忽道:“有一点,提一下,我觉得刚才,老婆婆的出手,主动针对的几个人,都是对她曾经出言不逊过的,至少,也是在指称上比较不客气的。”

    他这么一说,公子、王子,两个都笑不下去了,连陈鹰得也辄然止住了笑声,突兀得连一只忽然给拗断了脖子的雄鸡一般。

    的确,那粉红色的老太婆连出六刀,但都专捡恶的啃,其他的她还不屑于出手,而不管是陈鹰得还是陈自陈,严魂灵或是陆破执,的确都有出言不逊,或称讳上不客气过,至於铁手和青年张弛,都是因为试图拦阻或截击,才会遭受老太婆飞刀反击。

    至於无情,是他飞身出外时,老太婆“留”给他的一刀。

    这一刀并无杀伤力。

    只让他知晓,这是她的刀。

    像是一个信物。

    一记招呼。

    ●

    这时候,箫、笛二僮,已把无情的轮椅推了出来,让他坐了上去。

    干干和恼恼则着令阿丙把阿拉的尸首搬了出来。

    只见阿丙满脸惊骇,身子一直在抖哆。

    因为他终于看见了粉红色老太婆匪夷所思的武功,以及他手里捧着个无头尸体!

    何况,这个长辈的死,还跟他很在关系!

    ●

    张弛深思熟虑的道:“她莫非甚恨阿拉老汉,以致要切下他的头?”

    “不是因为恨。”无情寻思道,“这件事,可能跟那句话有关。”

    “那一句话?妈拉个巴,刚才就说了这么多话啊!”陈自陈兀自不服气,老太婆那一记飞刀虽没伤着他,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先用霹雳子炸了飞刀,但飞刀的寒光碎片,依然攒入了他的毛孔气穴里,他一直都觉得浑身不舒服的熬到现在,所以更是心中有气,肚子更窝了一囊子的气,“不是因为恨,难道为了爱而砍下人头当宝贝!哇哈哈…………”

    这次,就只有他笑。

    看来,刚才铁手那番话,还是见了功效。

    而且,那粉红色的老太婆,倏击忽现,却极有震慑作用。

    铁手也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破巴饿根!?”

    “是。”无情沉声道:“我担心是。”

    “有一件事,”严魂灵忽然以一种少见的凝肃,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知道你注意到了。”无情并不讶异,只道,“请说。”

    严魂灵眼中竟掠过一些惊惧:‘我刚才偶然望了一下,发现阿拉老汉的眼和耳孔,流出了一些液体…………’

    陈自陈皱眉道:“血?”

    严魂灵声音里有点惶恐:“不……眼里流出来的是金色的,耳孔里淌出来是绿色的…………”

    陈自陈兀自大笑几声:“严九姑娘说笑了,五颜六色,这死人头还会配制颜料画画不成!”

    这一回,真的只有他一个儿笑。

    别人都不笑。

    至少,谁都不敢笑。

    也笑不出来。

    笛僮忽尔嗫嚅道:“公子…………”

    无情也不回首,淡淡的吩咐道:“拿出来吧!”

    笛僮站了出来,伸出了手。

    大家从近暮的余光中,发现笛僮的左手指头,沾了稠浓的蓝色,右手指尖,却醮了黄澄澄的泥色。

    但那不是泥。

    而是凝结了的液体。

    无情问:“那是你摸了阿拉老伯脸上之故?”

    笛僮点头:“我看他脸上淌了些东西,会动的,过去一摸,才晓得是液沫。”

    无情道:“后来他就炸了尸?”

    笛僮伸了伸舌头,道:“真是吓死雨晴儿了。那时晴儿刚走上前去,才一摸,那尸就忽然竖了起来,吓得晴儿胆魄都走魂了…………”

    无情返首问严魂灵:“你看到的时候,却是炸尸之后的事了吧?”

    严魂灵道:“是的,炸尸之后,我看这两位小子可不敢再望着尸首望了吧?我也是这样想着,便愈是要看过去,一面还在想:他是怎么炸尸的?还会不会再炸一次?人死人怎么会炸尸的呢?炸尸的时候死了的人会不会再活回来一次呢?……这样想着的时候,就看到了金色绿色的液体,缓缓淌了出来。”

    无情和铁手知道严姑娘说的是真话。

    你叫一个人不要去想一只粉红色的大象,你猜他会怎样?

    他会马上想一只粉红色的大象——尽管,他可能从来也没见过粉红色的大象,甚至连大象也没见过。

    你叫一个人千万不要去想走过那位美女不穿衣服时的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想?

    他脑中一定闪过,或揣摸过一位裸女。

    无情道:“这就是了。在炸尸前,阿拉老汉在头部淌出来的液汁,还是蓝色和黄色的,但在炸尸之后,已成了绿色的和金色的了。那颜色,是越来越纯粹,愈来愈明显了。”

    铁手沉吟道:“服食之后,能有起死回生之效的,不过,病重伤重的人,血液会转成绿色,这就是渐渐痊愈的迹象。没有内力修为的人误服了,化解不了,就会流出金色的液体,显示身体内部五脏倒错,反易为药力所摧毁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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