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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四大名捕-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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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坏!”

    只听一人平和的道:“如果世叔不让我们有面对强敌的机会,我们又如何自强自立?如果世叔只让我们享受短暂的荣华富贵,我们又怎能为天下黎民争取长远的利益?如果世叔不让我们自行面对挑战,克服逆境,那么,我们年轻的时候只会依附在他保护和庇护下,几时才能有特立独行,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择善固执、直道而行的决心?”

    说话的是铁手,他整个人坚定如磐,说话则温和明静:“他若不常常试炼我们,又怎知道我们是不是另一个曾布、蔡京?要知道韩忠彦培植出曾布,曾布却反了他,为虐朝政。曾布又栽培了蔡京,蔡京却在要害关头出卖了他,权霸天下。我甘心追随他,接受他的磨炼与试验。要不然,我们也不能确定是否因威武、利益、诱惑而动摇。苦,不要紧,只要能做出像样的事,我们就熬。险,不打紧,只要是在干正义的事,我们能拼。穷,不如何,只要能保住气概,那比富而不仁过得好。功,不稀罕,只要能把持良知,那比诿过饰非强。”

    他笑笑又说,“我只嫌世叔太慈悲,把我磨得不够利、不够勒、不够辣、不够折腾!”

    第二章 恨出道太早

    说话的人是铁手。

    铁手这回子,已替“皓首狮王”高兴远敷好了额上的伤,止了血。

    他也想跟林清粥止血,但林清粥只要了一点药,自己敷在足踝上,因为不太会使用“洛逝川”,药一遇血便凝结,但敷上去却先痛后凉,他还是用得小心翼翼的,所以血也止得比较慢。

    何问奇则一开始就拒绝铁手的药。

    他不相信敌人。

    他从不相信敌人会来帮他。

    要敌人相助,形同送自己入虎口──他只相信这个。

    可是,他用了随身携带的三种药,血,仍是不止,他这才恐慌起来。

    却见铁手依然微笑在他身前。

    并且递上了药。

    他再张望一下,连“清高上人”林清粥的血都不再流了,而高兴远正向他点头。

    他还能怎样?

    他只有接受。

    铁手的药。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一种很珍贵的药,还很有来历,而且铁手所存也不多:

    洛逝川

    朱月明哈哈笑道:“说的好,说的好!这叫自讨苦吃!有志气的,但大都不长命,提心吊胆,进退两难,既有福不能享,也朝不保夕!”

    忽尔,那持锈刀的青年冷笑说了一句:“当一个没长志气的贼子,就能活得命长一点么!”

    那戴花披发的道士怒道:“你们这叫自甘作贱!我本来想劝说你们三个年轻不懂事的弃暗投明,没想到却是天生的贱人!”

    铁手也不动怒,只道:“‘自在门’下没有自甘堕落的贱人,诸葛麾下只有弟子、门徒,彼此都当着一家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奴才!”

    戴傩神面具的青年加了一句:“我们才不是你们!我们也不想当你们!”

    林十三真人忽道:“当我们有什么不好!?

    朱月明却又来趁墟,转去眯一双小眼盯住锈刀青年:“对,有什么不好?”

    青年刀客道:“不好。”

    那戴花道士道:“我们比你们有钱。”

    青年刀客道:“我的人生目的不是钱。”

    戴花道人道:“我们比你有权。”

    青年刀客道:“我们不稀罕这种权。”

    戴花道人道:“我们有的是荣华富贵。”

    青年刀客道:“我有的是人生信念。”

    戴花道人冷笑:“信念?那可能当饭吃么?”

    青年刀客说:“不能,但活着没有信念,与死无异,生不如死。”

    戴花道人道:“我们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

    “你真要什么有什么,今晚也就不必来这儿了。”青年刀客道:“你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什么都要。我们是什么都有了,所以可以说不要。”

    戴花道人呸了一声:“你们真的是自甘作贱,冥顽不灵!”

    青年刀客道:“我们为信念而奋战,自寻快乐。”

    “快乐?”林十三真人插嘴不屑的道,“我看你们这些苦哈哈儿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狂欢快乐!”

    铁手立即回了一句:“开心就快乐。”

    他笑了一笑,向持刀青年道:“我们时常都很开心,这是用权、花钱都买不到的。”

    敢情,在面具里的脸容,也笑将起来。

    他们之间,很有默契。

    默契,就是说不出来的了解,也是不必要言明的相知。

    只可意会,不可言诠。

    “开心!”林十三真人强笑道:“刚刚相反,我们一天到晚都很开心!”

    这时,忽听一个带点弱有点柔的语音,好像自己在跟自己说话的跟了一句:

    “奇怪,这种人都没有心了,怎会有开心?”

    林十三真人、戴花道士乍听,都勃然大怒,转头看去,说话的正是那个趺在中天月色下的、单薄伶仃的无情。

    戴花道士怒笑道:“找死的迫不及待了!”

    林十三真人狠狠的道:“我们这次来,本就是找你麻烦。没想到你却还巴望送命的不够快。”

    无情道:“所以你们自报姓名,当作是一场武林人物的比斗寻仇,万一有杀伤,也不必负刑责?”

    “聪明。”戴花道士道:“诸葛主事大理寺,不好惹,你伤了蔡京二位少爷,用的是武林暗器手法,黑道的暗算手法,我们以武林中血债血偿的规则,找上这儿,杀了你,替蔡府二位少爷报仇,纵诸葛回来,也不能以刑律追究。”

    无情淡淡地道:“我想你们也是这样。你们一向都是这样。你们大概已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戴花道士狠狠地道:“要不是大石公不自量力挡路,你已死了两次。”

    无情脸色煞地变得苍白:“你伤了大石公?”

    戴花道士恨恨地道:“他忒也厉害。我和师弟斗了他两次,毒了他五回,只让他着了道儿一次。不过,在我们手里,给毒过一次就够瞧的了。”

    铁手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看着他,就像把眼前的人通体透视过一遍似的,然后道:“不过,你也没讨的了好。”

    无情脸色愈来愈苍白:“而且,你师弟今晚也没有来。”

    戴花道士傲然道:“对付你们,我一个就够了。何况,一口气尽除诸葛门下三杰,平生一大快事也。”

    持刀青年道:“你杀得了我一个再说吧。”

    林十三真人却盯紧了这戴凶恶面具的青年:“杀了你,倒要剖膛看看,你们恁地叫做开心。那才是一件开心的事。”

    无情还是幽幽的说了一句:“没有心的人,总要好奇看看别人的心是怎样的。”

    林十三真人气得脸色胀红,戟指骂道:“你口口声声的说我们没有心,你凭什么说这种鸟话,就凭你这对不中用的脚吗!”

    无情不恼怒:“没有良知的人,怎会有心?”

    林十三真人一张脸已胀得猪肝般的颜色:“你放心,我一定留到最迟才杀你,让你死的特别慢。”

    铁手道:“令师对付人的手法,早已传遍江湖,我们早有所闻了。”

    林十三真人道:“耳闻不如目见,今日你们都有机会亲身一偿夙愿。”

    那戴花道士道:“通叟下手虽辣,当还不够我毒。诸位可知我是谁?”

    铁手道:“你是舒州张怀素,号称神通广大,力能通天地鬼神。”

    戴花道士脸色转缓,拢发洒然道:“不错,居然识得我真身。”

    铁手缓缓的道:“你又自号戴花和尚。常与人言休咎,时有应验,信徒日众。”

    戴花道士扶正了一下头发上欲坠的花,道:“你还算有点见识。”

    铁手微微一笑:“你也的确作了不少大事,游说公卿,哄骗世人。陈留县有人检举你霸占老妇财物,又奸淫妇女多人,你讹说有天子所发度牒。县令毕仲游下令彻查,搜出来的度牒却是江南李后主所发。南唐后主,已殁百数十年,你这不是呃神骗鬼么,故杖背一百下,驱逐出境,可有此事!?”

    戴花道士听来居然也不脸红,只傲然道:“我是世外高人,度牒确为李煜所发,还有唐太宗虎印一枚,封赐为天外散仙,神霄玉清王的门下圣君,那一百杖,虚受在背上,实打在石上,与我圣体无咎。我只恨出道太早,上下千年,今古同寂,现人无有可解我之修为法力者,我每每因此而自嗟!”

    青年刀手听了,只迸出两个字:“鬼话!”

    朱月明却哈哈笑道:“神技,神技,神乎其技!”

    第三章 恨出手太迟!

    戴花道人的膝盖,忽然抖动了起来,就像他的大腿和小腿之间的重要关节,并没有锁好一样。

    “鬼面人”,他嘴角往下,用力的弯拗着,道:“鬼话?我且让你品尝一下鬼神之怒。”

    “张怀素,”戴傩神面具青年道:“我只恨你出手太迟。”

    张怀素双肘也忽然弹动了起来,那种腾动的情形就似脱了臼,没栓好关节,他恨恨地道:“报上你的名字,我手下从不超生无名之辈。”

    青年刀客道:“我姓萧。名字不想相告。”

    朱月明笑道:“诸葛麾下有个刀手,未出手已令人心里发寒,武林中多称之为‘萧寒僧’。”

    张怀素道:“你跟诸葛什么关系?”

    铁手怕青年刀客把话说得更重,故而抢先答:“萧兄是世叔的义子。”

    张怀素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杀了你,岂非要跟诸葛小花结为死怨?”

    朱月明干咳一声:“诸位,请问一下,可记得在下职事何部?所司何职?”

    铁手道:“刑部。”

    何问奇在旁接道:“大理寺。”

    他已敷了“洛逝川。”

    血已开始止了。

    伤口比较不痛了。

    不过,再怎么说,他已负了伤。

    受了挫。

    吃了败仗。

    ──给打败的人,心中总有阴影,何况,伤口仍然见血,血流多了,几乎连站也站不稳,这时候,“大理寺”这三个字,对他而言,就显得十分有支撑力。

    仿佛,还能支持他活下去一样。

    人,往往就是这样,自由自在,甚至行凶枉法的时候,巴不得执法的人全不在场,而且也目中无刑,心中无法,不过,一旦是受欺遇劫之际,又恨不得执法吏员,全亲眼目睹,尽站在他那一边。

    所以,他也随着铁手答得最快。

    朱月明又轻咳了一声:“今天,既然我来了,虽然不才,但总也有点代表的意思。”

    铁手随即道:“朱刑总来了,当然就代表了大理寺。”

    林十三真人冷笑道:“这么说,铁手和姓盛,也一样是捕快刑吏,他们也不是一样出手伤人!负伤的人还在这儿,这就是铁证!就有他们下毒手,我们就不能血债血偿的么!”

    铁手道:“相比于朱刑总,他就如大内禁军,而我们只能算是蕃兵。在大宋例律中,性命受到威胁,遭强梁欺杀之际,还手自保伤人,可以不追究刑责,林道兄敬请留意。”

    张怀素扶正了一下发上的花:“朱刑总是代表了王法,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想招惹。只不过,蔡家两位公子,一个眇目,一个受了内伤,我这次既然来了,就得要讨回个公道,若空手而回,对少保府只怕也不好交待吧。”

    朱月明道:“你说的是。”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只不过,我却来了。我本不该来了,但还是来了。而且来的不迟不早,你们打了起来,虽挂了彩,却没赔上人命。既然来了,就不能完全视若无睹,任由你们打打杀杀──这儿毕竟是禁宫之内啊!”

    “我本是不想来的,可是,大家可知道我为啥却又来了?”

    他问了个问题。

    却没有人回答。

    因为问题有四种:一种是真的有疑问,要求答案。一种问题不须要答案,而是自问,亦称之为天问,问的是天,其实问的是心,屈原的“离骚”句句是问题,但句句都不会有答案。另一种问题其实也不是问题,而是问题本身已提供了答案,他是自问自答,例如:“你以为我是好惹的人么?”还有一种问题,更不是问题,而是责备,比如捕役对疑犯人说:“你以为这样狡辩就可以瞒得过我!?”如果犯人争辩“没有狡辩”,那么,“刑责”只怕比判决更快到来。

    真的,问题,有时候没有问题。

    也有的时候,问题,不是问题。

    所以,朱月明提出了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

    只有他自己才能回答。

    他提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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