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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种道-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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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怒吼着,嘶嚎着,想要将它面前的一切都扯碎。
  在这乌云盖地,狂风怒号之刻,张师兄的身体里爆炸出数不清的鬼魅。
  这些鬼魅,无影却有踪,一瞬间包围了九玄、白骨生二人,就要将他们啃食。
  “就是这个时候!动手!”
  话音一落,九玄与白骨生两人,四只手同时掐住了法印。
  白骨生的身上,绽放出无量白光,运用的已然不是魔道功法,而是九玄山的不传之秘。
  而九玄则是咆哮一声,扭动身体,化作了一头浑身漆黑,毛发似墨的魔蛟。
  九玄山有九种不传之秘。
  其中之一便是仙壶之术。
  正所谓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壶中术,便是一种催长造化,传功借法的妙术。
  而此时,九玄化作的魔蛟的周身已经凝聚出了一个宛如白瓷制成的酒壶。
  而九玄就在这壶内中不断的吞吐着魔气,积蓄着庞大的威势。
  随着魔气淤积的越来越浓密,整个雪白的酒壶中变得紫黑一片。
  叮!
  随着一声轻音,所有的黑气都在酒壶中消失,仅剩下一点黑色的光斑漂浮在白骨生的身边。
  莹莹闪烁,宛如一滴玄黑色的酒浆。
  这是合击之术,白骨生以九玄山的妙法,催生、孕育、借力给了九玄,使得九玄变化的魔蛟那一点野蛮兽性,发生了质量的转变。
  此法非蛮横猛兽配合不可。
  等闲之人,若是入了那壶中,便不堪炼化,只是须臾便化作浓水。
  也唯有体魄野蛮的魔蛟,才能承受这种灌输与提炼。
  这也是白骨生为何在此前,询问九玄是否会变化之术的缘由。
  壶中的九玄忽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明亮的令人害怕,闪烁着无比的锋芒。
  一个转身,壶中的魔蛟,吞下了那一滴漆黑的‘酒浆’,就如同吞下了一粒龙珠。
  刹那之后,仿佛越过了龙门,真正的化作了一条威风凛凛的魔龙。
  魔龙遁出白壶,张大了嘴···对准张师兄和谷尘的方向,吹了一口气。
  几乎没有任何的阻碍,黑色的风暴,席卷了所有。
  谷尘只在一个照面,便先被吹散的血肉,然后骨骼粉碎,灵魂消亡。
  彻底的便灰飞烟灭,没有了再次反击的空间。
  他甚至连逃跑都来不及去做。
  张师兄也浑身一个激灵,猛然一钻,竟然主动躲入那镇压他的宝塔之下,借助宝塔的浑厚与厚实,抵挡着黑色风暴的第一波冲击。
  铛!
  黑色风暴不断的绞动着厚重的宝塔。
  随后在艰难的支撑之后,宝塔彻底破碎,化作了粉末,消散于风中。
  而张师兄则显露在了这磅礴的风暴之下,即便是他开启了未来之身,此刻在这风暴面前,似乎也没有什么抵挡的余地。
  王铁!
  正是王铁!
  一个纵身,主动挡在了张师兄的身前。
  他身上那些看起来惨烈的伤势,竟然都恢复、幻灭了大半。
  同时,一连有五重法力驱使变化而成的重盾,挡在了他与张师兄的身前。
  他果然是在伪装。
  他本该是张师兄和谷尘留在最后的杀手锏。
  或许早就料到了占据可能陷入胶着僵局,所以张师兄提前安排了王铁的‘背叛’。
  通过一次次的牺牲与奉献,逐渐获取白骨生二人的一点点信任。
  知道正面博弈的双方,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底牌。
  那时···无计可施的九玄和白骨生,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纳王铁,将其视作翻盘的底气。
  也直到那时,才是王铁出手,一举绝杀的最好时机···一切本该是这样计划的。
  无奈的却是,白骨生直接以九玄山最核心,最精妙,也最神异的壶中术,配合着九玄的魔龙变,孕育出了可怕的杀机与魔气。
  正魔两种强横术法的配合,却起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反应。
  “不对···不对!”
  “他们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陌生!”
  “这是早就组合好的手段,我们被骗了。”
  “这绝非是第一次施展,看似不熟悉的两人,却早就练习好了合招···!”
  “卑鄙!无耻!龌龊!”张师兄看着挡在身前,已经摇摇欲坠的王铁,一咬牙···抽身准备离开战场。
  这一局,他必输无疑。
  只能暂时先逃离,事后的惩处,或许还能向家祖求饶,而稍稍缓和一些。
第729章 扩散
  十魔宗内的最高峰,却也是最‘平凡’的一座山峰。
  它没有各种强大的禁法绝阵,也没有布置大量的法器、陷阱。
  就只是光秃秃的耸立在那里。
  然而它也是最不平凡的。
  因为身在这座山上,掌控着一切的人···不是凡人,而是一位金仙。
  柯孝良看到了九玄与白骨生的胜利,却没有露出半丝喜色。
  就像他之前看到九玄与白骨生,即将败亡时一般。
  对于九玄和白骨生而言,属于他们的战斗,他们已经赢得了胜利。
  而对于柯孝良来讲,属于他的战斗,甚至还未开始。
  “本是明月路,多是烦恼风。”柯孝良叹了口气,随意切换着眼前的‘画卷’,同时以之前捕捉的讯息为基准,推演出了几十万种不同的结论,进而从中筛选着真实的可能。
  魔珠峰最北面的一个绝壁之上,正有一座嵌在石壁上的小亭。
  亭子就修筑在一棵万年的古松上,站在亭子的栏杆边缘,便可以看到脚下翻滚的云海。
  凉亭之中,站着一位身穿淡紫色长袍,头戴琉璃高冠的青发青年。
  青年俊秀的脸庞上,最惹人注目的,就属他那一双闪烁着青光的眼眸,一道道神秘的细纹,密布在他的眼瞳之中。
  而青发青年那柔嫩堪比处子的手上,正紧握着一管青碧色的长箫。
  没有人去吹那管长箫,但是当山涧的风,吹过那长箫的气孔之时。它便自动的演奏出悠扬、出尘的音乐。
  清丽、婉转的箫声在仙境般的云海之上,古树之梢传来,带着一种出尘的静美。
  然而这样的静美与出尘,原本不该属于十魔宗这样的地方。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这和谐而又美好的一切。
  那管神奇的长箫在青发青年那修长柔嫩的手指尖破碎开来,碎成一片一片,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演奏着它最后留下的声音。
  嘭!
  青发青年随手挥出一掌,这个妙趣非常的小亭子,顿时便炸裂开来,就连凉亭下的万年古树,也都断裂了一大截,之剩下光秃秃的一根树杆歪歪斜斜的扎在峭壁上,看起来丑陋无比。
  “张泰景!”青发青年轻轻的说了一声。
  张师兄那急于抽身,施展了秘法,又因未来之身反噬,此时已经不再肥胖的身体迅速的出现在了这个青发青年的身边。
  “少君!”张师兄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仿佛这名青年,才是十魔宗正经的宗主。
  “三天内,将这里的一切恢复原状,分毫不差,否则···就一直留在这里与青山古树为伴吧!这也算是个好归宿!”
  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青发青年,御风而起,转眼便失去了踪影。
  张师兄跪伏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打着颤抖,直到那位青发青年离开许久之后。
  才颤颤惊惊的站起来,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长长的出了口气。
  看着悬崖上那光秃秃的万年古松,张师兄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先不说将这里恢复成原状,分毫不差有多困难。
  这里还充斥着刚才那位青发紫衣的少君留下的掌力,即便是他将一切复原。
  那残余的掌力,也会将恢复好的一切再度摧毁。
  如何解决恢复凉亭古松的事情,是张师兄的问题。
  张师兄眼中,强大、可怕并且背景远比他深厚的少君,此时却想的是另一回事。
  原本真魔界的修士们,打算的是通过排挤、压制、替代的方式,将十魔宗完全改头换面。
  就像忒修斯之船。
  但是,张师兄的失败,却好像是在昭示着一个结论。
  那就是,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无用功。
  不仅没能将十魔宗原本的势力清除出去,反而似乎刺激了这些原本限制于狭小世界的修士们,以快速的成长。
  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这位少君想要的。
  “白骨生···九玄,还有···血蝉!”少君轻声细数着一个个名字。
  这些名字,原本在时间的流逝中,被逐渐淡化,好似已经脱离了十魔宗这个大舞台。
  现在看来,却也不尽然了。
  思虑片刻之后,少君下达了命令。
  将采取最极端的方式,去刺激十魔宗原本的那群人。
  同时···也将进一步的试探柯孝良这位当世金仙。
  血蝉正在喝酒。
  早在三百多年前,他就已经攒够了剧情点,重塑了身躯。
  从残魂到活生生的修士,他走了一百多年,换算到葫中界内,至少也是上千年。
  而又过了三百多年,除了柯孝良,岁也不知道这位曾经与柯孝良争锋的十魔宗魔修,如今究竟是什么境界,又有着什么样的手段。
  他依旧是一身红衣,眉目如画,远远看去便是一名清冷绝尘的清秀和尚。
  即便是过去了几百年,他依旧不曾改变过自己。
  反而是一身浓郁的禅意,让他看起来更不像是个魔修,而是一名得道的僧人。
  当然···他不是真的和尚。
  毕竟,和尚喝酒算是破戒。
  真和尚又怎么可能喝酒?对不对!
  当然,血蝉只是酒肉和尚,不是花和尚。
  所以他没有找一些特殊从业者,过来陪他饮酒作乐。
  坐在小楼窗边,他只是在独酌。
  一如往昔,一如过去的几十年。
  然而今天,似乎本就不同。
  没有任何的宣告,有些始终被压制的东西,就在这时爆发。
  突兀飞来的一把飞剑,已经点碎了他手里的酒杯,直朝着他的咽喉而来。
  这一剑剑气内敛,除了使用这一剑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一剑里究竟蕴含了多强大的力量。
  面对这样的一剑,血蝉选择的是直接选择用手握住了刺向咽喉的长剑。
  他那足以搬起一坐大山的手,在凌厉、破坏力极强的剑锋下,直接被割的鲜血直流。
  血蝉却没有半点反应,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的身体,而那些正在顺着伤口,蔓延入体内的毒素,也完全不值一提。
  清冷的小楼上,响起了一声古怪的蝉鸣。
  远处的树梢上,栽倒了一名黑衣男子。
  他的额头上,烙印着宛如血水晶一样的蝉印。
  银亮色的光华闪烁,一抹雪白的剑光,从窗子外面朝着血蝉直扑而来。
  这一抹剑光同样是凌厉、凝练到了极点,与之前那些黑衣剑手不同的是,这一剑更加的强大,更加的具有杀伤力。
  就仿佛有人将全部的精气神都灌注在了这一剑之上,一剑既出,便是舍了这一剑,生命之中再无它物。
  血蝉依旧没有更大的反应。
  只是蝉鸣声更清脆嘹亮的些许。
  三名黑衣剑修,却突然猛然后退,以更快的速度,撤离他们原本包围的小楼。
  在他们眼里,这栋原本平平无奇的小楼,此刻竟化作了一个铺满血浆的魔窟。
  红衣的僧人,赤足站在无边的血海里,既像是救赎一切的佛陀,又像是毁灭一切的修罗。
  在距离血蝉遇袭不远的一座小山山峰顶上,一个黑袍人靠在回音石壁上,缓缓的掀开了自己身上的斗篷。
  这个人的全身都布满了剑痕和刀疤,层层叠叠的伤疤累积起来,使得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人,却更像是个怪物。
  唯一还算明朗的双瞳,却是菱形的犹如蛇瞳一般。
  这个人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来,然后盯紧了刚刚惨胜而来的九玄与白骨生。
  咔嚓!
  随着他的脚步移动,他的足步踏足之地的岩石,都像是被一道道凌厉的刀剑,崩裂了一般,整个山体都似乎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动。
  白骨生转头看着那携带着肃杀之气而来的男子,身形一闪,双手一摊,一排白骨法剑,陈列在其面前。
  白骨生没有对九玄多说话,只是独自堵在了那男子的面前。
  九玄立刻鼓起法力,幻化成一条魔蛟,冲天而起,朝着血蝉的方向飞驰。
  一排排闪烁着生冷白光的法剑,同时朝着那一看便来者不善的男子飞去。
  男子却抽出了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铁尺。
  嘭!
  器物相撞,却不是金铁交鸣之声,而是掀起了一阵剧烈的气浪。
  在这股气浪之中,白骨生挥出的白骨法剑,被这男子,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震碎。
  白骨生眼眸中寒光凝聚,破碎的白骨法剑所化作的尘屑,围绕着白骨生的全身,然后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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